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張氏有些不靠譜啊。
明明有徐冬青這麼好的靠山不維護,非要鬧掰。
哎。
智商著急。
棒梗無奈的枯坐在小馬紮上,背靠著牆壁,一副二世祖的樣子,讓人看著比較生氣。
「好了。」
「如你所願。」
賈張氏譏諷的起身。
就要回屋。
「我所願?」
喃喃自語的棒梗,對未來也是深表迷茫啊,這若是在做不著調的事情,這四合院恐怕就不要待了,哪怕是秦淮茹不樂意。
這還不是出門跟傻柱去民政局。
可之後呢?
有些後悔。
可是看著這離去的劉老頭、閻老摳,他也不能表露出來。
中午時分。
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傻柱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在回到賈家,有些心酸,這麼多年下來,她發現自己終究還是一無所有。
苦澀。
五味雜陳。
「棒梗,你去找一個工作上班去吧。」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我。」
「我這樣的人,還能去哪裡上班啊,這犯罪累累,偷雞摸狗,我都忘記我去了多少次煤山了。」棒梗自嘲的一笑。
「啃老嗎?」
秦淮茹有些生氣。
尼瑪。
這不干好事。
回來儘是搞破壞。
後悔啊。
這當初怎麼就讓棒梗進家門呢?
還不如眼不見,管他死活。
「還有什麼?」
賈張氏的心頭也是一片的哇涼啊,這時光荏冉,美貌不在,這秦淮茹現在也算是走投無路,就憑藉她那微薄的工資,還時常曠工。
這軋鋼廠能用她。
領著最低的工資。
還不夠塞牙縫呢?
「淮茹,你看你能不能找徐冬青,跟人家在和好啊。」賈張氏想起棒梗的話,這不管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兩人之前。
還是有些不錯的發展。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聲。
「婆婆,你這是在白日做夢嗎?」
秦淮茹反問道。
這?
她也知道徐冬青的事業越來越大,這家裡面還有美嬌妻,姐妹花,都沒有來得及澆灌,怎麼可能看上他們家,破落戶。
關鍵還事情多。
棒梗也是一個麻煩。
這以後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么蛾子。
「那以後我們家如何生活啊。」
賈張氏哭訴道。
跪在地上。
就像是一個無賴,在撒潑打滾。
呵呵。
棒梗冷笑一聲。
望著秦淮茹。
「你還怕徐冬青,只要將你們當初做的事情威脅他,難道他還能不就範,我看上酒樓了,他就必須的給我們一座。」
棒梗肯定道。
「幼稚。」
現在的秦淮茹,可是恨不得直接將棒梗給掐死,還想著什麼生活的規劃,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也就呵呵了。
「沒戲的。」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哭訴道。
「我去找徐冬青說一下去。」賈張氏看著棒梗,這貨也是一個軟蛋,最後還是不能讓他失望啊,想了想,還是應該她出馬。
苦澀的一笑。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徐冬青可是不待見她這個老太婆。
「去吧。」
棒梗在背後加油道。
他昨天早上的時候,也去找徐冬青,想要威脅他,奈何被打出家門,這剩下來,也就只能看賈張氏的頭鐵不,若是能成。
他搖身一變。
可直接成為富二代啊。
冬冬。
老態龍鐘的賈張氏,敲著徐冬青的家門。
「徐冬青,開門啊。」
「張大媽,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賈張氏開口道。
呵呵。
「事情。」
徐冬青都有些無語,這賈張氏是不是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膽,這難道真的覺得他是傻柱嗎?
可以隨意的拿捏。
打開門。
徐冬青站在門口。
「就在這裡說吧。」
徐冬青望著前院的方向。
哎。
終究還是將自己的路給走窄了。
「先讓我進去說一下,你看行嗎?」賈張氏祈求道。
「你來總沒有好事,還是站在門口說吧,我看著有些晦氣。」
「你。」
賈張氏顫顫巍巍的舉起拐杖。
可是一看徐冬青的神色。
目光有些不shan。
連忙收手。
「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問一下你,看能不能看在秦淮茹的份上,將你旗下的產業,給棒梗一份啊。」賈張氏獅子大開口。
也不知是不是沒有睡醒。
「呵呵。」
「我沒有聽錯吧。」
徐冬青都有些詫異。
這秦淮茹最多也只是敢讓他照顧一下棒梗,可是這賈張氏直接想著是讓他將家業拱手讓人。
也就呵呵了。
「我沒有聽錯吧。」
何雨柱苦笑一聲。
這賈張氏是不是想的有些理所當然啊。
「沒有聽錯。」
「當初,老太太我可是沒有阻止你們兩個人在一塊廝混啊。」
呵呵。
「威脅嗎?」
徐冬青冷笑一聲。
「你若是這樣想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徐冬青仔細的端詳這眼前的賈張氏。
幾十年如一日。
還是如此的令人憎惡。
這賈張氏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缺根筋啊,想著可以在這裡拿捏他,只能道一句。
「想多了。」
徐冬青可不是那些阿貓阿狗。
就這語氣。
徐冬青一句話,可以反手將賈張氏的訛詐,給送到煤山。
「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徐冬青語氣冰冷。
「我們之間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徐冬青再次警告道。
「呵呵。」
「什麼是沒有啊。」
「我有證據。」
賈張氏冷漠的開口。
「拿出來,讓我看一下啊。」徐冬青也不氣惱,反而是一臉的澹然,注視著他。
「秦淮茹、」
賈張氏說出三個字。
「奧。」
徐冬青思慮片刻。
這秦淮茹還真的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可惜啊,這十幾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拿出來炒作。
也是想多了。
他難道會屈服。
這風氣早就不知道變成什麼了。
和當初可不一樣。
兩人摸個手。
被人看見,還能給舉報。
除非是夫妻的關係、
自由戀愛。
也就是傳說中的存在。
「你還是回去吧。」
「我一句話,可以將你們全部給送進煤山挖煤,還想著威脅我,覺得我害怕嗎?」
「賈張氏,你還是活在夢中啊,你之前熟悉的社會,已經變了。」
徐冬青冷笑道。
這之前。
還有什麼忠義無雙,肝膽相照。
現在回頭在看看。
一切都是在向錢看,向厚賺。
誰還會真的在意當初的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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