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作為四合院德高望重的老人,這些年來,也是虛有其表,正在的內心,其實大家也隱隱有了揣測。
只不過他沒有成功。
當然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將自己的不敗金身給破了。還能勉強維持德高望重的形態。
可是實際上則是於事無補。
遠房的侄兒,可是一個現實怪,想要讓他給易中海養老,那必然需要滿足他的一切條件。
可易中海沒有這個能力啊。
至於何雨柱。
基本上也出於放棄何不放棄中間,也沒有多餘的東西,這才是最為關鍵的一點。
哎!
夜幕降臨。
閻埠貴騎著自行車回來之後,一臉的疲憊,顯然是並沒有得到什麼想要的結果。
推開門!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唯有他和三大媽兩個人。
無奈的嘆息一聲。
「回來了。」
「嗯。」
閻埠貴聲音有些低沉,目光呆滯的看著三大媽,今天晚上那灶台的火也熄滅了,哪怕是煤炭也被閻解放給帶走了大半。
這可真的是所到之處。
寸草不生啊。
「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那冉老師現在也是心有所屬,並沒有看上何雨柱。」
「誰?」
「沒有打聽出來。」
閻埠貴自嘲的一笑,原本覺得冉秋葉或許好騙,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一回事啊。
她沒有任何的回覆。
當閻埠貴直接找上門,剛開口。
冉老師就直接拒絕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
三大媽也察覺到了最近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
閻埠貴已經將所有的招式給用完了,那只能看三大媽能不能從鄉下找一個丫頭回來,填補空缺。
可茫茫人海。
又豈能輕易的找到,何況何雨柱的要求也是非常的高的,最起碼,他喝酒的時候,看到過那姑娘的容貌。
和秦淮茹的美貌差不多。
這才是一個難題啊。
屋內!
徐冬青躺在沙發上,神情有些憂鬱,身邊剛剛下班的秦淮茹,熱情的給他打來洗腳水,擦拭著手腳。
這娘們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還懂得按摩。
腳底板被按得非常的舒服。
「秦姐,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啊。」徐冬青打量著俏寡婦,那桃花眼有些迷離,手上的功夫也沒有閒著。
「你不是升職了。」
秦淮茹澹澹的看了他一眼,眉眼含春。
「你說吧。」
徐冬青苦笑一聲,每一次的主動,都是有所求啊,尤其是秦淮茹,更是如此,想要的更多。
可他也只能無奈的滿足。
享受了!
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公平交易。誰也不能說誰吃虧,徐冬青能滿足的也不過是物資上的需求。
僅此而已!
「我不想在軋鋼廠的車間待了,你看能不能給我調到其他的崗位啊。」秦淮茹說道。
其實軋鋼廠的車間可是一個苦活,基本上是沒有幾個女子的,大部分都是大老爺們,鉗工、焊工
各種工作。
其實都是髒活,累活。
哪怕是徐冬青之前的時候,也不一定能吃得消,秦淮茹又是頂著賈東旭的班,只能在車間。
雖然現在轉成正式工了,可實際上她還是拖後腿的那個人,每一次的考核,也就是堪堪能過去。
擦邊球!
這其中還是有易中海的幫助,若不然,早在之前的時候,她就應該被調到掃廁所去了。
咳咳~
「秦姐,想要去哪裡。」
徐冬青警惕的詢問到。
「辦公室,你看怎麼樣。」
秦淮茹一臉的心切,若是能調到辦公室,一方面可以和徐冬青朝夕相處,也能看住他,免得被一些狐媚子給勾去了魂魄。
另外一方面。
則是讓她輕鬆一些,這才是最為主要的一點。
「秦姐,你念過幾年書啊。」
徐冬青詢問到。
秦淮茹的情商是非常的高的,若是去了辦公室,可能何劉姐他們打成一片,可有些工作還是需要做的啊。
難道當一個吉祥物。
嘖嘖~
不可能。
以權謀私。
也不能明目張胆到這個地步啊,最起碼的一些基本的東西,她還是需要知道的。
「沒有念過。」
秦淮茹苦笑一聲。
她也就是只會寫自己的名字,這也是領工資的時候,需要本人簽字。
「你會寫字嗎?」
徐冬青再次的詢問到。
「只會寫自己的名字算不算。」
哎!
徐冬青捂著頭,不敢看秦淮茹,這俏寡婦還真的是異想天開啊,真當軋鋼廠是自己的產業,可以隨意。
「那你還是不要去辦公室了,基本上最次的也是念了一個初中出的老人,你去了什麼都不會,難道僅僅依靠情商,就想要左右通吃嗎?」
徐冬青反問道。
「那。」
「你還是去後勤吧,當一個倉庫管理員,那工作非常的輕鬆,同時也是一個富得流油的部門,不過你可不能監守自盜啊。」
徐冬青告戒道。
嗯!
「不過,還有一點,秦姐要不去上一個夜校吧,學點知識,這樣的話,也好往上走,若是後勤部乾的不開心的話,還能調到辦公室。」
「聽你的。」
秦淮茹也不是聽不出好賴話的人,自然知道這是對她的最好的選擇,貿然的闖入辦公室。
只會被人抓住小辮子。
還不如慢慢來。
「夜校?」
秦淮茹喃喃自語的回到家裡。
張氏側躺的盯著有些無神的秦淮茹。
「你這最裡面念念叨叨的幹什麼?」
王八念經?
「婆婆,我晚上回來的時候,可能要晚一些了。」秦淮茹可不想一輩子都生活在底層,若是有機會往上走一走的話。
她也是不介意努力拼搏的啊。
男人?
都是大豬蹄子,靠不住,這也是秦淮茹給自己準備的後路啊。
「為什麼?」
張氏立馬從火炕上躺起來,有些意味深長,可是她也怕秦淮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惹來徐冬青的反感。
到時候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可能被收回啊。
「我想要去上夜校。」秦淮茹解釋道。
「你一個三十好幾的女人,上什麼夜校啊。浪費錢。」張氏立馬嘴角上揚,顯示出刻薄的本色。
還真的想要和一個男人一樣,當起一片天。
「婆婆,不要著急啊,我不想在軋鋼廠的車間幹了,想要往上挪一挪,徐冬青答應給我找一個悠閒的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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