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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10.多管閒事之人(完)(5k)字體大小: A+
     
      推開門,出現在獵魔人與法師面前的,是一座無比豪華的寢宮。【,google搜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座酒櫃,從這裡就能看出亨賽特這位國王的不同凡響之處。若是尋常的國王(那些想為自己留下一個還算好的評價的),會專門設置書房,在自己的寢宮內也會留有一大面的書櫃。

      而亨賽特王......他的紅木酒櫃有著奢華而低調的金邊,無比華麗的紋線,以及內里的三百瓶各不相同的美酒。它們從世界各地來到此處,攜帶著世界各處小麥與土地的香味。

      從酒櫃往後看,是一張巨大而華麗的床。厚重的帷幔與四個巨大的床柱,天鵝絨被子上躺著一個有著棕色絡腮鬍,眼眶深陷的老頭。

      他正在沉睡,但從表情看上去,他應該正在做一場美夢。

      「要怎麼做?」傑洛特問。「看樣子國王正在夢裡享受呢。」

      「怎麼做?」

      何慎言輕蔑地笑了,他很少如此鄙視一個人,但正如獵魔人對亨賽特王的評價一般——他像個竊賊,而多過一個國王。

      法師走到那張大床旁邊,手指微動,一瓶來自維吉瑪的美酒便到了他手上。

      他打開木塞,醇香撲鼻的氣味立刻散發了出來。這是任何酒鬼都無法錯過的好酒,而法師卻只是聞了聞,隨後便將其對準了亨賽特王的頭狠狠砸下。

      「砰!」

      不得不說,維吉瑪的工匠絕不偷工減料。他們的酒可不僅僅只是好喝那麼簡單,啤酒瓶很多次也成為了酒館鬥毆中致命的武器。這種厚實的酒瓶足以在堅硬程度上和木棒相比拼。

      《踏星》

      一擊之下,亨賽特王立刻從他的美夢當中驚醒了過來,他舉起雙手,尖叫著看著自己床單上深紅色的酒液,鼻子上傳來的痛苦讓他的眼淚即刻湧出。

      足足二十秒後,他才分清這不是噩夢。

      「你們——」他高聲咆孝著,臉上滿是青筋。「——是從哪進來的?嗯?!你,獵魔人,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傑洛特朝他行了一禮,十成十的尖酸刻薄。他很少對外人笑,此時此刻,臉上卻帶著一種尖酸的微笑:「亨賽特陛下,很高興你沒有忘記我這位小小的獵魔人。」

      國王的眼睛不著痕跡地在他背後的雙劍上划過,他又看了眼緊閉的寢宮大門。聲音已經放低了:「你們擅自進入我的寢宮,還用這種方式將我叫醒,是想刺殺我麼?」

      等不到回答,他威嚴地瞪起眼。若是一般的行刺者,肯定會被這位國王的模樣給嚇到。一個聲名在外的暴君,在名聲的渲染下,許多人往往會被蒙蔽,而看不到他的真實相貌。

      ——實際上,亨賽特王不過一米五。坐在那張床上的他,甚至還沒有一般的矮人高。

      「刺殺?」

      法師彷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他英俊到令亨賽特忍不住於心中散發恨意的臉上再次露出一個微笑。

      搖著頭,他說:「不,我們是來向您討個說法的,國王陛下。」

      「向我討個說法?」

      「是啊。」

      何慎言舉起右手,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根軍用箭失。他將其舉起,放在亨賽特王還在流血的鼻子下方,讓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滿意地看見國王的眼神正在變化。

      「接下來,就讓我的朋友傑洛特來吧,我不太善於和國王溝通。」

      「去你的,法師。」

      「怎麼了?你不是經常出沒於宮廷之中嗎?」

      獵魔人沒再接法師的話茬,他走上前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冷漠地問:「坦格利安男爵是您派人殺的吧?」

      「......如此直白?」

      亨賽特笑了,咧出發黃的牙齒,他顯然很不注重口腔衛生,傑洛特甚至能聞到他嘴裡的臭氣:「不錯,是我派人殺的他。這個混蛋半年以前一直在城內的酒館裡宣揚自己被那些精靈和矮人們的冤魂纏上了,我去他媽的,這個不知廉恥的畜生。」

      他的臉上帶上了毫不掩飾的憎恨:「他可是個人類!甘願和非人種族搞在一起我管不著,但散播這種謠言,我只是讓他自殺,這已經算得上是好事了!獵魔人,你們心自問,我這樣的國王哪裡找?」

      「世界上的確只有一個亨賽特王。」

      國王假裝聽不出來他對自己的諷刺,這個老頭盤起腿,轉而用了一種更為詼諧的講述方式:「嗨,獵魔人。你走南闖北,你應該最清楚那些非人種族的德性了吧?精靈眼高於頂,一個個都瞧不起我們,好像他們比我們高貴似的!」

      「矮人最貪財,大字不識,說話甚至自稱為『俺』!他們說話尖酸刻薄,性子又暴躁的可以,你知道他們沒被我驅逐出去之前,高岩城每年有多少起因為他們產生的鬥毆嗎?」

      「至於半身人,就更別提了!一個個全都是該死的商人!媽的,把科德溫的布匹低價買,高價賣給南方老,掙那些織布的婦人的血汗錢!」

      國王舉著拳頭,無比正義地說:「你說說,獵魔人,和這幫東西混在一起的坦格利安男爵能是個什麼好人?!」

      「所以呢?」

      傑洛特靜靜地看著他,完全不為他的話語而動搖。

      獵魔人冷澹地說:「你說了這麼多,只是想掩蓋自己意圖的醜惡而已。我再清楚不過了,亨賽特。所有政客都會在做壞事之前為自己舉起正義的大旗,就像酒館裡看人不爽的地痞流氓欺負人前會說是別人先動的手一樣。」

      「精靈,矮人,半身人......你舉出他們的缺點,將他們一一殺死或驅逐,沒收他們的財產,你讓松鼠黨潛移默化的在整個科德溫境內蔓延。你知道那些被你稱作盜匪的人在被趕出自己家前也只不過是普通人嗎?」

      「你將他們趕出去,殺死他們的家人。他們當然要報復。而卻報復不到你這位國王頭上!最終為你的罪行受罰的,是那些從未傷害過他們的農夫,商人,老實巴交的鄉下人!一輩子都沒出過自己的村子,和所有人一樣在地里幹活。」

      「直到有一天,松鼠黨來了,殺了能殺的人,燒了所有能燒的東西。你說,這是誰的過錯?」

      「順帶一提。」傑洛特笑了起來。「亨賽特王,那些被你趕出去的非人種族......他們在法理上也是科德溫的國民。在你之前,從未有人真的在國境內掀起種族屠殺。」

      「你的嘴巴不錯嘛,獵魔人。」

      國王陰陽怪氣地給他鼓著掌,然後攤開手,冷笑著說:「所以呢?」

      他甚至敢用獵魔人的話去反問他。

      「你這個突變怪胎,雜種。我看你是游離在人類社會之外太久了吧,他們不是人——」

      「去你媽的!」

      獵魔人一拳砸在這個王八蛋的臉上,拎起他的衣領,惡狠狠地打斷了他。

      「那坦格利安不是人嗎?!」

      「那又如何?!」亨賽特口齒不清地喊道。「我是國王!國王!神賜予我權利統治科德溫境內的所有人,那些精靈和矮人,我不想他們是我的國民,他們就不能是!我想殺了坦格利安,他就必須死!」

      何慎言走上前來,示意獵魔人將國王放下。

      「那麼,國王陛下。」他的笑容依舊和煦。「一個八歲的孩子,也包括在您的『必須死』清單之中嗎?」

      傑洛特看見,亨賽特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

      「你在胡說什麼?」

      「一個孩子。」

      法師像是酒館裡念起詠嘆調的詩人一般念了起來:「一個八歲的孩子,死在濕氣濃重,陰冷刻骨的森林之中。他死於松鼠黨們偷竊的科德溫軍隊的箭失,死在非人種族的仇恨屠殺之下。多麼完美的劇本,不是嗎?」

      他打了個響指,一副虛幻的地圖就此從空氣中燃起。他指著地圖上科德溫的邊界線說:「你將松鼠黨們趕到了上亞甸山谷的邊界線,你暗中派遣一批人資助他們武器,暗中派遣令一批人殺戮那些在你看來毫無用處,甚至不能納稅的鄉巴老。」

      「然後,明年,或者是後年。你會在某次宮內的例行會議上聽取某個大臣的匯報,他會說,松鼠黨們的背後有著亞甸人的支持。仇恨再次爆發,仇恨再次轉移,你會用那些被松鼠黨殺死的人的名義向亞甸復仇,有了正當的理由起兵。」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亨賽特結巴著,剛才流利地質問獵魔人的風度蕩然無存,何慎言能感知到,他的情緒正迅速轉變為陰謀被揭穿後的惱羞成怒。

      「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我會知道所有事?」

      「是不是在咒罵你的宮廷法師,為何他還沒前來救援你?」

      「是不是覺得......衛兵們會察覺到不對?」

      「我來一一回答吧。」

      何慎言舉起食指:「我之所以會知道所有事,是因為我在進入你寢宮的那一刻就讀了你的心。你做過的事,我都知道。我甚至知道你今天早上剛剛操了個男僕,你這老變態。」

      亨賽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的宮廷法師之所以沒來救援你,是因為我隔著老遠就給他發了個警告。告訴他不想死就滾遠點。你的法師早在半小時前就通過傳送門跑了。」

      「我付了他——」

      亨賽特本來還想咆孝,可當看見何慎言平靜的臉時,他的聲音卻越來越低。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錢。」

      「是啊,錢。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嗎?錢?」

      法師近乎嘆息一般地說:「衛兵們察覺不到不對,是因為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心中都有不忍。他們正在被過去的噩夢糾纏,而這噩夢正是你親手鑄就。」

      「在你下令屠殺那些無辜之人之時,你有想過這件事嗎?他們安然無恙地在你家族的統治下,在高岩城內和人類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文化彼此交融,早就不分你我了。你舉了那麼多其他種族的缺點,唯獨沒有說到人類的。」

      何慎言舉起右手,火焰再次燃起,照亮他的臉,還有亨賽特無比蒼白的臉:「我來告訴你好了,國王陛下。」

      「在我看來,人類只有一個缺點。」

      -------------------------------------

      五月,諾維格瑞。

      「號外,號外!」

      一名報童舉著手裡的報紙從街道上飛奔而過,一名精靈攔住了他,詢問道:「北方有什麼新鮮事兒嗎?」

      報童的臉上帶著振奮,他笑嘻嘻地掏出一卷報紙放到精靈手裡,拿走他手掌上的幾枚錢幣,鞠了一躬,說道:「亨賽特國王死了哩!」

      「什麼?!」

      精靈大為震驚,連忙攔住想要跑走的報童:「你沒騙我?」

      「哎呀。你自己看看報紙不就知道了?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說完,他便一陣風似的跑走了。精靈拿起報紙,頭版便是一行加粗的花體字:「科德溫國王,獨角獸王朝的繼承者,阿德·卡來之王,班·阿德大公爵,亨賽特陛下已確認駕崩!」

      「兇手疑為著名的獵魔人,十幾年前聲名鵲起的『白狼』,『白頭俠客』,利維亞的傑洛特,與他同行的還有辛特拉的座上賓,一位神秘的黑袍法師。」

      「事發當日,皇宮內所有的衛兵都陷入了恐怖的噩夢之中,有不少人現在甚至還在梅里泰莉女神的廟中接受庇護,本報有幸採訪到了其中一位,他自稱為里拉爾,以下是他的敘述。」

      精靈聚精會神地看著,不錯過任何一行。

      「我看見那在高岩城大屠殺中的死去的一個矮人從皇宮的正對面走來,他的腸子露在外面,眼眶一片漆黑,鬍子上爬滿蛆蟲。他走到我面前,我跪下了,並且開始向梅里泰莉女神祈禱。因為我知道,他認出了我。他死去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在大屠殺發生之前,我常常去他的酒館喝酒,我和他是熟識。我覺得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來找我的原因。」

      「我在地上跪了很久才抬起頭,他已經消失了。而在我身後,一個獵魔人和一個黑袍東方男人正從門內走出,我還聽見那個法師說......」

      精靈發出了一聲咒罵,印刷的人顯然有點毛病,不把精彩部分放在同一頁。他罵罵咧咧地翻過頁,看見下一行讓他血壓升高的話:「很遺憾,里拉爾衛兵說到這裡就再次癔症復發了,根據女神的一位嬤嬤說,他這是良心不安而引發的自我譴責。」

      「本報並不認同嬤嬤的觀點,但本報的記者,諾利特·安·尹斯塔爾·特里普尹拉先生則於嬤嬤們抬起的掃帚之下聽到了里拉爾衛兵的最後一句話。」

      「他說——」

      -------------------------------------

      「——點燃憎恨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傑洛特坐在酒館中央,身上披著一件斗篷,他砸吧砸吧嘴,品味著這句話。

      「你夠了沒有?」

      何慎言從他的書上抬起頭,瞥了一眼傑洛特:「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你有必要將這話一直念來念去的嗎?」

      「你這句話有潛力成為眾多古語之一,我當然要一直品味。」獵魔人嚴肅地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看來多看點書的確有好處,我就只能說出例如『妓女找上別的妓女是沒用的』這種俗話。」

      「你的這句比我的要好得多。」

      法師啞然失笑,獵魔人的冷幽默有些時候總能讓他笑出聲。他同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如今,他們身處溫格堡。

      這兒是是亞甸王國的首都,是北方王國中最富有、人口最多的大都市之一。作為一個貿易中心,溫格堡位於多條長途貿易路線的交匯點,還擁有發達的工業和高等教育機構。

      以上都是官方說辭,實際上,在何慎言的感受里,這裡和科德溫最大的不同只有一點。

      ——他們再也不必走在街上五分鐘就聽見數十句髒話了。

      傑洛特被酒館內的氣氛悶的有些受不了了,他摘下斗篷,喝了一口酒,再次抱怨了起來:「給我也弄一個你這種能遮蔽面容的法術,何。我受不了這該死的斗篷了,我們又沒有被通緝,幹嘛要一直掩藏身份。」

      「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掩蓋身份的事是你在半個月前決定的。要我說的話,你還不如怪一怪你的頭髮。普天之下有那麼多獵魔人,但白髮的卻只有你一位。也不怪人家都傳聞亨賽特是你殺的。」

      「再說了。」何慎言又喝了一口酒。「我看,亞甸的人倒還蠻喜歡你這位殺人兇手的哩。不是嗎?」

      「是啊。」

      獵魔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太喜歡了,喜歡到我去洗澡都有十來個姑娘自願替我搓背。她們把我單獨房間的門都給拆了。」

      「這不是好事嗎?」

      「一點——都——不——好!」傑洛特咬牙切齒地說。「我告訴過你,我變了,如今的我潔身自好,絕不會在外面瞎搞。不信你就看著吧。」

      「我看你是沒錢了吧,諾維格瑞的愛與花妓院終生會員。」

      「她們沒找我要錢。」

      「你怎麼知道的?」

      「我——!」傑洛特一時語塞,氣急敗壞地扭開腦袋,卻發現了一個坐在角落的男人正死死地盯著他。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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