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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14.除惡務盡字體大小: A+
     
      威戈佛特茲沒有抵抗太久——準確一點來說,他其實完全沒有抵抗。【Google搜索】

      何慎言甚至沒說兩句話,他就將一切都招了。他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在純粹的力量面前應該如何表示,也清楚任何計謀在面對一個吹口氣就能殺死你的人面前都毫無用處。

      他是誰,他最開始和誰學習魔法,他想要做什麼,又是從誰手裡得到的這份冥想術,以及本來的計劃。

      所有的事,全盤托出。

      坦白來講,就何慎言個人而言,他欣賞這樣的人。

      威戈佛特茲被父母拋棄,從小在貧民窟里長大,如果他沒有遇見一群德魯伊的話,他或許會成為一個黑幫打手或之類的人物。但他被那群德魯伊帶走了,跟著他們流浪。等他年歲稍長,威戈佛特茲就離開了他們。

      他做過士兵,當過間諜,甚至是農夫或商販。在他人生的前幾十年裡,他並不是個法師。

      但此人的心智之堅定幾乎是一個天生的法師,他對凡人的冷酷無情和對魔法的上癮,利益的追求結合在一起,簡直就是書籍上對於法師們的偏見所加起來的總和。

      何慎言坐在一把椅子上,翹起雙腿放在一把桌子上,興致缺缺地翻著威戈佛特茲隨身攜帶的日記,自言自語:「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威戈佛特茲先生,他們應該在詞典里將你的名字放在『法師』一詞的正下方。」

      威戈佛特茲無法回答,因為他已經去了太陽上和議員閣下作伴了,挺不錯的,至少在那兒他不會再冷了。

      為什麼呢?

      答案其實很簡單,威戈佛特茲在成為法師之後便一直追逐著更為強大的力量,他的目標就是上古之血。

      這種強大的力量對任何一個法師(僅限於本地)而言都是無法拒絕的誘惑。他暗中幫助多尼,也就是希里的父親,讓他和辛特拉的公主帕薇塔結婚,卻萬萬沒想到,中途殺出來了一個黑袍法師。

      他的計劃被打斷了,因為希里成為了何慎言的意外之子——出於同為法師的某種直覺,威戈佛特茲幾乎是本能般地將思路拐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他認為,何慎言的行為完全是處心積慮之下造成的結果,他被人捷足先登了。

      總之,他想找何慎言的麻煩。但他又聽說黑袍法師很強,恰逢其會,法蘭茜絲卡在推行一種新式的冥想術,免費開放給各路術士,法師乃至德魯伊。威戈佛特茲立馬去了,在那兒學了足足三年才出師,然後馬不停蹄地開始搜尋何慎言的蹤跡。

      他找到了。

      然後他死了。

      「恕我直言,威戈佛特茲先生。世界上有兩件極其愚蠢的事,而你都做了。」

      何慎言搖著頭扔下那本日記,站起身來,他打開一道傳送門離開了,僅留下一句話,和正在被緩緩燃燒成為灰燼的日記本。

      -------------------------------------

      傑洛特不像法師那樣招搖,大搖大擺地從天空中降落。實際上,就算他想,他也做不到。

      他確信何慎言會殺了那個議員,而他自己,也有些人要殺。

      除惡務盡。

      天空發白,頭頂是潔白的雲朵與溫和的陽光。議員閣下的莊園宏偉地矗立在半山腰,傑洛特走到正門,客氣地告訴看門的僕人,他想找個人。

      「您想找誰,獵魔人大師?」

      僕人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一個獵魔人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麼,直到傑洛特豎起手指,用亞克席法印和他的口才向僕人細心地描述了一番,於是,僕人開始連連點頭。

      「是的,不高,瘦弱。對,先生,他看人的方式令人毛骨悚然,還有跟他一夥兒的那些人,我們都不是很敢和他們打交道,但老爺請他們回來了。不過那個為首的傢伙昨天就不見蹤影了。」

      「是嗎?」

      傑洛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拔出背後的鋼劍。亞克席法印依舊穩定地運作著,僕人沒覺得這個獵魔人拔劍的動作有什麼不對,緊接著,他聽見獵魔人說:「請你去告訴他們,利維亞的傑洛特在外等候,如果他們問起我是誰,就說,是我殺了刃貓。」

      「好的,先生。」僕人點點頭。「您殺了刃貓。」

      他轉身走進宅邸。

      傑洛特在原地耐心等待,他以一個較為放鬆的姿勢站在原地——或許不該這麼說,因為他的站姿完全就像個外行人。

      他握劍的手自然下垂,鬆弛的甚至令人懷疑是否一捧就掉。他的腿也是,根本不是一前一後或隨時都能前進後退的模樣,而是自然地鬆開,站在那裡,活像是個村子裡發呆的閒漢。

      他是嗎?

      五分鐘後,五個穿著皮甲,拿著釘頭錘或長劍的強壯男人走了出來,為首的一個非常強壯。他的皮甲沒有胳膊的部分,而是將兩隻強壯的手臂裸露在外。

      這個人臉色不善的撫摸著自己鼻子上的傷疤,罵道:「你這天殺的變種白痴,我會讓你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我要讓世界擺脫你這個累贅,你這骯髒的低能兒!」

      他換了口氣,還想再罵,而傑洛特的目光已經變得無情了起來。

      獵魔人在一瞬間啟動——請原諒我不合時宜的比喻,但如果要我在蘭博基尼與捕食的獵豹之間選一個,我還是會選用蘭博基尼來表示他的速度。

      因為蘭博基尼能撞死許多人。

      眨眼間,他就到了那男人面前。劍刃下垂,手掌握緊,肌肉自然發力,無比順滑,就像是用被燒紅的刀刃去切黃油一般——他的鋼劍直直地切進了那男人的下顎,牙床、舌頭與脆弱的口腔組織連帶著鼻腔一起被切成了兩半。

      血液飛濺,有些濺到了傑洛特的臉上。他面無表情地將劍抽出,隨後一劍梟首。男人的頭顱骨碌碌滾到他腳底,被獵魔人一腳踹飛,他站在原地,臉上突兀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一起上吧。」他說。「我比較趕時間,我的朋友和我打了個賭呢,要是輸了,我可就得請客三天了。」

      剩餘的四人彼此對視一眼,立刻一起撲了上來。他們很專業,非常專業。都是些老練、嫻熟且合作無間的專業人士——專業殺人。

      左邊和右邊,兩側道路被完全封死,兩個手拿釘頭錘的男人頂在前面,這種東西他是沒法用鋼劍硬擋的。手拿長劍的在後方,彼此掩護對方的後背,他們直衝而來,傑洛特選擇了先接左邊的那一對。

      頭一個人舉起右手的釘頭錘,朝他揮了過來,卻只是虛晃一招。他立刻閃身躲開,好讓身後手拿長劍的兄弟刺出危險的一劍,直衝傑洛特的咽喉而去。

      然後呢?

      獵魔人以比他們更快的速度避開了所有攻擊,劍刃以殘忍的弧度與力量切斷了手拿劍刃之人的右手與右耳,在他的慘叫聲還未發出,甚至劍刃尚未落地之時,傑洛特便揮出了第二劍。

      腳步旋轉,如同跳舞,步伐輕快,如同探戈。鋼劍在空氣中再次划過,又是一顆頭顱直直的飛起,臉上還殘留著茫然與疼痛。

      「就這樣?」

      他甚至還有餘力嘲諷他們,臉上依舊帶著笑:「我以為能跟著刃貓混的傢伙應該不賴才對。」

      「你會見識到的。」

      拿釘頭錘的在他身後陰冷地說了一句,惡風從腦後襲來,與此同時,攻他右路的那兩個人也到了。兩把釘頭錘,一把長劍,他的眼睛,咽喉,大腦全都被他們以惡意的眼神瞄準了。

      傑洛特鬆開左手,昆恩法印在一瞬間施放完成。他們的攻擊全都被抵擋了,如同砍在堅硬的岩石之上,反震力令他們的虎口開裂,手掌顫抖。

      獵魔人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劍被他壓得很低,非常低。他反手刺進自己身後之人的腹部,然後立刻轉身,借著這股旋轉的力量拔出了劍刃。他看見那傢伙的腸子在空氣中飛舞,胃袋也被劃破了,吃的東西全都灑了出來。他張開嘴,似乎想要尖叫。

      傑洛特沒給他這個機會,他輕飄飄點出一劍,在那傢伙的喉嚨上留了個貫穿傷。然後立刻再次轉身,劍刃在頭頂旋轉,如同風車一般轉個不停。剩下那兩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只有手拿長劍的反應還算快,知道要將劍抬起來抵抗。

      有作用嗎?

      沒有。

      傑洛特將他們刺了個對穿,心貼著心,血挨著血。他鬆開手,兩人倒在地上。獵魔人抬頭看了眼天空,確認自己沒有耽擱太多時間。他拔出鋼劍,在他們的衣服上擦了擦,便將其歸入鞘中。

      隨後,他安靜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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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真令我驚訝。」

      「驚訝什麼?」

      「你居然沒在他們身上浪費半個小時。」

      何慎言可惜地說,砸吧砸吧嘴,打了個響指,二十枚金幣從空氣中灑出,堆在了桌子上。傑洛特喘著氣,卸下自己的劍,捶著腰。

      他毫無形象可言地抱怨道:「我這把老骨頭為了這點錢可是鞠躬盡瘁。」

      「老骨頭?」

      法師鄙視地看著他:「有種你別拿這些錢去妓院,老骨頭,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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