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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 二百四十 王不見王,揭露左家惡行!字體大小: A+
     

    最新網址:商陸聲音冷冷:「快打!」

    司扶傾的話,左天峰一個字都不願意去信。

    可事關左弦玉和左氏集團的未來,他只能屈辱地在壓迫下把電話撥出去。

    響了兩聲后,對方接起:「爸?你不是在四九城嗎?怎麼樣,事情辦完了?」

    「弦玉,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還能寫企劃案嗎?」左天峰聲音顫抖,「你旳商業天賦還在嗎?」

    左弦玉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她冷靜地開口:「爸,你在說什麼呢?天賦哪有在不在這一說?我這些天真的只是累了。」

    然而,左天峰多麼了解左弦玉的性子,聽她這麼說,心已經完全涼了。

    左弦玉十分高傲。

    自從左老爺子發現了她身上的商業天賦后,帶着她在生意場上周旋,又聽慣了周圍人的吹捧,又怎麼可能用借口來掩飾。

    左家竟然真的搶了司扶傾的氣運?!

    左天峰愣愣地看着前方,連左弦玉不斷叫他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都沒反應。

    商陸按掉了電話,看向司扶傾:「司小姐?」

    「按照審訊流程來。」司扶傾起身,「負責人能夠被關二十年是吧?」

    「是。」商陸點頭,「不過狠一點,死刑也是可以的。」

    「行。」司扶傾目光落在已經獃滯的左天峰身上,緩緩,「那就如你所願。」

    直到門開合的聲音響起,左天峰才從極度的驚懼和害怕中回過神。

    他用力地掙扎,眼睛都紅了:「司扶傾!司扶傾你回來!」

    即便事情極其的荒謬,到了如此的境地,左天峰也不得不信了。

    在左老爺子帶司扶傾回來之前,左家在臨城雖然有話語權,但遠遠算不上頂尖豪門,更不必說今天第一的位置。

    而自從司扶傾來到了左家,

    左家的生意就越來越紅火,簽了不少個大單子,運氣極好。

    反觀司扶傾,一會兒忽然發胖,又一會兒進了醫院。

    左家越紅火,司扶傾的情況就越糟。

    想來是左老爺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將司扶傾身上的氣運源源不斷地轉移到左家,這一轉移,就是十三年。

    可如果真如司扶傾所說,氣運被收回去,左家也要沒了,那他們怎麼辦?!

    左天峰根本不敢往下想,聲嘶力竭:「司扶傾你回來!你回來啊!」

    「老實點!」商陸直接一針鎮定劑打了下去,「說了,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左天峰眼睛一黑,再度昏死了過去。

    門外,司扶傾接到了年庭初的電話。

    「喂,叔叔。」司扶傾說,「嗯,我八月底就回北州,剛好還能趕得上堂弟的開學測驗,我給他說了我到時候要檢查,要不然所有禮物我都要收回。」

    「好,您和嬸嬸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了,我能掙錢。」

    通話結束,司扶傾看了一眼時間。

    四點鐘。

    剛好她還趕得上她去給老闆打工。

    她給郁夕珩發了條消息問他在哪。

    幾秒種后,司扶傾收到了一個地址。

    是四九城的一條步行街。

    司扶傾先化了個妝,墨鏡口罩帽子齊齊上陣之後,這才騎了個共享單車過去。

    步行街的人很多,街道兩旁是各種各樣的小商小販。

    站在入口處她都能聞見糕點和烤肉的香氣。

    司扶傾壓了壓帽檐,觀察著四周。

    很好,沒人發現她。

    她很快找到了郁夕珩。

    雖然他今天穿的休閑裝,但身材是遮掩不了的,再加上他氣質出眾,人群里一眼就能發現。

    像是也覺察到了她的視線,男人回過頭來,和她平靜地對視了。

    「你怎麼把這個面具帶出來了?」司扶傾走過去,指着他的臉,「古董誒,要供著。」

    「無妨。」郁夕珩語氣不徐不疾,「很多人都在戴。」

    看到周圍男男女女至少十有六七都帶着和郁夕珩一模一樣的面具,司扶傾:「……」

    行,胤皇才是真頂流。

    一千五百年的頂流。

    「可你這個是真的誒。」司扶傾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面具,「質感都不一樣。」

    她的手腕忽然被按住了,面具下有輕輕的嘆氣聲傳來:「別動了,一會兒掉了。」

    司扶傾瞅着他幾秒,收回了手:」好嘛。「

    兩人進去。

    「話說今天這裏怎麼這麼多人?」司扶傾望了眼周圍,「有什麼活動啊?」

    「平常人也很多。」郁夕珩頷首,「這裏原本就是旅遊景點。」

    「這樣啊。」司扶傾看着周圍的美食,「我先買點吃的,找個地方讓我先大吃一頓。」

    她很快在十幾個攤子前竄了一遍,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捧滿了。

    郁夕珩撩下眼睫,掃了一眼她手上的小吃,眼眸中笑意微微:「你的確很好養活。」

    「那是。」司扶傾找了條小路,「老闆,這邊來這邊來,我給你也買了,我今天還沒吃飯呢。」

    郁夕珩被她帶到了一個寺廟的後面。

    這裏沒有什麼人。

    司扶傾摘下口罩,很歡快:「終於能夠吃東西了。」

    一旁,郁夕珩並沒有吃,只是靜靜地坐着。

    樹葉從高處落下,飄在他的肩膀上,愈顯其清貴風絕。

    司扶傾很認真地在吃,直到有腳步聲響起。

    她迅速地擦嘴戴上口罩,一抬頭髮現是個和尚。

    「施主,我們十分有緣啊,在這麼偏的地方都能遇見。」和尚雙手合十,「不算一卦,都對不起佛祖讓我們在此相見。」

    司扶傾懶洋洋的:「佛祖只會此刻降下一道雷劈死你,說你打着他的名號招搖撞騙。」

    和尚摸了摸鼻子:「施主說笑了,佛祖他——」

    話還沒有說完,頭頂上忽然一聲晴天霹靂。

    和尚:「……」

    郁夕珩屈指,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不要調皮,姑娘。」

    「誰讓他想騙咱們。」司扶傾眨眨眼,「旅遊景點拉着人算命的都是騙子。」

    「貧僧可不是騙子。」和尚回過神來,一臉正氣,「施主,不如你抽個簽,要是貧僧說的不對,你不付錢就行了。」

    郁夕珩卻伸出手:「那就抽吧。」

    司扶傾於是也抽了一簽。

    「唉,兩位這個簽……」和尚看着簽文半晌,「說好不好,說差也不差,否極泰來,枯木逢春,以前受了多少苦,日後就會飛黃騰達。」

    他看看司扶傾,又看看郁夕珩。

    真奇怪。

    按理說兩個人都是早夭之相,可偏偏又生機勃勃。

    他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面相。

    總不能死了又活了吧?

    「可以,還能說出來。」司扶傾站起來,「老闆,我去買糖葫蘆,你要吃嗎?」

    郁夕珩下頜微抬:「不用了,你去吧。」

    「好,那你在這裏等我。」

    司扶傾離開后,郁夕珩將算卦的錢給了和尚,又望着遠處靜靜養神。

    「這位施主。」和尚雙手合十,叫住他,「你的命格那什麼當着其他人的面有些不好說,貧僧私下裏和你說說。」

    郁夕珩忽然轉過了頭。

    他瑞鳳眼深邃,眉目分明。

    明明男人的唇邊帶着很淡的笑,可這一瞬,和尚只感覺有千斤頂壓在他身上,一時間竟然連呼吸都困難。

    但很快,郁夕珩眼眸垂下,淡淡:「如何說不得?」

    和尚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紫薇命格,帝王之命,真龍紫氣,施主,你生錯年代了。」

    畢竟現在又不是封建帝王制。

    哪裏還有帝王之說。

    他也見過幾個紫薇命格的人。

    無一不是大能之人,都在各自的領域做到了頂尖。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紫薇命格。

    而且,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未必每一個都是紫薇命格。

    否則也不會有昏君或者亡國之君出現了。

    郁夕珩沒應這句話,他徐徐偏頭:「那她呢。」

    和尚盯着遠處買糖葫蘆的司扶傾,最終緩緩落下四個字:「王不見王。」

    回過頭來后,又見郁夕珩微笑地看着他。

    他明明目光沉穩溫和,但氣勢卻很強。

    「唉唉,異性相吸。」和尚及時補救,「可我觀這位女施主,她自己把她的桃花運給閉了,但財運亨通啊。」

    「施主,你未來的路任重而道遠啊。」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聲:「有點真本事。」

    和尚摸著腦袋,嘿嘿地笑。

    「老闆,你怎麼還在這裏啊,咱們不要和神棍交流。」司扶傾走過來,神情嚴肅,「他會騙錢。」

    和尚:「……」

    雖然說他確實是幹這種事兒的,可這話被別人說出來,怎麼就十分不對?

    「他說得挺不錯。」郁夕珩支著頭,「在外生存,不容易」

    和尚:「……」

    為什麼要這麼傷害他?

    「老闆你說他不錯,那應該是真不錯。」司扶傾立刻換了口風,「怎麼結賬?」

    和尚迅速掏出了二維碼:「兩位,支付寶還是微信?」

    司扶傾:「……」

    她就說,這絕對是一個騙子。

    **

    翌日。

    一大早司扶傾就被桑硯清的奪命連環call叫了起來。

    她還睡眼朦朧著,桑硯清已經帶着化妝師和造型師進來了。

    「今天那個雜誌的主編眼界很高,她在格萊恩進修過幾年。」桑硯清倒了一輩咖啡,「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她非你不可。」

    司扶傾昏昏欲睡:「我有臉就夠了。」

    桑硯清:「……」

    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算了,有自戀的資本。

    「桑姐,司小姐這張臉真的不用化妝。」化妝師也笑,「天生麗質,我沒見過比她皮膚還好的明星,上底妝反而不自然。」

    桑硯清十分心累:「那就塗個隔離后,直接上彩妝吧。」

    一轉頭,又看見造型師愁眉苦臉。

    桑硯清上前:「怎麼了,造型這方面有問題?」

    「不是。」造型師搖搖頭,「感覺司小姐什麼風格都合適,所以沒問題,我才得好好想想。」

    桑硯清感覺到更心累了。

    折騰了一上午,司扶傾才終於出了門。

    造型師專門給她染了發。

    挑染的暗紅色,復古波浪卷,氣場一下子更強了。

    「很好很好,就是這個樣子。」桑硯清十分滿意,「年度時代盛典也快到了,你一出場,必然是紅毯殺手。」

    年度時代盛典是內娛十分重要的典禮,每年都是十二月初於四九城召開。

    司扶傾認真地想了一下這個時間點四九城的天氣,舉起手:「桑姐,你不介意我穿羽絨服抱保溫瓶吧?」

    桑硯清微笑,很和善:「莪介意,非常介意。」

    她看了眼時間:「先去吃個飯吧,咱們約的是四點。」

    司扶傾:「約的四點你六點讓我起床?」

    「趕早不趕晚。」桑硯清慢悠悠,「誰知道你做造型這麼快,下次讓你多睡會兒。」

    司扶傾眼中的鹹魚之光消失了。

    當女明星真累。

    **

    這個時候,臨城。

    左弦玉已經回到了辦公室。

    她裝作正在寫企劃案的樣子。

    「左總。」副經理敲了敲門,「這是我們寫的企劃案,請您過目。」

    左弦玉強裝鎮定:「放到這裏吧。」

    副經理放下企劃案之後,就退了出去。

    左弦玉正要翻開看,接到了左夫人的電話。

    「弦、弦玉,出事了!」左夫人聲音顫抖,「你爸……你爸被四九城執法隊的人抓了!」

    左弦玉神色一變:「抓的不應該是司扶傾嗎?!」

    荒山的負責人是司扶傾,怎麼被抓的反而是左天峰?

    「不……不清楚啊!」左夫人慌得不行,「弦玉,怎麼辦?你爸被抓了,咱們家……咱們家一個都不剩了。」

    短短几個月,左天峰一家可以說是家破人亡。

    這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

    左弦玉的手也顫了起來。

    她現在已經沒有商業天賦了,只要被發現,一定會被趕出左氏集團。

    如果連左天峰都倒了,她和左夫人徹底沒有依靠的對象。

    「媽,您別急。」左弦玉緩緩吐出一口氣,「司扶傾她是個明星,我們利用輿論擊垮她,我上微博,您聯繫四九城的熟人,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用錢打點一下。」

    她掛斷了電話,立刻登錄了微博,冷著臉了圈了司扶傾。

    【@左弦玉V:@司扶傾V,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導致了工地事故,卻把責任推到我父親身上?我們養了你多久?你就算火了之後翻臉了,也不至於把人逼到絕境吧?】

    左弦玉失去了商業天賦,對很多事情的考慮和深思也沒有那麼多了。

    她甚至都沒去查,就直接發了這麼一條微博。

    但凡是帶了司扶傾大名的微博,瀏覽量都很高。

    網友和粉絲們聞訊趕來。

    【什麼情況?】

    【吃瓜吃多了,知道第一時間不能輕易戰隊,先坐等司扶傾那邊的回復。】

    【造謠需要我姐回復?什麼垃圾都能蹭我姐的熱度?】

    【左弦玉的話還是可信的,她是一個少年商業天才,你們可能不了解,但她是真的厲害,實在是沒必要和司扶傾過不去。】

    【這……如果這是真的,司扶傾真的有點白眼狼。】

    【不過左家最近還挺倒霉,死的死,殘的殘,嘖嘖,怕是做了孽。】

    被林寄歡科普了超話的使用方法后,年以安每天都會進超話打開,有時候還會幫着反黑。

    在看到這條微博后,他立刻衝出了卧室:「爸,媽,出事了,收養傾傾姐的那家人說她是白眼狼。」

    年庭初皺眉:「什麼?」

    他都還沒跟左家算算拐走司扶傾的事情。

    左家竟然還有臉跳出來。

    「枕眠,不能讓左家污衊傾傾。」年庭初深吸一口氣,「你在微博上註冊一個賬號,我們發聲!」

    就算年鶴川已經去世多年,他的女兒也不是區區一個左家可以欺負的。

    葉枕眠神情也很冷:「好,我這就發聲。」

    【@葉枕眠:我是傾傾的親嬸嬸,前不久才和她叔叔找到了她,並做了親子鑒定[圖片],孩子找到了,有些賬也該清算了。

    我們在此向左家提出法律訴訟,你們惡意拐賣幼童,更惡意讓她寄人籬下,營造出她是孤兒的假象,還對外說你們是慈善家在做慈善。

    你們是沒有自己的孩子嗎?還是有別的陰謀?@左弦玉V,請向大眾解釋,為什麼要拐走我們家的孩子?!】

    ------題外話------

    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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