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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155.光柱(4k)字體大小: A+
     
      「啊——!」

      長久的,不間斷的尖叫聲正在禁堡中響起。

      這建築與皇宮基本融為一體,貫穿了整個喜馬拉雅山峰。宏偉無比,但只有少數人能夠被允許來此,他們的職責與數量相比完全不成正比。

      星炬庭在過去的歲月里始終維持著一萬名靈能者的成員數量,對比起那維持燃燒星炬的巨大責任來說,這一萬名靈能者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但他們只是維持星炬,真正起到引導作用的,還是人類之主。

      禁堡的頂峰是一座被掏空的山峰,內里被凋刻而成了星炬大廳。恢弘,除了粗大的纜線與那些複雜的儀器以外沒什麼裝飾。分外單調,甚至沒有一把椅子,空曠的大廳內不斷傳來冷風的呼嘯。

      石壁還維持著原始的模樣。在過去的一萬年間,每天都有一萬名靈能者在這裡念誦經文,虔誠的使用著自己的靈能來為人類的未來添磚加瓦。

      而今時今日,他們正在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不停地死去。

      又是一聲尖叫,何慎言的手指因為這聲尖叫而抽動了一下。

      一個坐在後方的侍僧完成了他的儀式。他的血肉開始顫抖,骨骼扭曲著透體而出,在令人牙酸的的聲音中變為了恐怖的模樣。

      然後是他的皮膚,發皺、變得透明。深藍色的靈能光輝從體內穿透了出來,短暫的停頓過後,靈能突兀地暴戾了起來,將他整個人都點燃成了深藍色的火炬。

      血肉開始融化,那令人不安的細密聲響足以昭示侍僧在經受何等的痛苦,他的尖叫聲始終未停,但他燃燒自己的動作也始終未停。

      有時候,人類可以單憑意志拒絕一些東西。

      錢財、長生不老的誘惑、美麗的異性,又或者是生命。忍受痛苦,忍受折磨,忍受一切,只為了一個目標。

      三十秒過去,侍僧成為了一灘還在冒著青煙的澹藍色灰塵。

      他的靈能從那灰盡中升騰而起,狂躁的無主靈能在灰盡上盤旋了一會兒,於山洞內發出空洞的迴響,和侍僧們的誦經聲混合在一起。最後,它呼嘯著沒入了法師體內,令他發出一聲悶哼。

      他的額頭已經布滿細密的汗珠,合十的手掌也顫抖不已。此前與納垢作戰留下的傷勢還未痊癒,這些暴躁的靈能入體反倒起到了反作用,不僅沒有加速傷勢的癒合,甚至令他的痛苦愈發劇烈。

      每一次都是這樣。

      他顫抖著呼吸,肺部火燎般的疼。和吸取靈能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是他身體的一種錯覺,一種自我保護機制,用於警示他。他在短時間內吸取了太多能量——先是亞空間內的那些星球,再是這些靈能者。

      複雜的能量混雜在一起會產生極多複雜的反應,講的通俗一些,那些能量正在他體內產生爆炸。而何慎言刻意沒有去阻止這個過程,他需要這種疼痛。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如果他想主導星炬的光輝,他需要以下幾個條件。

      第一,和帝皇同等的意志力。

      第二,和他一樣或至少比較相似的靈能波動。

      第三,痛苦。

      一萬年間,他不間斷地引導星炬的光輝來為帝國的船隻指引方向,引導前路。星炬早已熟悉了他靈能之內無處不在的劇烈痛苦,如果想要繞過星炬的自我保護機制,何慎言就必須這麼做。

      這種方式讓他想到了一個詞語。

      獻祭。

      以四千七百人的靈魂破碎為代價,換取一個機會。

      他們心甘情願被獻祭,被充當祭品換取一個不確定的未來。何慎言沒有保證他一定能成功,也沒有給出任何成功率,他只是將那計劃說了出來,然後說自己要去試一試。

      僅此而已。

      全體侍僧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實際上,就連一分鐘都不到,他們就同意了。他

      四千七百人的死亡耗費了半小時,灰塵鋪滿了地板,發出難聞的焦湖味。他們的最後饋贈漂浮在何慎言頭頂,一個接一個的沒入他的身體。一旁觀看的基利曼將自己的後槽牙咬得緊緊地,臉部線條無比堅硬。

      他不知道帝國的未來會怎樣,實際上,精于思考與計算的政治家羅伯特·基利曼現在什麼都不願去想。

      他只是衷心地祝願法師成功。

      -------------------------------------

      安格朗還坐在那長長的台階之上,他熟悉這裡。兩個平行的世界,一些東西截然不同,另外一些東西卻極其相似。好比他屁股下的台階。他放空著自己的腦海,竭力地讓自己不要想起吉瓦多倫,他不想再次變得憤怒起來。

      一個人接近了他,安格朗連頭都懶得抬,只是平靜地告訴他:「我正在試圖保持冷靜,你最好不要嘗試激怒我。」

      「跟你搭話為何會被視為激怒你呢?」

      「因為我現在不想與任何人進行交流。」安格朗生硬地說,語氣好似堅冰。他的手指正在巨斧的斧柄上摩挲著。

      來人在他身邊坐下,與低著頭的安格朗不同,他是抬起頭的。白色的長髮披肩散在腦後,他撫摸著自己臉上淺淺的傷疤,凝視著空中那金色的太陽,輕輕地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一天。」

      「如果我沒記錯,你曾經背叛過。」安格朗咧開嘴,笑了。「在那些日子裡,難道你未曾想過這種局面?我還以為你們日日夜夜都期盼著這樣的場景呢。」

      福格瑞姆倒也不生氣,鳳凰只是笑著搖起頭:「在這裡,你同樣也是個背叛者,安格朗,可不要忘記了這點。看看那些帝國之拳與禁軍看著你的表情吧。」

      「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在看著你。」安格朗毫不留情地說。「任何有眼睛的人應該都能分辨出我和那個人之間的不同之處,但你——哈。」

      他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嘲笑,頭頂的太陽依舊懸掛在那裡,卻沒有傳來絲毫溫度的實感。一絲一毫太陽應有的溫度它都沒有,只是純粹的冰冷。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試圖和我吵架嗎?」

      福格瑞姆無奈地問:「何呢?可別告訴我他和我們一樣束手無策。」

      「他在半小時前帶著基利曼消失了,那幫極限戰士現在可是急得要死。看他們那焦急的樣子。」

      安格朗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嘲笑,嘲諷兄弟部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但考慮到他的情緒,福格瑞姆也就由得他去了。鳳凰開始思考更為現實,更為沉重的話題。

      如果......何失敗了,他的父親,人類的帝皇真的死去了,那麼帝國該如何繼續維持下去?

      他們的社會是一個繁雜、龐大且無比臃腫的體系,由極權統治,被披上了宗教的外衣。

      人民愚昧且毫無理性可言,除非他們的祖上是貴族或立下了功勞的軍人,否則究其一生可能都會在工廠里一直到死去。他們是消耗品,可代替品與零件。這樣的零件在整個帝國之中多的難以計數。

      他們從出生開始就被灌輸應該信仰誰,應該摒棄誰,是無腦的狂信徒,是全身心奉獻的愚者......也是,沒有選擇權的人。

      如此可怕的統治,謊言包裹著真相遮蔽了人民的視野,他們不允許被得知真相,有時甚至不被允許活著,僅僅是因為看見了一些東西。

      可是,這卻是在這個冰冷的黑暗宇宙中保護他們的唯一方式。

      帝國國教是一神教,如果在今日之後,那個領頭的神明死去......

      會發生什麼?

      福格瑞姆可以在一瞬間列舉出一千種複雜且殘酷的結局。

      大崩潰,帝國分裂。異形入侵,大部分星球在混沌的污染之中直接成為四神的掌中之物。餘下的人在黑暗的未來中苟延殘喘,阿斯塔特們改變不了未來,只能在戰鬥中絕望地死去。

      而那些被他們所保護的人會死在他們後面,死在更深沉的絕望之中。

      他欲言又止地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思緒卻在下一刻被打斷了。

      一種劇烈的聲響開始充斥他的耳膜,那聲音是如此的狂躁,卻蘊含著巨大的痛苦。第一秒,鳳凰的耳朵傳來劇痛,第二秒,他的鼻孔與眼睛流出了粘稠的鮮血,將他的臉染上了猩紅。

      第三秒。

      漫長的第三秒。

      巨大的光柱從地面升起,在一瞬之間拔高至天空,金色的光柱同樣不帶任何溫度可言,只有純粹的痛苦與理性存在於其中。

      福格瑞姆跪倒在地,他盯著自己的指甲與手指,在那一瞬間產生了幻覺,自覺彷佛能夠看到指骨,恐怖的幻象在瞬間襲來,卻被他用自己的意志力統統壓下。

      一直到安格朗問他有沒有事,福格瑞姆才回過神,他喘息著,繁雜的思緒在腦內掀起了風暴,持續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髮生了什麼。然後,福格瑞姆意識到,那劇烈的聲響是一聲尖叫。

      「發生了什麼?」

      他艱難地問,終於有時間環顧四周,阿斯塔特們東倒西歪倒了一地,像他這樣靈能較強的人則更為不堪,有好幾個甚至已經陷入了昏迷。

      「我不知道。」

      安格朗咬著牙告訴他。紅砂之主在此刻感到一陣想要嘔吐的衝動,他竭力壓制,強迫自己不要露出任何反應,可福格瑞姆還是從他蒼白的臉色中看出了什麼。

      「好吧,不管他到底在做什麼......」福格瑞姆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巨大的光柱。「我都希望他能成功。」

      -------------------------------------

      尹齊基爾也是靈能較強的人中的一個。

      三連長和他的小隊從復仇號降落開始就一直在戰鬥。由於他們人數較少,所以並未像鋼鐵之蛇戰團的修士們一樣前往皇宮支援,而是乘坐著由帝國之拳提供的戰鬥摩托在戰場之間快速移動。

      此時此刻,他正坐在摩托上,凝視著從皇宮方向升起的巨大金色光柱沉默不語。他腰間的鏈鋸劍還在往下滴血,頭盔的一側有了巨大的破損,甚至能直接從那破口處看到他的半邊側臉。

      這是一隻掠奪者給他留下的痕跡。

      那該死的東西從戰壕里沖了出來,巨大的力量與那尖銳的爪子險些直接將他的腦袋撕下來,還好尹齊基爾在最後關頭後退了一步,免於一死。

      他仍舊帶著這頭盔只有一個原因,尹齊基爾還需要目鏡上的指示功能。

      「連長......」連內的戰鬥老兵呼喚著他。尹齊基爾卻沒有回答,他仍舊坐在那戰鬥摩托上保持著緘默,視野在一瞬間拔高了——來到了令人難以想像的高度。

      這是一片星海。

      他見過許多次,但都是在戰艦上或是登陸艙準備進行跳幫戰。從未真的穿著動力甲站在真空中過,尹齊基爾低頭向下望去,瑰麗的景象沒能讓他心中泛起半點波瀾。

      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希望你不要怪我不打招呼就將你帶到這裡,尹齊基爾。」

      「......基因之父。」

      尹齊基爾轉過身去,深深地低下他的頭,表達著自己的謙卑。而那個被他稱作基因之父的人顯然不喜歡這一套。

      他嘆了口氣,隨後問道:「我交由你的那片羽毛,你還帶著吧?」

      「是的,基因之父。」

      尹齊基爾伸出手,在胸甲的側面隱蔽了按了一下,一個卡扣被打開了。從陶鋼的縫隙中,他抽出了那片仍然潔白的羽毛。

      它安靜地躺在深紅色的手甲中,瑩瑩白光從上散發。一隻修長的手將其拿了過去,在自己的面前開始細細地端詳。

      過了一會兒,聖吉列斯無奈地笑了。

      「我曾以為死亡就是終結了,尹齊基爾。」聖吉列斯慢慢地說。「現在看來,不是。」

      「死亡不是職責的終結......對於我們這樣的,」他停頓了一下。「......生物,來說。死亡不是終結,只是一場短暫的休憩。」

      「我不明白,基因之父。」

      「你不需要明白,尹齊基爾。這些事你們還是不知道為好。」

      聖吉列斯伸出手,輕輕地推了一把他。強烈的失重感迅速降臨,尹齊基爾感到自己的眼睛都快要從眼眶中脫出了,而後,他聽見了聖吉列斯的最後一句話。

      「我很快就會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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