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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青利案開審后。
城南區老街。
老樓二層,金融公司里側辦公室。
王天猛叼著雪茄,裊裊煙霧在其嘴邊升起。
面前會客用的茶桌上,葛青雄斜躺著,兩條腿直接搭在了茶幾邊緣。
“今天是阿利案子審判的日子,我問了法院的人,這案子是快速審理,運氣好當天就能結案!”
“你是說,應青利今天就能進去?”
“兄弟,你這幾年去了國外,都忘了龍國的刑事法?判決后還有10天上訴期呢,起碼得半個月才行吧?”
聽到王天猛吐槽自己,葛青雄抬了下眼皮。
“那他進去之后,你就要換司機了?”
“是啊,阿利雖然金盆洗手不打算為我干活了,但他畢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現在他要進去了,我還真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
葛青雄笑了,你舍不得還會做出那種事。
王天猛好似聽出了手下的調侃,眼神驟然一冷。
“不過啊,阿利畢竟是個不穩定因素,雖然我需要在乎道上的仁義留著他,但他現在自己進去了,也算是省了我很多事!”
“那你準備?”
“當然是處理干凈,阿利進了鐵島監獄,自然會有人送他一程,到時候在準備一份認罪悔過書,一切就都完美了!”
“鐵島監獄里頭也有你的人?”
“那當然沒有,不過里頭有收錢辦事的人,我付了一筆不菲的傭金,他們當然會為我辦事。”
說到此,王天猛看著葛青雄,臉色有些無奈。
如果不是葛青雄身上有案底的話,他何必要付錢給外人,直接派這位出動就行了。
“對了,上次來的那兩個律師看到了我,他們會不會成為問題?”
聽到葛青雄提到了兩個人,王天猛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張偉和林雨萌的身影。
他搖了搖頭:“當然不會,那兩個一看就是法學院剛畢業的雛,公益律師能有什么本事,最多也就幫阿利申請減刑。”
“我的計劃天衣無縫,無論阿利被判了多少年,只要他進了鐵島監獄,必然有去無回!”
“那就好!”
葛青雄聽到后,也覺得沒什么問題。
兩個公益律師,能有什么事?
“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派了個手下去盯著庭審,那邊一有情況就會直接匯報給我,你就放心吧!”
王天猛說著,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現在我們的問題,應該是武協調查科的人,最近很多小弟出去‘干活’時,都好像被人盯梢著,應該是他們聞到了一點風聲,想要抓我們的馬腳!”
“需要我處理嗎?”
“不到萬不得已,你就別動手了,否則容易暴露自己。本來武協抓人是需要逮捕令的,這也是我不怕的原因,畢竟我明面上可沒犯什么事。但如果有人看到了你,那就不一樣了。追捕通緝犯的話,武協很容易就可以申請到搜查令,一旦他們追查到我這兒,難保不會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明白了!”
葛青雄點了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王天猛放下了手中的雪茄,隨后看向手邊的電話。
“阿利,你可不要怪我,誰讓你不想跟著我混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
市法院,小法庭。
林雨萌兩手拿著文件,正在對證人進行質詢。
“請問你真的看到了我的委托人拿刀搶劫了你?”
“是的,就是他!”
“你確定嗎,那時候可是晚上快十點,天很黑呀?”
“我確定,因為地下室的燈光沒問題,而且四周還有幾輛白色的車停著,反光后照明度更好了。”
“那你是清晰的看到了我的委托人搶劫了你,并且你也看到了他的臉嗎?”
“沒有看到正臉,因為我當時嚇壞了,不敢去看他的臉。不過我看到了他的紋身,并且他的體型也符合我的描述。”
“請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委托人被外勤抓到的?”
“大概不到20分鐘吧,反正在十點之后,我就過去確認了一下,就是那個人!”
“請問你看到我的委托人時,他是什么狀態,是一個人站在那里,還是被兩名外勤抓住了?”
“他是被兩個外勤一左一右抓住了,也是他們叫我過來確認的,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他!”
“確定嗎?”
“確定!”
林雨萌問到此,用筆在手中的文件上記錄著,然后繼續翻頁。
而證人看到那文件還有好幾頁,連忙又喝了一口水。
他心里頭也苦啊,這問題怎么沒完沒了的,
聽證席上。
肖百合算是看出什么來了,雙手交叉著,質問身邊人。
“這些問題都是你準備的?”
“哪有,這都是我小徒弟一條一條寫出來的!”
張偉連忙否認。
他說的是實話,林雨萌一條條寫,但確實是他說出來的。
為了對付今天的庭審,張偉準備了足足十多頁的問題,幾乎將任何情況都考慮到了。
證人對第一個問題的回答,會根據選項跳到第二還是第三個問題。
然后繼續提問,證人繼續回答,根據回答一路跳下去,一直跳到最后一頁。
所以今天的庭審,雖然會很無聊,但張偉也樂在其中。
“對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看庭審了!”
張偉回頭看了聽證席角落的紅毛青年一眼,然后和肖百合告辭一聲,就走出了法庭。
“這家伙什么情況?”
肖百合不解,但注意力卻很快回到庭審現場。
而張偉,離開法庭后立馬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庭衛。
“老呂,我發現今天的庭審現場,有人不規矩啊!”
“張律師,你說的是誰?”
庭衛老呂和張偉也算認識,當時林曉案和王雨晴,他都在現場。
“一個紅頭發的小青年,一直拿著手機,我懷疑他在錄什么東西,你知道的,這年頭直播很流行,萬一他打算直播庭審現場,那可是未經許可的啊!”
“好家伙,法庭重地,居然敢玩直播!”
老呂聽后,火氣“蹭”的一下子上來的。
現在的小年輕,什么都敢直播是吧。
真是不怕死,看我怎么教訓他。
“老呂,我陪你一起去,現在的年輕人很難搞,你一弄他說不定就躺下了,我是刑事辯護律師,幫你看著點!”
“好,咱門一起弄他!”
張偉又回到了庭審現場,不過他這次帶著老呂直接來到后排。
“小子,將手機放下,然后跟我出來一趟,知不知道法庭重地,不能拍照錄像的!”
“我,我沒錄像啊……”
“哼,那你拿著手機干什么,好好的庭審不看,來法庭難道是來玩的?”
老呂一把將青年抓了起來,然后和張偉一起,一左一右架著對方走了出去。
他們在后排弄出的動靜,也讓庭審現場突然寂靜了下來。
不過張偉在走出去前,和林雨萌打了個眼色。
“那個……剛才我的師傅給大家示范了一下……請問證人,我的委托人是不是就這樣被架在了你的面前?”
林雨萌立馬反應過來,指著張偉二人離去的方向,詢問證人。
“是啊,就是這樣!”證人指了指應青利,點頭回答。
張偉和老呂架走青年的影響,就這樣被林雨萌用這樣的提問化解了。
見所有人的注意力看向自己,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壓力巨大。
“那么證人,請繼續聽題……啊,不是,請繼續回答我的問題……”
證人看到林雨萌又翻開了一頁,臉都垮了。
法庭外。
張偉看著被庭衛老呂抓住的紅發青年,是將青年的手機順了過來,然后拔出了里面的SIM卡。
“搞定!”
他悄悄將手機放回去后,又偷偷溜回了法庭內。
再次坐在肖百合身邊后,張偉的視線又看向法庭之內。
“證人,你是否知道,當天晚上的那次確認,其實是無效的指證!”
“啊?”
證人一臉懵逼,表示不理解。
林雨萌這次沒有去翻看張偉給的文件,而是向陪審席講述道:“法律規定的指認程序,是有相關限制條件的,其中一條就是不能讓嫌犯單獨面對受害者,因為這很可能造成錯誤判斷!”
“當受害者看到一個被武協外勤控制的嫌犯后,他可能會不假思索的指證對方,告訴外勤那個嫌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