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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從己未津門開始 - 第191章 造孽啊字體大小: A+
     
    費景庭撒開手,看著張樂瑤緩緩起身,聞言說道:“虎毒不食子,想來你父親不會如何惡毒吧?”

      張樂瑤卻笑了下,什么都沒說。那笑容無比凄慘,引得費景庭心中一絞。莫非張天師真能干出這等慘絕人寰之事?

      “我無事了,不如繼續去尋那弘揚教的余孽?”

      都這樣了,哪里還能繼續?

      再者說了,真正跟這幫弘揚教有生死大仇的是梁海濱,費景庭只是虛驚一場,還得了一根玉簡,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的死活。

      于是他便說道:“算了,自有旁人料理,我看還是叫個黃包車,先將你送回去吧。”

      張樂瑤心知是費景庭好意,便沒再拒絕。

      生怕引得閑言碎語,費景庭叫了兩輛黃包車,先將張樂瑤送回學校,又自行回返了自家。

      進到小洋房里,此時只余下殷金華一個小女孩,其余人等盡數不在。

      或許是過慣了經商的日子,心里總是放不下,關熙怡雖然每日修行不綴,可還是隔一日便去一趟布莊。

      倪秋鳳暫時沒法踏入修行門檻,便每日里抽空去玉器鋪子照看。

      至于符蕓昭,這丫頭野慣了,前些日子說漏了嘴,那日為了救費景庭,她將即將煉制好的三尸蠱給破了,駐屯軍的傷亡,大多都是那三頭毒物給造成的。

      此時已然入冬,符蕓昭提過一嘴,說是要尋找冬季出沒的海毒蛇,試著能不能煉制出更厲害的蠱。

      費景庭照例指點了一番殷金華,隨即行拳、練劍,回到房中繼續修行天目術。今日也不知為何,總是靜不下心來,每每都能想起張樂瑤凄慘的模樣。

      距離那日在河神廟與張樂瑤激斗已然過去二十來天,盤算一下,張道恩若是即刻啟程,乘船走海路先行抵達滬上,繼而再回龍虎山,想來此時即便沒到,也差不多了。

      如此想來,上午張樂瑤咒術發作,是張天師在催促女兒抓緊找回張道恩?那張道恩若是回了天師府,張天師定然知道張樂瑤滯留津門,只怕這咒術即便要不了張樂瑤的性命,也會隔三差五的發作,逼迫張樂瑤回返。

      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張樂瑤回返天師府將會面臨什么,費景庭自然心中不忍。

      他倒是沒想要與張樂瑤如何,若真透露出此意,只怕符蕓昭那丫頭就會將自己劈成兩半。

      他想著的是如何從根本上將那咒術禁絕,如此一來,也算對得起這二十余日的相處了。

      強自將雜念驅趕,費景庭入定,匯聚三光于眉心,總算開始修習起了天目術。

      這些時日費景庭便感知到了,這天目術修習起來愈發緩慢,起先他還以為是自己要修補神魂、識海的緣故,現在卻發現根本不是這么回事。

      這天目術好似進入瓶頸期,修行進度原本就有如蝸牛,到了如今便是三、五日修行下來也不見寸進。莫非系統給的法門有錯漏?

      待修行結束,費景庭睜開眼,便隱隱聽到樓下傳來的說笑聲。

      下得樓來,卻見兩個符蕓昭正在吵架。

      “不行,憑什么?憑什么你要比我高一頭?小白白,你變回去好不好?”

      嗯?

      費景庭定睛一瞧,才發現小白蛇變化的符蕓昭,足足比原本的符蕓昭高出一個腦袋。身條延展,前凸后翹,這身形看著極其類似關熙怡。

      小白蛇依舊不會說話,神情卻靈動了許多,先是嘻嘻笑了一番,隨即沖著符蕓昭吐起了舌頭。

      “你竟然嘲笑我是小矮子?哇呀呀,看打!”

      小白蛇虛晃一招,扭頭就跑,符蕓昭待要再追,卻被費景庭攔了下來。

      “景庭哥哥,你瞧見了沒?小白白學壞了!”

      “嗯嗯,太過分了,回頭不給她零食吃。”

      感覺到了同仇敵愾,符蕓昭頓時恩狠狠點頭:“好,一樣都不給她留,一會兒我全都吃光光!”

      安撫住跟自己靈寵吵架的符蕓昭,費景庭將其拉到沙發上落座,隨即說道:“正好你回來了,我有些事想問你。”

      符蕓昭眨眨眼,隨即低下頭道:“不急的……再說我阿達說了,婚事可以我自己做主,不用過問她的。”

      費景庭眨眨眼,手指點在小姑娘眉心:“胡亂說些什么呢?我說的是正事兒。”

      符蕓昭揉著眉心,抬眼道:“不是這個啊……那你說。”

      “你可知道一些破解咒術的法門?”

      咒術,歸類于邪法,起源于巫蠱,其后被道門收容。其實只要看看道門的各類術法,不論是內丹、外丹、符箓、齋醮、卜卦、劍仙,這些功法、術法全都很講理。

      內外丹術就不說了,單單說一下符箓,一張黃符,以為朱砂、黑砂書寫,寫什么都是有規矩的。

      一張黃符,符頭畫三清,其后是所請神明的名號,之后是敕令、捆仙繩、地柱、天柱,所請事項,符膽,風火輪、劍秋。谷

      這就比較講理了,通報天庭神仙,我要請你,要辦什么事兒,你趕緊給我辦。

      可咒術卻偏偏不講理。

      咒印源自遠古,其意已不可考,后人只知沿襲。咒文念動,遠隔三千里也能發作,便是用真氣也無法將其隔絕。實在是不講理!

      近的有張樂瑤的例子,遠的有趙大關。趙大關陰煞纏身,胸口生出鬼面骷髏,費景庭無法拔除,只能用一塊玉牌吸納陰煞,將鬼面骷髏的陰煞源頭隔絕開來。

      而張樂瑤身上發作的詭異氣機卻不是陰煞,加上張樂瑤自身有修為在,想來驅邪之法人家自己就會,費景庭便沒嘗試。

      “咒術?景庭哥哥,你被人詛咒了?”

      符蕓昭嚇了一跳,緊忙起身拉著費景庭四下查看。

      “沒有……是別人,我只是問問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符蕓昭長出了一口氣,落座之后才說道:“那要看是什么咒法了,尋常的咒法,用些破邪之物便能祛除;厲害一些的,用了破邪術也就差不多了。”

      “如果是法術也驅除不了呢?”

      “釘頭七箭書?”符蕓昭說道:“那就無法可想了,那咒術與附著在神魂上,除非神魂極其強大,否則便只能將下咒之人殺掉。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神魂……費景庭的神魂還算可以,但距離強大還有些距離。他在識海與貓又激斗,見識過貓又的神魂,好似一座小山。在其面前,費景庭好似蟲豸。

      而費景庭不過是煉精化炁之境,距離煉炁化神也不知要多久,這法子怕是用不了;剩下的一個辦法是將張天師干掉……嘖,為了驅除咒術,把張樂瑤的親爹干掉,想來張樂瑤不會同意吧?

      再怎么說,那也是親爹啊。

      而且張樂瑤都是這般修為了,張天師只會更高,費景庭估計自己暫時打不過。

      轉了一圈兒,還是無法可想。

      他想結束這個話題,符蕓昭卻偏偏揪著不放。

      “景庭哥哥,到底是誰中了詛咒?”

      “額……你別管了,反正也幫不到。”

      平素沒心沒肺,這一刻符蕓昭卻好似死亡小學生上身,眸中精光一閃,提高調門道:“不會是張樂瑤吧?”

      要不要這么準啊?

      心中哀嘆,費景庭徑直沉默以對。

      “還真是她啊!”

      費景庭無法,只好將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符蕓昭聽罷,說道:“那她直接回龍虎山不就行了?非要留在津門,我看她是自作自受,活該!”

      “哎,她也不容易。”

      話一出口,費景庭就想抽自己嘴巴。替張樂瑤說話,這不是抱薪救火、火上澆油嗎?

      果然,符蕓昭炸了:“她不容易?出身天師府,哪里不容易了?關姐姐自己支撐個布莊,這些年被人罵做掃把星,她就容易了?倪姐姐為了給父母治病,徑直將自己賣了,熬了一年多才解脫出來,她容易了?我自小在寨子里便無父無母,阿達是草鬼婆,寨子里的小孩都不跟我玩,就只有小白白陪著我,我便容易了?”

      這種時候說多錯多,費景庭也不說話,只是拉過符蕓昭,將其攬在懷里,寬慰道:“算了算了,不說她了,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外人。”

      符蕓昭心氣不順,總覺得自己頭頂綠油油,狐疑地看了費景庭半晌,才說道:“眼下是外人,就怕再過些時日就不是了。”

      “嘖,胡說什么呢?”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

      符蕓昭是真生氣了,起身就走,每次落腳都踩得地板坑坑作響。

      費景庭傻眼了,坐在沙發上好半晌,哀嘆一聲:“造孽啊~”

      以后這種事還是別干了,原本只是好心,結果弄得自己一身騷。

      閉眼在空間里探尋了一番,揮手間便是一大堆零食浮現在桌上,費景庭挑揀了一番,拎著一提六罐裝的透心涼上了樓。

      敲開門,見符蕓昭猶自氣鼓鼓,模樣煞是可愛,便笑著說:“你說說你,胡思亂想些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沒干。來,別生氣了,你看看這是什么?”

      符蕓昭咽了口口水,嘴硬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關姐姐說了,你這樣就是做賊心虛!”

      費景庭都懵了。好你個關熙怡,你自己胡思亂想也就罷了,怎么把符蕓昭也給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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