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家團圓!
暫時也算是不錯的結局,他們現在可是利益共同體,只不過話語權旁落,以後劉海中跟閻埠貴也只能看秦淮茹的臉色行事了。
至於傻柱,他充其量也不過是一頭老黃牛。
天底下沒有不漏風的牆。
當秦淮茹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就看到屋外站著的靚麗的身影,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這姑娘自從嫁人之後。
基本上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外加還有跟秦淮茹的關係也沒有想像之中的好,兩人之間更多的也不過是利益的糾纏。
「秦姐,近來可好。」何雨水手提水果籃,放在桌子上,環顧一圈之後,並沒有看到傻柱,還有院子裡面的大爺。
顧左右言其他道。
「雨水,你這不是在紡織廠幹活,怎麼有空過來了。」秦淮茹熱情的將何雨水拉到身邊,訴說著苦水。
裝?
何雨水不屑的看了一眼。
「秦姐,開門見山,我可是聽說你最近掙錢了,能不能借我一點呢?」何雨水敲著桌子,翹著二郎腿。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
「沒有。」
秦淮茹既然看到何雨水不想虛與委蛇,索性也不在裝了,平時也是挺累的,何必在糾纏呢?
哎。
「那可真的對不住啊,我哥哥若是知道當初你買通我,讓他離開婁曉娥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感想。」何雨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
走到裡屋的時候。
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賈張氏住在屋內,斜靠著牆壁,一絲陽光照射進來,人若鬼怪,嚇的何雨水連忙關上門,心有餘悸的按著秦淮茹。
「裡面住的是賈張氏。」
「嗯。」
「人老了,這不是不能動彈了,也只能將家造的不成樣子。」秦淮茹平淡的訴說著,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般。
當然哪怕是劉海中跟閻埠貴看見之後,最多也就是於心不忍,讓秦淮茹好好的伺候老人家,除此之外,什麼辦法也沒有。
畢竟賈張氏做的錯事,一點也不比棒梗少。
秦淮茹還能養著,說明其大度。
裝瘋賣傻,撒泡打諢。
幾乎沒有什麼事情,是賈張氏沒有做過的事情。
哎!
「秦姐,你難道這樣的自信嗎?」
何雨水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秦淮茹走到她的跟前,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直接將何雨水打倒在地上。
「我哪怕連棒梗都不管了,還在乎你的告狀,不要說你能不能成功,哪怕是僥倖成功了又能怎麼樣,難道傻柱還能離開我嗎?」
「畢竟十來年前的事情,哪怕是傻柱想要找婁曉娥複合,難道婁曉娥還會惦記傻柱嗎?」
秦淮茹不屑道。
「這是我的家事,如果你敢多說一個字,我當初可是將所有的積蓄可都給了你,到時候魚死網破,我無所謂,無非就是多跟傻柱道歉,他依舊可能會原諒我,至於你,可就不能在住在筒子樓裡面了,我會讓棒梗去胡鬧,到時候,你們從哪裡來,還會滾到哪裡去。」
秦淮茹威脅道。
這?
好狠啊。
何雨水看著有些陌生的秦淮茹。
特麼的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可怕。
「你難道真的不怕我跟傻柱說嗎?」
何雨水試探的道。
「有什麼怕的。」
「無欲無求,自然無欲則剛。」
「何況你什麼時候覺得傻柱會聽你的話了,在你小的時候,傻柱的糧本以及工資可都是經我手的,你算什麼東西,哪怕是去學校,不也是借的糧食嗎?」
「你你好狠的心。」
何雨水氣急敗壞道。
再也沒有剛進門的平淡,咄咄逼人,這秦淮茹果然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人物,這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你現在可以走了。」
秦淮茹一看頭頂的鬧鐘,快十二點了,傻柱也快將飯盒帶回來,她又需要在門口洗衣服了,這可是她縱橫四合院的終極秘訣。
裝可憐,博同情。
可是最容易俘獲傻柱的心。
「你這是趕我走。」
何雨水有些不高興,這秦淮茹的底氣是什麼?
「怎麼還要讓我請你嗎?」
「不高興的話,可以將你的水果也拿走,家裡可不缺你這三瓜兩棗,你這姑娘可是真的是胳膊肘往外拐,這麼多年,一點也沒有變化。」
「別人坑傻柱也就算了,你也跟著坑。」
「傻柱可是你大哥,從小到大可是從來都不缺你一口吃的,可是你是如何報答傻柱的,哪怕是何大清都不顧及你的生活,跟何況我。」
秦淮茹拿著水盆來到屋外。
慢悠悠的洗著衣服。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一如既往。
哼。
「秦淮茹這麼多年,難道你一直偽裝的不累嗎?」何雨水走到門外,不過手裡面的水果可是一個沒有放下,既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怎麼可能讓讓秦淮茹占自己的便宜呢?
「你可真小氣。」
秦淮茹看著劉海中跟閻埠貴拿著釣魚竿回來之後。
「兩位大爺,這今天上午可有什麼收穫啊。」秦淮茹熱情的起身,將兩人的水桶給放在廚房。
有兩三條小魚。
還不夠閻埠貴一個人塞牙縫呢?
「收穫不大,不過現在釣魚的老頭可真的多,水庫邊上,都是釣魚的糟老頭子,一個個真的是不省心。」閻埠貴埋怨道。
「那過兩天早點去,占一個好位置。」
秦淮茹跟兩位大爺聊著天。
唯獨何雨水呆滯在原地,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無論是閻埠貴還是劉海中,對於她的出現,漠不關心也就算了。
可謂是徹底的無視存在。
「秦淮茹你用了什麼手段,盡然讓兩位老人這樣的聽你的話。」
何雨水有些著急。
心裏面一驚之外,恐怕更多的是對秦淮茹的敬畏。
特麼的見鬼了。
「利益共同體。」
「以後我管二位大爺的吃喝拉撒,你是誰?不過是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姑子,你想想你這麼多年,做過一件讓他們刮目相看的事情嗎?」
「別人叫傻柱也就算了,傻柱是你哥。」
「還有這那一次回來,不也是鬧得天翻地覆,以後還是少回家看看,自己過自己的生活,難道不好嗎?何必總是做出一副餓死鬼的樣子呢?」
秦淮茹教訓道。
當看到傻柱的時候。
連忙走上前。
將飯盒給拿在手裡,還跟傻柱有說有笑。
何雨水的臉色變得不正常,特麼的原來自己才是這個外人啊。
「雨水啊,既然來了,那就在家裡吃飯吧。」傻柱拍了拍何雨水的額頭,這女大十八變,雖然同在一個胡同,可是他也是好幾年都沒有看過雨水的面貌了。
這都有些陌生。
「不了。」
何雨水自覺待下去,不是秦淮茹的對手,還是回去吧。
免得到時候在被人奚落。
「那你路上慢點啊。」
秦淮茹走到門口,熱情(虛偽)的跟何雨水告別,至於其中的交鋒,傻柱不過是剛剛回來,自然不會知道,秦淮茹也不會讓他知道。
不過對於何雨水的防備。
秦淮茹可是不敢掉以輕心。
走投無路的棒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還有人指指點點,不過這貨虱子多了不怕癢。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的時候。
立馬走上前。
撲到在地上。
「何爺爺,我是你的乖孫,現在餓的慌,能不能讓我吃一頓飽飯啊。」棒梗倒是毫無羞恥之心,當看到何大清正在跟其他老頭子下象棋的時候。
上前就是一跪。
讓何大清感到一陣的牙疼。
特麼的自己的親孫子還在邊上呢?
這貨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是?」
何大清有些摸不准,難道傻柱艷福不淺,自己這輩子也不過是跟兩個女人有染,傻柱青出於藍,比他多一個,前些年不就冒出一個孫子——何彪。
「我是棒梗啊。」
棒梗連忙將額頭前的頭髮給梳理開,一雙渾濁的眼神,盯著何大清發毛。
特麼的原來是棒梗。
秦淮茹那麼聰明的女子對棒梗都束手無策,更不要說他根本不待見秦淮茹,如果不是她一直在背地裡使壞的話,傻柱何至於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呵呵。
「滾!」
何大清手裡面的象棋直接砸在棒梗的臉上。
特麼的還好意思認祖歸宗,你祖宗可是老賈,賈張氏那個老巫婆,年輕的時候,可是沒有少說他的壞話,還有老賈也不是什麼好人。
自己當初就是看不上他們。
一肚子的魑魅魍魎。
索性差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的。
劇本不對啊。
棒梗有些遲疑看著何大清,特麼的自己算什麼?
難道是路上撿來的嗎?
「棒梗,何必自取其辱呢?」
「你爺爺是老賈,你父親是賈東旭,跟我們老何家可是沒有半點的關係,何況你的事跡難道四九城還有人不知道的嗎?」
「我如果是你的話,早就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去其他地方生活了。」牛爺望著呆滯的棒梗,善意的提醒道。
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
無論是乞討,還是重新謀生。
總之好過在四九城,遍地都是仇人,何必呢?
「你們怎麼能如此的對我呢?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棒梗不滿道。
「沒錯。」
「不過跟我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可是你我之間,情分沒有,本分也全無,何必在這裡做小女子的姿態。」
牛爺不滿道。
「你們會後悔的。」
棒梗起身,手裡面的拐杖肆意一掃,何大清因為上了年紀,沒有躲過,直接被棒梗手裡的拐杖,給掃在肩膀上。
哎呦!
一聲痛苦的哀嚎。
以及棋盤上的棋子跌落在地上。
幾個老人可沒有慣著棒梗,將這貨給圍在一起,有的人更是直接拿起石頭,就要朝著棒梗的臉上砸去。
「過了。」
牛爺連忙攔住何大清。
「別跟這貨一幫計較,踢兩腳泄泄憤即可,如果真的跟他同歸於盡,可是不值得,留他在人間,人鬼憎惡,我們坐在邊上看戲喝茶,難道不好嗎?」
「看在牛大爺的份上,繞過你這個沒有尊卑禮儀的小畜生,跟賈張氏一樣,胡攪蠻纏,插科打諢,真的當大家怕。」
「只不過是不樂意跟她一般計較罷了。」
幾個老人擺擺手離開了。
剩下絕望的棒梗,除了捂著流血的鼻子之外,還能怎麼辦?
當終於斜靠在四合院門口的時候,還被秦淮茹倒出來的一盆洗衣服的水給澆個透心涼。
「你們夠了。」
「秦淮茹,不管我做錯什麼事情,我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能如此的漠視我。」棒梗丟掉背著身上的被子,宛若一個乞丐一樣。
大聲的怒吼道。
呵呵。
「自從我將你趕走,那你可就不在跟我有任何的關係。」
秦淮茹冷淡的一個轉身,關上大門。
就剩下一樁矮小的牆壁,還能讓棒梗看到四合院裡面的場景。
「你這人怎麼如此的冷血。」
「是你不爭氣。」
破爛侯路過的時候,看到門口的棒梗,不屑的提醒道。
「與你何干?」
棒梗轉過身,不滿的看著多管閒事的糟老頭。
「那你就不要怪秦淮茹絕情了,她之所以不管你,是因為在你的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此生不如不見,你哪怕是現在就掛了。」
「她都不會流一滴淚。」
背著麻袋的破爛侯嬉笑怒罵道。
「人啊。」
「哪怕是撿垃圾都能攢錢買碗炸醬麵,可你活的不如一條狗。」
哈哈
原地。
棒梗瘋狂的發泄這心裏面的不滿,可是也就是敢向秦淮茹的洗衣服的地方扔磚頭,至於破爛侯,他可不敢扔磚頭。
這反手一個大嘴巴子打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敢反抗。
有的人他敢得罪,那是因為人是,可有的人不敢得罪,那是因為人家能直接將他送走。
呸!
「秦淮茹,你難道就一直這樣躲著我嗎?」棒梗站在矮腳牆邊上。
秦淮茹直接撿起一塊磚頭,朝著棒梗砸過來。
快准狠。
一點也不落入下風。
哪怕是棒梗低下頭,可是依舊被磚塊給擦著頭皮飛過去。
嚇得棒梗不敢吱聲。
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還未等他抬頭,就感覺身後的牆壁似乎在搖晃。
嚇得他連忙躲到門口。
驚魂未定。
就看到牆壁轟然倒塌,如果他慢半拍的話,可能就要跟上一次一樣,掩埋在廢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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