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媳婦兒訓,李楚也不惱,笑嘻嘻的從挎包裡掏出了剩下的三千多美刀,全部交給了她。 零錢美刀已經被他剛才基本用完了,現在他遞過去的基本都是一百的票面,夾雜著幾張十塊二十的。 看著手裡厚厚的一遝綠油油的美刀,丁秋楠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怎麽……怎麽這麽多的?”她有些驚恐的看著自己丈夫,有時候錢多了真不是什麽好事情。 之前她以為丈夫也就是私底下掙了一兩千的樣子,可是現在還剩下這麽多,真的讓她害怕了。 “再沒了,以後估計也不會有了。”李楚拍了拍自己的包。 “你還想有以後?不要命啦?咱家缺錢嗎需要你冒這個險。” 李楚連忙舉起雙手:“我以後堅決不會再做這些冒險的事情。” “你真是要氣死我啊你!”丁秋楠沒忍住,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一下自己男人的額頭。 “嘿嘿”李楚訕笑著站起來把媳婦兒按到椅子上,然後站到她的身後,討好的給捏著脖頸那裡。 “媳婦兒,別生氣了,真的不會再有下一次啦。” “李楚,我不是生氣,我是害怕,這些錢如果暴露了,你有沒有考慮過咱們家該怎麽辦?你是想讓我守寡嗎?” 確實,李楚這會兒正在心裡懊惱呢,剛才就不應該把這錢拿出來,繼續丟倉庫裡不就啥事兒都沒有了。 嘚瑟吧!還是有點飄了! 他不停的在心裡罵著自己,以後,無論什麽時候,倉庫裡的錢都不能拿出來。 家裡有多少錢就辦多大的事情。 半天不見丈夫吭聲,只是站在身後給她捏著脖頸和肩膀,丁秋楠也覺得自己剛才最後說的那句話有點過分了。 她轉過頭來看著丈夫說道:“對不起,我……”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巴就被李楚給捂住了。 “你不用道歉,該道歉的人是我才對。是我考慮的不周全,害的你為我擔心,以後無論再做什麽事兒,我一定都會經過深思熟慮,堅決不再乾那些冒險的事情。” 作為一名軍隊的高級幹部,
尤其是他的崗位還這麽敏感。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身,你看看保健組哪位大夫能同時負責這麽多老同志,無論已經退二線的還是在職的。 這也是組織對他的一種信任。 “不說這個了媳婦兒,你等會填一份財產申報表給政治部那邊交過去,回頭我把我的給總部交過去。” 丁秋楠卻仿佛沒有聽見他說的話般,只是緊緊的盯著他。 “你沒有生我的氣吧?我剛才說的確實有些過分了。” “怎麽會!”李楚笑著揉了一些她的頭髮:“你那樣說也是為了咱們家好,之前是我欠考慮,你批評的對!” 丁秋楠站起來緊緊的摟住自己丈夫的腰,把臉貼到他的胸口處。 “咱們以後都安安穩穩的,咱倆剛結婚的時候,每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超過一百塊錢,可是我們的日子不也過的好好的! 現在咱們家已經有很多錢了,而且還有這麽多的房產,真的不需要再額外掙錢了。我只希望咱們全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我知道了媳婦兒!”李楚反手摟住自己的愛人,輕輕的上下撫摸著她的後背。 兩個人就這樣站著抱了一會兒,才分開。 “好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過去,我們就不提了,前門大街這個商鋪你準備怎麽辦?” “看看許大茂想租不。” “找他?他租來乾嗎?” “開飯店啊,他如果不想要,就張貼啟事。” “他跟你說過想開第二家?” “他倒是沒有說,是文軒結婚那天他老丈人在我跟前提了一嘴,說是想把譚家菜跟川菜館分開,有許多想吃譚家菜的覺得他那邊檔次太低。” “你的意思是說,看他願不願意把譚家菜搬到這邊來?” “不不不,那他們得賠死,吃譚家菜的客人畢竟少,前門大街這邊地方太大。” “哦”丁秋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腦袋。 “他們如果願意租下來的話,我可以免費贈送給他們一個更加賺錢的點子。” “什麽點子?先說給我聽聽。” 李楚走回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後說道:“我在家給咱炒的那個底料做的火鍋,你覺得好吃不?” 丁秋楠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問道:“你說的是哪個又麻又辣的,還要用煤氣灶一直燒著吃的那個?” “嗯呢,就是那個。” “好吃倒是好吃著呢,就是有點太辣了,每次吃完第二天屁股都要難受。”說著說著她的臉就紅了,這也就是在自己男人面前。 “哈哈哈……下次做的時候,我把辣椒放少一點。” “哼~”見他滿臉的笑意,丁秋楠給了他一個白眼:“辣椒少一點的話還可以,確實挺好吃的,跟這邊的涮鍋一點都不一樣。” “叭”李楚打了一個響指,那你覺得飯店賣這個會有人吃嗎? “如果便宜的話,那肯定會有人吃的,不過夏天我估計夠嗆,天冷了應該吃的人多。” 呵呵,那是你不知道它的威力,就是要吃的滿頭大汗才過癮呢。 李楚在心裡暗道。 當然了,這是許大茂願意帶著家媛家棟, 還有建國一起玩才可以。 如果不帶著他們,那麽這個賺錢的點子就是別人的了。 不過他相信無論是許大茂,還是他老丈人,肯定都不會做出那種卸磨殺驢的事情。 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李楚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就給許大茂家的飯店撥了過去。 沒錯,他家的飯店,在排了兩年隊之後,終於才前幾天把電話安裝上了。 這下別人在他家預約飯,就更加方便。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李楚也沒多說什麽,只是讓許大茂等會下午不忙的時候,來他這邊一趟。 下午不到三點,許大茂就哼哧哼哧的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楚哥,有什麽需要兄弟的你說。” “沒什麽大事,就是那天聽婁叔說,想把川菜館跟譚家菜分開。” “嗯呢,有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