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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336.洞滅(八,4.5k)字體大小: A+
     
      群星化作黯淡的光輝熄滅,世界燃燒,崩碎,天空成為殘破的畫布,有背生雙翼的怪物欣喜地開始在上面塗抹腥臭骯髒的血液。【,google搜尋】鈛

      鐘聲響起,癲狂的噪音一下接著一下,不間斷地爆發,吼叫與吶喊永無止息地成為風暴,死者們蒼白的面容於風暴中呼嘯而過。鐘聲並不停息,而是繼續肆虐。

      大地上遍布屍骸,空蕩的王座之上,一個由金光鑄就的人形正在無聲的尖叫並沉淪。

      「這就是你們將面對的。」

      人類之主的聲音仿佛從遠端傳來,又仿佛近在咫尺。羅格·多恩聽著他的話語,將雙眸瞪大到了極點。

      血絲從眼白攀爬而上,單單只是注視這片絕望的景象,他的視力便已經開始失效。但他沒有停止,他只是繼續——繼續領受這種人類無法承受的折磨。

      幾秒後,在風暴中所傳來的哀嚎聲中,羅格·多恩緩慢地詢問了他身邊的聖吉列斯:「這就是你和康拉德·科茲一直以來看見的事物嗎?」

      天使面色蒼白地點了點頭。鈛

      「何其可怕啊。」

      眾原體中,有人輕聲地低語。那聲音屬於察合台,巧高里斯人仰起頭,直視著那猩紅色且正在燃燒的天空,隨後便陷入了沉默,沒有再說任何話語。

      康拉德·科茲竊笑了兩聲,他垂頭凝望著地面,因此無人可以窺見他的表情。科拉克斯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將自己的視線也放在了那漫山遍野的屍體上。

      他開始分辨他們。

      他看見阿斯塔特,穿戴著動力甲的戰士們再好分辨不過了。多數人死時都握著武器,但這於事無補。破碎的、被陶鋼或陸行泰坦所包裹的屍體流著血,許多雙死寂的眼睛都望著天空,像是要對他們表達些什麼似的。

      他看見凡人——數不勝數,太多了。星界軍,戰鬥修女,輔助人員,平民......

      他們的屍骸甚至堆積成了山脈與荒原,從血肉模糊的屍山中所流出的血液則形成了海洋與湖泊,看上去仿佛是個惡劣到了極點的玩笑。鈛

      一些損毀的泰坦與屬於機械修會的護教軍則倒在另一片地方,有些人身上的電路仍在抽搐,他們的生命已經逝去了,但機械元件還沒有。

      還有嗎?

      科爾烏斯·科拉克斯緊迫地尋找,運用他超凡的視力在漫山遍野的屍骸中找尋。他一無所獲,他沒有看見他們的屍體。

      一種憂慮開始在群鴉之主的心中蔓延:如果我們沒有死,那麼,我們成了什麼模樣?

      馬格努斯抱著書,牙齒互相碰撞。從人類之主為他們展示這幻象的第一刻起,他便將自己的視線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下方的神祇身上。

      他從懷中的書籍中所得到的寶貴知識正在告訴他,那個神祇已經完成了誕生,前身的最後願望也已經被達成了,可是,不知為何,祂卻沒能按照自己的本性來釋放力量......

      祂似乎被束縛住了,那王座仿佛有魔力一般令祂動彈不得,痛苦萬分。鈛

      他仔細地觀看,雙眼甚至流出了血淚。

      直視神明的幻象也需付出如此代價,可他不在乎,他必須得到答案——時至今日,馬格努斯已經願意承認自己昔日的愚蠢了,但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一個既愚蠢,還忘恩負義的人。

      人類可以愚蠢,這是一種特權,但人類不可扭曲自我。

      「那是他嗎?」福格瑞姆面色複雜地詢問,他沒有指代對象,但誰都知道他想問的『他』是誰。

      風暴停歇,幻象的時間於此陷入停滯。一把燃燒著烈焰的劍從天而落,像是切開畫布那樣柔順地切開了天空。身著金甲的帝皇從中走出,面容平靜,身上帶著獨屬於某片森林中的味道。

      「是他。」

      他平靜地回答,接下來的解釋更是耐心而細緻——這是原體們以前從未體會過的。鈛

      人類之主開始揭示,為他的兒子們一一解答每個未曾說出口的疑問。他看向荷魯斯:「王座之上的,是他的殘骸。」

      他看向羅格·多恩:「阿斯塔特們全軍覆沒,無一倖存,帝國之拳戰至了最後一人。」

      他看向察合台:「這不是他的意願,他沒有親手執行殺戮。」

      他看向安格朗:「是的,我知曉一切。」

      他看向聖吉列斯與康拉德·科茲:「命運無從更改——祂已誕生,祂的存在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件事。」

      他看向伏爾甘:「他們死前非常痛苦,但並不後悔。」

      他看向佩圖拉博:「你同樣參與了這場戰鬥。」鈛

      他看向莫塔里安:「你也是,莫塔里安,你沒有逃避——也沒有人再強迫你。」

      他看向羅伯特·基利曼:「魔法沒有起到效用,羅伯特。魔法已經不再能對祂起任何作用。」

      他看向馬格努斯:「你沒能得到完整的解決辦法,馬格努斯,他沒有如你預想的一般歸來。」

      他看向科爾烏斯·科拉克斯:「除一人以外,你們都消逝了,隨我一起死在了他的記憶當中。那是一場光榮的戰鬥。」

      他看向阿爾法瑞斯:「是的,你做得很好,阿爾法瑞斯,但人力終有盡。」

      他抬頭,看向天空,燃燒的畫布之上什麼也沒有,但他的目光沒有僅存於此,而是抵達了更為悠遠的某處。抵達了一片破碎的世界碎片之上。

      他凝視著那裡,嘴唇輕啟,低語:「你沒有缺席,萊昂。這一次沒有。」鈛

      而他的影子中,有火焰一閃即逝。福格瑞姆憑藉著一種本能,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他的驚訝溢於言表,愧疚隨之而來,但影子中的那個英魂卻只是微微一笑。

      最後的最後——人類之主看向了黎曼·魯斯。

      「很抱歉讓你承擔這樣的職責。」他緩慢地說。「很抱歉你所經受的一切,但你已經握住了劍,黎曼·魯斯,最後的最後,你終結了一切。」

      芬里斯人發出了一聲無法接受的悽慘吶喊,那是不成任何語句的聲音,等同於咆哮,但卻破碎的令人心驚。

      他不可避免地失散了站立的力氣,伏爾甘立刻攙扶住他。世界再次變化,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們便再次回到了復仇號上。

      在原體們眼前,他們的父親緩緩舉起了劍,他凝視一圈,他們則回以沉默的注視。有人在心中苦澀地思考:你為何會知道這一切,父親?你究竟看見了什麼?為何我們會遭到這樣的事?

      利刃揮下,火焰消散。不是帝皇,也不是人類之主的男人沉默著來到了長桌後的那把椅子上,緩慢地坐下了。鈛

      禁軍從他身後的陰影中浮現,悄無聲息。隨後,他順理成章般地接過了男人手中的劍。

      「我並沒有看見。」男人沉重地回答。「是他向我揭示了一切——但他還留下了一句話,一句我不知該如何理解的話。」

      「他要我們扼住命運的咽喉。」

      -----------------

      至高天內,一顆太陽停在了星炬前方。

      嚴格意義上來說,星炬並不是真的存在於這裡。星炬被建造在喜馬拉雅的深處,在整個泰拉上,只有皇宮能與星炬在建築大小上比肩。

      但是,自萬年前的某一天過後,星炬便被點燃了。自那以後,它便已經在為帝國照亮黑暗的前路了。鈛

      它的光輝並不存在於現實世界,只有靈能者能運用他們的靈性之眼窺見至高天中的璀璨光輝。

      而這,也正是這顆人造的太陽所需要的。

      光輝消散,一個金光鑄就的人形於其中出現。

      黑袍的衣角仿佛燃燒般的飄蕩著,祂動作呆板而機械地伸出手,想要直接觸碰體積數萬倍大於祂的星炬。可是,祂的手掌卻穿過了光輝,沒能觸碰到任何事物。

      本能地,祂皺了皺眉。前人所留下的遺產中並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祂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在祂的記憶中,剛剛交談過的那個極其蒼老的人類是可以信任的,他所說出的話不會有假,他也不會欺騙祂。

      但是,這是什麼情況?鈛

      新生的神明沉吟了片刻,隨後揮動了手臂。憑藉著本能,無匹金光從祂手中綻放,星炬頓時回應了他。他點了點頭,面容上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存在。

      這本是一件值得喜悅的事,這意味著祂距離真正誕生又近了一步,可祂卻沒有半點喜悅。

      祂還並不理解感情的意義,或許祂永遠不會理解。

      然而,就在此刻,一個聲音卻於祂耳邊安靜地響起了。

      +復仇......+

      那聲音極其的輕微,若不仔細聽甚至根本就無從捕捉。神明的力量卻讓祂在第一刻便清晰地聽見了,祂停下動作,一種懵懂的、尚且處於萌芽中的好奇令祂開始繼續聆聽。

      不知是否是因為祂具有讓願望成真的能力,那聲音竟然真的繼續了。鈛

      +復仇...復仇...復仇...復仇......!+

      洶湧旺盛,如山呼海嘯。極端憎恨,仿佛曾被人生啖血肉。無邊憤怒,如同親眼目睹絕對無法原諒之事。

      祂繼續聆聽,已經不知何時變得聚精會神了起來。星炬的光從它燃燒著的頂端悄無聲息地落下,湧入祂的身體,但祂現在已經不在意了。

      祂只想聽——繼續聽,一直聽。祂沒有情感,而這聲音中的東西正在吸引祂。

      +替我們復仇......+

      有人哀嚎,像是女聲。祂嚴肅地凝視,眼前出現一個手握光槍的女士兵,紫羅蘭色的眼眸很是顯眼。她的面容是模糊的,唯獨那雙眼眸顯得鋥亮。

      又是本能——一種煩躁的情緒開始在祂心中涌動,迫使祂發問了:「你叫什麼?」鈛

      +名字沒有意義......+

      有著紫羅蘭色眼眸的女人消逝了,一個披著綠色斗篷,臉上塗抹著油彩的男人取而代之。他神色堅毅,近乎麻木。

      +必須向它們復仇......+

      「它們是誰?」祂又問,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次,祂的聲音變了一些。「告訴我。」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消逝。如同風中的飛沙。下一個人轉瞬前來,他帶著帽子,武器被放在腰後。他看上去很疲憊,像是曾經奔跑過很長一段時間。

      +所有人都死了,背叛者們切斷了通訊頻道。我們打了一場無法獲勝的仗,我的連隊全軍覆沒......但我們復仇了。+

      「背叛者?背叛者又是誰?你是誰?回答我,靈魂。」鈛

      祂煩躁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這個靈魂,讓他回答自己,但卻沒能成功。和此前曾出現的靈魂一樣,這一個也消散了。

      祂沉默了。

      前人的記憶中有太多他無法理解的事,有太多祂知曉姓名也不認識的人。而這些情緒,是祂從未體會過的。祂不過只是一個剛剛誕生的神祇,除去前人的力量以外,祂所擁有的只有一個樸素而簡單的願望。

      更可悲的是,就連這個願望,也不是祂自己的。

      我是誰?

      誕生兩個小時後,祂頭一次對自己有了這個疑問。

      +您是帝國的活聖人,我等的拯救者。+鈛

      有人在風中對祂低語,祂抬起頭,看見一具琉璃狀的骸骨,下巴開合,牙齒互相碰撞。空洞的眼眶中流出了金色的眼淚,像是正在憐憫。

      憐憫誰?

      +您忘了嗎?+

      「我根本就不記得。」祂冷漠地回答。「你又是誰?」

      琉璃狀的骸骨沒有回答,只是嘆息。他很快也消散了,更多的煩躁從心底湧上,祂情難自禁地皺起眉頭,露出了一副似是而非的痛苦面容。

      這是......什麼感覺?

      +大人。+鈛

      一個身著鐵灰色盔甲的人從風中走近,手中握著一把長長的槍械,彈匣上有著符文閃爍。祂瞥他一眼——符文?

      為何我會知道...?是他所留下來的遺產嗎?那麼,我是否也能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祂本能地想要出聲詢問,卻又怕自己問出口後他會立刻消散。但這個人卻沒有如其他靈魂一般消散。

      他鄭重地低下頭,將槍掛在了肩膀上,用雙手比出了一個祂看不懂的姿勢。

      +吞世之勇的吉瓦多倫向您致敬,大人,您還是將自己也擺上了牌桌。+

      吉瓦多倫?那是誰?

      祂思考,但記憶卻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似的。任憑祂如何地努力,如何地去思索,也不能看清分毫。鈛

      吞世之勇露出一抹微笑,沒有過多言語,轉過身離開了。

      另一個人則緩緩走來,同樣穿著一副鐵灰色的盔甲,白色的肩甲掉了色,紅色的鑲邊殘破不堪。胸口有著金色的天鷹正在閃閃發光,右肩處,一條鐵灰色的蛇安靜地待在原地。

      「普利亞德?」

      仿佛脫口而出一般,祂立刻說出了他的名字,記憶蒙上的霧氣有片刻消散了,但很快就又涌了上來,裹住了一切。

      祂低語:「不......為何我會知道這個名字?」

      +理由並不重要,大人。+

      英魂如此回答,聲音平靜,在逐漸開始咆哮的風聲中顯得是那麼渺小。復仇的喊聲一陣高過一陣,祂開始心煩,但仍然還在仔細傾聽。鈛

      +重要的是,您來到了這裡——這就已經足夠。請收下這份力量吧,復仇所代表的含義,您將立刻知曉。+

      忽然之間,狂風大作。本能地,祂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臉。深切的憤怒與憎恨在下一秒於祂心中升起,星炬的光輝開始咆哮,滌盪整個至高天——一萬年了,它從未如此明亮。

      +復仇...復仇...復仇...復仇......!+

      有人咆哮,有人哭喊,有人哀嚎——他們在祂心底吶喊並尖叫,於是祂響應了,沒有思考的餘地,祂立刻響應。

      金色的氣焰升騰而起,龐大的力量撕開空間,帶著祂即刻遠去,但那聲脫口而出的咆哮卻響徹在了整個宇宙之間。

      「復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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