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
劉海中有些鬱鬱不平,這二大媽也就是耳根子軟,這家裡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難道還沒有看明白嗎?
「家裡所有d 好東西,都給了你的大兒,可是他是如何對我們的,難道就這樣看著嗎?」劉海中提醒道。
「你再讓劉光齊回來,劉光福跟劉光天兩人如何看,還不更加的恨我們,當初是他自己主動放棄的,若是沒有劉光天哥兩,僅僅憑藉劉光齊一個人。他會照顧我們一生嗎?」
劉海中反問道。
這?
二大媽頓時變得啞口無言。
「不會吧。」
呵呵。
一生冷笑。
劉海中敲著桌子。
「我們到了這個歲數,還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
劉海中有些頹廢道。
別人家都是主動供養,到了他們家還不如沒有瓜娃子的易中海,雖然這貨走的早,可是也好過他們啊。
「留下點家底,萬一以後他們一個也指望不上,我們還可以去求求後院的徐冬青,他雖然比較無情,可是人家好歹也是一口唾沫一口丁,將房子賣給他,跟聾老太一樣,也給我們找一個保姆,晚年生活也算是有一個保障。」劉海中提醒道。
這?
「他不是不管一大媽嗎?」
一大媽現在一個人生活在家裡,雖然也有一點養老金,生活也算是逍遙。
咳咳。
「他是不想答應嗎?」
「他是不想被別人說吃絕戶,這當初聾老太不是想讓傻柱養老來,為何變成了徐冬青,還不是這傻柱爛泥扶不上牆。」
「不是把。」
二大媽還是有些疑惑。
哎。
「你不懂啊。」
「聾老太當初之所以找徐冬青,這也是大家做了一個見證的,徐冬青買了聾老太的房子,可以將後院隔離成一個單獨的院子。」
「你沒有看到後院又開了一扇門。」
劉海中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也對啊。」
「可是你在看看一大媽,也就是她私底下找徐冬青幫忙。」
「徐冬青在這片胡同中,雖然不知道他具體的家產,可是料想也不會太低啊,這一定有很多,根本不差一大媽這一套房子。相對於名聲來說,何必將自己給置於被人謾罵的境地。」
劉海中也算是看到門清。
「奧。」
掰開揉碎之後。
二大媽也算是明白了一點東西。
這說白了還是找一個公證人,徐冬青或許是礙於顏面才會答應,至於其他的,私底下找他,為何要答應,人家也不差這一點不是嗎?
苦澀一笑。
「可是看著劉光齊一家在外面流浪,我心裡有些不甘心啊。」
二大媽提醒道。
呵呵。
「誰可憐我們啊。」
「你若是在有這樣的想法,就等著被劉光天哥兩給恨得牙痒痒,這本來你就沒有給兩人準備下什麼東西,當初都給老大了。」
「劉光天還是上門女婿。」
劉海中欲言又止。
有些事情,說的太清楚,都是淚啊。
悔不當初。
若是劉海中當初一碗水端平嗎,這好歹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有一個小崽子會孝順他們老兩口。
這?
二大媽還想著勸說。
可想想劉海中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人心不齊。
誰也不肯多出力啊,這當初劉光齊可是家裡面全部大包的,輪到劉光天,直接讓他去上門,這可不是一般的偏心。
「老頭子,聽你的。」
「金山銀山,不如自己的狗窩,我們的手上抓住一點東西,這才有他們的孝順,哪怕是不看在親情的份上,可是看在我們腳下房子的份上,他們三個兔崽子,想要得到,必須要好好的孝順我們。」
「希望如此。」
劉海中可沒有二大媽這樣的樂觀。
房子。
這年頭,幾乎都是白菜價,單位還要分房,只要是廠裡面的職工,誰差這一間屋子。
他可不知道後世的房價。
幾乎都漲到天上了。
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等平頭老百姓可以企及的高度。
賈家。
屋內的空氣有些煩悶,秦淮茹看著戈雨珍,外加帶來的三個瓜娃子,這一個個跟餓死鬼投胎一樣,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吃著。
一看就是來自於窮鄉僻壤的地方。
吃不飽。
何當初她第一次進城一樣,期待著改變命運。
只不過當時她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可是這戈雨珍帶著三個拖油瓶,這但凡好一點的戶口,都不會看上戈雨珍還有三個拖油瓶。
可是他們家。
棒梗也不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相反。
還是一個壞胚子,按理來說,能找上一個姑娘,他就燒高香,可是這一家子確實有些人多啊,十來口人,關鍵這戈雨珍也是好吃懶做。
比起棒梗來。
還多有不如。
平日裡就是躺在自己的屋子之中,大門不出,和二世祖一樣,這跟棒梗幾乎算是臭味相投,可是家裡的開支越發的多。
誰能補齊啊。
何雨柱。
這貨也是夠狠心的,說到做到,自家的飯店,也不說帶一點飯菜回來,哪怕是她去索要,都被傻柱給轟出來。
可見他無情的程度。
咳咳。
「那個戈雨珍,你能不能去外面找一份臨時工做啊。家裡的開支太大了,就我這點積蓄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啊。」
秦淮茹提醒道。
哼。
戈雨珍直接將手裡的快子一扔。
「棒梗當初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啊,說我跟上他之後,吃香喝辣,這還沒有一個月,難道就嫌棄我們吃的多了。」
戈雨珍不滿道。
「不是這個意思。」
秦淮茹連忙擺手。
「家裡不夠開支的,你若是不想出去上班的話,那也只能縮減開支,以後這大魚大肉的可就沒有了。」秦淮茹也不是shan茬。
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小妮子的想法。
剛開始。
她也是這樣的想法。
奈何賈東旭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爛賭鬼,到頭來,什麼都沒有留下,相反將家裡的重擔全部都給壓在自己的身上。
「棒梗,你給我一個說法。」
戈雨珍不滿的目光。
盯著棒梗。
咳咳。
棒梗低著頭。
吃著飯。
他也是受過苦的人,若是家裡面實在是拿不出什麼吃的,哪怕是棒子麵都沒有的時候,他也餓著肚子,偷院裡面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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