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剛才看到的一幕給說了出來。
老王眉頭微皺,朝著劉光天走去。
「我沒有,我也就是想要趁機沾點便宜,當她們兩個去找王所長的時候,我就將雞蛋給放回去了。」劉光天趕緊解釋道。
「可雞蛋碎了一地,站在窗戶口一看,什麼也沒有落下。」王所長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劉光天。
「我....我們賠錢。」二大媽遲疑中說出來解決方案, 在這個年代,誰家若是出了小偷小摸的人。
那可真得是會抬不起頭來著。
還有可能連累家裡人,去胡同外走一圈,背後都會有人指指點點,這可不是劉海中願意看到的。
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來。
「好。那你們趕緊去準備啊,我也不想要為難你們。」王所長嘆了一口氣,都是街坊鄰居的。
怎麼會鬧成這樣。
這老易管理的四合院, 怎麼是這樣一個德行。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啊。」老王鄙視的看了一眼眾人,這四合院裡面的人算是在他這裡排上號了。
沒有一個好人啊!
咳咳~
劉海中有些為難, 家裡的錢因為年前他去鄉下買了一批『古董』,現在還在手裡砸著呢?怎麼可能有多餘的錢財啊。
「一大爺。」劉海中求助到易中海的身上。
「哎!」
「這事情給鬧得。」易中海從兜里掏出二十塊錢遞給劉海中。
「這是借給你的,下個月還我。」
「恩。」
最終王所長將張氏和棒梗要帶回去的時候,張氏突然開口道:「王所長,既然劉海中可以賠錢了事,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啊。」
她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若是在去煤山挖煤去,那可真得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不行。」
王所長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如果說那劉光天是想要占便宜,可他沒有進徐冬青的家裡啊,也就是在外面給接了一下。
可這張氏不同。
「怎麼就不行了,王所長,你怎麼還區別對待啊。」張氏怒斥道,她一大把年紀了,家裡面沒有頂樑柱。
可也不能這樣的欺負人啊。
「你還是求求秦淮茹吧,若是她能和徐冬青達成和解的話,也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 我們就放你出來了,若是不能,你還是在裡面待著吧。」王所長提醒道。
「淮茹,你趕緊去求求徐冬青啊,你這個死人坐在台階上還在發什麼呆。」張氏生氣的怒吼道。
掙脫開小李的手,顫顫巍巍的跑到後院,一巴掌拍在秦淮茹的臉上。
「我,你可以不在乎,可是棒梗呢?」
「你....你怎麼還打人啊。」小李趕緊抓住張氏的手臂,將她給脫開。
「秦淮茹,你若是不救我的話,晚上賈東旭也會來找你的,你這個浪蹄子。」張氏瘋狂的踢著腳。
若不是被小李給攔住,恐怕早就將秦淮茹一腳踢翻在地上。
谷茘
「咳咳~」
秦淮茹捂著臉霞,冷笑一聲:「那你讓賈東旭晚上來找我吧,我都受夠了,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事,剛才我勸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收手,有本事,你去求徐冬青啊。」
秦淮茹這一刻也是徹底的憤怒。
本來她在徐冬青的心裏面的分量也不是特別的高, 也就是各取所需的關係,可是這老太婆三番四次的找麻煩。
現在更是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不是底氣很足嗎?這個時候還在這裡朝她叫囂什麼?
當張氏看到秦淮茹徹底的爆發的時候,心裏面一陣的悔恨,咯噔一聲。
「淮茹,婆婆錯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以後家裡的事情你說了算,我再也不插手了,你說什麼是什麼?」張氏跪在地上。
見秦淮茹不吃她這一套硬著,趕緊服軟道。
「我已經厭倦了你的謊言。」秦淮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窗戶口,看著那被破壞的一團亂糟糟的屋內。
那徐冬青花了大價錢買的留音機,也被棒梗給一把推在地上,磕了一個角。無奈的回頭,看著張氏跪在地上拉著垂花門的牆壁。
死活都不肯鬆手。
「婆婆,棒梗可是將徐冬青屋內的留音機也給摔壞了,更不要說什麼一籃子的雞蛋,還有臘肉、魚、蔬菜等,少數沒有五百塊錢是解決不了的。」秦淮茹冷淡的看著張氏,還在哪裡做著最後的掙扎。
「我有....有。」張氏趕緊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紅布:「都在這裡了,你若是還對這個家還有一點留戀,對棒梗還有一點的愛意,那你就去求徐冬青,那貨有的是錢....。」張氏扔出一塊紅布包裹的錢財之後,還是被小李給拉走了。
「散了吧。」易中海無奈的看著帶走的兩人,至于于莉和於海棠,呆滯在原地。
「你們兩個以後不要來我們院子了,不歡迎你們。」劉海中突然開口道,手裡的茶杯想要摔在地上。
可最終還是不忍心,都是錢啊。
「你們說了算嗎?我們來找的是徐冬青,可不是你們。」於海棠拉著於莉走出四合院,朝著門內唾了一口唾沫。
引來一陣怒目。
反倒是三大爺,現在可是一臉的春風得意啊,無論是一大爺的威望,還是二大爺的吃癟,現在站在這裡置身事外的唯有他。
屹立不倒!
這說明什麼?
「秦淮茹,你還在這裡待著幹什麼,趕緊去鄉下劉嵐家,和徐冬青說一說這裡的情況啊,你難道真得就不管他們了嗎?」一大爺有些頭疼。
若是這俏寡婦真得這樣絕情的話。
那可真得是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等我將徐冬青的屋子收拾乾淨之後,再去找他也不遲。」秦淮茹跳過窗戶,落在亂糟糟的廚房。
連一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水缸不知是被誰給撞破的。
地上的嘩啦啦的水漬都快結冰了,那些活蹦亂跳的魚,這個時候,也被凍得僵硬,冰碴子一地。
秦淮茹挽起袖子,直接收拾起來,將一切都給規整之後,一看牆壁上的鬧鐘,已經晚上六點多了。
屋外的一大爺著急的想要催促一二。
可屋內的秦淮茹似乎一點也不著急,當徐冬青推著送給劉嵐的自行車回來的時候,露出了一絲比苦還難看的笑容。
不知道如何給他解釋一下。
接下來的事情,只能交給秦淮茹了,若是這俏寡婦還真得有幾分心的話,那她們也就是受兩個月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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