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江湖?
說的好聽?
棒梗還不知道這秦淮茹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嫌棄他一無是處,這是要將他給趕出家門。
「我不出去。」
棒梗耍無賴道。
呵呵。
劉海中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真的不出去。」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講理了,早就看你這小兔崽子不爽了,這既然是秦淮茹主動提出來的,那我們也就只能滿足。」
棒梗一下子有些慌張。
「還有那易中海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加上偷大家的錢。」
劉海中將棒梗給數落的一無是處。
「奶奶,你可不能就這樣不管啊。」棒梗有些擔憂道。
咳咳。
「棒梗去吧。」
賈張氏也不想要這樣一個累贅啊,若是能照顧好自己,不動用她的棺材本,或許她還可以給棒梗求情,可是這傢伙就是一個蛀蟲。
比她更甚。
那還說什麼?
自己將他給趕走,一刀兩斷。
怎麼也好過就這樣一個人,在這裡胡言亂語。
好吃懶做。
能混到被這全院的人都給嫌棄,她都沒有這個本事。
嗚嗚。
「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啊。」
「這也是為了你好。」
秦淮茹雖然於心不ren,可是當看到棒梗不知天高地厚,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表情,還是狠下心來,若是真的能成才。
她也高興。
若是不能的話。
也省的給家裡添堵。
許大茂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他也不待見。
這貨畢竟也是害自己損失了不少的金錢,若是有可能的話,他都想要落井下石。
「算了。」
「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
「棒梗,你走吧。」
閻老摳直接蓋板定論。
「我不服。」
「這裡面有你說話的份嗎?」劉海中拍著桌子,之前還顧忌秦淮茹的面子,不能做的太絕,畢竟棒梗也是他家的孩子。
可現在?
既讓大家的意見一致。
那還說什麼?
一切都按照規矩來。
額!
棒梗有些無語。這一個個人都在靜靜的看著他。
不走也不行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有本事你們不要求到我的身上,若不然,我會讓你們好看。」
呵呵。
「這話從來不是說出來的,而是靠自己的雙手拼出來的,我不是第一次聽你說這話了,可你呢?屢教不改。」秦淮茹搖搖頭。
不在看他。
呵呵。
「我走了。」
賈張氏原本還想著回家給他收拾一床鋪蓋。
「不用了。」
棒梗看著賈張氏,這事後做出的補償,他可是一點也不在乎,若是真的想要他過的好好的,為何就不能留下他呢?
還是跟他們一樣。
讓他離開。
「我知道你們都是在嫌棄我。」
「好。」
「我記住了,還有你,口口聲聲說對我好,可是還是要將我趕出家門。」棒梗指著賈張氏,一臉的憤恨。
呵呵。
「怨你。」
「你若是老老實實的上班,不求你掙多少錢,可是你連自己都養活不了。」賈張氏不滿道。
「是啊。」
棒梗離開了。
拖著一條瘸腿,走了。
無聲無息中。
徐冬青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許是賈張氏,若不是她的溺愛,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吸血鬼也是分等級的。
恰好。
這棒梗屬於最高級別。
沒有一點的淡然的心思。
也沒有一點的感恩。
冷漠無情。
自私自利。
現在只不過是開始。
「散了吧。」
閻老摳看到秦淮茹一臉死灰的離開。
雖然於心不ren。
可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這若是沒有棒梗,這四合院也不會出現盜竊的事情。
現在。
只不過是提前了。
淡淡一笑。
這樣大傢伙,晚上也能睡一個安穩覺,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深夜。
秦淮茹並沒有去飯店上班,心裏面有事,怎麼可能能睡著呢?
屋外。
一個黑影。
身形有些遲鈍,手裡面不知道掂著什麼。往地上倒著水,還是石油。
有些刺鼻。
啊。
秦淮茹哪怕是在遲鈍,也知道這裡面有故事啊,難道這棒梗想要來一個同歸於盡。
有些害怕。
「住手。」
秦淮茹顧不上穿外套,直接跑到門外。
看著棒梗。
冰冷的眼神。
泥妹啊。
這是要幹什麼啊。
「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的什麼嗎?」
「知道。」
棒梗靜靜的抽了一口香菸。
隨手將點燃的香菸扔到石油之上。
火?
燈光。
在遲鈍的人,也知道這屋外有事情,連忙跑出屋。
僅僅看到一個黑影。
朝著胡同跑去。
屋外。
幸虧。
也是秦淮茹發現的早。
並沒有燒到什麼東西。
只有地面上,有一攤的火焰。
眾人看著秦淮茹。
心裏面更是五味雜陳。
這棒梗果然是六親不認。
「淮茹,你沒事吧。」
許大茂抱著閨女走出屋,看著這隻有賈家的門前,有一攤的火焰。
這周圍人。
也僅僅是鋪滿了乾草。
還沒有點燃。
「沒事。」
「要不報警吧。」閻老摳走出屋子,看著已經熄滅的火焰,冷漠的看著院外。
「不用。」
「不敢。」
賈張氏跟秦淮茹同時拒絕。
這若是在被抓走,可能一點在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
「你們不怕,可我們也害怕啊。」許大茂有些不滿。
這他們家的事情,萬一要是牽連到大家的頭上。
可不好。
「抓住他。」
「在將另外一條腿打斷。」劉海中發狠道。
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後生。
無法無天。
自己不成器。
怎麼還想要將所有人拖下水嗎?
「不行。」
賈張氏直接昏厥在地上。
「你們不能這樣做啊。」楠楠自語的賈張氏。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哼。
「這可不是你們一家的事情,除非你們一家都搬走,我們也就不追究了,可只要你們在四合院一天,我們都有生命危險。」
閻老摳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麼仇怨。
盡然敢這樣做。
秦淮茹對於棒梗,還是非常的負責的。
他們看了都感到心疼啊。
若不是他。
或許秦淮茹還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是現在呢?
盡然什麼都沒有。
這算怎麼一回事啊。
苦澀的一笑。
「我去找他。」
秦淮茹回屋,關上房門。
還看到賈東旭的黑白照片。
氣不過。
直接一把扔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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