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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57.星炬字體大小: A+
     
      安格朗面帶欣賞地看著光幕上的情景,他不由得感嘆了一句:「他們打得非常好。Google搜索」

      的確,任何人在看見這隻小小的卡迪安連隊以三百七十五名士兵殲滅了三千五百名叛徒與一名混沌巫師後,都會說出以下評價。

      如果這不是模擬,而是真實的戰鬥。這些士兵每一個都會獲得授勳,而戰死的那個一排長更是會被追封為戰鬥英雄。他死前的戰吼極大的激勵了通訊頻道里所有卡迪安人的意志,他們像是瘋了似的一擁而上, 三百七十五人將叛軍們活生生肢解了。

      甚至有個士兵用自己的牙齒咬開了一名敵人的咽喉。

      「你的這套模擬系統,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擬真程度簡直可怕.......」

      「很簡單,一點小小的精神暗示法術與高等級的幻象魔法。還有各類保障他們生命的自動監測法陣,把這些加在一起,差不多就成了——噢,我差點忘了,還有物質轉換法術。那些泥土和被摧毀的火炮可都是真的。」

      何慎言的話, 安格朗是一句話都聽不懂。

      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認識,合在一起, 他就一句話都聽不懂了。儘管如此,他還是點了點頭,並且說道:「阿斯塔特們能用上這一套嗎?」

      出乎他意料的是,法師的回答是否定的。

      「老實說,我不太建議你們也採用這套系統。他們所用的那套模擬訓練系統對你們可能不起作用,這就意味著我得加大精神暗示法術的力度。到了那時,你們可能會真的陷入進去——我的意思是.......」

      「如果你在模擬戰里死了,你的身體會真的認為你死了。」

      安格朗沉吟了一會:「沒法使用的話就算了,他們彼此對練倒也能保持狀態。」

      說到這,原體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是,那笑容里一點本應有的溫和笑意都沒有。

      他還有下半句話沒說——阿斯塔特們每隔三天就會進行一次跳幫近身戰,不論是敵人跳幫還是他們主動跳幫都是如此。這種作戰烈度不能說很高,只能說非常高。

      「我實在想不到,那幫蠢貨居然到了現在還沒意識到我們的存在。」

      何慎言其實也沒預料到這種情況。

      他想過四神魔軍聯合,想過叛變原體找上門來,甚至還為此做了預案。但現實頗具幽默感——沒人發現他們的行蹤,也沒人對此作出任何反應。所謂的聯合攻勢在這幫叛徒的腦子裡好像根本不存在。

      「確實令人有些措手不及。」何慎言同意地點了點頭, 伸出手將光幕熄滅了。

      他向後一躺,靠在椅子上,雙手搭成尖塔狀,眼裡是深邃的黑暗。

      「考慮到他們根本就沒有組織和紀律這回事,這種情況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法師一邊說著,一邊想起帝國資料的那句描述。他們說,恐虐魔軍極其重視紀律與戰術,那些有名有姓的墮落叛徒各個都是赫赫有名的將領。

      好吧,法師可以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反駁這句話。

      全是放屁。

      組織?紀律?他們大大咧咧的在敵後遊蕩了如此之久,沒有遇到任何有備而來的敵人,或是十艘船以上的艦隊。要麼是散兵游勇撞見他們,要麼就是被他們提前發現然後直接打成灰。

      信恐虐的沒腦子,信色孽的成天搗鼓多人聚會,信奸奇的一個都見不到,信納垢的更是少見.......壓根見不著他們人。何慎言突然覺得,自己如此鄭重地對待他們真是笑話——話是這麼說,但如果真的小瞧敵人,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安格朗站起身,他並不著急於一時, 但被困在敵人之間不是件好事。雖然這些叛徒彼此之間沒什麼交流,而且甚至會對彼此開戰,這大大方便了他們作戰的隱蔽性。可是,他還沒忘記自己的誓言。

      他要找到倖存者,並將其拯救出來——任何有可能的倖存者都是他的目標。奈何航行至今,所見到的皆是敵人。他們掃描了每個殘破的行星,沒有一顆上面是還有人類存活的。全部都是死亡星球。

      「你恢復的如何?」他轉過頭,對法師問道。

      「早就恢復好了,我甚至都有點適應這兒了。」法師半開玩笑地說,隨後沉默了一會。

      他緩緩說道:「你覺得,我們直接衝進亞空間怎麼樣?」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安格朗反問道。「如果這是個玩笑,那你的幽默感最近恐怕有所減退。」

      他從法師臉上沒看到任何笑意,於是,原體說:「且不提你進那鬼地方是想幹什麼,我們船上可還搭載著凡人呢。」

      何慎言依舊保持著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船體本身自帶的保護法陣能夠讓他們撐到航行結束——你誤會我了,安格朗。我不是要進亞空間直接空降到那群叛徒的臉上跟他們來次親密接觸。我是想進行亞空間航行。」

      安格朗皺起眉:「可是,你不是說沒法再進行亞空間航行了嗎?」

      「如果是長途航行的話,的確不行。但我另有所圖。」

      帝國的亞空間引擎技術是相當先進的,亞空間引擎可以在現實空間中撕開一道裂口後使艦船進入亞空間,接著再在目標地撕開另一道缺口返回現實空間。這一革命性的發明可以將數代人的旅行時間壓縮到數天左右。

      但也有其局限性——比如極其依賴導航員這種變種人,而且必須由大型船隻才能搭載笨重的亞空間引擎,還得在曼德維爾點附近才能進入亞空間。

      曼德維爾點,在帝國官方的資料里,其定義為船只能在不受恆星或其他天體引力干擾的情況下安全地進入或離開亞空間的最小距離。如果一艘船過早的進入或退出亞空間,那麼就可能會給飛船或周圍的世界帶來災難。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他們必須在曼德維爾點附近進行亞空間航行。可是在卡迪亞爆炸後,大裂隙附近已經成為了混沌的狂歡場,亞空間能夠隨意影響現實,別說是找到曼德維爾點了,就算是普通的航行都有可能會直接被扔進亞空間。

      須知,亞空間內部是混亂而不可預測的,再有經驗的導航員也不敢說自己能一定將船隻帶到目的地。數萬年以來,迷失在亞空間內的船隻數不勝數,有的曾短暫出現在現實世界過,有的卻再也沒有。

      法師的手指彼此互相碰撞,有節奏的搭在一起、隨後又立刻分開。丁點的魔力在他的手指間盤旋,形成淡藍色的光點,或是金色的閃電、猩紅的怒焰。

      隨後,他突然說道:「星炬的光輝依舊在穩定燃燒,祂還在為人類指引道路。你應該知道星炬的本質吧?」

      安格朗當然知道。

      星炬是古老的發明,也是帝國的一尊指路明燈——它是一座靈能燈塔,能夠在亞空間內穩定地散發光芒,有資質的導航員能夠看到星炬的光輝,從而帶著船隻穿過亞空間。說白了,星炬本身其實就是一團高強度的靈能能量。

      任何有資格的靈能者都能看到它。

      不僅僅是導航員,部分阿斯塔特也能做到這一點,而且有時會在戰鬥中被星炬賜福,星炬本身對惡魔們的殺傷能力極為驚人,據推測,應該是其脫胎於帝皇的關係。

      可是,這偉大的發明也並非沒有代價。

      火炬是需要燃燒的.......那麼,星炬的薪柴來源於何處呢?

      答案是靈能者,有一萬名經受訓練的靈能者協助供能,星炬每天還需要消耗額外的一百名靈能者,這一百人從出生到死亡往往都不會離開星炬庭。在他們獲得了帝選者的身份後,便會被帶到星炬大廳中。

      然後被活生生燒成渣。

      這就是犧牲的意義——這一百人知道自己的結局,但他們心甘情願地為帝國奉獻出自己的一切,蓋因他們知道,犧牲乃帝國之基石。死亡是有意義的,死亡是值得的,死亡是帝皇的恩賜。

      安格朗知道星炬的本質,正因如此,他對這發明又愛又恨。

      他說:「我知道,怎麼了?」

      何慎言淡淡地說:「星炬是帝皇靈能的具象化,也就是說,任何信仰祂的人都能和這巨量的靈能產生聯繫。」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原本黑色的瞳孔此時緩緩燃燒起了兩點金色的火焰:「雖然我不怎麼信仰祂,但我有他的力量——所以,我可以暫時借用一部分星炬的特殊性,來和一些處在我們附近的人聯繫。」

      「你的意思是.......?」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法師笑了起來。

      「有人背叛,自然也就會有人始終保持忠誠。他們對帝皇的祈禱有一部分會傳到星炬那裡,然後被我接收,再被我反向追蹤到他們的位置.......然後,我們再通過亞空間短距離航行直接到他們附近。」

      他做了個手勢,安格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這一點,法師,我們回歸帝國後,或許沒有榮譽能配得上你了。」

      何慎言不置可否地一笑。

      榮譽?

      他要的是勝利。

      帝國的戰爭,歸根結底是種族的戰爭。不論正義與邪惡,不論手段殘酷與否——在銀河系內,全人類有且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勝利。

      只有勝利才能帶來一絲喘息的機會,而失敗的下場,卻絕不僅僅只是死亡那麼簡單。

      -------------------------------------

      「我需要的不僅僅只是艦隊而已,你明白嗎?該死的!」

      基利曼很少如此生氣,他是個高明的政治家,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他卻顯得怒髮衝冠。

      「我需要有遠見與才能的英雄,我需要艦隊、步兵集團、重火力、裝甲戰鬥載具、靈能者.......我需要一切能用得上的東西!」基利曼的怒吼聲從房間裡甚至能傳到外面。

      「任何東西!任何——東西!這是一次關乎到整個人類命運的遠征,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去告訴刺客庭,讓他們立刻派人去殺了那幾個不知好歹的混蛋!」

      審判庭的聯絡官點了點頭,剛準備離開,卻又被基利曼叫停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聽著,我很抱歉——女士,我的氣並不是衝著你來的。」

      短髮的聯絡官又點點頭,站在原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坐在書桌後方,基利曼的表情有些疲憊。

      他嘆著氣,揉著自己的眉心。最近的工作強度就算是讓他這樣的原體都有些吃不消——要統籌一場遠征,各個方面他都得考慮到。後勤、人員調動、信息情報。考慮到現在帝國的情況,他只能信任自己。

      「你剛剛帶來的口信實在讓我有些氣憤,他們居然還不能看清現在的情況。這早已不是私下裡傳聞的那樣,我睡了一覺起來瘋掉了,想要發起一場將帝國拖入戰火之中的戰爭.......」

      基利曼凝視著聯絡官,又像是在凝視著別的什麼東西:「戰爭從未結束,又何談再發起一場新的戰爭?如果不能收復失地,處理掉大裂隙周圍的叛徒,那麼,帝國就毫無未來可言了。」

      聯絡官第一次開口說話了,聲音清冷:「大人,請下令吧。」

      基利曼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抱歉地笑了笑:「很抱歉對你發這些牢騷,那麼.......」

      他的門被撞開了,一個穿著精工動力盔甲的阿斯塔特走了進來,他神色焦急。基利曼立刻認出了他——那是他的二連長,卡托·卡西琉斯。

      「原體——」卡托·卡西琉斯看了聯絡官一眼,對方立刻知趣的離開了房間,還帶上了門。他深吸了一口氣,用沉重的語氣說了句話。

      基利曼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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