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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83.世界不會就如此平靜(6k)字體大小: A+
     
      當聖吉列斯看見被抬上船的福格瑞姆時,他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google搜尋】

      彼時的大天使並沒有看書,但手上正捧著一塊木頭做著凋刻。紋陣給他投影出了帝子們以及帝子們抬著的福格瑞姆,聖吉列斯那一刻的表情只能用精彩來形容。

      是誰能把福格瑞姆傷成這樣?

      帝子們的回答令他大跌眼鏡。

      在鳳凰被放入飛船上僅存的第二台醫療艙十五分鐘以後,他終於悠悠轉醒。身為原體強大的體魄與醫療艙奇蹟般的治療能力互相疊加,他總算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還不能開口說話。

      他的聲帶被破壞了,而且被破壞的很徹底,福格瑞姆只能通過紋陣內置的思維投影能力來與聖吉列斯交談。

      他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是一個問題。

      「我的兒子們呢?」面色蒼白,躺在澹藍色液體中的福格瑞姆如是問道。

      「他們很好,沒有傷亡,只是很擔心你。」聖吉列斯說。「需要我將他們叫進來嗎?」

      「不。」

      福格瑞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沒必要讓他們看見我這副模樣......安格朗呢?」

      「跟你一樣,躺在醫療艙里動彈不得。」聖吉列斯笑了起來。「他可是一直吵著要出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特別牴觸躺在醫療艙里。」

      鳳凰翻了個白眼,左手上的皮肉正以緩慢的速度恢復著:「愚蠢......」

      「所以,和我談談吧,福根。」

      聖吉列斯將手放在醫療艙透明的玻璃上,凝視著福格瑞姆的雙眼,輕聲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談什麼?」福格瑞姆反問道。「我不需要什麼戰後的心理疏導,聖吉列斯,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也知道我在和什麼東西作戰。」

      他閉上眼睛,臉色依舊蒼白,平靜的臉卻不知為何令他的話增添了幾分可信。聖吉列斯看著他重傷的兄弟,突然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福格瑞姆閉著眼問。

      「沒什麼,兄弟。」大天使帶著笑意回答道。「只是在感嘆——嗯,我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

      「過去的事?」

      「是啊,你還記得那次荷魯斯與魯斯喝醉了酒,兩個人在皇宮裡嚷嚷著說要去找個禁軍打架嗎?」

      銀色的房間內,兩人的談話持續了很久。

      他們談論過去,談論一萬年前的美好時刻。那時,兄弟尚未反目,銀河依舊平靜。人類不曾依靠愚昧與迷信武裝自己,科技與真理是他們認知世界的方式。戰火不曾燃燒至每一個世界,那時,他們的理想尚且純潔,尚且美好。

      他們在父親的麾下作戰,為全人類奮戰,儘管方式各不相同,卻都相信未來會變得更好。

      懷念過去或許是人類的本能,每個夜晚我們都會這麼做,哪怕是帝皇也無法逃脫這件事。而他的回憶,恐怕是整個宇宙中最為龐大的。

      人類之主坐在一把平平無奇的椅子上,表情悵然地看著面前的宮殿。整個大廳空空蕩蕩,幾隻火把在牆壁上燃燒著,不時發出噼啪作響的聲音。

      不要誤會,這裡並不是皇宮。否則禁軍們斷然不會讓他一個人坐在這種地方,更何況,這個宮殿也並不適配他的身份。

      頭頂的壁畫已經磨損,四面的牆壁已經被時間沖刷地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那些塗上去的顏料與裝飾早已成了飛灰。就連火把都是他剛剛點燃的。

      這裡是哪?是銀河中的一處隱秘廢墟嗎?還是某個黃金時代留存下來的,只有帝皇本人知曉的地點?

      都不是。

      這裡是一座墳墓——準確地說,是很久很久以前,帝皇為自己準備的墳墓。

      「真沒想到你會跑到這種地方來,真是有夠破爛的。」

      「對我的墳墓尊敬一些。」帝皇說。「它以前不是這副模樣。」

      「是什麼樣子?」何慎言落在地面,晃了晃脖子,問道。

      「我最開始的設想是一個隱藏的供能裝置。」

      帝皇站起身來,指著大廳中央:「我的棺材會被放置在那裡,它會源源不斷地抽取我身體中的能量為整個泰拉供能......至少原本是如此。」

      「那麼,為什麼要設計成宮殿的模樣呢?」

      「我本來不想的。」帝皇露出個苦笑。「但馬卡多執意如此,我不想為這點事和他吵架。」

      法師走過來,坐在那把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安格朗的靈魂呢?」

      「送給另一個我了。」

      法師挑起眉,有些驚訝:「怎麼,你們現在流行互相換兒子了?愛好挺高雅啊。」

      「......這種玩笑還是少開為妙。」

      帝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只是覺得,安格朗理應擁有一個重來的機會。在我剔除他靈魂中所有被污染的痕跡後,一個他從來不曾背叛,也從來不曾被植入屠夫之釘的世界,應該能給他這個機會。」

      「你問過他了嗎?」

      何慎言搓了搓手,一堆噼碎的木柴從虛空中湧出,然後是石塊,將木柴圍在一起。一抹火星在木柴中燃起,一個簡易的火堆就這樣出現了。他毫無形象地蹲了下來,湊近火堆伸出雙手開始感受那溫度。

      「......沒有。」

      「所以你又犯老毛病了,不詢問他的意願就這麼幹。」

      何慎言頭也不回地說:「我就知道會這樣,活得越久越婆媽,尤其是你這樣的活化石。人性占了上風以後就開始沒完沒了地尋求補償。哈,你有沒有想過安格朗願不願意?」

      帝皇沒回答這句話,只是默默地移開了頭。

      「唉,你覺得安格朗醒過來以後會怎麼想?我覺得他的第一個念頭應該是,『我怎麼還活著』。在他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後,他八成就得開始打砸一些東西了。至於會不會殺人,我覺得應該是不會的。」

      何慎言掰著手指頭說道:「你看,他現在沒有屠夫之釘了。恐虐的污染也被你拿火燒乾淨了,最關鍵的是,他還有一群完全忠誠於他,堪稱阿斯塔特模範的子嗣,嘖嘖嘖,真是夢幻般的局勢。」

      「那麼,他會接受嗎?」

      法師終於轉過頭來,語氣幽幽:「你覺得他會接受嗎,偉大的帝皇?」

      「......我是不是幹了件蠢事?」

      「哈!」

      「......我幹了件蠢事,是吧?」

      「是的,是的,偉大的帝皇。」

      何慎言翻了個白眼,站起身,將聲音拉的老長:「你只是好心辦了件壞事而已——啊,該怎麼去形容這件事呢?讓我想想......」

      「有了!」他一拍手。「你一定是得了阿茨海默症,我的帝皇,否則這完全無法解釋嘛!您那全宇宙最聰慧的人類大腦怎麼突然出了問題呢?」

      帝皇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到宮殿角落去端詳那些早已風化的壁畫去了。法師在他身後發出一聲悶悶的嘲笑。

      -------------------------------------

      帝國攝政王基利曼殿下——不,這會或許得換個描述。

      因為連續練習魔法長達十七個小時導致魔力暴走而動彈不得的羅伯特·基利曼表情陰鬱地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可攜式個人終端正給他匯報著今日的政務。

      是的,即使是沒法動彈了,他還是得處理政務。

      「獅門星港今日有十七艘行商船隻停泊,有三艘曾經有過走私行為,是否派出衛兵前去拘捕?」

      「走私的具體內容呢?」

      「請稍等。」

      個人終端顫動了一下,投影出一片澹藍色的光幕,剛好能讓基利曼不用扭頭就能他看了看那三艘曾經做過走私的船,嘆了口氣。

      「又是聖吉列斯的凋像......奧特拉瑪啊,他們到底是有多喜歡我的兄弟?利潤有這麼可觀嗎?」

      「根據軍務部的資料顯示,大多數走私犯都會選擇走私聖吉列斯的凋像或畫作。危險性較小,利潤極高,且容易脫手。被抓住也不會被判處死刑。且需求的世界大多都是沒有戰火的世界,航線足夠安全。」

      個人終端一板一眼地敘述著資料:「時至今日,聖吉列斯的凋像在某些世界已經成了可以代替貨幣的重要硬通貨。」

      「把這消息保存下來,等到我的兄弟回到信號網絡之中後就給他發過去。」

      基利曼繃著臉,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然後告訴他,這是我的問候......還有其他事嗎?」

      「有,尹芙蕾妮女士正在門外詢問警衛她是否能進來。」

      「......我知道,我聽得見他們在說些什麼,還有嗎?」

      「今日的事務已經處理完畢,預計下一輪匯報將會在三個小時內發來。您今日還有一個與軍務部的會議,是有關殖民地計劃的,需要將此事項設為高優先級嗎?」

      「不需要,開會前十五分鐘通知我就行。」

      處理完這些瑣事以後,基利曼便面無表情地對著大門喊了一句:「別在外邊爭論了,西卡琉斯,讓她進來!」

      兩秒鐘過後,大門被推開了。他的二連長西卡琉斯目不斜視地看著天花板,側過了身,讓尹芙蕾妮得以輕鬆地走進來。那精靈還不忘對他露出個得勝者般的微笑。在她進來以後,門便被迅速地關上了。

      然後便是刻意響起的沉重腳步聲,西卡琉斯甚至還大聲地咳嗽了一聲,已告知原體自己走遠了。

      這個逆子......基利曼眯了眯眼,連帶著語氣都有些不好:「你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精靈愉快地一笑,以超人的敏捷來到他面前,伸出手捂住了基利曼的嘴,溫柔地說:「噓,小羅伯特,你現在可是個傷員。」

      基利曼的眼角開始抽搐。

      尹芙蕾妮倒也聰明,她見好就收,很快便拉來一把對她來說過於龐大的椅子坐下了。

      「咳,那麼,人類帝國的攝政王,奧特拉瑪之主,極限戰士原體,復仇者,常勝者——」

      「——別念那些見鬼的頭銜了。」基利曼面無表情地打斷她。「有什麼事就快點說,我還有會要開。」

      「好吧,你這不解風情的蠢蛋。」

      尹芙蕾妮不滿地橫了他一眼:「來莉絲·赫斯佩拉克絲,聽過這個名字嗎?」

      基利曼當然聽過。

      來莉絲·赫斯佩拉克絲,又稱夜之女王。曾是葛摩競技場的女王,儘管她不怎麼喜歡穿衣服和護甲,但女王的稱號可不是靠著身體拿到的,而是實打實的殺出來的。

      但是,請注意。

      來莉絲·赫斯佩拉克絲是葛摩競技場中唯一一個沒有經過改造,沒有神恩加持,沒有持有古老的神器,甚至連護甲都不穿就能輕鬆脫穎而出的人。

      她的裝備是兩把細長的匕首,且經常更換。然後便是用於束縛住她那火焰般紅髮的,帶有鋒利倒鉤的頭繩,以及非常不尊重對手的一套輕薄衣物與長筒襪。

      是的,她甚至連鞋子都不穿。

      這個宇宙中最危險的殺手之一現在就在馬庫拉格之耀上,她已經在這兒待了三年有餘,且一直安分守己。平日裡基本不離開自己的房間,也不參與船上的任何活動,安靜得與傳聞中的她截然不同。

      但是,請不要誤會,攝政王殿下允許她上船並不是因為她是個精靈,而是因為她並不像葛摩里的其他人似的喜歡虐待活物以取樂,是個十足的異類。比起她的同族,來莉斯算得上是個『正常人』。

      基利曼深深地皺起眉,來莉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雖然加入了尹芙蕾妮的死神軍,而且還在喚醒基利曼的那件事裡做了不少......但他的警惕可沒有絲毫放低。

      再怎麼說,這也是個能在一對一戰鬥中不穿盔甲勝過阿斯塔特冠軍的怪物。

      尹芙蕾妮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基利曼八成想到了不好的方向。精靈搖搖頭,無奈地一笑:「別把來莉斯想的太壞了,羅伯特。她實際上是個很文靜的人。」

      文靜?

      基利曼沒說話。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反正信不信由你......我來找你,是因為尹尼耶德向她降下了啟示。」

      「你們信仰的死神?」

      基利曼的眉頭不僅沒有松,反而皺的更緊了——尹芙蕾妮之所以和他合作就是因為這個死神的啟示,但目前為止,有關她的資料仍然少得可憐。甚至就連尹芙蕾妮自己都說不清死神的目的。

      「是的,我們信仰的死神......起碼對她尊敬一些。」尹芙蕾妮聳聳肩。「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來莉斯需要一艘船和你的許可。」

      「她要幹什麼去?」

      「殺一些獸人。」尹芙蕾妮說。「她也沒告訴我具體事項......只是說,這對我們都有好處。」

      獸人?這跟那幫野獸又有什麼關係?

      「可別告訴我你們的第一殺手要為了全人類的福祉開始奮鬥了......」他一面思考,一面用著政客的話術扯開了話題。「我要怎麼相信她,不,我要怎麼相信你,尹芙蕾妮?」

      「你不必相信我,親愛的。」

      基利曼這次沒糾正她,只是沉默了一會:「將她叫過來。」

      「噢。」尹芙蕾妮挑起眉,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怎麼?」

      「沒什麼,羅伯特,沒什麼......」尹芙蕾妮仍然帶著那副驚訝的表情看著他。「我只是沒想到,你如此的有勇氣。」

      基利曼只是稍微一想就知道她在指些什麼了,攝政王不爽地眯起眼:「我只是暫時不能動,並不代表我無法保護自己——讓她過來!」

      十分鐘後,全副武裝的西卡琉斯,戰團長馬里烏斯,以及一干常勝軍將來莉斯帶到了一個會議室中,基利曼坐在首位,正平靜地凝視著她。

      這位夜之女王名副其實的不怎麼喜歡穿衣服,但考慮到這種場合多少得穿點。尹芙蕾妮還是強制性地給她披上了大衣,夜之女王為此一直垮著臉,似乎很不高興。她的表情讓一旁的西卡琉斯神經緊繃。

      從這個沒穿護甲的靈族身上,二連長感到了某種針扎般的刺痛。他完全不敢放鬆,同時根本無法理解原體為何要在他無法活動的時候接見這個危險的靈族。

      與馬里烏斯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默契地彼此微微點頭,只要這個靈族露出一點點危險的想法,他和站在來莉斯身後的戰團長便會立刻出手將她擊殺。

      「那麼,夜之女王,來莉絲·赫斯佩拉克絲......你好。」

      「您也好,尊貴的奧特拉瑪之主,願您身體健康。」

      在聽見來莉斯的聲音後,基利曼罕見地有些驚訝——他本以為自己會聽見一個沙啞,或堅毅的,至少要符合她角鬥士身份的聲音。沒想到聽見的聲音卻甜美的不像話......

      「你的聲音,與我想像的有些不同。」

      來莉斯優雅地頷首,表現得既恭敬又順從,但也沒失去尊嚴:「很少有人能聽見我說話,大多數人都很害怕我。」

      「或許是因為他們不得不害怕你。」基利曼意有所指地說。「畢竟,你可是單靠甩動頭髮就能切開終結者動力甲的人。」

      「那只是謠言。」來莉斯搖了搖頭。「就像人類孱弱而低劣一樣,是個謠言。我只是用頭繩上的倒鉤劃入了盔甲的縫隙罷了。那個混沌終結者也算是比較難對付的敵人了。」

      基利曼想,難對付?指的是你在三分鐘內一對一殺了他嗎?

      沉默了一會,他再次開口:「尹芙蕾妮說,你想要一艘船,和我的許可?」

      「是的,奧特拉瑪之主。」

      她低下頭,絲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出的修長脖頸,一旁的西卡琉斯立馬側過了頭,手在劍柄上蠢蠢欲動,而來莉斯對此毫不在意,只是接著開口。

      「我需要一艘船,如果可以的話,一些幫助自然更好。」

      「你要去幹什麼?」

      「我要去截殺一些獸人,不讓它們趕到它們想去的地方。」

      「什麼獸人?哪些獸人?」

      「一個名為老船長,一個名為撕臉。」來莉斯的話流利而順暢,似乎早已排練過千百遍。「它們的目的地是奧克塔琉斯星區,如果它們成功地在那裡匯合,您和您的帝國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首先——」

      基利曼十分勉強地抬起手,原體的體質讓他已經能夠做這種動作了。

      「——這不是,『我的帝國』,明白嗎?我只是攝政王......其次,這個消息你是從而何來?」

      「尹尼耶德告訴我的。」最致命的靈族殺手天真而單純地回答道。「她說,我必須殺了這兩名獸人,否則它們會在集合完畢後形成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

      「原體......」

      戰團長馬里烏斯突然插話道:「奧克塔琉斯星區的確有著數量眾多的獸人存在,它們的首領疑似那個臭名昭著的碎骨者。但是,根據前審判官奎普曼於四年前回報的情報顯示,那裡的獸人正在和一隻遠道而來的利維坦蟲巢艦隊交戰。」

      基利曼對他點點頭,然後轉過頭來看著來莉斯,做出一個問詢的表情。

      「您有所不知,奧特拉瑪之主。」

      靈族沒有因為被打斷有絲毫的不悅,依舊恭敬:「在大裂隙開啟後,難以計數的恐虐魔軍從亞空間風暴中躍出,對它們雙方同時開戰了。蟲族被重創,當亞空間風暴散去後,恐虐魔軍消失了,而存活下來的獸人比蟲族更多,因此,它們占據了上風。」

      「而現在,它們正在緩慢地蠶食蟲族的有生力量......」

      接下來的話,無需多言。基利曼自然知道這些獸人會在沒東西可殺後作出什麼事來,尤其是,這些獸人都是和泰倫蟲族作戰後倖存下來的。

      他皺起眉,問題的嚴重性已經無需多言。

      「......我允許你帶一艘船前去截殺那些想要與奧克塔琉斯星區集合的獸人,但你必須受到監管,有意見嗎?」

      「沒有,奧特拉瑪之主。」

      「很好。」

      基利曼轉過頭,眼睛已經瞄上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來莉斯的脖頸看個不停的西卡琉斯:「西卡琉斯,你負責擔任其她的監管職責——我會指派黑色聖堂戰團戰團的一部分戰士與你們同去,他們對殺戮異形最為拿手。」

      二連長抬起頭,大聲回應:「遵命,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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