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護?
底氣。
棒梗之所以變成現在的樣子,這秦淮茹跟賈張氏必然是罪魁禍首。
一夜無眠。
秦淮茹早早的起來,收拾著屋子,突然發現這身邊少了一個人,何雨柱離開四合院,直接去酒店住了,就是不想摻和他們家的事情摻和在一塊。
哎。
「淮茹,傻柱怎麼不做早餐啊。」賈張氏醒來之後,餓的肚子呱呱的叫。
他?
秦淮茹苦笑一聲。
「難道我不想吃嗎?婆婆,你是不是忘記昨天夜裡何雨柱直接離開了。」秦淮茹心裏面壓著一塊石頭,不吐不快。
「真走了。」
先是詫異,後是平淡。
原來秦淮茹不再是當初那個俏寡婦,現在身材走樣,不在和當初一樣有吸引力。
男人。
是視覺動物。
「將他趕緊找回來吧。」賈張氏也不在倔強的堅持了。
呵呵。
「先等幾天吧。」
秦淮茹現在反而是有些不著急,她現在必須解決的是自己的問題?
看看身體好不好。
若是真的最後一無所出的話。
她必須早做準備啊。
「你難道有其他的辦法?」
賈張氏有些不解。
「就我現在去找他,你覺得傻柱會接納我嗎?什麼都沒有,空有的一副皮囊,又能讓何雨柱在家裡停留多久。」
秦淮茹可不像賈張氏想的那樣的簡單。
「你的想法?」
賈張氏明悟瞭然,看來這是決定了啊。
呵呵。
有些悲涼。
「你終究還是走了一步,對不住我們賈家的事情啊。」
賈張氏望著秦淮茹。
「別這樣說。」
「我的後半生,請問婆婆,我能指望誰。」
「棒梗,這麼多年,從小到大,似乎在少管所、煤山待的時間,比在家待得時間也長吧。」秦淮茹反問道。
這?
「我說不過你。你自己看的辦吧。」
一夜思量。
賈張氏也不敢再在秦淮茹的身邊耀武揚威,或者胡亂的指揮了,若是秦淮茹自己的生活都過不下去的話,第一個拋棄的人必然是她。
失望了。
心也傷了。
還怕什麼?
「做飯吧。」
賈張氏顫顫巍巍的回到自己的臥室,低沉的嗓音。
屋外。
徐冬青醒來之後,艱難的洗漱一下後,就往外走。
買一個鎖。
這大門總不能開著啊。
昨夜聽到聾老太太的簡單一說,也為棒梗感到一絲的悲哀,更多的可能是對於秦淮茹感到不值得。
她原本或許也是可以有一個美好的生活的。
自己選的路,只能跪著也要走完啊。
呵呵。
「冬青,這麼早就出門啊。」秦淮茹看到徐冬青之後,立馬走上跟前,攀談著交情。
「嗯。」
「傻柱呢?」
徐冬青有些好奇,這兩人都走到一塊了,這麼這大清早沒有見到他啊。
「去酒店住了。」
秦淮茹神色一怔,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
「我也不問你們之間的那些小事了,不過你既然跟了何雨柱,還是要好好的跟人家相處,不要在這裡一意孤行。算計人家。」
「這世界上,其實也是沒有傻子的。」
當一個人覺得另外一個人是傻子的話。
其實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
「嗯。」
「那個能請你幫幫忙嗎?」
秦淮茹這才露出自己的獠牙。
「我覺的我們最好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徐冬青看到賈張氏站在窗戶邊,仔細的瞅著外面,想了想,還是要脫離這賈家的漩渦。
想當初。
他也算是有些深刻的體驗啊。
吸血鬼。
一家人。
「你這真夠絕情的。」
秦淮茹甩出一個白眼,她這都還沒有具體說什麼事情呢?
盡然直接拒絕。
「不論說什麼,我都是會拒絕的,你何必提呢?」
「張大娘,我先出門了。」
回頭。
秦淮茹看著窗戶邊。
這惡婆婆怎麼總是出現的不是時候啊。
「婆婆,你這是在幹什麼,監視我嗎?」秦淮茹有些難以置信,這不是剛剛說好的嗎?
可這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沒有。」
「我覺的要不你踢了傻柱,在跟徐冬青重續舊緣。」
賈張氏自顧自的說著。
「想什麼美事呢?」
「當初之所以被人家一腳踹了,還不是被你們一件件的,和老鼠搬家一般,將徐冬青家給搬空了。」
這?
賈張氏不敢在吱聲。
想當初。
這一天不去徐冬青的家裡掃蕩一下,心裏面就不舒服,也不過是十來年,結果嘛。
也就導致秦淮茹被一腳踢出門。
「當初不懂事。現在不回了。」
「徐冬青跟傻柱可不一樣,他可是有著非常清晰的謀劃的,人家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是也不會輕易的在捲入我們家的漩渦。」
對於徐冬青的想法。
秦淮茹也是知道的。
不就是不想被他們家給搬空嗎?
這人現在也是發達了。
可不是之前的小恩小惠再給打發的了的。
「淮茹,你怎麼幫徐冬青說話啊。」
「婆婆,若是你是徐冬青,有著很多的身價,跟資本家一樣,你覺得他會看上我們這家吸血鬼嗎?」
「難聽。」
「什麼吸血鬼。」
賈張氏訕訕一笑。
不在多說什麼。
「就徐冬青那偌大的家業,不想被棒梗跟你給攪合的天翻地覆,必然會跟我們家脫離關係的。」
這可不是塊兒八毛。
而是家業的傳承。
當初她若是真的能跟徐冬青擦出愛情的火花,或許棒梗還能沾光,可因為賈張氏的破壞,現在還想著惦記別人的家產。
「我好難啊。」
賈張氏也自覺地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懊悔不已。
「這貨既然這樣的有本事,怎麼還差我們家棒梗那一點嗎?」賈張氏不滿的埋怨道。
「咱家跟人家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倒不是替徐冬青說話,而是怕賈張氏這老妖婆走了極端,這若是躺在徐冬青的家門口,威脅人家施捨一點的話。
可能。
直接被帶走。
這也是有前科的。
秦淮茹還是防備一點的好。
「我也就是埋怨兩句,難道我真的敢找徐冬青的麻煩嗎?」
悻悻一笑。
賈張氏捂著胸,步履蹣跚的回家。
這一次次改變自家命運的機會,就這樣被她給破壞,她雖然蠻狠不講理,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就像是秦淮茹說的那樣。
失去了。
不會在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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