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荒誕推演游戲» 第39章 愛麗絲地獄(一十)—好朋友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荒誕推演游戲 - 第39章 愛麗絲地獄(一十)—好朋友字體大小: A+
     

    “荒誕推演游戲 ()”查找最新章節!

    槐看著虞幸的臉,有一種錯覺,仿佛這個笑容溫和的男人剛才說的不是“死一個就夠”,而是“晚餐真好吃”。

    所以吃誰……不是,死誰,他們都已經想好了嗎?

    槐在心里把被帶偏的思緒拉回來,手指肚無意識地在胸口的秘銀吊墜上磨了磨。

    幸的思維方式看起來不像好人。

    賭徒就不擔心幸是墮落線?

    就在槐心思轉動的時候,虞幸保持著那張無害臉又補了一句:“當然啦,死人終究是最壞的打算,賭徒前輩一定已經知道新的區域在哪里了,我只要跟著前輩,肯定沒問題的!”

    槐:“……”是這樣嗎?

    曾萊:“……”啥玩意兒!?

    跳脫的“賭徒前輩”此時心態剛從虞幸摘下面具的打擊中緩過來,又感受到了背鍋的沖擊。

    好家伙,這不是在跟槐說,這主意都是他想的嗎?

    雖然但是,在之前的探索中,他的確發現了一些東西,可是他就不信以虞幸目前表現出來的智商,會沒有同步發現這些。

    你品,你細品。

    想了兩秒,曾萊品出來了。

    幸在他面前其實沒怎么裝樣子,但是在槐面前不同。槐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錄制推演視頻,雖然是個獨行者,但支持者不少。

    因為槐的視頻讓很多人有了參考案例,學會了很多,就連他們研究員,也用過槐的視頻做剖析。

    所以……幸是不打算在以后存在的觀眾們面前暴露自己的推演習慣!

    曾萊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像幸這種有靠山的,大概率不會死在掙扎級的推演里,以后說不定還能有交集,既然如此,他就順便送幸一個人情得了。

    “對,確實有點發現,所以占房間這種事,讓他們先折騰吧。”他若無其事地接上了虞幸的話,試圖把剛才愣住的幾秒鐘糊弄過去。

    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曾萊面不改色:“認真地說……不會真有人以為,占房間沒有危險吧。”

    槐點點頭,嘆了口氣。

    這場推演,BOSS屬于掌控地位,換句話說,就是愛麗絲是古堡的主人,她想給推演者們找麻煩連借口都不需要。

    偏偏推演者還拿她沒辦法。

    而這個BOSS不僅地位高,智商也不低,僅僅用一個小伎倆,就讓好幾個推演者忽略了一開始的重點,陷入了盲點之中——

    他們只看見了時間與競爭,可愛麗絲卻沒保證過,傳聞游蕩在古堡各處的怪物……不會在房間里等待著眾人啊。

    原本大家避之不及的鬼物,卻因為臨時出現的新規則,得到了隨意出現隨意殺人的機會。

    比如虞幸的怨尸研究員。

    這東西走路聲音賊大,不好隱藏蹤跡,可如果它就站在某個本來被打開的概率不大的房間門后呢?

    推演者急急忙忙推門,結果一開門就看見一截長著夸張鋸齒的管道朝自己頭頂劈來。

    畫面美麗,就不要再想了。

    占房間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實際上困難重重。

    愛麗絲這個不知道品種的東西,對他們可是一點善意都沒有,狗東西壞得很。

    可能是為了印證他們的話,就在這時,樓上的樓上傳來一串充滿驚恐的驚叫。

    聽上去是男人的聲音,雖然分不清具體樓層和具體人物,但是根據驚叫的聲浪來看,此人是一邊在跑一邊在叫。

    叫聲持續了幾秒鐘就沒了,不是那種被掐斷的沒,而是反應過來越叫越不容易逃掉后,自己默默閉嘴了的那種沒。

    “……”

    看來樓上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了。

    餐桌上的三人沉默了一下,槐開口確認:“你們有發現,我和荒白也有,所以,結盟嗎?”

    “結。”曾萊拍板。

    虞幸吃飯。

    結盟的事就這么敲定了下來,槐是異化線,荒白是正道線(據她自己對槐說的),賭徒是正道線,虞幸是異化線,總的來說,這個盟結得比較令人安心。

    換句話說,隊伍里沒有墮落線,都算安心。

    因為這涉及到通關方式的問題,墮落線的人不擇手段,往往會害到別人,只要通關,或者達到某種目的,道德什么的都放一邊。

    而正道和異化,雖然二者推演習慣不同,但是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覺得,荒誕推演游戲帶來的威脅,并不足以讓他們打破道德,通過害死別人來通關。

    分化級之后的推演,死亡率普遍在百分之五十左右,碰上帶隊的大佬,這個數據還能往下降降,曾萊也不是沒見過全員存活的。

    所以,對于經驗充足,實力位于平均線以上的人來說,一次推演并不代表九死一生,而是七死三生這樣子……

    雖然概率漲幅不大,好歹底氣還是有一點的。

    真到萬不得已,離死亡差臨門一腳的時候……那到時候再說。

    反正平常不會把隨機匹配到的無辜隊友的命拿來霍霍,冷眼旁觀是一回事,主動加害又是另一回事了,除非遇上與自己有仇的,或者明顯有敵意的墮落線。

    嗯,墮落線日常不干人事,當然也不會被其他兩條線的推演者當人看。

    老管家就這么全程目睹了三位游客一邊似乎在說愛麗絲的壞話,一邊結成了什么奇怪的關系。

    可是他沒有吭聲,也沒有告訴愛麗絲的必要,他的職責只是做好一名后勤管家,其他的不歸他管。

    這是規則。

    曾萊和槐正是了解系統的這種特性,才大咧咧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在餐桌上討論這些。

    于是,被當成背景板的老管家又開始旁聽這三個人交換線索了。

    “你們剛才回去的時候拿的箱子,是什么?”槐終于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線索,還是道具?怎么發現的?”

    “可能是道具,我感覺是。”由于沒有打開小木箱,曾萊也不是很確定,只是從系統提示可以看出來,又是找照明工具又是找鑰匙的,打開箱子的繁瑣程度與道具比較接近。

    如果一個道具線索搞這么復雜,那他們別玩兒了,直接相互戳幾刀共赴黃泉吧。

    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又看了一眼不打算說話的虞幸:“其實是幸翻到的,就在五樓走廊的柜子里,五樓邪門兒的很,你瞅著大廳,富麗堂皇的,知道五樓啥樣不?灰都堆了那~么高,還有蜘蛛網,那叫一個破啊。”

    “破?”

    槐沒去五樓看,只看過大廳樓梯直通五樓的盡頭,那扇需要鑰匙的鐵門,他心道確實破。

    就那一扇門,銹得都快認不出原本的材質了,如果整層樓都是這個風格,那必然有它的意義。

    荒誕世界中,每一個異常都可能象征著生機和線索。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曾萊大致把他們的發現都給說了一遍,包括天花板上沒有被激活的深淵血陣。

    “這樣啊。那你們已經見過三種鬼物了。”槐看著胃口好得不行的虞幸,莫名覺得食欲一點一點被勾了起來,他趁著飯菜都熱,也多吃了幾口填肚子,然后道,“我和荒白在浴室的時候也看見一個。”

    荒白想去占房間,槐就讓她去了。

    最初幾間房間還是很好進的,起碼他們的臥室就有十間了不是?

    至于可能有危險的地方,槐相信荒白有自己的判斷力,不會輕易冒險。

    因為這女人很聰明,嘻嘻哈哈的,其實細心得很。

    槐道:“男浴室和你們說的差不多,我轉了一會兒就走了,去了女浴室。”

    虞幸抬起眼皮看他。

    曾萊也無聲地盯著他,似乎在進行某種控訴。

    “……不至于吧,那時候浴室里又沒人在!”槐一向平淡的聲音終于出現了目前為止最強烈的波動,“……而且荒白先進去的,我只是跟著去查看一下線索,又不會做變態的事,把你們的眼神收一收!”

    虞幸聽話地收回了眼神。

    曾萊嘖嘖兩聲:“然后呢然后呢,在女浴室瞅見啥了?”

    槐輕咳一聲:“一個鏡子。”

    “是荒白發現的,她說聽到鏡子里好像有聲音,就順著聲去看了一眼,我也去了,然后就在鏡子里看到一個人。”

    虞幸挑眉:“誰?”

    槐道:“我自己。”

    曾萊:“……?”

    我聾了嗎……

    “你看到自己這件事很牛逼么,那特么不是個鏡子么?”

    槐知道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剛想給東北的暴躁老哥做一個補充,虞幸先開口了。

    他試著理解:“你和荒白兩個人照鏡子,鏡子里只有你一個人?”

    “對。”槐說,“而且,鏡子里的我對著我打招呼了,我沒管它,先看的荒白,發現她的表情和我差不多,可能臉更綠一點兒,大概她也看見了她自己笑著沖她招手吧。”

    曾萊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對見過不少鬼物的他來說,沖擊不大,誰還沒遇見過一兩只鏡鬼啊。

    然后他又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正在洗澡,鏡子里來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對他笑,一邊淋浴一邊與他坦誠相對。

    曾萊覺得自己可能要被鬼畜瘋。

    把鬼畜畫面從腦海里趕出去,他謹慎地問:“它是什么?”

    槐不知道他剛才在腦子里腦補了什么奇怪的畫面,正常回答道:“鬼怪通知書說,它叫【好朋友】。”

    一起洗澡的好朋友。

    曾萊一臉絕望,覺得自己的腦子過不去這個坑了。

    真想削自己。

    虞幸卻是在聽到這個名字后,就對這種鬼物的攻擊方式產生了一點聯想。

    顯然,這東西不是個實心的。

    他知道鬼物有很多種,就拿本場推演的鬼物來舉例子……怨尸研究員和哭喊者都屬于有實體的東西,好朋友就沒有。

    而他的白大褂喪尸和好朋友的攻擊方式比較顯而易見——前者拿管道和身體捶人,后者無非是拉人進鏡子或是通過鏡像殺人。

    哭喊者和血陣的攻擊機制就很難說了,哭喊者敲門,到底是應該應聲,還是不該應聲?如果開門,哭喊者是用身體直接攻擊,還是另有因果規則?血陣更不用說,除了它有一定感應范圍之外,虞幸啥也不知道。

    有的鬼物遠遠看見就能刷新鬼怪通知書,有的鬼物非要激活,也就是近距離接觸且被發現才能刷新信息,有的鬼物更是看見了都不一定能發現它是鬼物。至于其中的判斷依據,全是系統說了算。

    虞幸問:“打完招呼以后呢?”

    曾萊也勉強集中了注意力。

    槐的手指又在吊墜上捻了捻,這似乎是他的習慣性動作。

    他道:“鏡子里的人沒動手,好像真像好朋友一樣,只是打個招呼。我們僵持了五分鐘,然后我就走了。回臥室后我在臥室的小鏡子里看過,它沒跟來,不知道是只存在于浴室,還是暫時弱小到無法攻擊我們。”

    虞幸心道,只存在于浴室的可能性不高,否則這鬼也太沒面子了,固定只出場兩次,每晚一次,專門和推演者進行友好會晤。

    而且大概率回回都沒有衣服穿,十分悲慘。

    看來回臥室的時候得好好檢查一下屋子里的鏡子了……

    槐等曾萊和虞幸思索了一會兒,才道:“還有一件事,你們剛才提到五樓走廊沒有燈光進不去,我想起來在二樓的時候,我在一間陳列室看見過火折子。”

    曾萊眼睛一亮:“謝了。”

    ……

    說了這么多,雙方都接收到了一些新的信息。

    起碼,說明這次結盟是真誠的。

    曾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吃得也差不多飽了,轉頭一看金鐘。

    指針已經指向了十八點十九分。

    他站起來:“浴室離這兒可不近啊,我們該走了。”

    虞幸吃飽喝足,聞言點了點頭。

    槐跟著起身:“那就這樣,之后有新的發現,找時間互相透露一下,如果找到了新的道具……最好也給透個底。”

    道具對應著不同的鬼物,互相有數的話,遇上了鬼物還能協調著共同抵擋一下。

    口頭定下約定,三人就離開大廳上樓了。

    只剩下老管家默默開始收拾碗筷,將它們通通堆疊起來,然后一趟一趟搬運到了大廳角落的傳輸口。

    做完這些,他又站在了金鐘旁,安靜得如同一座沒有自我意識的機器。

    只有偶爾動一下的手指,仿佛在無聲抗議這種錯覺。



    上一頁 ←    → 下一頁

    透視醫聖神醫小獸妃我是系統之女帝養成計劃重生落魄農村媳金手指販賣商
    都市最強裝逼系統修羅武神史上最牛輪迴超能小農夫我的合租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