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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四十一.你這個冰女玩的真是好,零/八/零(五K)字體大小: A+
     
        何慎言再次見到烏迪爾時,他腳下已經堆的全是碎石了。

        法師刻意減輕了自己的存在感,但又不至于讓人完全無跡可尋。烏迪爾果然抬起頭,他遲疑不定地說道:“導師?是你嗎?”

        撤去法術,何慎言笑了笑,說道:“不錯,你進步很大。”

        烏迪爾沉穩地點了點頭,他再次從腰間的布袋拿出一塊石頭放在自己手心。法師抬頭看了眼夜空,他說道:“你不是想問問麗桑卓她為什么要下達那樣的命令嗎?”

        咔擦一聲,烏迪爾放在手心的石頭淪為粉末。他長出一口氣,站起身來,摘下了自己蒙眼的布條:“莫非您知道原因?”

        “我不知道她這么做的原因,但我猜得出來。”何慎言沒有完全否定這件事。

        “還請您告知。”

        “很簡單,烏迪爾。霜衛堡壘的下方鎮壓著虛空。”

        冷風吹過,這兩個字光是從法師嘴里吐出來似乎都帶上了無盡的寒意,一種難以形容的顫栗感瞬間爬上烏迪爾的脊背。何慎言皺著眉回身看去,低罵了一句廢物。

        “...我剛剛,是怎么了?”

        年輕的學徒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的導師,問道。

        何慎言搖著頭:“記住剛才那種感覺,烏迪爾。那就是虛空。另外...恐怕我又要離開一陣子了。”

        他話音落下,一道傳送門在他腳下展開,緩緩將法師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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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格瓦·半筒箭一手盾,一手劍,表情堅毅卻隱隱帶著不安。

        他的名字很奇怪,但冰霜守衛大部分人皆是如此。他們在加入霜衛后便必須拋棄自己從氏族中得到的姓氏,因此,得從過往的榮光中選一個加在名字后邊。

        他的這個名字大有來頭,但現在不是講述的時候。他身經百戰,且是冰裔,在麗桑卓的眷顧下贏得了豐功偉績、殊榮美譽。可當他站在堡壘大門前,聆聽著里面那些兄弟姐妹——曾經的兄弟姐妹們瘋狂的尖叫時,他還是感到一絲焦慮。

        奧拉爾·石拳站在他身旁。他是冰霜守衛中的傳奇人物,早在西格出生之前就已經在冰霜守衛中戰斗了半輩子。他胡子灰白,眼神堅毅。他的肩膀上披著冰熊毛皮,但遮蔽雙臂的只有褪色的戰爭紋身和數十枚鐵環,每一枚都從戰斗儀式中贏得。

        不需要言語,只需要看見他的那一刻,人們便會知道奧拉爾是怎樣的一位戰士。他的武器,那威名赫赫的戰錘:雷霆之子正掛在他身后。武器的錘頭由臻冰包裹,它的榮光比起奧拉爾來說只多不少。

        “放輕松,小子。他們...不,它們暫時還出不來。”

        奧拉爾看上去并不如何緊張,他緩緩取下自己身后的戰錘,握在手中。狂風怒號著,他們站在大橋上,聆聽著它們吹過大橋下方深淵時刮出的聲音。有如女妖的哀嚎。

        “這是怎么了?”西格瓦很緊張,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但這情有可原。畢竟他才加入霜衛不足三年。

        “不知道。”

        奧拉爾掂了掂手中的戰錘,咧嘴笑了出來,鋒利的犬齒露出少許,令人聯想到致命的冰原狼:“但總歸和堡壘下方的那些死東西有關。他媽的——麗桑卓原諒我——看樣子是封印出了些問題。”

        西格瓦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可是——怎么會?!麗桑卓親自鎮壓著它們!”

        奧拉爾仍然保持著冷靜:“是的,小子。如果它們突破了封印,那就意味著麗桑卓女士失敗了。”

        他轉過頭,看著因為得知這個消息有些無法接受的西格瓦,在狂風的尖叫與門內怪物們的嚎叫聲中緩緩說道:“但這正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小子。拖住它們,直到其他兄弟姐妹們趕來。我們必須將這些丑惡之物鎮壓、封印。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西格瓦閉上眼,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冷靜。他用劍刃敲擊了一下盾牌的邊緣,口中喃喃自語:“我們生于冰、歸于冰。我們是麗桑卓的眼睛,是她手中的利刃。”

        奧拉爾加入了他:“我們是北地的風暴,是狂怒的號角......”

        在兩人的頌唱聲中,面前那扇附魔黑鐵制作而成的堅固大門被狠狠撞開了。說時遲那時快,西格瓦瞥見了第一個向他沖來的東西。

        那可憎的東西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身為人類的模樣了,只有腦袋上的一頂牛角盔還在證明著某些東西。它大張著嘴,里面不停旋轉著的獠牙利齒與那長長的、帶著粘液的舌頭可謂是天作之合。紫光從它身上的千百只眼睛中散發出來。

        西格瓦只感到厭惡。

        他沉身,肩撞,讓這東西滾了回去。同時用盾牌擋住第二個怪物尖銳的爪子,手中的長劍毫不遲疑,一劍刺出,瞬間洞穿了它的頭顱,隨后狠狠攪動。

        奧拉爾也沒閑著,他狂吼一聲,戰錘猛然砸下,臻冰武器在橋面上制造出了一場人為的冰風暴——數個怪物被冰封,然后被他拿著戰錘揮舞著一一敲碎。

        但這是沒用的。

        兩人都清楚這點,他們終究還是凡人,無論多么驍勇善戰,也沒法抵擋住這些怪物太長時間。在他們身后,一個嘶啞的女聲大喊道:“準備好!”

        西格瓦不需要回頭就知道那是誰——哈拉·冰魄。如果說他對奧拉爾是崇拜,那么他對哈拉則是過度的敬畏。她擁有徹底的無畏與無情。她的信仰堅不可摧,本人如同凜冬一樣致命。

        哈拉沖過他的側身,那兩把致命的鴛鴦短斧呼嘯而過,精準的切斷了兩頭怪物的頭顱。血牙與血爪,那是它們的名字。從數百年前傳承至今的臻冰武器。哈拉穿著她的黑鏈甲與牛角盔,如同傳說中的先祖一般與奧拉爾在它們之中浴血奮戰。

        不知為何,西格瓦感到一種深深的厭惡。

        光是注視著它們扭曲的形體就讓他難以接受,跟別提它們身上那無時無刻不在向外窺視著的眼睛了。西格瓦感到自己腦海中有根弦正在緩緩繃緊,很快就要抵達極限。他咬著牙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專注與眼前的戰斗,但他好像快要抵達極限了。

        怎么會?!

        西格瓦震驚于自己的軟弱——不!我拒絕就這樣被它們腐化!

        可是,凡人的意志在虛空面前毫無用處。

        西格瓦手中的劍刃掉落在地,他開始劇烈的顫抖,某種詭異的東西正在他的皮膚下緩緩成型,幾乎是片刻之間。西格瓦的存在便徹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嶄新的它們。

        奧拉爾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他一直都有在關注西格瓦,眼見這種情況。老人一個箭步沖到他面前,在他的頭顱還帶著幾分西格瓦模樣時用戰錘狠狠地敲碎了它。

        沒有時間悲傷,他在心中默念,愿三姐妹的寒風保佑你的靈魂。隨后便繼續投入殺戮之中。

        他知道為什么西格瓦會被腐化——臻冰。

        他與哈拉手中的武器是千百年來唯一證明能對虛空產生威脅的東西,同時還能夠保證使用者不被腐化。但臻冰武器何其稀少?現在沒有人能夠制造出它們,這些珍貴的武器壞一把少一把,現有的臻冰武器全是從祖先手中繼承而來的。

        “你還好嗎?!老東西!”

        他聽見哈拉在另一端喊著,奧拉爾嗤笑一聲:“你這沒禮貌的混蛋,支援還有多久才能到?!”

        “再撐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炸斷大橋了,我們只需要拖一會兒就夠了!還是說你連這點時間都支撐不住?”

        奧拉爾笑著罵了一句弗雷爾卓德臟話,戰錘再次砸下,將他面前那該死的怪物的腦袋錘進了胸腔。他知道,無論他與哈拉能殺多少都無濟于事,現在只能祈禱支援能快點來到,將大橋炸斷。這樣他們就能與它們一起葬身深淵。

        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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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恩卡爾巖地。

        古老的神明輕輕放下手中的鍛造錘。祂從一旁的墻上取下一把為自己鍛造而成的巨大戰錘,握在手中,凝視著那橙紅色的錘頭,若有所思。

        奧恩知道,冰霜女巫失敗了。

        祂對此并不感到驚訝,這是遲早的事情。封印是遲早都要被打破的東西,從古至今,沒有例外。

        祂扛著戰錘,四周的巖石隨著祂的心意開始扭曲變形,一點一點地將這位神明送出了山中。當祂再次握著戰錘踏上弗雷爾卓德的土地之時,所有的生靈都聽見一聲低沉的號角聲。

        那號角聲不知從何而來,如此低沉,卻又如此悠遠,其中帶著令人熱血沸騰的戰意。

        有老人說,那是奧恩的回歸。

        霜衛堡壘。

        麗桑卓此時的狀態非常糟糕,她失去了一只手臂。冰霜女巫半跪在地,她面前是蔓延出去上百米的臻冰,瑩瑩紫光再次在洞穴內蔓延。她以憤恨決絕的眼神注視著那些丑惡的東西。

        我真該小心。

        她在心里說道,當法師處理完了它們的主體后。麗桑卓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人們總是在大功告成之時放松精神。這點就連她也不能例外,于是,虛空抓住了這唯一的機會。

        腐化只在一瞬間。

        當一個沒有臻冰武器的守衛親眼目的了它們的殘骸后,霜衛堡壘的結局便已注定。下來出來殘骸的兩百名冰霜守衛無一幸免,全部都被轉化為了虛空生物,以它們那丑惡的形態嘲弄著麗桑卓的粗心大意。而冰霜女巫對此只感到羞愧。

        她知道,是自己的錯。

        不管守衛們有沒有臻冰武器,他們終究是凡人。麗桑卓可以保護他們一時,卻無法面面俱到,當腐化開始,這種傳染的瘟疫便會在很快時間內感染所有凡人。

        但她不是凡人,她必須承擔責任,就算為此死上再多人也沒關系——就連她自己的死亡也是可以接受,甚至被計算在內的。

        冰霜女巫僅存的左手上喚起寒風,這脫胎于虛空的力量在數萬年中已經徹底被她掌控,化為己用。她再次將寒風灌注進面前的臻冰之中,卻聽見一個不耐煩地聲音在身后響起:“我就應該一次性把事情全部做完。”

        麗桑卓沒注意到自己松了口氣,她沒有說話,只是更加努力的將寒風灌注進臻冰之中。何慎言一把打掉她的手臂,不耐煩地就像是看見學生連二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出來的老師。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冰霜女巫蒼白的臉,說道:“看好了,寒冰是這么用的。”

        與臻冰顏色相近的黑色寒冰在這地下的深淵之中突然涌現,麗桑卓感到徹骨的寒意——與身體無關,而是作用與靈魂。她看著那些替代了臻冰的黑色堅冰,居然有些著迷地想要撫摸它們。卻又被法師一巴掌拍在手上。

        他冷冰冰地說道:“別手賤——趕緊去上面看看你的那些凡人追隨者吧,他們好像快死完了。”

        回過神來的麗桑卓點了點頭,她腳下浮起寒冰,一點點托送著她去往高層。法師看著黑色堅冰之中那些不斷蔓延的虛空腐化,第一次因為感到棘手而皺起了眉。

        發生在這里的不僅僅是腐化那么簡單。

        如果只是腐化,他大可以處理完那些被腐化的凡人與虛空殘骸后揚長而去,但虛空們顯然也不是吃干飯的。至少弗雷爾卓德這里的是如此。它們留了一手,在腐化了那些凡人后,這里已經被布下了某種召喚陣,源源不斷的虛空生物與它們身上特有的紫色能量正不斷通過召喚陣來到這里。

        他現在有兩種選擇。

        第一,簡單的關閉召喚陣,然后把這些丑的要命的東西全部弄死——這種是最簡單最直接的做法。

        但何慎言的思維向來與正常人不太一樣,他轉而考慮起第二種方法的可能性。

        逆轉召喚陣。

        眾所周知,召喚陣法的本質是在空間上開個縫隙,好讓那些存在于世界外側的東西過來。但這種方法是可以被逆轉的,即將召喚陣逆轉成為傳送陣法——我相信已經有人猜到何慎言想干什么了。

        是的,他打算一勞永逸。

        但問題在于...不同世界之間的流速是不同的,他在凱爾莫罕與卡瑪泰姬都布下了監控,因此倒也能夠掌握這兩個世界時間的快慢,好讓自己不至于一下消失十幾年。但他要去的那個維度可是一個嶄新的,布滿了虛空生物的惡心地界。

        且不說危險程度,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去了一趟回來之后希里雅就已經成年了,然后自己的計劃就完全失控。

        可是,一勞永逸是相當大的誘惑——如果他直接將虛空毀滅,那么就可以直接將羅德蘭大陸的人們接過來,立下的誓言不可不完成。但早一點完成和晚一點完成之間,他還是寧愿選擇早一點的。

        要怎么做?

        紫光在洞窟內明暗個不停,最終,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霜衛堡壘上方。

        麗桑卓從深淵之中升起,看到的第一幕便是冰霜守衛們炸斷大橋的那一刻。來自溫血人們的炸藥此時發揮了相當大的作用,大橋斷裂,其上的冰霜守衛與怪物們一同跌入深淵之中。她手指微動,那不斷狂號著的寒風形成堅冰,將幾個離她最近的霜衛救了回來。

        她帶著他們一齊飛向堡壘的另一端,穿著黑沉沉盔甲的霜衛們向她單膝跪下。麗桑卓搖了搖頭,她清冷的聲音響起:“冰霜守衛們...我失敗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缺失的的手臂,居然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相信你們也看得出來這一點——不過,我們還有機會挽救這一切。”

        沒人說話,霜衛們沉默著等候命令。他們沒有期待撤退或者是其他之類的東西,他們不期待善意。霜衛們的信仰是苛刻而冷峻的,不近人情,充滿冰冷。就像寒冰一樣,但那正是他們想要的。

        對付虛空——你只能比它們更無情。

        “我們還有多少人?”麗桑卓問道。

        一個祭司抬起頭,他很老,那是一副皮包骨頭的憔悴面容。臉頰凹陷,眼窩深邃,那里只有一片平靜與對死亡的漠視:“不足五百人,我的女士。”

        “夠了。”

        麗桑卓點了點頭,她終于有時間用堅冰為自己制造一只手臂了,那只手臂泛著寒氣,在月色下泛著白色的光。她說道:“黑暗在召喚,冰霜守衛們。”

        流淌在風中的縹緲哀嚎變得更強烈了,從天而降的雪花打在他們身上,但沒人有絲毫的動搖。他們對此甘之若飴。冰雪是他們的盟友。冰雪是他們的真相。

        “現在,我們要進入深淵。”

        麗桑卓回頭,雙手猛地一抬,從深淵中響起轟隆的巨響,一節節寒冰鑄成的階梯憑空出現。沒過多久,那些轟鳴的回響就很快消失在了冷風之中。隨后,她遙遙一指:“去吧,我的勇士們——死亡在召喚,不會有人記得你們的所作所為。人們會以怒罵與詛咒呼喊你們的名字,沒有榮譽,沒有流傳的故事......”

        霜衛們異口同聲,接著她的話語說道:“但寒冰永存。”

        麗桑卓以悲傷的眼神注視著他們前仆后繼邁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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