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的身體?」劉海中艱難的開口,還不時的偷看一眼廚房做飯的秦京茹,怪不好意思的。
至於許大茂直接跳起來。
眼神不善的看著眼前的劉海中。
這特麼的是來找事的吧。
他的身體可是他最忌諱的事情,這劉海中究竟想要幹什麼?
「二大爺,我們出去走走。」
許大茂緊握的拳頭,若不是不想落下一個欺負老人的傳說,他早就大耳瓜子的抽上去了。你一個糟老頭子關心的倒是不少。
「好。」
劉海中並沒有察覺到許大茂的異常。
兩人來到拐角處,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一個人。
「二大爺,你是找抽吧。」許大茂壓低聲音,青筋暴起,想要和劉海中說道說道。
「別誤會。」
劉海中的心裡更是確認三分,這許大茂的身體有問題,只不過他也不能說出來,只能苦笑一句。
「那二大爺是幾個意思啊。」許大茂不滿道,他最煩別人那他的身體說事,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都是傻柱。
咳咳~
「剛才不是讓傻柱教訓一下我家的崽子嗎?可能打的比較重了。」劉海中連忙解釋道。
「真得。」
許大茂有些不相信。
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變成的,而是積年累月的積累,才有可能引起的質變。
「不信的話,你和我回家看看我家劉光天的傷勢,不過你可不要和他說亂七八糟的事情啊。」劉海中為難的說道。
「好說。」
許大茂現在恨不得都變成和他一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發笑呢。
來到二大爺的家裡。
許大茂看著劉光天正在擦拭著跌打損傷的藥劑,仔細的觀摩一圈之後,忍住笑容,這傻柱下手可是真得夠黑的。
故意往要害上下手。
憋住笑容。
面無表情的坐在劉光天的對面。
「爺們,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有事說事。」劉光天被他看的不自在,索性將衣服給穿好。
這許大茂不會是一個兔兒爺吧。
一陣冷顫。
「沒事,就是這傻柱下手夠黑的啊。」許大茂感慨道。
「誰說不是啊。」
劉光天符合道。
聊了半天沒有營養的話題,許大茂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他怕他自己忍不住將事情的結果給說出來。
何況這也不過是其一。
誰能知道他會不會看錯了。
萬一
要是說錯了,那劉光天必定找傻柱的麻煩,到時候受傷的還不是他嗎?
挑撥是非。
以易中海的尿性,最後還不是讓他賠禮道歉。
「怎麼樣?」
劉海中看著許大茂離開,也顧不上喝剛倒的茶水,直接上前詢問道。
「不怎麼樣。」
許大茂決定守口如瓶,這若是早點去醫院的話,上點藥,也就好了,他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當初自己年輕的時候不當回事。
現在知道了。
也就晚了。
至於劉光天,他巴不得變成和他一樣的人呢?怎麼可能和劉海中說實話。
「沒事。」
劉海中繼續試探的詢問道。
「沒事。二大爺,你這就是自己瞎自己。」許大茂擺擺手,目送劉海中離開之後,啪啪的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茂哥,有什麼好事?」秦京茹聽到客廳的動靜,連忙從廚房走出來,看著有些癲狂的許大茂。
高興的湊到跟前道。
「好事。」
許大茂從背後抱住秦京茹:「你先炒菜,我去東單菜市場買兩條魚,二斤豬肉回來,今天中午我們也吃大餐,不能讓某些人獨美與前。」
「恩。」
秦京茹看著表姐從徐冬青的屋內搬回家的大魚,還有螃蟹,她早就眼饞了,只不過是現在秦淮茹根本不搭理她。
她也不會自找沒趣。
關係也就這樣漸漸的淡薄下來。
許大茂拖著布鞋,朝著外面走去。
今天的四合院,似乎每一家每一戶都在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只不過是開心各不同。
有許大茂這樣的小人。
常戚戚!
有劉海中這樣的父母不慈。
惴惴不安。
暢言歡笑。
有秦淮茹這樣的俏寡婦,剁著案板上的大魚頭,不時露出一點嫵媚的表情,痴情的看著徐冬青的屋子。
因為他一人。
讓秦淮茹一家過上好日子。
唯一不滿地方,那便是有很多人要和他一起奉獻徐冬青身上掉下來的好處,這是她心裏面的芥蒂。
縱使有萬般不滿,她也只能掩埋在心裡,不能讓徐冬青知道。
她是一個妒婦。
張氏現在也是坐在小馬紮上,布滿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手上也沒有閒著,加快了動作。
縫著鞋墊。
好給棒梗穿。
閻埠貴的家裡。
愁雲慘澹。
閻解放看著家家戶戶都不是魚,就是肉的,有些眼饞,可是看著眼前的老爹。
老神在在。
「爹,要不我們也買一點豬肉回來。」閻解放有些眼饞啊。
「敗家子,不知道過精打細算。」閻埠貴瞥了一眼閻解放,不為所動。
「爹,你看,二大媽買了很多的豬肉、大魚、許大茂也是。」閻解成更是一臉的羨慕啊。
他們家基本上就很少能吃到肉啊。
這
三大媽站在門口看著四合院中的變化,這家家戶戶的基本上今天中午可都是吃大餐啊,在看看自家。
灶台上熱著的是窩窩頭。
床底下的鹹菜缸,就沒有吃完過。
「老頭子。」三大媽想要勸一下,總不能每一次都望梅止渴啊。
還是需要補一補身體的營養啊。
閻埠貴沉吟片刻:「要不我們去二大爺的家裡面蹭飯吃。」
讓他閻老摳花錢,門都沒有。
不過蹭飯嘛。
還是可以有的。
只要是捨得下這一口老臉,什麼菜他都能吃一點。
「這不好吧。」閻解放露出失望的表情。
總不能全家都出動吧,也就是閻埠貴可以去劉海中的家裡吃一點豬肉,可是他們不行啊。
浩浩蕩蕩的若是全家都過去的話。
很有可能會被打回來。
這是鬥地主嗎?
「糊塗。」
閻埠貴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兔崽子想歪了。
「我去二大爺的家裡面蹭吃蹭喝,閻解成去許大茂的家裡,閻解放去徐冬青的家裡,至於孩他娘,去和張氏嘮嘮嗑,順便吃一口,這不是完美的解決了嗎?」
「我們呢?」
閻解剃翹著馬尾辮子,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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