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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70.保持希望(4K5)字體大小: A+
     
      大部分人總是會優先察覺到他人表情中有關恐懼、悲傷、憤怒等一系列與負面情緒有關的東西。

      或許,在語言尚未誕生之前的遠古時期,我們的祖先使用表情交流,而同類表情中的負面情緒則代表了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或是將要發生。因此才留下了這種存在於基因中的本能。

      而此時此刻,安格朗卻無法從福格瑞姆的臉上窺見一絲一毫的恐懼——他的臉上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道狹長的傷口,破壞了那張完美無缺的臉。

      如果他是這個宇宙里,那個追求完美的墮落鳳凰, 那麼現在應該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不完美感到恐懼了才對。

      可他沒有。

      福格瑞姆坐在地上,沒有試圖站起來。他很平靜,非常平靜地凝視著前方的一片黑暗。右臉上狹長的傷口正一點一點地流出鮮血,但福格瑞姆依舊無動於衷。

      良久,他轉過頭來,看著法師, 問道:「他們在哪?」

      「他們死了——徹底的。」

      何慎言耐心地為他解釋:「為了你的重生,並且徹底擺脫色孽的影響, 你早已死去的忠誠子嗣們再一次犧牲了自己。」

      福格瑞姆的拳頭猛然握緊, 有那麼一瞬間,利克托感到危險即將來臨。他忍不住寒毛直豎,幾乎立刻就想按照本能帶法師離開這裡。可是,福格瑞姆沒有攻擊。

      他依舊平靜地坐在地面之上,鬱郁地嘆了一口氣。僅僅只穿著布衣的巨人從地面上站了起來。他的容貌不再完美,氣質也變得憂鬱且悲傷。可那神情卻令安格朗掛起了一抹微笑。

      只有真正明白自己要做什麼的人,才會擁有那樣的表情。

      -------------------------------------

      「目前的情況很簡單。」

      坐在主控室里,何慎言攤了攤手。他往日的輕浮此刻盡數消弭於無形,只留下最深沉的嚴肅:「我們有一艘大的不像樣,火力也強的不像話的船。但船員很少,甚至可以說少得可憐。」

      「星炬仍然在燃燒,但亞空間長距離航行仍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更別提聯繫上帝國方面的人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大裂隙周圍不斷地殺死混沌叛徒。」

      利克托一絲不苟地站在何慎言身後,他並沒有選擇坐下,即使何慎言再三要求也堅定地拒絕了。

      他問:「大人,可否詳細說明大裂隙到底為何物?」

      福格瑞姆也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

      法比烏斯克隆他時使用的是尚未被污染的基因種子, 因此, 他的記憶只到本體墮落之前。而墮落之後的事是一概不知。

      「很簡單, 卡迪亞炸了。」法師說。

      他伸手在桌面上按了一下,原本的帝國地圖從桌面上浮現了出來,以淡藍色的光幕形式存在於半空之中。

      何慎言指著正中央的一片區域,說:「這裡是卡迪亞所在之處,而前不久,它炸了——餘波造成的後果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副模樣。」

      地圖開始變化。

      星系被分割,整個帝國的疆域被一分為二。那紫黑色的巨大裂隙如同一道傷疤一般將帝國橫切開來。

      「卡迪亞的毀滅為什麼會形成如此嚴重的後果,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能確定一件事,星語通訊與亞空間航行都因為這東西的存在而無法使用,更糟糕的是,由於它的存在。亞空間裡的邪惡之物可以肆意地影響現實了。」

      福格瑞姆與利克托的表情在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也就是說——物質領域不再穩定了。那些曾經需要獻祭儀式才能夠穿行在我們熟知的世界裡的惡魔們此時可以把這兒當成它們的後花園。如果你們覺得這還不夠糟糕的話,沒關係。」

      何慎言笑了笑:「我們周圍還有數不清的混沌戰幫與被腐化墮落的凡人輔助軍、甚至還有許多星球被他們所掌控。」

      「我們附近是否還有抵抗軍?不可能所有人都被混沌腐化,一定還有人在抵抗。」福格瑞姆皺著眉,一邊思考一邊問道。

      「有,而且有很多。」

      何慎言的回答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安格朗是最為驚訝的那個——法師一直都沒告訴他這件事。

      「你怎麼......」安格朗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不早說?」

      「你們真的想聽我解釋這個問題嗎?」

      何慎言向後一躺, 他靠在椅子上, 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先說好,這件事說出來或許會讓你們有些尷尬。」

      「別賣關子了, 快點說吧,你怎麼老是這副謎語人的模樣!」安格朗不耐煩地催促。「說正事!」

      福格瑞姆瞥了這個讓他陌生的兄弟一眼,忍不住嘲笑了一句:「你還是如此急躁,我的兄弟。」

      「誰是你兄弟?」安格朗看都懶得看他,順手就比了個侮辱性的手勢給福格瑞姆。「別以為你在臉上劃道疤就不是娘娘腔了。」

      福格瑞姆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鐵青。

      利克托一言不發,兩名原體之間的互動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盾衛連長此時巴不得自己沒長眼睛與耳朵,這樣就不用看見他們與凡人無異的模樣了——在他心裡,他們應當是最偉岸的半神,永遠理智。

      然而,這只是奢望而已。

      「好吧,好吧。」

      法師聳了聳肩:「簡而言之,我現在能聽見許多人的祈禱聲。」

      金色的火焰在主控室內一閃而過,這裡變得極其安靜,甚至落針可聞。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他在說些什麼。

      只有法師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們在向他祈禱,包括我們說話的這一陣,就有許多人高呼著他的名字欣然赴死。」

      「太多死亡了......」他嘆息著說。「他們絕望的呼喊與那些仍然沒放棄之人的祈禱統統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他平靜地說:「我聽見了每一聲,我看見了每一個人的臉。」

      「所以,你現在到底是......」安格朗努力尋找著一個合適的用詞。「他的化身?」

      「你覺得我像嗎?」何慎言平靜地問。「只是掌握了一部分屬於他的靈能而已,力量性質的同化就是會帶來這種後果。總不能拿了好處卻不承擔後果......」

      長長的沉默過後,福格瑞姆問道:「離我們最近的...祈禱者,你知道他們的位置嗎?」

      「你以為復仇號現在正在往哪裡開?」

      何慎言反問道,隨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表情變得有些陰鬱,他說:「只是,我不知道我們是否趕得上。復仇號已經是全速前進了。」

      他又坐回了那把椅子上,像是正在思考某些事。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主控室內的空氣甚至都變得有些粘滯。足以讓利克托這樣的禁軍都感到呼吸受到限制——空氣仿佛變成了粘稠的流體,令他的肺部功能不再順暢。

      福格瑞姆也有同樣的感覺,比起利克托來說,他卻能看到更多。

      在福格瑞姆的視野里,法師周身的光亮逐漸暗淡了下來。而後,牆壁消失。

      他坐在黑暗無序的銀河之中。火焰從他身上升騰而起,逐漸蔓延至半個星空——火焰點燃了它們,卻並未焚盡整個宇宙,相反,在火焰熄滅後,宇宙變得光亮了許多。

      何慎言突然說:「好吧,我有個辦法能讓我們迅速趕往那顆星球。」

      他指著地圖上那位於大裂隙附近的一顆黯淡星辰,深吸了一口氣。

      「你要做什麼?」安格朗問。

      「我們現在沒法通過亞空間航行過去,但我有個別的想法。」

      何慎言站起身來。

      「我可以讓它過來。」

      福格瑞姆瞪大了眼睛。

      「你要——什麼?!」

      就算處於全速航行之中也穩定到令人察覺不到任何震顫的復仇號此時承受了一記劇烈的撞擊——那撞擊並非來自外部,而是來自內部。

      福格瑞姆必須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才不至於失去平衡,他驚訝地看著那個法師,他在說出那種近似瘋人的囈語後表情依舊冷靜,就好像真的要把這件事付諸於實踐似的。

      他看見,何慎言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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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皇啊,保佑我,讓我在死前多殺幾個叛徒......」這是一名星界軍士兵樸實無華的祈禱。

      「唯死是向。」這是一名阿斯塔特堅定有力的念誦。

      「為了帝皇,為了人類,為了我們失去的母星!」這是一名卡迪安士兵最後的吶喊。

      「戮之!」這是一名陷入敵陣當中的阿斯塔特在殺紅眼後發出的咆哮。

      遙遠的班達爾星球上,成千上萬仍然在抵抗的士兵們前仆後繼的死亡。他們中有星界軍士兵,有阿斯塔特,有機械修會的僕從軍與修士,有審判官、有靈能者。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在步入死亡。

      他們的人數和叛徒們比起來太少了,也缺少可靠的重火力。畢竟,這只是個古老的巢都世界。

      而正在進攻他們的混沌戰幫似乎並不急於一時,他們一點點蠶食著防禦力量,似乎想通過讓他們絕望來獲得更大的愉悅。毫無疑問,能做出此等行徑的只有色孽的信徒了,這些完全擁抱歡愉之主的懦夫就連恐虐的狂戰士們都為之不齒。

      遍地死亡與鮮血,人們的屍體被叛徒們肆意褻玩。頭顱被剝皮、懸掛而起。

      那些穿著病態紫色盔甲的叛徒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過往的榮耀,他們扭曲的肢體與蒼白的皮膚都說明了這一點。更有甚者甚至癲狂地以血肉塗抹自己的臉,以此來獲得更大的感官刺激。

      巢都底層。

      「我們還有多少能用上的火炮?算了,別管了,把所有火炮都移到底層來。通知機械修會的神甫們,讓他們準備好那些禁忌的技術。我們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名沒帶頭盔的阿斯塔特面色沉穩地對著面前的沉思者電腦,其中受到防腐處理的人類大腦通過迅速的計算給出了回答。

      「大人,命令已下達。我們還剩下四十七門火炮,您需要手動操控它們的轉移過程嗎?」

      「不,不必了。將火炮移到最底層,對準底層的受力薄弱點。另外,調動任何剩下的熱熔炸藥或是其他類似的東西,全都安置在薄弱點。」

      阿斯塔特頭上的三顆金色服役釘正在閃閃發光,他滿面陰沉:「我們會用生命儘可能引誘多的叛徒抵達這裡,一旦你監測到情況不對,就立刻讓火炮開火,然後引爆所有熱熔炸藥。明白嗎?」

      沉思者電腦給出了冰冷無情的肯定:「如您所願,大人。」

      他放在一旁的頭盔開始震動,阿斯塔特連忙拿起,湊到耳邊。通訊頻道里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第二層巢都被突破了,指揮官!」

      「...通知所有人,撤回到最底層。」

      他瞥了眼沉思者電腦上的實時地圖,眯了眯眼,說道:「另外,拉爾,你帶上五個戰鬥兄弟負責斷後,至少得讓機械神甫們回到底層。我還需要他們調試火炮與安防他們的炸藥。」

      「收到命令,在我死前,不會有任何機械神甫死在我前面。」

      「願你劍上的鮮血永不乾涸。」

      阿斯塔特說了一句古老的祝福,他面上露出一絲微笑,轉瞬即逝,充滿血腥。

      正當他打算帶上頭盔親自掩護機械神甫們回到底層之時,卻聽見了一個仿佛從極其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

      「聆聽......」

      這是什麼?!難不成那些混沌叛徒已經召喚了惡魔?精神影響能力?該死!

      他心思電轉,立刻衝到沉思者電腦面前就打算發布命令,讓星界軍全都停在第二層——身為凡人,他們是無法抵抗惡魔們的腐化的。很悲慘,但這是現實。如果惡魔真的被召喚了出來,那麼,他們必須全都死在巢都第二層。

      可是,那個聲音聽上去是如此的憤怒。

      冰冷的憤怒,純粹的理性。

      阿斯塔特的眼神逐漸變得茫然了起來,他的靈魂逐漸脫離肉身。強烈的失重感讓他罕見地有些驚慌失措,而下一秒,他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置身於浩瀚星海,一團金色的火焰正在班達爾星球之上劇烈的燃燒。就在他面前。

      他轉頭看去,發現身邊擠滿了人。有星界軍,有阿斯塔特,有尚未死去的平民,有機械神甫。甚至有無腦的機仆,就連那台用人類大腦製作的沉思者電腦都在其中。他們全都漂浮在星海之間。

      發生了什麼?

      他沒有問出口,因為那團火焰逐漸有了形體——一個男人從中走出,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臉被火焰遮蔽了,人們只能聽見他憤怒的咆哮:「保持抵抗,帝國的子民們!」

      你是誰?

      數萬個聲音如此問道,還有更多其他的疑問。

      男人卻並不回答,他只是伸出一隻手。

      下一秒,星海開始震動,群星移位,金色的光點從他伸出的手上冒了出來。似乎永無盡頭,它們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橋樑,橫跨在整個星系之間。

      阿斯塔特感到一陣如芒刺背,他轉身看去,班達爾星居然開始了移動!

      那巨大的巢都星球仿佛長了翅膀,又或者有人在背後推動它。一直將它推到了金色的火焰橋樑之上,男人的臉變得愈發清楚。阿斯塔特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臉。就在此時,他卻回到了現實世界。

      但他的聲音還在他耳邊迴響:「支援很快就到......保持希望,保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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