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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步澤履早早的就起來了,他不在乎睡覺的環境,但是他在乎跟誰睡覺,一般來說,步澤履從夢境中出來后,還會磨蹭一會賴個床之類的,可是這會已經被周圍的呼嚕聲吵到崩潰了。
以前他都不知道,馬修這個混蛋的呼嚕聲會這么大,平常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作為步澤履的新聞官,西裝打領的他怎么可能會有磨牙,打呼嚕,放屁這種事情。
不過就在步澤履剛剛起身后,周圍不少人也從帳篷里面鉆出來,步澤履好笑的看著凌俊杰和李建,還有車隊的工程師都陸續的鉆出睡袋。
“你也被折磨到現在還沒睡?”凌俊杰打著哈欠,搓著胳膊站在谷倉的門口凍的哆哆嗦嗦的說道。
“沒啊,我睡的還行,一般我都這個點醒,唔,大概提前起了半個多小時吧!”步澤履看了看手表,此時才凌晨3:15左右。
“該死,你這么早起來干嘛?”凌俊杰揉著頭發有些狂躁。
“鍛煉身體啊,要不跟我來個晨跑?”步澤履站在谷倉門口深深胳膊踢踢腿。
“S·B!”凌俊杰認真的看了看步澤履,罵了一句轉身回到了谷倉里面。
“你就不會帶個耳機聽著音樂?哪怕被吵醒也是被音樂吵醒的喲,音樂才子!”步澤履嘿嘿一樂,就走向了旁邊的別墅。
在別墅內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就來到了別墅門口的露臺這里開始今天的鍛煉。
說是周常鍛煉,也就等于是給他了一個請假的機會,一天不練,次日就要趕緊補一個難度更高的。
好在步澤履已經算是習慣了,這就跟國內的一些上班族一樣,早上一睜眼就欠著銀行錢,再不情愿也要爬起來準備上班。
步澤履雖然沒有貸款,但是系統的懲罰更嚴重,他可不想回到以前了。
擺放好攝像機,老老實實的開始一星難度的訓練,這會也不好意思把攝影師給吵起來,一般早上都是他自己錄制的。
不過要是兩星以上的鍛煉,步澤履就不會入鏡了,那些難度已經有些過分了,他怕網上有人學他。
練出來好說,在練廢了可是很麻煩的,前一陣在邁阿密玩直播打游戲的時候,就有人想要他出一份‘健身計劃’步澤履哪有資質啊。
就一星難度的鍛煉有的動作都屬于需要專業健身教練在身邊輔助下才能開始鍛煉的動作了。
而且這個一星鍛煉,系統現在也不知道是進化了還是改良了,如果步澤履身邊有健身器械的話,會讓他進行器械鍛煉。
要是沒有的話,那就是無器械鍛煉。
這不,旁邊也不知道掛了多久的跳繩,上面都落灰了,他的第一項就是跳繩鍛煉。
“步桑真的很刻苦啊,以前有些懷疑,但是現在是真的相信了!”渡邊次郎看著步澤履在別墅門口進行鍛煉的空隙很是友好的說道。
渡邊次郎,是這次團隊的首席工程師,之前的大內涼太雖然屬于川崎,但是真正在機械上面他僅僅是一個行政人員。
“習慣了,渡邊先生我想問一下,我在三擋退二擋的時候,繼而重新提速的時候,總有一種轉向不足的感覺,尤其是我在過左彎的時候……”
正在進行道理俯臥撐的步澤履到是開始跟工程師進行交流。
“左轉向嗎?這樣一會我們測試一下,調整一下齒輪比……”
摩托車就是這樣,需要不停的調試,不是說出廠設置在街上跑的摩托,各項數據穩定就可以了,不壞,不死火這種簡單的功能就可以了。
比賽用車就是要把所有機械的配合調整到接近理論的極限,再加上還要和駕駛人員的各種習慣相結合。
一輛車調試到最理論化的數值,卻沒有人能發揮出來,那不僅僅是賽車的悲哀,也是設計師的悲哀。
就像步澤履這輛六眼魔神,當他達到13000轉的時候,機車會在提升20匹的馬力,可以讓他的極速達到理論上380KM的速度。
這輛車的原車內部測試就已經達到了330KM,要知道在11年的今天,300KM以上的摩托車已經沒有了,今年1月起,全世界都下發了一個‘危險駕駛安全……’之類的條例。
簡單的說就是所有的量產摩托車最高時速只有299KM,因為超過300是不允許上路的。
而川崎的內部測試,也是工程師告訴他的,六眼魔神達到過330KM的速度,當然了,你在量產車上永遠看不到這樣的數值。
步澤履的這輛當然是賽車版的,把動力最大化,車身輕量化,全部都是卡在改裝組的限制內。
根據工程師他們的測算,這輛車理論上的急速可以跑到380KM,但是這畢竟是理論,也沒有人測試過。
至于曼島的最高時速,現今為止由新西蘭車手BruceAnstey騎著改裝bai的duGSX-R1000,在Superbik級別賽事的時候所創下的331.5kmh。
步澤履的理論車速卻是380KMH。
不過這東西理論數據永遠都是紙面上的,真正能跑多少速度還要看實際情況。
就像號稱能跑出600kmh的道奇戰斧,實測中也就跑到160kmh,而且這數據還不被人認可,要知道那老哥可是專門測試急速跑車的著名賽車手。
當初步澤履在選車參加曼島TT的時候也被道奇戰斧這個600公里的怪物給吸引了眼球。
但得知真相的他眼淚流了下來,道奇戰斧到底能跑多少,在摩托業內人士就是個‘梗’而已。
完成了晨練后,步澤履就招呼著渡邊次郎這個小老頭去車庫喝咖啡,這大清早起來,聊點大家感興趣的事情。
總比他現在到別墅里面吵醒一家人要好。
步澤履能賽車,但是對于摩托車的修理啊,改裝都是一知半解,但是好歹也算是跑了一個達喀爾下來的,多少都接觸了一些。
這會也算是認真的學習這他這輛車上的各種配件的性能,原理之類的話題。
小老頭剛剛還有點犯困,但是一說道摩托,這小老頭就精神的不行,拉著步澤履在旁邊解釋著。
早上九點,總算所有人都醒了,馬修一臉奇怪的找到了步澤履。
“joye,那群東瀛人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想法?”馬修有些緊張的問道。
步澤履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衣冠楚楚的慫包,翻了個白眼,順便就把手機上錄的視頻給馬修看了一下。
“這是我?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打呼嚕?”馬修一來驚訝。
“你沒女朋友?你女朋友沒告訴過你嗎?”步澤履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咳咳,我是丁克主義!”馬修顯擺了一下他小拇指上面的戒指。
“行吧,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怪不得在家里沒人跟你一個房間睡覺呢。”步澤履還奇怪呢,每次打比賽時候,他的教練組都會殷勤的幫馬修選好房間。
現在他明白了,馬修的房間永遠都是距離所有房間最遠,也是隔音最好的那一間。
看起來是一個人睡,原來是有這么一回事,而且昨晚說道谷倉睡的時候,丹尼爾寧可去車庫睡也不愿意去谷倉。
馬修走了,陷入了自我懷疑中,他以前可不是不婚主義,而是被甩的次數多了,他就再也不想和女人結婚了。
來一次短暫的愛情多輕松。
現在好像找到一點原因了。
吃著早餐,步澤履忽然感覺回到了小時候的香江茶餐廳,大清早周圍各種吵雜的聲音,再加上兩個小外甥在那哭鬧,整個客廳和餐廳都亂糟糟的。
吃過早餐,步澤履就跟著車組的人員前往了‘圍場’在那邊不管是交流一下經驗,還是開始一天的工作,總比在家里亂糟糟的要好。
本來那個農場就是一個五口之家的小農場,這一下子塞進去快30個人,實在太崩潰了。
這也是他的失誤,沒想到親朋好友過來后,人這么多了。
“joye,我和建哥,湯米自己去逛逛,順便找個酒店住啊。”凌俊杰被折磨了一晚上已經放棄同甘共苦了。
“其實不用,我今晚就回巴黎的,明天可是我的半決賽。”步澤履說道。
“那你不用管我們了,我們自己玩,反正你肯定要回來的比賽的嘛,我等你決賽那天在去巴黎。”凌俊杰打著哈欠說道。
“那行,不管你們了啊!”步澤履順便就招呼著司機,在市區附近把這三人給扔下去。
到了維修區,步澤履就開始個車隊找到自己的pit房,開始整理設備。
車組的人其實有住的地方,他們都是在附近找好的民宿的,只不過昨晚是步澤履第一天路測,晚上大家吃吃喝喝,再加上喝酒沒辦法開車回去,就在農場湊活一夜了。
步澤履幫著忙把三輛摩托車卸下來,推進車庫后,開始做著今天的日常檢測。
三連摩托車是分別三個組別的賽車,今天的自由練習賽他要分別駕駛另外兩輛進行練習賽同樣的會進行調試。
其實三輛車的區別就是在排量上有區別,最被步澤履以及車隊重視的就是超級摩托組的六眼魔神雙缸的。
另外兩輛是直列四缸的和的摩托,同樣都是六眼魔神,三輛車款式一樣,就是涂裝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