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高估一個人的底線。
徐冬青最後還是答應了,讓姐妹兩人直接去酒店上班,他也就不看了。
一頓飯吃完。
徐慧真因為他的樂意幫忙,開心得給免了一個單。
若說做人方面。
還的是徐慧真。
他的話不說嫉惡如仇,不過跟大部分的人一樣,見不得禽獸過好日子。可也同時不想被他們麻煩,湊合過生活。
僅此而已。
一輪殘月隱藏在烏雲之中。
雪花飄飛。
在小酒館的門口。
徐冬青跟秦京茹告別之後,朝著他的另外一個住所走去。
有美人。
有兒女。
幸福生活在向他招手。
原先徐冬青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他其實也是想要當一個鹹魚,才做出截胡秦淮茹的舉動,奈何一副臭皮囊。人家沒看上。
只能自己奮鬥。
後半夜。
傻柱在聾老太的房間還未入睡,主要是肚子餓醒了,咕嚕嚕的叫著。
舉目四周。
哪裡有半點的吃食。
無奈的起身。
走出四合院。
人都睡了。
一盞亮著的燈光,也沒有為他留下過,只能澹澹銀裝素裹的院落,參差不平,後院倒是寬敞,可來到前院的時候。
僅剩下一道狹窄的巷子。
僅能容下兩人行走。
可還是被某些不良人給擺滿了鍋碗瓢盆,已經廢舊的回收品,外加自行車等東西。
因為看不清路。
傻柱的手上都還被磨破了皮。
殘血跌落。
傻柱苦笑不已。
冬冬。
原本想要推門進入的傻柱,突然發現賈家沒有給他留下一點門縫,或許是因為他出師不利,秦淮茹找他複合的本意。
本就不單純。
更多的是利用。
他知道。
可是不願意相信。
走到窗邊。
傻柱敲著窗戶。
震的玻璃嘩啦啦的響。
「誰啊。」
一聲不耐煩的聲音,將傻柱徹底的驚醒,可也只能無動於衷,想要征服秦淮茹,是他心裏面永遠的夢。
「我。」
傻柱低沉的嗓音。
解釋道。
「你今天先去聾老太的房間湊合一晚上,屋內有小槐花,不方便。」秦淮茹起身披著外套,走到窗戶的邊上,解釋道。
她不想讓傻柱覺得她市儈。
沒用之後。
連門都不讓進。
那傻柱發瘋之後,人家可以在回到原來的地方,為何不將房子直接過戶給她,不就是防備這一天的到來,結合的開始。
就沒有任何的信用可言。
「我餓了,就是想要去廚房做完飯吃。」
傻柱解釋道。
身影在屋外。
跺著腳。
今夜的風格外的喧囂。
同時也非常的冷。
「忘記晚飯給你準備了。」
秦淮茹尷尬一笑。
「你等著。」
點亮燈光。
秦淮茹利索的穿好衣服,哪怕心裏面多有不快,可是她也不敢將傻柱這個或許給她帶來巨大收益的人給拒之門外。
可再一不可再二三。
當初。
就是因為賈張氏的無賴,以及她對傻柱的意見,導致兩人的關係分崩離析,最後毛都沒有落下,在關係沒有破裂之前。
小槐花、小丹可以隨意的從櫃檯上支取錢財。
賈張氏也能偷偷摸摸的存點私房錢。
全家收益。
可也同時因為他們家的貪婪,也徹底的讓傻柱的飯館給歇業。
她也是有責任的。
原本心情不悅的傻柱,聽到秦淮茹的解釋,心裏面的成見,也漸漸的放下。
他老子——何大清,七十高齡,依舊可以當徐冬青酒店的後廚的一把手,當成一個吉祥物,傳授徒子徒孫譚家菜的精髓。
錢掙著。
徒弟孝順著。
小日子別提多滋潤。
他一個人留給何哲的東西,都超過他幾十年的積累,因此,何哲對他跟爺爺幾乎是兩個態度,這哪怕是談了女朋友。
第一個告知的人是何大清。
而不是他這個不稱職的父親。
可憐。
可嘆!
打開門。
秦淮茹悄咪-咪的出來。
提醒道:「小聲一點,這屋內的人都睡著了,不要讓我婆婆半夜醒來胡鬧,到時候大家都會被煩不神煩。」
找了一個自認為還算是合適的藉口。
傻柱點點頭。
一言不發的來到廚房。
一個專門隔離出來的一個小房子,除了一個灶台,外加一個能容下做飯的桉板之外,什麼都沒有,桉板的下面,還是一個水缸。
因為想要擴大面積。
當初他還幫忙建造了廚房。
「想吃什麼?」
秦淮茹嫣然一笑,回過頭,看著凍得流鼻涕的傻柱,詢問道。
「來點疙瘩湯,暖暖胃。」
「一會從床底下將醃製的榨菜拿出來,湊合的吃一點就行了。」
傻柱耿直的回答道。
他倒是也想吃好的。
可也要看賈家的經濟條件。
當初可以不為蔬菜發愁,什麼都有人滿足,可現在他們不得不考慮一下生活的拮据。
更何況。
還有一大媽退出他們的飲食圈。
自立門戶。
「家裡的開銷最近有點大,外加一大媽不想跟我們搭夥吃飯,這家裡的資金有些轉不過來彎來,傻柱要不等聾老太的事情結束之後。」
「你也去找一個飯店的工作簡單的幹著吧。」
秦淮茹解釋道。
「這?」
傻柱有些猶豫,他好不容易找到楊廠長,當初的老恩人,給他提供了不少幫助,他也就是落魄的時候,給楊廠長送了一點粗糧。
被人另眼相待。
才安排到廚房當一個食堂主任。
這若是離開。
多少有些對不住他。
「怎麼不樂意。」
秦淮茹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副熱心腸,可是心裏面早就將傻柱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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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軋鋼廠乾的好好的,這若是突然離開,可對不起楊廠長的栽培。」
傻柱連忙解釋道。
同時也是給自己留一個後路。
鐵飯碗雖然掙得不一定多,可是最是有保障。
不需要他操心蔬菜的質量,也不需要一天八個小時都在灶台上忙碌,他在後廚也收了兩個徒弟,跟馬華一樣,忠厚老實。
這不少的獨門手藝,也漸漸的交給倆人。
在軋鋼廠,他基本上算是一個甩手掌柜。
轉一圈。
工資到手。
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工資那麼低,你看看現在下海經商的人,哪一個不是腰藏萬貫,你難道就一點也不眼紅。」秦淮茹看著得過且過的傻柱。
心有不悅。
說難聽一點就是不上進。
他想安穩度日。
秦淮茹可好像體驗一把人上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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