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對於孟小杏,徐冬青還是非常佩服的,她是土的真實,心裏面的野心,就寫在臉上,關鍵是她還在長得一張巧嘴。
這一點。
她的妹妹就比不上。
當然。
這找的人也是有些不同。
雖然她也是非常的老實,不過也是遇見韓春明,若是忘記任何一個其他人,或許也就是一個保姆的命。
「是啊。」
韓春明也沒有反駁。
「你也不需要太過於擔憂,孟小杏知道什麼時候能及時抽身,她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徐冬青提醒道。
哈哈。
「也是啊。」
韓春明對孟小杏也是非常的頭疼,這麼多年,一直占便宜,也沒有見過她吃虧。
「不說這些了,陳建軍的事情,我今天晚上找他的麻煩,青哥,你還是幫幫我吧,我想要去大熊哪裡做生意,一火車皮出去,換回來的可是真金白銀。」
韓春明著急道。
呵呵。
「是啊,」
徐冬青已經好幾年沒有去大熊哪裡了,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俄羅斯的女盆友過來,生活一段時間,徐冬青幾乎都快成為工業方面的寡頭。
還有食品方面的寡頭。
有時候他也想要過去看一看。
可是前段時間有些不太平,不過現在倒是相對來說非常的和平。
徐冬青點點頭。
「也不是不能帶你過去,不過去了你要小心一點,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手。」徐冬青提醒道。
「知道。」
「我就知道青哥,你有這方面的門路,前段時間,我還聽鍾躍民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呢,你說你大部分時間,也都是生活在這土巷子中,怎麼有這樣的關係呢?」
韓春明有些不解。
呵呵。
「秘密。」
「怎麼能告訴你呢?」
徐冬青調侃道。
「這世界上是沒有秘密的。」
韓春明有些不解道。
「是嗎?」
徐冬青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倒是有秘密,不過他也怕被切片研究啊,這帶著一個雞肋空間,裡面可以種植一些糧食。
關鍵還是一鍵接收。
你說氣人不。
都讓他沒有體驗到當農民的快樂。
「青哥,明天我們就出發一起過去吧,你若是有關係的話,也帶我一起見識一下世面啊,這我也羨慕人家車皮換飛機啊。」
韓春明提醒道。
呵呵。
「有些生意,你還是不要碰啊。」
徐冬青提醒道。
這真的覺得自己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啊,這人家能換回來,這是本事,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本事的,哪怕是徐冬青。
也不敢想像。
好傢夥。
自己還是當土財主。
在地里刨食的好。
「知道了。」
韓春明也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懂得見好就收,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也好久沒有過去了,這一次過去看看看大熊哪裡的風土人情也是不錯的選擇,就當是出差了。」徐冬青沉吟片刻。
還是覺得應該過去看一眼。
這畢竟也是有自己的產業啊。
若是就這樣不管不顧,這誰知道到時候是誰的產業啊。
淡淡一笑。
「我還要找陳建軍有些事情,不聊了啊。」韓春明說罷,就拎起一罐大紅袍。直接離去。
「哎。」
「你一個大老闆,還差這一點嗎?」
徐冬青有些無奈的看著離去的韓春明。
哈哈。
「這不是比不上你嗎?」
韓春明大笑的離開。
「你這傢伙。」
徐冬青有些無奈。
這混不吝的勁頭,或許這貨才是能在這胡同之中,占據一片天地的原因啊。
咚咚。
真想著休息一下的徐冬青。
就看到推門進來的鐘躍民。
這跟約好的一樣。
這貨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啊,這麼多年,雖然有些沉穩了很多,可是這骨子裡還是喜歡闖蕩啊。
「青哥,這韓春明離開了。」
鍾躍民回頭看了一眼屋外道。
「不要裝了。」
徐冬青無奈的看了一眼鍾躍民,這兩人一定是在茶葉水的時間都沒有啊。
「說吧。」
訕訕一笑的鐘躍民。
坐在沙發上。
一臉的舒適。
「大哥,這小軍因為一些事情離開了,我聽到一些不好的消息,你看我能不能將他帶回來啊,他這人做事有些極端,我不想他一條道走到黑。」
鍾躍民苦笑道。
「奧。」
徐冬青下意識的點頭。
「小軍,不是在酒樓乾的非常的不錯嗎。也是酒樓的總經理,這家裡面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徐冬青眉頭一皺。
想起原著之中。
似乎這貨的結局有些不好啊。
這時間畢竟有些長了,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
為情為義。
小軍幾乎都算是做到了極致。
「不是。」
「因為女盆友受到了一定的欺負。他將人給打了。」鍾躍民苦笑道。
「奧。」
「那你趕緊去將他領回來吧,這不要讓他一意孤行,若是走上錯路啊,我們也算是看管不力啊。」徐冬青提醒道。
「謝謝。」
鍾躍民點點頭。
「還是青哥夠義氣啊。」
「滾犢子。」
徐冬青無奈的看著鍾躍民。
一臉的嬉笑。
「帶點錢,這能幫他擺平的事情,就幫他擺平吧。」
「對了。」
徐冬青這才想起來小軍這貨自尊心非常的強,這基本上不想欠任何人情。
若是直接給他的話。
這貨是不會收的。
「不要說給他的,就說是借給他,讓他以後還,你也知道這貨自尊心比較強。」徐冬青提醒道。
「嗯。」
心細如髮。
鍾躍民最後豎起大拇指,關上門離開。
哎。
「希望能改變這貨的結局。」
有些事情。
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
盡人事,聽天命。
盡力而為。
徐冬青不可能輕易的出去找小軍啊,這貨畢竟是高手,就他這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人家隨手一擊呢?
就不去上趕著挨打。
喝了一口大紅袍。
鍾躍民去而復返。
「這拿多少啊。」
「五百萬吧。」
徐冬青仰頭看著天花板上吊著的彩燈。
「這麼多。」
鍾躍民有些詫異。
這是讓小軍一輩子都綁定在酒樓給徐冬青打工,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掙得到啊。
呵呵。
「多嗎?」
「有備無患。」
「何況這件事有些不簡單,若是平常小軍,他一個人能解決的話,這麼可能離開酒樓呢?」徐冬青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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