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不知道該說什麼人間清醒,還是冷血無情。
不過。
秦淮茹是真的不樂意放棄何雨柱,這一點倒是真的。
一個是踏實的傻柱。
一邊是不靠譜的棒梗。
用pigu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
賈張氏頓時不樂意。
「淮茹,你在胡說什麼呢?」
賈張氏怎麼也沒有料想到盡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婆婆,回家吧。」
臨走的時候,秦淮茹看了一眼棒梗,不在多說什麼。
「我恨你們。」
棒梗無恥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
「走吧。」
老王也沒有多說什麼。
人之常情。
秦淮茹給過他機會,奈何自己不中用啊,哪怕是少偷一點,這也可以求情解決,大家不會不通情理,可這麼多。
不是要了老命嗎?
「你站住啊。」
棒梗有些著急。
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在背後喊著秦淮茹、何雨柱的名字。
可惜沒人搭理他。
害怕了。
「我錯了,還不行嗎?」
棒梗唯唯諾諾的看著留下來的債主。
呵呵。
「兔崽子,你知道十萬塊錢是一個什麼概念嗎?」許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小到大,這貨也沒有正兒八經的上過班。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我有錢。」
棒梗連忙答應道。
「在郊區的破房子中藏著呢?」
「乖。」
眾人一聽這話,直接壓著棒梗,在深夜之中,打著手電筒找到了那個地方,在一塊暗板的下面找到了,不過還是少了五十。
「你這兔崽子。」
賈張氏都不知道如何說棒梗。
這直接做實了。
「別打了。」
「軟綿綿的,跟沒有吃飯一樣。」閻老摳看著賈張氏,一副虛偽的動作。
「他之所以變成這樣,還不是你一味的縱容導致的嗎?」
哼。
賈張氏訕訕一笑。
「既然大家都找了,你們看能不能放過棒梗啊。」
「不放。」
許大茂皺著眉頭。
「這四合院剛剛的安靜兩天,若是將棒梗給放了的話,我們四合院一定又是雞飛狗跳的一天。」
實話。
可是最傷人。
「許大茂,你狼心狗肺的東西,怎麼能在這樣做呢?」賈張氏氣不過,就要跟許大茂拼命。
「滾。」
許大茂一把推開賈張氏,從裡面抽出四捆包裹嚴嚴實實的票子,清點了一下沒有少一張之後,直接帶著秦京茹離開。
這一天天的。
玩的心驚膽戰的。
也就是棒梗比較愚蠢,沒有早早的逃走,若不然,最後他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去。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剩下的人,都有樣學樣。
唯獨聾老太太,因為上了年紀,這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棒梗,就回到四合院,坐在台階上唉聲嘆氣。
「老太太,給你找到了。」
閻老摳帶著剩下的票子,遞給聾老太太。
「不過少了五十多,找到的時候,棒梗買了一點東西吃。」
「能找到這麼多,就謝謝大家了。」
聾老太太也沒有計較這麼多。
倒是屋內的秦淮茹眼神中閃爍著光澤。
「這老太太真是富得流油啊。」
感慨道。
「嗯。」
何雨柱敷衍的附和道。
能沒有嗎?
想當初。
徐冬青可是一次性的給了聾老太六萬左右,也沒有占她的便宜,相反還多給了不少。
「你們怎麼就提前回來了。」走在後面的賈張氏,回到屋內之後,噼頭蓋臉的就罵著。
「不回來做什麼?」
何雨柱臉上有些掛不住。
棒梗就是一個惹事精。
本來他乖乖的在外面待著就挺好的,這直接連累他們將四合院的人全部都給得罪了。
還帶著形成了一種風氣。
「買鎖。」
「棒梗呢?」
「秦淮茹,你還是不是棒梗的母親啊。」
賈張氏埋怨道。
「你先看看外面的人再說吧。」
秦淮茹無語。
一個個大鐵鏈子,還有那鎖子,真的是能買多大,就買多大的,防備誰呢?
還不就是他們家。
哪怕是聾老太太,也委託劉海中給自己買一個鐵鎖。
這?
賈張氏心裏面也是一片的哇涼啊。
「街坊鄰居,不至於這樣做吧,幾十年了,除了徐冬青不懂事,給自家上鎖,我們各家各戶,可是很少鎖門的啊。」
賈張氏走出門。
勸說道。
呵呵。
眾人一陣的冷笑。
「老虔婆,何必在這裡裝無辜啊,防備的就是你們家。」劉海中也不客氣,這上午家裡沒有人,直接將家都給掀翻了。
這能幹。
「還有以後你們家離我們遠一點,不想跟你們家有任何的關係。」閻解放也是非常的冷漠。
這?
賈張氏直接坐蠟。
一著不慎。
直接將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也就呵呵了。
「都怪棒梗年紀小,不懂事啊。」賈張氏還想著圓上謊言。
「二十好幾的人,還有什麼不懂事的,張大娘,我看你也不需要在這裡辯解了,都是老街坊鄰居,我們看的清清楚楚的。」
閻老摳作為院裡的三大爺。
雖然不像劉海中的脾氣火爆。
可也是壓著一肚子的火氣。
這事情傳揚出去,真的成為胡同的笑柄。
出家賊了。
「我替棒梗像諸位求求情,你們看怎麼樣。」賈張氏跪在地上,也不敢多說什麼?
引起眾怒了。
若是之前。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大家可以當沒有發生過一般,可是現在他們可不能在坐視不理,畢竟這些事情,大家都有份,直接被掏空。
「給他一個教訓。」
「老王說了。這既然找到了贓物,不過不管怎麼說,也要給棒梗一個教訓,我們決定讓他去煤山改造一年。」劉海中厭惡的看了一眼她。
這?
「他還不懂事。」
「滾犢子。」
「多大的年齡了,你再胡攪蠻纏,我們直接投票,將你們全家都給趕出四合院,原本多好的氛圍啊,就是因為你們家陳芝麻亂穀子事情,折騰的心脾俱疲。」
劉海中不滿道。
「對。」
賈張氏灰熘熘的回到屋內。
關上門。
不敢在出來辯解兩句。
「如何是好。」
賈張氏無神的望著秦淮茹跟何雨柱,這家裡,似乎也就剩下她這一個累贅了,若是在使一些陰招,將她也趕走。
那直接就是一家人。
和和美美。
「不行。」
賈張氏忐忑的看著秦淮茹。
現在只能期望這小妮子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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