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退婚后我成了權臣心尖寵 蕭元石接下來自己演了一出戲。 滿臉暴怒的離開了莊子,也對前朝勢力的探子透露了一個消息,他突然知道葛春怡居然將布防圖偷走了。 于是回去安排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帶著一隊人馬迅速的朝著邊境而去。 前朝和錦王的人還發現,羿王也在蕭元石同行的人中。 說明蕭元石是真的急了,覺得事態嚴重,還將這件事告訴了羿王。 雖然沒有完全按照之前的計劃走,但錦王、前朝勢力和葛國的人也還算滿意。 葛國那邊也開始安排軍隊,準備要開展,從邊境撕開一條口子入侵。 錦王和前朝勢力這邊的聯系也開始頻繁起來。。 蕭寒崢和時卿落等人也發現,北城這邊出現了不少新面孔,更甚至還來了幾個葛國的商隊。 又過了兩天,時卿落的酒坊正式開業。 剛打開門,就被排隊的人將今天要出售的酒搶空了。 實在是那天自助餐之后,南溪酒坊的酒一下就在北城傳遍了。 已經品嘗過的人想要買幾壇回來喝,沒有嘗過的人想要買來嘗嘗。 時卿落是提前放出開業時間去的,所以才會造成一開門就已經排了很多人的情況。 一開始因為酒的數量有限,所以時卿落準備走饑餓營銷。 只有前面沖進來的人買到了酒,還每個人限買兩壇,否則前面的幾個人就能包圓了。 這時一家客棧,這里住著一支葛國商隊。 其中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大胡子中年男子坐在上首和另外幾名坐著的人說話。 看得出來他是領頭的。 過了一會,兩名同樣高大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兩人手里各自抱著一壇白酒和一壇竹葉青走了進來。 “主子,酒我們搶到了。” 大胡子笑著說:“拿來我嘗嘗。” 他之前就聽說時卿落釀出了一種白酒,喝著特別的夠味。 其中一人將一壇白酒遞了過去,“主子,這是白酒。” 大胡子打開酒壇,直接舉起來喝了一大口。 然后胸口感覺有團火再燒,全身都仿佛變暖了。 他深邃的雙眼一亮,“好酒!” 又接連喝了兩口他才放下,開口道:“將另一壇給我。” 那人將竹葉青遞給他,“主子請!” 大胡子接過酒同樣直接用酒壇喝,“這個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那個白酒,真是烈的夠味。” “這是老子喝過最好的酒,冬天要是每天喝幾口,人都能跟著暖和起來。” “那個時卿落果然厲害,連這么烈的酒都能釀的出來。” 他又喝了幾口笑著說:“就沖著烈酒的份上,老子都要將她搶回去。” “主子想要搶時卿落,那是她的榮幸。” “預祝主子馬到成功。” 要是將時卿落搶回去,就能專門為他們釀制這種美酒了。 他們也是希望主子能夠成功的。 兩人這會激動不已,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尾隨盯著他們進了客棧,然后將消息傳了回去。 他們更沒發現,小二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偷偷聽完他們的話,這才輕腳輕手的離開。 半個時辰后,蕭寒崢收到了消息。 他見消息上寫,那人想要搶他小媳婦,神色冷了冷。 他接著看向不遠處坐著的小媳婦,眸色瞬間變暖,“葛國的北王很喜歡你釀制的酒,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將你搶走呢。” 時卿落對葛國現在也有一些了解。 葛國除了皇室外,還有南王和北王。 兩王的部族很強悍,和皇室形成一種三足鼎立之勢。 而北王比南王更強,他也是葛國的戰神。 時卿落倒是不意外北王會喜歡她釀制的酒。 葛國是草原民族,更喜歡烈酒很正常。 不過對于想要搶她這個,時卿落很無語了,“葛國人做事還真霸道,喜歡我釀的酒,就要搶我,他們怎么不上天呢?” 蕭寒崢笑道:“北王的性子是葛國最霸道的,做事更是肆意囂張。” “他看上了誰,歷來都是硬搶的,連葛國皇帝的妃子都被他要走過。” “在葛國除了皇位外,據說他要的東西就沒有搶不到的。” “還有人說,他沒有去搶皇位并不是搶不到,而是不喜歡去管一個國家,他更喜歡自由肆意。” “皇室雖然忌憚北王,但卻也重用著。” 他前世和北王交過手,所以對方一進城,雖然故意留了大胡子掩蓋容貌身份,可他還是認出來了。 時卿落翻了個白眼道:“那就讓他在我這里翻船吧。” 想要抓她,可沒那么容易。 她接著問:“這個北王裝成商隊來北城,是不是為了寶藏?” 在渣爹離開北城當天,小相公就派了探子專門盯著城門,有可疑的人進城都會關注。 就是懷疑可能會有葛國的人為了寶藏而來,看樣子又防備猜對了。 蕭寒崢點頭,“十有八九是為了寶藏來的。” “只是我沒想到北王會親自來,膽量果然很大。” 時卿落笑著說:“他就不怕錦王突然反手將他抓起來?” 蕭寒崢笑道:“他肯定也留了后手做好準備的,這人看著莽撞囂張肆意,但卻精于算計,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那種。” 時卿落道:“這肯定,要真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當不了葛國戰神了。” 打仗個人的武力再強,也不一定能打勝仗。 畢竟蟻多咬死象呢。 可能當戰神,就代表出戰的勝率很高,肯定除了能打外,腦子也靈活,能布局懂戰術。 “這次你努力下,將他留在大梁好了。” 葛國之前將小相公他們擒住的小王子花了大價錢,付出不少的利益換了回去。 下次就讓葛國換他們的戰神北王好了。 蕭寒崢輕笑著說:“咱們又想到了一起。” “對了,葛春怡從莊子上逃跑了,那名馬夫暴斃而亡。” 時卿落挑眉,“葛春怡做的?” 蕭寒崢搖頭:“這倒不是,二皇子的人之前對馬夫下了慢性毒藥,他是突然毒發死的。” 時卿落點頭,“原來如此。” 她就說葛春怡雙手被廢,現在只能很費勁的拿勺子吃飯,拿筷子都做不到,也不像是能收拾得了馬夫的。 她笑問:“她不會是去找葛春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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