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

  傻柱不解看著舊事重提的婁曉娥，剛才還在緬懷開心之中，婁曉娥怎麼故意在提呢？

  難道是看到他對於秦淮茹的留戀嗎？

  哎。

  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

  他跟秦淮茹分分合合這麼多年，難道不了解秦淮茹嗎？

  有錢了之後，他才可以回到那個家，沒有錢的時候，那更是直接被趕出家門了。

  談什麼情感。

  其實也就是搭夥過日子，他實在是忍受不了賈家的剝削，這才故意跟秦淮茹生氣，也不想給誰買單了，有錢了也是自己的。

  哪怕是去賈家生活，不也是秦淮茹在負責平日的開銷，有什麼好東西，最後都是留給自己的孩子的。畢竟，這外人實在是靠不住啊。

  尤其是棒梗。

  小丹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丫頭。

  不值得信賴。

  四合院。

  何雨水鬼神時差的被秦淮茹請回到家裡，腦袋也有些模糊，這麼多年，她跟秦淮茹的關係，也漸漸的淡薄了，沒有什麼往來。

  這一次。

  秦淮茹是為何？

  依稀記得。

  當初這老娘們也是沒有少給自己使絆子，想要回來的時候，也被拒之門外。

  面色有些冰冷。

  坦言道：「不知道秦姐這一次邀請我回家，是為了什麼事情啊。」

  我

  秦淮茹也是一陣苦笑，都怪當初賈張氏做的太絕，給自己留下了不少的爛攤子，更是把何雨水比喻成賠錢貨。讓這丫頭記恨在心。

  當初好多的事情。

  她都忘記的差不多了。

  可是若輪到幫助的話。

  其實也沒有給與何雨水多少。

  「你哥哥要跟婁曉娥在一起了，你是什麼樣一個態度你？」秦淮茹反問道。

  一邊小心翼翼的盯著何雨水的表情。

  百味雜陳。

  何雨水估計也沒有想到傻柱盡然有吃香的一天。

  苦澀道：「我自然替我哥哥開心了，這若是能跟婁曉娥在一起之後，我說不定還能趁此機會也能攀上高枝呢？」

  「真話？」

  秦淮茹揣摩何雨水的表情。

  怎麼也不像啊。

  自從嫁出去之後，可是很少回到四合院來生活，哪怕是對傻柱的態度，也是耐人尋味。

  「自然是真的了。」

  何雨水打量一番秦淮茹之後。

  嗤笑道：「秦姐是不是不想傻柱離開你的身邊啊。」

  起身。

  環顧一圈。

  家裡面的擺設，以及各式各樣的家具，衣服

  哪一件跟傻柱沒有關係啊。

  這麼多年。

  傻柱的付出，她也是從小看到大的，妥妥的就是一個傻好人。

  「嗯。」

  秦淮茹也沒有來虛偽的那一套，點頭答應道。

  「呵呵。」

  「我不同意呢？」

  何雨水語氣中還帶有一絲的輕蔑。

  傻柱是也一個倔脾氣，屬驢的，只能順著來，不能逆著來，但凡說不到他的心坎，他都會面無表情的拒絕。

  「何雨水，你看看秦姐家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啊，你可不能壞秦姐的好事。」

  秦淮茹連忙祈求道。

  哎。

  「想當初我想要隔壁的房子的時候，你們是如何做的。」

  奧。

  「對了。」

  「我記得你那個婆婆說：我就是一個賠錢貨，這怎麼敢跟你們搶傻柱的房子呢？」

  也就呵呵了。

  何雨水自顧自的細說他們的不是。

  「隔壁的房子，本身就是我的，是你們最後忽悠傻柱將房子給賣了，開了酒樓，肥了你們家，而我呢？現在還在外面租房子住啊。」

  語氣有些平淡。

  可這才是何雨水最為可怕的地方。

  表示她記仇。

  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何雨水可不會管他們之間的事情，哪怕是傻柱最後猶豫了，想要徵詢一下她的意見，也會選擇婁曉娥。

  她們家危矣。

  哎。

  「過去的事情，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記得這樣清楚啊。」秦淮茹苦笑道。

  「姑姑，我覺得我們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啊，婁曉娥畢竟是一個外人，跟我們有多大的關係呢？哪怕是兩人真的走到一起的話，有什麼好處便宜你。」

  小丹連忙站出來解釋道。

  看似說的非常有道理。

  其實一點也沒有啊。

  那婁曉娥豈是小氣的人。

  已經主動去他們家拜訪過了，送了不少好處跟禮品，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在賈家吃過一頓飯菜，又有什麼可值得她在意的地方呢？

  「你們說你們的吧。」

  何雨水直接走到門口。

  「婁曉娥給了不少好處，至於你們，這麼多年，現在秦姐吃一頓飯，可是始終是不如願啊。」何雨水譏諷道。

  你

  小丹還想辯駁幾句。

  可是被秦淮茹阻止了。

  「說吧，你想要什麼好處。」

  秦淮茹眼看這打感情牌是不可能讓何雨水幫助她扭轉傻柱的印象，現在也只能看看何雨水的條件，能不能達成了。

  最後買單的人。

  只有一個，那便是傻柱。

  「我最近在破石爛看了一套小平米的房子，還差兩萬，若是秦姐能給我籌齊的話，我到時候，自然站在您這一邊。」

  圖窮匕見。

  何雨水也不是一個被感情束縛的人。

  更多的還是要看鈔能力。

  「你這心也太黑了吧。」

  小丹聽到這個數額的時候，連忙怒斥道。

  黑？

  何雨水搖搖頭。

  「你們家這麼多年，可是不僅僅的從傻柱的身上撈了這麼一點吧。少數幾十萬，我都沒有給你們仔細的點點。」

  「當然，你們幹的最愚蠢的事情，也就是沒有俘獲傻柱的芳心，現在脫離掌控了，還想讓我出面幫你們坑傻柱。」

  真的是把她當成白痴啊。

  跟了婁曉娥之後。

  難道她還差這一點。

  唯一現在的不確定的因素，那便是傻柱的選擇，若是婁曉娥更大一點可能的話，那她也只能愛莫能助，可心裏面隱約覺得不像想的簡單。

  最後可能還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秦淮茹占據上風。

  可能是直覺吧。

  「你說的對，我確實從傻柱的身上薅羊毛，也不止這些，可是你不也從傻柱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嗎？」秦淮茹皺著眉頭。

  眼前人，就像是一隻饕餮。

  張開血盆大口，這是要吃人啊。

  呵呵。

  伴隨一聲冷笑。

  何雨水打斷了秦淮茹的沉思。

  「傻柱是我哥哥，你是傻柱什麼人？」

  若是兩人之間還有一張紙的話，只要秦淮茹不樂意，傻柱總不能跟婁曉娥走到一起的，始亂終棄，可是要受到眾人唾棄的。

  現在在這裡哭可憐。

  不覺得晚了嗎？

  「秦淮茹，你跟我哥哥這麼多年，為何一無所出呢？」

  何雨水繼續扎心道。

  但凡有一個小不點，能拴住傻柱的心，他也不會跟一個十幾年都沒有見面的女人走到一起的，還在外面談笑風聲。

  四合院的口水都能將傻柱給淹死。

  還不是他們家自始至終，也就是吧傻柱當成一個隨便利用的工具嗎？

  沒用了。

  那便丟棄。

  「當初棒梗不同意，想著等棒梗長大之後，也就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了，可是後來年紀大了，這不是沒有趕得上嗎？」

  秦淮茹無奈的辯解道。

  呵呵。

  真的是虛偽。

  「收起你那可憐的眼淚，這也就是欺騙一下傻柱，難道還想欺騙別人嗎？你看看四合院外面的鄰居之中，誰會相信你的狡辯。」

  「年齡小的誰會，為何不解開呢？」

  「四十五的年紀了，還想什麼好事呢？」

  「自私自利，說白了還不是想著讓我們老何家絕戶呢？」

  當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面前的時候，再多的狡辯，也會想的慘白無力，不過是之前他們沒有惹到何雨水，她也眼不見心淨。

  她那個傻柱大哥願意當大冤種，她能怎麼辦？

  現在嗎？

  既然人家自己覺醒了，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

  那還說什麼？

  等著看戲就行了啊。

  哎。

  「說不過你。」

  秦淮茹強顏歡笑。

  「我答應你的要去，不過當傻柱找你的時候，你必須說我的好話，不能慫恿傻柱跟婁曉娥離開。」秦淮茹提醒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既然你答應我，自然我會在四合院裡面公開支持你們走到一起，那婁曉娥畢竟是一個外人。」

  何雨水的眼神閃爍這光澤。

  原本想這輩子可能就是要租房住了，可是這怎麼也沒有想到還能依靠傻柱掙出一套房。

  哎。

  這怎麼不多幾個嫂子相互掙她大哥呢？

  那她可就發達了。

  「給我啊。」

  看著不動的秦淮茹，何雨水站在門口有些著急道。

  對於賈家的底蘊，她可是從小都看在眼裡。

  這麼多年的積累。

  區區兩萬，不能說什么九牛一毛，可是也絕不是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的簡單。

  「暫時還沒有。等你大哥回來之後，我才能給你。」

  秦淮茹解釋道。

  呸！

  何雨水直接動怒道。

  「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是不是覺得傻柱跟你在一起之後，那婁曉娥也就沒有必要在回到四合院了，那酒樓也帶不走。最後還不是便宜你們家。」

  譏諷中。

  有些緊張的小丹還有戈雨珍，詫異的看著何雨水。

  尼瑪。

  這人怎麼也看的如此的清楚啊。

  難道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嗎？

  「是不是說道你們的心坎裡面了。」何雨水斜靠在門口，看著屋外的鄰居，老人大部分都不在了，這剩下的年輕人。

  沒有幾個是認識的人。

  不由感慨道：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