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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37.一場遠征字體大小: A+
     
      「在這個時間開啟一場遠征?」

      帝皇從他的工作中抬起頭看了法師一眼,單從那平靜的表情上,其實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想法。【,google搜尋】

      面對他的問題和隱隱存在的質疑,何慎言只是點了點頭。

      「我從不會輕易地許下一個諾言。」

      這句話還有並未說完的後半句,帝皇笑了起來——他停下了自己的工作。

      那在亞空間的無序混沌中收集靈魂碎片的手停了下來,帝皇收回他的雙手,將它們放至面前細細端詳,哪怕是指縫間的細節他都不願錯過。

      他說:「如果你想的話,就去做吧。恐懼之眼附近的疆域的確尚未收回基利曼也曾說過他想發起一場遠征,但卻因為種種原因耽擱了,你或許可以讓他也參與進來。」

      「那屬於他的那些工作呢?」

      帝皇不懷好意地一笑,他越來越人性化了:「你不是有個分身的小戲法嗎?」

      就算是法師,也為帝皇的暗示猶豫了:「這麼做,不太好吧?」

      「那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輕描澹寫地將困難的選擇題扔了出來,帝皇的表情再度恢復到了古井無波的樣子,只是眼底的那一抹笑意卻怎樣都無法隱去。

      何慎言見狀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就在他即將離開之時,帝皇卻突然叫住了他。

      「她們不會坐以待斃的。」帝皇說。

      人類之主抬起頭,仰視著亞空間內毫無秩序與理性可尋的星空,混沌的力量在他們頭頂形成了一片透露著七彩光芒的美麗帷幕。帝皇的表情卻並不為之傾倒,而是湧起了深深的憎恨。

      「你搞錯了一點,我的朋友。」

      何慎言撕開空間,轉身離去,聲音在那一刻穿透了帷幕,抵達了邪神們的耳邊:「是我不會善罷甘休。」

      -------------------------------------

      基利曼罕見地在處理政務的時候出神了,以他的性格來說,這種事是很少出現的。

      ——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

      羅伯特·基利曼是個很認真的人,不僅僅是性格使然那麼簡單,也有家庭教育的因素在其中。而他在對待政務這些事的時候,認真程度還會登上一個等級。

      不過,既然是人,就自然會有心神不寧的時候,比如此刻。

      他的眼前一直重複出現著一副畫面——就在昨晚,那個邪惡的,該死的,自以為是的尹芙蕾妮竟然私自闖進了他的休息室。

      而在外站崗的衛兵們竟然沒有一個發現的——不,基利曼甚至懷疑他們是故意的。

      他此時頗恨自己不會靈能,讀不了這幫小兔崽子的心。

      尹芙蕾妮夜闖他休息室自然也不是為了那點腌臢之事,實際上,她是有相當要緊的事要告知基利曼,但他仍然為自己子嗣們表現出來的想法而感到惱怒。

      你們怎麼能不攔住她呢?!那些都是流言,流言!難不成我還真的會去娶一個靈族女人不成?!

      想到這裡,基利曼嘆了口氣。他扔下手中的筆,此時竟然是看這隻筆也不順眼了起來——紋陣科技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怎麼我們的官僚系統還在使用紙筆來傳遞重要的信息?

      不行,必須改革,明天就發命令下去,從泰拉開始,所有與我有直接聯繫需要對接政務的官員都必須配備一台紋陣分機

      基利曼突兀地止住了思考,因為他悲哀地發現,這個命令的發布,他還是要用紙筆來進行。

      有氣沒地方發的帝國攝政王面無表情地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他推開那風格簡單,符合他體型的椅子,背著手站在了舷窗前。

      凝視著那片銀河,基利曼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過馬庫拉格之耀了。他被政務束縛住了手腳。發現這一點後,他心中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幾絲惱怒。

      而後,他的門被人敲響了。

      基利曼不是個會遷怒他人的人,政治家的一大特質便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瞬間換上一副平靜的表情,說道:「進來。」

      厚重的書房大門被推開了,卻不是由他書房門口站崗的衛兵推開的。如果是他們做的,基利曼會聽見他們的腳步聲與手部盔甲與鐵門碰撞的聲音。

      但現在,他卻只聽見了門與地板細微摩擦的微小聲響。

      基利曼勐地轉過頭去,高高提起的心又放下了。攝政王的表情不可避免地變得扭曲了起來:「您的潛行技巧足以和刺客庭的大導師媲美了。」

      剛剛嚇了基利曼一跳的何慎言露出個滿足的微笑,擺了擺手:「這可不是潛行,只是一點法術的運用而已。啊,基利曼,你在魔法之道上進展如何啊?」

      「我最近沒有練習魔法。」基利曼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政務繁忙,抽不開身。」

      「是嗎?」

      何慎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昨晚怎麼有時間和那位靈族使者尹芙蕾妮秉燭夜談呢?」

      「這是污衊!」

      基利曼臉都漲紅了,額頭之上青筋暴起。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我不知道您是從哪聽來這個消息的,但我絕對沒有和她進行所謂的『秉燭夜談』!」

      「嗯」

      何慎言發出一聲拉長的鼻音,越過基利曼向他的書桌走去,他翻閱著那些寫在羊皮紙卷上的政務,不時還會特意停下來看看基利曼寫在一旁的點評。

      「您不相信我?!」

      「基利曼,羅伯特·基利曼,我剛收不久的學生」

      何慎言似笑非笑地抬起頭來:「你是個老成的、天生的政治家。而政治家們又是極佳的演員,在不涉及到你的兄弟或尹芙蕾妮的事時,你是喜怒不形於色的。」

      他緩慢而有力的敘述逐漸讓基利曼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你將情緒壓在心底,幾乎從不外露。哪怕是與你最親近的子嗣也幾乎無法了解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為何在面對尹芙蕾妮時,你卻總是會失去所有的城府呢?」

      「那是因為因為」

      被無情戳穿的基利曼開始不停地重複兩個單詞,何慎言終於大笑起來。

      「噢,別這樣,羅伯。」他親昵地叫著基利曼的暱稱。「你這樣反倒坐實了我這完全不牢固的推測。」

      「只,只是推測?」

      「不然呢?」何慎言衝著他眨了眨眼。「不是推測是什麼,難不成還能是事實嗎?還是說,你想它成為事實?」

      「我——」

      「好了,好了。玩笑時間就此結束,是時候說些正事了。」

      打斷了基利曼的施法,何慎言打了個響指,給自己變出了一把扶手椅,就落在基利曼辦公桌的對面。他走過去坐下,舒適地嘆了口氣,隨後做了手勢,示意基利曼也落座。

      「那麼,談話正式開始。」

      何慎言的手指搭成塔尖狀,來回彈跳著,互相碰撞。伴隨著話音的落下,書房厚重的大門也無風自動,被關上了。基利曼本能地察覺到,有某些大事即將要發生了。

      「你能調動多少阿斯塔特,基利曼?我指的是極限戰士們。」

      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基利曼一面分析著這問題背後潛藏的含義,一面給出了一個相對來說非常謹慎的回答:「您要多少?」

      「別用問題來回答問題,你有多少?」

      「恐怕我無法給出具體的回答。」基利曼矜持地一笑。「我只能這麼說,您需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何慎言古怪地瞥了他一眼,心說這小子自己寫了個阿斯塔特聖典,結果自己才是最不老實的那個但他也沒深究,只是略過了這話題。

      「具體需要多少,我會在之後告訴你的那麼,第二個問題,你對遠征怎麼看?」

      「遠征?」

      「遠征。」

      「什麼樣的遠征?」

      「一場收復失地,旨在復仇的遠征。」

      何慎言停止了手指的舞動,一抹金色的烈焰浮現在指尖,並逐漸擴大,直至成為一顆微型的小小太陽。

      他屈指一彈,將其送往基利曼的書房天花板。那枚微小的靈能太陽在其上開始緩緩旋轉,基利曼凝視著它,一言不發,等待著法師的下一句話。

      「趕盡殺絕,不外如是。」

      人類法師如此說道。

      「平民、士兵,阿斯塔特商人、畫家或底層的礦工,不論身份階級,不論血脈貴賤,我甚至不在乎他們其中的一些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緩緩伸出右手:「老實說,基利曼,我並不如何在乎這件事。恐懼之眼的始作俑者阿巴頓已經被我殺死,形魂俱滅,他的走狗與爪牙除了少部分得以苟活以外也統統被我撕碎了靈魂,但這還不夠。」

      「因為還有許多惡魔在銀河之中狂笑,因為還有許多星球正在遭受它們的蹂躪,因為還有無數的,無法反抗的,手無寸鐵的人正在遭受活地獄一般的煎熬」

      「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不——能。基利曼。所以我要發起這場遠征,我要殺了沿途見到的所有叛徒或惡魔,我們會從泰拉出發,一路碾到恐懼之眼最深處。我不在乎保密事項,我甚至打算讓整個銀河都知道這件事,如果有東西打算來阻擊我們,那就讓它們來。」

      基利曼凝視著法師,看見他咧開了嘴,握緊了右手——在那一刻,天花板上的金色太陽熄滅了。陰影投下,在法師的臉上形成鋸齒狀的陰影,他森白的牙齒仿佛透著死亡的寒氣。

      「因為它們都會死。」何慎言說,笑著。

      基利曼站起身來,他只問了一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面對他的問題,何慎言卻收起了那副反派作態,他從椅子上站起身,咳嗽了一聲,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拍了拍基利曼的肩膀。

      「?」基利曼茫然的看著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發生什麼了?我剛剛看到的那個人去哪了?

      何慎言又咳嗽了一聲,打開了一扇傳送門走了進去,在奸奇死去以後,他已經能夠無視昔日的傳送門限制了,此時倒也能進行一些星際傳送——就在離開前的最後一秒,他對基利曼說了句話。

      「我很欣賞你的行動力,基利曼,但考慮到你的那位相好正在門外偷聽,我決定還是等你解決了這件事後再來找你商討細節嗯,祝你好運。」

      基利曼勐地回過頭去,過盛的情緒竟然在這一刻牽動了他原本一直厭惡的,潛藏在身體之中的靈能——他眼中藍光大作,書房的厚重大門在一瞬間被靈能拉開了。

      穿著典雅黑色長裙的尹芙蕾妮就站在門後,絲毫沒有偷聽談話被發現的尷尬,面對基利曼不善的眼神,她甚至還露出了個微笑。

      羅伯特·基利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意識到了,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有些事註定要發生,他無法阻擋。倒不如說,與其阻擋,還不如自己去控制它的走向。

      -------------------------------------

      「我真不敢相信」

      安格朗坐在一把椅子上,表情木然:「你竟然真的先去找了弗蘭克,而不是我。」

      「你至於露出這種表情嗎?」

      何慎言哭笑不得地攤開手。他一路馬不停蹄地連續開了好幾個傳送門,來到了這艘飛船之上。從尹斯特凡三號歸來的福格瑞姆一行人就在其上。

      只不過,法師怎麼也沒想到,安格朗會是這副反應。

      「怎麼不至於?」安格朗勐地一拍桌子,特意讓其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但還是控制了力氣沒讓桌子被拍成兩段。

      他大聲地說:「我才是最強的那個!我無法接受你任務的第一人選竟然不是我!」

      「你是不是最強的這件事還有待商榷,安格朗。」何慎言憂鬱地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而這個孩子,他身高三米,揮幾下手就能拆一台終結者,同時,他還是這個帝國中身份最尊貴的那些人之一。

      「算了我們直接開始談正事吧。」

      翻了個白眼,意識到不能跟著安格朗節奏來的法師直截了當地切入了正題,完全略過了敘舊環節。

      「什么正事?你終於意識到我的斧頭有多鋒利了嗎?」安格朗陡然興奮了起來。「來吧,來吧,殺多少,殺幾個!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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