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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203.康拉德·科茲的漫長重生(二,3k)字體大小: A+
     
      康拉德·科茲曾經以為『保護』這一職責將再也與他無緣。

      他錯了。

      他在許多事情上都犯過錯,儘管他其實不願承認,但是,在內心深處,他清楚——自己犯下的錯誤恐怕多得難以計數,罄竹難書。

      這件事是其中一件,也是最新的一件。那麼基地內那些凡人們的死會取代這件事嗎?

      決不。

      這是他的答案。

      夜之主以決絕的姿態從滾滾烏雲之中呼嘯而過,黑暗順從地在前方為他開闢著道路。那些試圖前來阻攔的飛行惡魔還未來得及接近他便被黑暗的鋒刃刺穿了大腦,藉由狂怒的催動,康拉德·科茲很快便回到了他的『疆域』。

      他看見——

      基地原本具有的圓頂式的金屬穹頂被轟開了一個大洞,赤紅色的能量在金屬邊緣蔓延,褻瀆的符號已經被刻在了它的表面。士兵們在圍牆上殊死戰鬥著,脈衝步槍的轟鳴聲沒有一刻停止,那些提前挖掘好的陷阱也派上了用場。

      孱弱的殭屍們依舊頂在最前方,但是,這一次,情況有所不同。

      戰場上不止只有殭屍而已,還有密密麻麻的,被稱作幼魔的個體。它們形如猩紅的野獸,智力極其有限,地位在那些高級惡魔們嚴重恐怕與殭屍相差無幾,可是,它們與殭屍有著根本的區別。

      殭屍不過只是屍體,是被地獄能量轉化的人類。

      而幼魔是真正的惡魔,它們移動迅速、爪牙銳利,生性貪婪,不達目的不罷休。

      它們的肉體能夠硬抗好幾發脈衝步槍,而它們移動的速度能大大降低被擊中的機率。它們甚至還能運用地獄中的能量,化作投擲武器扔出去。投擲出來的能量團可以在瞬間轉化數十人,使他們成為無腦的殭屍。

      戰爭早期,無數的人類防線就是被這東西擊穿的。它們是地獄中的炮灰,但對人類來說已經足夠致命。

      這也是為何,不過短短一年時間,地球上的抵抗基地就消失的所剩無幾,非洲本土更是只剩下這一個。

      而現在恐怕它也要淪陷了。

      如果康拉德·科茲坐視這一切發生的話。

      他會嗎?他不會,但地獄的動作更快。

      烏雲滾滾,惡魔們成群結隊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大面積的地獄能量匯聚。猩紅的光芒刺破雲層,從天而降,在空中化為數十個傳送門。

      數不清的高階惡魔從中湧出,地面開始震顫,在幼魔們的最後方,甚至有一隻體型如同山峰一般巨大的泰坦惡魔正在緩緩走來,它的眼中閃爍著橙黃色的光,惡意在其中浮沉。

      面對如此攻勢你要如何才能扭轉這一切?

      或許一隻阿斯塔特軍團可以,巔峰時期的第八軍團能夠精準地撕開惡魔們的陣線,並通過斬首戰術與雷鷹炮艇的配合消滅它們。

      但那也會是一場苦戰,第八軍團並沒有那麼擅長正面作戰,再者,爆彈槍是否能對這些異位面的惡魔起到作用,也是個答案未知的問題。

      然而,康拉德·科茲如今並沒有一隻軍團陪伴在他身邊。那隻他所憎恨的軍團如今早已四分五裂,只剩一點點殘骸還在另外一個冰冷的銀河中苟延殘喘,且永恆地和他們的父親一樣被打上了叛徒的標誌。

      面對這不利的一切,他僅僅沉默了兩秒鐘,隨後便俯衝而下。黑暗鑄就的銳利羽翼劃破空氣,帶著駭人的尖嘯聲穿越了整個戰場。惡魔們仰起頭凝視著它們的目標,抵抗軍的士兵們短暫地歡呼雀躍了起來,為了他的回歸。

      康拉德·科茲為他們的歡呼聲而感到極端的諷刺。他停於城牆之上,凝視著那些臉上沾著血污的士兵,命令道:「匯報情況。」

      「平民與科學家們已經按照預定好的備用方案全都轉入地下!」一名士兵回答道。「正在朝著惡魔較少的西邊前進!我們完成了預備方案里的任務,大人!」

      猩紅的光照亮了他的臉,惡魔與殭屍的嘶吼從城牆下方傳來。士兵毫不動搖,且飽含驕傲地注視著科茲——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康拉德·科茲緩緩點了點頭。

      「做得好。」他讚許道。「現在是新的任務——前往地底,與他們一同朝西邊進發。」

      「大人?!」

      「這是命令。」夜之主輕聲說道。「我的命令這是我的疆域,沒人能在這裡違抗我,士兵。和他們一起走,我隨後便來。」

      「真的嗎,大人?」

      「我從未對你們說過謊。」

      沒有冠冕的夜之主如此說道,竟然微笑了一下。他很少如此滿懷善意的對他人露出笑容,這微笑的出現甚至令他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它發生的太自然了,就好像這是康拉德·科茲本就會做的事一樣。如果他沒有受到幻象的折磨,沒有親眼目睹那麼多慘劇或許,這就是他應該成為的模樣。一個被黑暗包裹的王者,而非一個嗜好虐殺的怪物。

      士兵們沒有堅持太久,他們遵從了他的命令,前往了地底。而現在,康拉德·科茲再度孤身一人。

      他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這種孤獨,卻沒想到,當它再次來臨時,他竟然會感到有些不習慣。

      「軟弱。」

      他冷冷地說,評判著自己不經意間的情緒流露。

      表情迅速變化——有那麼短短一瞬間,曾經的那個怪物回來了。但卻又在短短的數秒內有了變化,虐殺與嗜血的欲望被克制了,獨屬於精神病人的狂躁更是盡數消弭,只留下一片純粹。

      噢,不要誤會,他依舊想要殺戮,但不是殺人。

      「嘩啦——!」

      猛地張開雙手,速度之快甚至令空氣震盪,迎著愈發刺眼的猩紅光芒,康拉德·科茲,曾經的午夜遊魂向著惡魔們張開了他的雙翼。狂風漸起,黑髮舞動,他從圍牆之上踏出一步,狂妄地向下墜落。

      一人的戰爭由此開始。

      -------------------------------------

      「他現在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康拉德·科茲了。」福格瑞姆如此說道。

      徹莫斯人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他與科茲的關係算不上非常好,雖說最開始科茲是在他指導下學習帝國真理的。畢竟,沒多少人能夠忍受康拉德·科茲那變幻莫測的性格。

      但是,科茲也不是沒有做出過這方面的努力。

      有一次,康拉德·科茲試圖向他和多恩吐露心扉,試圖講出那些幻象到底有多麼折磨他現在回頭看去,他真是找錯了人。

      羅格·多恩絕對算不上是個好的傾訴對象,你要是對他訴說什麼真情實感,多半只會得到一個硬邦邦的回答。比如『嗯』,『哦』之類的單音節詞語,對於科茲而言,這種反應基本可以視作多恩在拿著石頭毆打他的腦袋。

      而福格瑞姆他那個時候其實已經被腐化了。

      「我們之中沒有誰真正的認識過他。」

      群鴉之主平靜地說:「真實的康拉德·科茲從來沒有向世界展露過他的面貌,他也從未有過這個機會。當然,或許有那麼幾次他的確想試試看但我們都沒有試圖理解他。人類互相理解,是這個世界上最困難的一件事。」

      他冷笑了一下。

      「在我們之中,他唯一憎恨的人就是我,但我並不恨他。他不清楚這一點,於是便自顧自地認為我也同等地恨他。他不知道,除去他在戰爭中所使用的方式我其實並不討厭他。恰恰相反,我同情他。」

      「但他恐怕不需要這種感情,兄弟。」察合台可汗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桌上。

      那匕首帶著再明顯不過的巧高里斯風格,外形粗獷,用料堅實。除去對一名原體而言尺寸較小以外沒有任何缺點。

      他將這匕首拿了起來,向著他不明所以的兄弟們一一展示。

      「這把匕首是我兒時的武器。」可汗淡淡地解釋。「它從未離開過我,被我一直帶在身邊,經歷過多次重鑄。哪怕是我的兒子們,也對這件事表達了不解。他們不會懂,你們也不會。我也不需要你們理解。而康拉德·科茲」

      他將那匕首扔向空中,信手抓住,讓它像是蝴蝶一樣在自己的指間穿梭盤旋:「他同樣也不需要。他已經是一把扭曲的利刃了,再無更改的可能。除非鍛造者本身願意將他回爐重造。」

      「砰!」

      匕首被深深地刺入金屬長桌,察合台可汗發出一聲鼻音,站起身,冷淡地說:「而在我看來,鍛造者顯然是不願意的。」

      他昂首挺胸地轉身離去,將匕首與最後一句話留在了會議室里。

      「願他能平安歸來。」

      在可汗離去以後,會議室內一度陷入了沉默。眾人都皆有所思,察合台很少一口氣說那麼多話。他是個信奉言多必失的人,也相信沉默的智者比呱噪的傻瓜要優越一千倍,所以,如果連他都開始對此長篇大論

      恐怕父親真的錯了。聖吉列斯想。他愛我,卻沒有對我的兄弟們施以同等的愛不患寡,而患不均。

      何慎言及時地打斷了他們,法師看上去還是老樣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模樣——只要你忽略他臉上的壞笑。

      「先生們,還看嗎?」他問。「接下來可就是重頭戲了,康拉德·科茲將會打出他人生中最瑰麗的一場戰鬥。」

      「我想,還是算了吧,船長。」

      徹莫斯人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他摩挲起那狹長的刀疤,嘆了口氣:「看的太久了,現在,我寧願直接看結果——他真的死了嗎?」

      何慎言第一時間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環顧四周,詢問道:「你真的不考慮看一看?其他人呢?」

      他們紛紛搖頭。

      「好吧。」法師滿是遺憾地說。「他死了,但也沒有。」

      「這算是個回答嗎?」福格瑞姆半開玩笑地抱怨著。「您就不能有那麼一次把話講明白嗎?」

      「聽著,福格瑞姆。」

      何慎言嚴肅地舉起右手的食指、中指與無名指:「若是我有哪天突然真的講話不再繞彎子了,那我就是被惡魔附體了。」

      「」

      福格瑞姆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當時被痛毆一頓後找不著北的科拉克斯。

      「他死了——這件事是肯定的。哪怕是明悟了自己的本質,在沒有亞空間存在的地方,他也根本就沒辦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但是,這場死亡令我真正地對他心生敬意。」

      何慎言沉聲說道:「在整個戰鬥中,康拉德·科茲有無數次想要拋棄他得之不易的儀態重回那嗜血的怪物之身,但他沒有。嗜殺與渴血的欲望沒有被徹底根除,可他卻硬生生地用自己稀少的人性壓下了一切。他清醒地戰鬥到了最後。」

      「當所有的惡魔都被他屠殺一空後那隻泰坦惡魔就是僅剩的敵人了。它和山一樣高,而康拉德·科茲則義無反顧地沖了過去,以消耗過度的身體殺死了它,並最終疲憊地倒在了鮮血之中。」

      「他沒死?」

      伏爾甘高興地問——火龍之主曾被午夜遊魂殺死了數十次,且有很多次是殘忍的折磨,但他將事情分得很開。這件事需要他和科茲打一頓來解決,但目前的情況,則與他們之間曾經發生的事毫無關係。

      很遺憾,他的高興只持續了短短樹苗。

      何慎言相當無情地搖了搖頭:「死了。毀滅者從天而降,惡魔們用一場設計好的獻祭與巫術的力量遮蔽了他的感知,使他錯誤的認為科茲也是惡魔之一——當然了,他的確也算。」

      「過度疲累,重傷種種這些因素加在一起,令他輕易地便被毀滅者捅穿了心臟。」

      「然後」法師慢悠悠地拉長了語氣,讓聖吉列斯急的又把手放到了翅膀上。「你們的父親在亞空間內尖叫的像是患有甲溝炎的腳指頭踢到了床腳。」

      他聳了聳肩:「總之呢,他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求我幫忙,雖說我很不想幫他,但是,在通過回溯法術看完了事情的起因與經過後,科茲的死亡贏得了我的敬意。」

      「所以」

      迎著眾人期待的眼神,他笑了起來,沒再賣關子。只是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會議室的門無風自動,被打開了,一個神情陰鬱的人站在那裡,神情有些手足無措。

      「巴爾啊!」聖吉列斯驚喜地跳了起來,全然沒意識到自己剛剛還拽著幾根羽毛。「快過來,兄弟!」

      「哼。」科拉克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咸不淡地嘲諷了一句:「竟然死在了一個凡人手裡」

      福格瑞姆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漫長的觀看總算是結束了,而且也有了個好結果——他不能再滿意了。

      就連與康拉德·科茲有著舊怨的伏爾甘都笑著站了起來,並鼓著掌。

      眼見此景,康拉德·科茲沉默半響,從喉嚨里蹦出了一個字:「呃」

      他僵立在原地,嘴巴張開又合上,顯然是想說點什麼,但又死活說不出來。

      蒼白的雙頰都帶上了點紅暈,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小聲地對伏爾甘說道:「我向你道歉。」

      火龍之主爽朗地一笑,走過去給了他一個全力的擁抱。力量之大讓科茲瞪大了眼睛,艱難地喘著氣,骨頭嘎吱作響。

      「我接受了,兄弟。」伏爾甘愉快地說。「回來就好。」

      法師笑了笑,打開傳送門離開了。他還有些事要處理——坦白來說,此行最大的驚喜對他來說不是康拉德·科茲的存活,而是那個世界的地獄位面。

      根據他找到的那些歷史石碑來看,這個地獄恐怕是由宗教意義上的天堂扶持起來的。其目的也是收集人類的靈魂,用作能量。

      如此熟悉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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