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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 一百零六 跪下來叫爸爸字體大小: A+
     
        攝影組按照導演的吩咐,都停了下來。

        直播間前的觀眾們自然也發現了鏡頭的方位變化,齊齊都:“……”

        【我可能有病吧,我竟然真的相信司扶傾能求雨。】

        【媽媽問我為什么抬頭望天。】

        【司扶傾除了玩這種奪人眼球的東西還會別的嗎?說實話,別整什么雙曲線拋物線這些高中知識,你要真的數學好,給我們講講奇點唄?】

        【臉不錯,就是腦子有些病。】

        【所以節目組和司扶傾真的有劇本吧,就像剛才那道題,如果是司扶傾心血來潮,節目組能這么順著她?】

        【你要是以一己之力能扛起《青春少年》五千萬播放量,節目組也會順著你的[微笑]】

        一個合適的挑戰都沒有找到,從頭到尾都被司扶傾蓋著風頭,林輕顏徹底不耐了:“司老師,我們還是去下一個地方,還有其他紙條——”

        司扶傾忽然抬起了頭,狐貍眼淡淡地瞇起。

        她右手伸出,豎起一根手指微微壓住唇,冷冷地笑:“噓——”

        在這一瞬的對視中,排山倒海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林輕顏的心臟仿佛都受到了沖擊,腦海有一瞬的空白,所有的話都卡住了。

        黎景晨也皺眉:“司扶傾,你能不能不要迷信?”

        司扶傾確實有一種本事。

        好不容易讓他改變了固有的看法,又開始作踐自己,讓他沒了好感。

        “好了。”司扶傾依舊沒理,她將手中的符紙灰燼一揚,又拿出了一把傘,“建議你們打個傘,要是一會兒淋成落湯雞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她打開這把傘,剛好將她和陸凝聲都遮住。

        陸凝聲還挺好奇的:“真的會下雨嗎?”

        司扶傾說得風輕云淡:“我說會,它就會。”

        練習生們也都在策劃的吩咐下聚集了過來,他們難免有些茫然。

        只有謝譽不緊不慢地從背包里抽出了一把傘,也打開來,舉過頭頂。

        轉頭看向許昔云:“你要不要?”

        “不用!”許昔云大手一揮,“光之子,怎么可能連雨也擋不住!”

        謝譽捏了捏眉心。

        車里,導演猶豫:“要不,分點傘下去?”

        萬一真下雨了呢?

        副導演:“……”

        這是真的被司老師唬住了吧?!

        策劃擺手:“分,打不打隨他們便。”

        反正他在車里,真下了也淋不到。

        導演頷首,示意工作人員去發傘。

        不少人也都順手接過了,剛好還能遮陽。

        路厭直接拒絕。

        什么求雨,簡直是無稽之談。

        同樣拒絕的還有林輕顏,她神色也冷了下來:“司老師,你和我有恩怨真的沒什么,你何必要浪費所有人的時間在這里等呢?”

        【是啊,司扶傾能不能不要再搞事了!】

        【搞事怎么了?我就喜歡看司扶傾的絕世美顏,多停會兒就能都看會兒。】

        直播間里吵得不可開交。

        司扶傾還有空閑時間擰開了一瓶可樂。

        “不會下雨就是不會下雨。”林輕顏嗤笑,“還打傘,真以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

        “嘩啦!嘩啦嘩啦——”

        瓢潑大雨從天而降。

        狂風呼嘯而起,將前方的一個廣告牌都刮倒了。

        林輕顏直接被淋成了落湯雞。

        現場挺安靜的,只剩下雨聲。

        天空上有烏云匯聚,云層極厚。

        直播間都靜止了。

        所有人都:“……”

        十幾秒后,才陸陸續續有人反應了過來。

        【臥槽?真的假的?】

        【我我在臨城,我手機收到了黃色暴雨預警的短信!!!】

        【媽的,見鬼了!我人都傻了!】

        【司扶傾說求雨,竟然真的是求雨???】

        【這種級別的大雨絕對不可能是人工降雨,節目組也沒這本事!】

        【艸,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神了!】

        【撲通,爸爸,我不該嘲諷你。】

        現場的人更是呆若木雞。

        許昔云戰戰兢兢地躲進了謝譽的傘下。

        他是個中二熱血二次元少年沒錯。

        可為什么自從他遇到司老師后,他的世界觀就一直崩塌呢?!

        其他人也都手忙腳亂地開始躲雨。

        策劃手中的煙“啪嗒”一下掉了,雙目無神。

        “林老師,請吧。”司扶傾微微抬起傘檐,從始至終很淡定,“雨我給你求來了,你的挑戰也可以執行了。”

        【臥槽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司扶傾牛逼,你不是說沒雨嗎?我給你求。】

        【這么大的雨怎么跳啊?人進去都能被砸暈,司扶傾能不能不要太過分?】

        林輕顏都被雨點砸蒙了,還是黎景晨拉了她一把。

        她渾身濕透,沒有動。

        “林老師這是要食言了?”司扶傾漫不經心,“也是,這么大的雨,傷了林老師自己的身體就不好了。”

        林輕顏咬了咬牙,擠出一個笑容:“我說到自然會做到。”

        她重新走到雨中,開始跳舞。

        但風太急雨也太大,林輕顏才跳了三個舞步,腿就是一軟,跪在了地上。

        班里的學員急了:“林老師!”

        “挑戰失敗。”工作人員如夢初醒,急忙宣布,“林老師班上的學員要接受懲罰。”

        這句話一出,嚴原澤等人的神色立刻就不對了。

        一萬點贊票說多不多,幾個小時就能夠漲回來。

        可每一票都關乎著排名,一萬票得把他們拉多少名次?

        許昔云叉腰:“唉,還是司老師好啊,司老師給我加了三萬票,好開心噢。“

        嚴原澤捏緊了拳頭,看向林輕顏的目光都帶著仇恨。

        助理忙上前給林輕顏裹了衣服,

        林輕顏臉色發白,嘴唇顫抖:“我、我沒想到會是這么大的雨,早知道我、我……”

        她再也沒有承受住,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顏姐?顏姐!”助理慌了,“送醫院,快打120啊!”

        “節目停止。”策劃看見了,皺眉,“這部分到時候上線的時候掐掉。”

        導演也沒想到林輕顏不行還要為了面子強撐,只能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順利拍完,但司扶傾一個人已經足夠撐起來。

        并不虧。

        **

        而這個時候,與臨城相隔上千米的某個城市。

        一個老人背負雙手站在院子里曬太陽,他霍然睜開雙眸:“好強!”

        管家不明所以:“老爺子?”

        “此人身負極其精純的陰陽之力,一張符紙便可借來風雨。”老人目光灼灼,“散修的陰陽師有這么高的實力,實在是難得,在臨城啊。”

        像是想起了什么,姬老爺子問:“臭小子呢?”

        管家忙說:“少爺昨天晚上報了個平安,剛從東桑陰陽師的包圍中闖出來。”

        “行。”姬老爺子點點頭,“你幫我給他打個那叫什么電話來著?就能看見人的。”

        管家嘴角一抽:“視頻電話。”

        “哎對對對。”姬老爺子摸著胡子,“打吧。”

        視頻電話很快接通。

        姬老爺子湊過去一看,就看見姬行知的大臉。

        他膚色蒼白,五官卻不失昳麗,眉眼間帶著幾分女氣。

        但一頭雞窩般的頭發把他的氣質全部破壞了。

        姬老爺子沉默了一下:“你這是當賊去了?”

        “當個屁!”姬行知理了理頭發,“我昨天晚上沒地方住,天橋下睡了一晚,嘿嘿,我把酒井家里的一個寶庫給炸了,他們正滿城跑找我呢。”

        “哼,也不想想我是誰,能找到嗎?”

        姬老爺子:“……”

        他嘶了一聲,連連點頭:“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他好像都沒炸過酒井家的寶庫。

        “有什么事啊?”姬行知打了個哈欠,“我準備吃飯去呢,你快點快點。”

        姬老爺子將臨城出現一位陰陽師求雨的事情說了一遍,并讓他去看看。

        姬行知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消停會兒,你是不是非要把你唯一的親孫子折騰死才行?”

        “我這東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你就又讓我回國去臨城,你把我當陀螺呢!”

        姬老爺子十分淡定:“能者多勞,行知啊,爺爺早就知道,你是繼承我姬家大統,帶領我姬家上千人重新出世,這姬家未來的重任就壓在你身上了。”

        姬行知按掉了手機:“我呸!又給我畫大餅!老子不信!”

        但他也只能這么說說。

        “臨城……”姬行知抓了抓頭發,“這地名有點熟悉。”

        好像……NINE神就在臨城?!

        那他倒是可以在去見NINE神的時候順路去找找。

        姬老爺子一提起陰陽師,他就想起了NINE。

        可姬行知相信NINE不會做出這么無聊的事情。

        什么時候見過一個強悍的陰陽師去求雨?

        那都是初學者干的。

        像他這么厲害的,就不可能這么閑!

        姬行知想了想,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大哥,我五月初就回去了!面基!咱倆面基!】

        姬行知收好手機,慢悠悠地向前走,準備點一碗無敵辣的拉面安慰安慰自己。

        **

        林輕顏被送去醫院,節目自然也暫停了。

        練習生們回到了訓練基地,司扶傾提前下班一個小時。

        她推著共享單車,準備去超市買點速食。

        有人叫她:“司小姐!”

        司扶傾停下車,轉頭。

        見到是一個公子哥:“你是?”

        “我姓裴,裴孟之!以前我們見過的。”裴孟之見她理他,高興了起來,走上前,“司小姐,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我想追你。”

        司扶傾還是沒想起來,他神情復雜:“看來你應該是個母胎單身。”

        這種低級的手段。

        裴孟之:“……”

        不是,這種事情司扶傾是怎么知道的?!

        母胎單身怎么了?

        喜歡他的人可多了去了!

        司扶傾上了自行車,沒想再理,正要離開,裴孟之急了:“司小姐等等,你給我個機會。”

        “我想起來了。”司扶傾又停下,“你家似乎還挺有錢?”

        裴孟之皺了皺眉,心里有了幾分不悅,語氣了冷淡了幾分:“還行?”

        他見司扶傾和他周圍的其他女生不一樣,結果也是一個拜金的?

        “這樣啊。”司扶傾摸了摸下巴,“你等等。”

        既然有錢,那她幫一幫,掙一分寵物口糧。

        裴孟之就見她從包里翻出了一張黃色的紙,又隨手蘸取某種不知名的紅色粉末,在紙上寫了什么。

        寫完之后,遞到了他手上。

        裴孟之:“???”

        他茫然地看著這張新鮮出路的符紙,二十五年立起的人生觀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收好,保你狗命。”司扶傾挑挑眉,“不過也就保一次,下次就收費了,我的價格不低,準備好家產。”

        她背上包,這一次沒再停下,騎車走了。

        裴孟之站在原地,還有些迷茫。

        他身邊的女人確實不少,會送他一些禮物,高級西服領帶什么的。

        可第一次就送他符紙的,就司扶傾一個。

        裴孟之看著這張用紅色朱砂潦草寫了兩個字的符紙,完全不理解。

        他嘖了聲:“倒還真挺有意思的……”

        保他狗命?

        司扶傾說的話他自然沒信,但這符紙他可以收下。

        美人的東西他來之不拒。

        很好,他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

        至少司扶傾以前追郁曜那么久,都沒有送出去過什么東西。

        裴孟之一手拿著符紙,另一只拿出手機。

        他專門撥打了個電話去炫耀:“阿曜,我給你說,我這出師還挺有利的,我才和司小姐見一面吧,她就送了我個東西,你可沒這待遇啊。”

        郁曜前幾天回了四九城。

        聽到這話,他皺眉,正要冷漠地說“這事兒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換成了另外一句:“什么東西?”

        “這可不能給你說,是秘密。”裴孟之吊兒郎當,“反正你看好了,我肯定把她追到手,我和你不一樣,人家對我態度好著呢。”

        “隨你。”郁曜聲音冷淡,“以后別和我提她,否則斷交。”

        “嘟嘟嘟”的機械音響起,電話被掛斷了。

        “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大了。”裴孟之摸了摸頭,“算了,大少爺的心思整不清楚。”

        他也沒再去會所喝酒,慢悠悠地回了家。

        裴夫人正在沙發上坐著看雜志,聞聲也沒抬頭,不冷不熱的:“回來了?”

        “媽。”裴孟之的笑意斂起,“嗯,回來了。”

        “你手上那是什么?”裴夫人這下抬頭看去,她眼尖,“拿來我看看。”

        裴孟之還沒說什么,手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但就是這么一縮,讓裴夫人神色冷了下來。

        她站起來,直接將裴孟之手中的符紙拿了過來。

        展開一看后,氣得不清:“這什么啊?這寫的什么你說?”

        裴孟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一符紙,寫著玩的,沒事的話我上樓了。”

        他伸手要去拿,卻被裴夫人擋著。

        “還符紙?整什么封建迷信。”裴夫人并沒有要還的意思,“讓你奶奶看見了,又要數落你,你本來就不怎么成器,也別讓我在妯娌之間丟了面子。”

        裴孟之氣笑了:“媽,我管什么封建不封建,這畢竟是別人送給我的,你怎么能搶我東西呢?你給我!”

        “給什么給。”裴夫人冷冷,“沒收了,你要玩游戲我都沒說你,趕緊回你的房間去,還有,你這什么朋友送你這種東西,咒你?”

        裴孟之抿了抿唇:“她說了這是護身的。”

        “護身?”裴夫人皺眉,“你要護身符,我們明天就去廟里求,別整這些來路不明的。”

        “而且你需要什么護身符?你爸爸給你配的保鏢還不夠?臨城有人敢對你動手嗎?”

        這話是事實。

        裴孟之爭不過,有些無力:“媽,我都多大了,你為什么還要這么管著我?”

        “我是你媽才管你,要不然誰一天到晚瞎操心?”裴夫人冷著臉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把符紙給出去。

        裴孟之手指握了握,唇抿緊。

        看來他只有想個辦法等裴夫人睡著后,偷回來了。

        但裴夫人比并沒有給裴孟之這個機會。

        她走到廚房里,將司扶傾給裴孟之那張符紙撕碎,全部扔進了垃圾桶里。

        ------題外話------

        一分鐘前,裴孟之:我肯定追到她。

        一分鐘后,裴孟之:爸爸!兒子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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