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已經是晚上九點鐘。
蘇辭提著籠子,準備離開。
然后驚恐地發現,大白小白一般白全部不見了……
“一菲,小白鼠呢?”
一菲目光專注地盯著電視,搖頭晃腦:“我不知道,在籠子里的呀。”
宛瑜穿著可愛的拖鞋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不會是誰把籠子的門打開了吧?”
“誰?”
蘇辭警惕地看向了胡一菲。
胡一菲擺頭,躲開蘇辭的目光,冷冷道:“不知道。今晚你是別想走了,先給我把你的小白鼠找出來。”
“我不想我的套間里居然有老鼠……”
說到這里,宛瑜突然尖叫了一聲:“我看到老鼠了!蘇辭!一菲,剛剛從沙發底下跑過去了!”
蘇辭立馬看了過去:“在哪兒?”
“跑去我們的臥室了!”
宛瑜跳了起來,害怕地站在沙發上,不敢把腳放在地上。
雖然是可愛的小白鼠,但是,放在籠子里和在屋子里亂跑完全是兩種生物,宛瑜會害怕也理所當然。
“給你。”
一菲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兩幅橡膠手套,給了蘇辭一副。
“你準備好了?”
蘇辭接過手套,順口問道。
宛瑜點頭:“準備好……”
說到這里,宛瑜直接頓住了,轉口道:“我剛剛發現小白鼠不見了,就去找了兩幅手套。”
差點說漏嘴。
于是,蘇辭和一菲宛瑜三人跑進了臥室,尋找起來。
“砰。”
宛瑜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蘇辭剛把疑惑的目光移過來,宛瑜立刻解釋道:“把小白鼠關起來,免得又跑出去了。”
一場人鼠大戰就此開始。蘇辭和一菲兩人都戴著手套,趴在地上仔細翻找著,宛瑜檢查床頭柜
“桌子這邊沒有……”
蘇辭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看向宛瑜,整個人都怔住了。
只見宛瑜跪在地上,身子前傾,仔細地查看著床頭柜,身子一扭一扭的。
這個角度看去,宛瑜的身材真是絕了……似乎注意到蘇辭的目光,宛瑜偏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蘇辭的腳就在旁邊,身體頓時一僵。
她慢慢地把屁、月殳壓低,又緩慢站了起來。
“好看嗎?”
宛瑜盯著蘇辭,像一塊冰。
盡管這塊冰紅彤彤的蘇辭咳嗽了好幾聲,轉過身去,岔開了話題:“跑進來的到底是大白呢,還是小白呢……”
“蘇辭!”宛瑜突然喊了一句。
蘇辭被嚇了一跳
“怎么了?”
“我……看到老鼠跑到床下去了……”
宛瑜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手縮在細~腰前,不敢亂動。
“在哪兒?”
“不知道,剛剛從衣柜旁邊一下子跑到床底下去了。”
宛瑜連脖子都不敢亂動,只能移動著眼珠,用求救的目光看著蘇辭。蘇辭無奈地搖頭:“真是的,有必要這么害怕嘛……你不就是小白鼠?”
“那是的,小白鼠也是老鼠啊!!!”
宛瑜有點急了:“快點!它在床底下,我不敢動了。”
蘇辭點頭,走到了宛瑜旁邊,就要往床底看去,但是,宛瑜穿的是短裙,她又正好站在床邊,自己這會兒蹲下的話……
“宛瑜,請挪一挪你的腳。”
蘇辭說道。
宛瑜:“快抓它,不敢動。”
蘇辭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你真的要我現在蹲下?”
說著,蘇辭就假裝要看向床底。
宛瑜看蘇辭身子越來越低,猛然想起來自己穿的是家居短裙,臉色一變
“不!起來!”蘇辭笑了笑,就要站起來
突然,宛瑜叫了一聲,直接沖向了還沒有站穩的蘇辭。
蘇辭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宛瑜推到了床~上。砰。
兩個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蘇辭摔在軟軟的床墊上,宛瑜摔在石更石更的蘇辭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宛瑜冰冷的面容迅速慌亂起來,肉~眼可見飛現一抹紅色。
一旁的胡一菲見狀
搖頭換腦的疑惑道
“咦,我去外面看看!”
說罷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蘇辭:“起來嗎?”
宛瑜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撐著床,緩慢地爬了起來。
剛想要站起,宛瑜想起來還有老鼠,又躺到了蘇辭的旁邊
“你快把老鼠抓~住……我一會兒再下床。”
蘇辭冷靜地站了起來,幾分鐘后,成功把一般白抓住了。
看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上半身的宛瑜,蘇辭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離開臥室的時候,蘇辭拍了拍有些發熱的臉,深吸了一口氣。
“還剩兩只。”
蘇辭繼續尋找了起來。
終于,在半個多小時后,三只小白鼠都回到了籠子。
宛瑜也恢復了正常,似乎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把小白鼠抓住之后,蘇辭提著籠子來到了書房
蘇辭走到了桌子前,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
在此之前,蘇辭已經跟何建一匯報過,去藥房那邊取了麻醉藥利多卡因等等,手術刀、縫合包這些都拿了一套。
何建一等人都知道蘇辭要做什么,李院長也特地提醒過要提供便利,所以器材和藥物李面沒什么問題。
蘇辭倒了點酒精,接著用酒精棉蘸了酒精,仔細地對桌面進行消毒。
斷指再造是很困難的手術,說起來就是砍腳趾造手指,但真要實踐起來談何容易?
而且,這種辦法一般只適用于大拇指。
人手掌中,最重要的是大拇指,如果把人體五根手指按照能力分工,大拇指起到百分之四十的作用,中指食指各占百分之二十,而無名指和小指只有百分之十的功能。
一旦缺少大拇指,人體手掌就只剩下了持的動作,抓、握、捏等等動作都做不出來。
這種手術本來就還在理論階段,所以,蘇辭一般只會給缺少大拇指需要再造的患者做,其他手指就算成功了意義也沒這么大。
完成了準備工作之后,蘇辭開始對小鼠進行麻醉。
首先是一般白。
就是這混蛋,搞得自己被宛瑜撲倒了,奇恥大辱!!!
明明我才是在上面的那個!
吱吱吱。
一般白叫了起來。
蘇辭肅穆地望著一般白:“謝謝你為醫學做的貢獻……”
接著,一針扎了下去。
麻醉完畢后,蘇辭開始切一般白的前爪,他準備將后爪移植到前爪,前爪移植到后爪上。
實際上,在小白鼠身上做實驗比人體試驗還多了一些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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