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界魔佛殿之內,迷達負傷率眾而歸。【,google搜尋】
自聖教返回的法綱雙座見迷達之山,上前關切問道:「魔佛,你受傷了?」
只見迷達盤膝而坐,運轉體內元功療傷。夫見仇,鐵絕情二人連忙上前助功。
一番療傷之後,迷達傷勢得到壓制,道出此戰變數,「此役,釋如來意外現身佛鄉中,造成變數。之前雖知佛鄉尚有底牌未出,只是沒想到,再臨人世。佛界竟出了這等高手。竟逼得吾不得不犧牲繡色四幡,才換得欲界眾人撤退之機。」
正色四幡之首,正白旗的首領卞宗璽,率餘下三幡幡主向迷達低首請罪道:「魔佛負傷,是吾等護衛不利,請魔佛降罪。」
狂熱的信仰已讓八色幡令不將自身生死放在眼中,迷達吸納繡色四幡的行為,在他們眼中是為魔佛獻身的無上榮光。
「此戰你們已經盡力,起來吧。」
免去四幡之罪,迷達總結此戰敗因,「此戰之敗,乃是因為雙體未歸,致使欲界戰力不足,方有此敗。此戰之前,吾曾用欲界密咒召喚其他兩體,女琊有所回應,但不知何事而中斷。此戰戰中,吾感應到惡體,此去向北七百里,應當能找到他。」
夫見仇自薦道:「魔佛,讓吾與鐵絕情去迎回惡體吧。」
「不必如此著急。夫見仇,先將你與鐵絕情前往聖教之事。」
既已感應惡體下落,迷達不急於一時,為免打草驚邪,將傷勢養好後再去不遲。
現在,迷達更為關心的是聖教與欲界結盟之事。
消滅佛鄉關乎欲界如今在苦境佛宗的地位,而與聖教結盟則關乎欲界未來大道。
夫見仇如實稟報導:「是,屬下與鐵絕情前往聖教,並未見到聖教皇…………」
夫見仇與鐵絕情奉迷達之令前往聖教表達結盟之意。
而聖教方面,派出聖女卑彌呼接洽二人。
一番交談過後,卑彌呼代表聖教荒提出條件,欲界想要與聖教結盟可以,但需答應聖教三個條件。
第一,需魔佛三體全部回歸欲界。
第二,需滅掉佛鄉,並將佛鄉地氣交給聖教處置方可結束。
只要達成這兩項條件,聖教便會與欲界結盟。共謀天下,踏平紫耀天朝。
「……魔佛,這就是聖教的條件。」
鐵無情將聖教的條件告知迷達。
迷達聽完條件,冷笑一聲,「哈~聖教皇倒是一手好算計,讓吾欲界為他消滅強敵,坐收漁翁之利。」
夫見仇順勢問道:「如此,魔佛是否要回絕聖教的條件?」
「不必。聖教皇倒也說得沒錯。唯有魔佛三體合一,欲界才是無敵的存在。如今的欲界,確實沒有與聖教結盟的資格。」
「那魔佛的意思是……」
迷達做下決定,「待吾傷好之後,先尋回閻達、女琊。待消滅天佛原鄉那幫愚佛後。與聖教共滅紫耀天朝,讓吾欲界信仰傳遍天下。」
釋如來實力強勁,唯有尋回魔佛三體之中實力最為強勁的閻達能與之抗衡。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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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之內,霽無瑕向夫子一解心中疑惑,「霽無瑕有一事想請教夫子?」
問題未出,夫子便將霽無瑕想問之事道出,「霽姑娘想問之事,是那那日荒野為何受莫名聲音所引?」
霽無瑕不想夫子會知道此事,「夫子知道了。」
夫子用自己修長的手摸著雪白地鬍子,說道:「這世間的一切,都逃不過老夫的雙眼?」
霽無瑕疑惑道:「既然夫子雙眼能看遍這世間一切美景,為何還總是出遊?」
夫子笑道:「看與做,本就是兩回事。人世間的美好,唯有一一體會過,才能有所感悟。就比如我愛吃美食,難道要看別人吃而不自己品嘗嗎?」
霽無瑕捂嘴笑道:「原來如此。」
夫子再度向霽無瑕問道:「說回你的問題吧。有關你心中的疑問,我確實知道,但這個答桉,或許並不是你想要的。你確定要知道?」
霽無瑕本是快意瀟灑女俠,怎會容忍心中有所疑慮,「既有選擇,吾不後悔。請夫子為我解惑。」
「既然霽女俠已有選擇,那我尊重你的決定。」
夫子見霽無暇已經所覺悟,便將真相告知於她,「關於那吸引你的咒音,乃是出自欲界的魔佛智體迷達所法。」
聽到那干擾自己的咒聲與波旬有關,霽無暇心中一沉,「欲界魔佛?」
夫子毫無保留的將真相告知了霽無暇,「不錯,那是迷達呼喚波旬其他兩體所發出的咒語。」
聽到這個真相,霽無暇嬌軀一顛,滿目難以置信,「其他兩體,難道……」
夫子接下來的話,將霽無暇心中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道出,「霽女俠,你就是波旬三靈之一,女體女琊。「
「不可能,夫子,你一定是在騙我。「
霽無暇立志為行走武道仗義不平的瀟灑女俠,一時無法接受自己是武林中人人必誅女琊的事實。
夫子將女琊之所以會成為如今的霽無暇,這背後的原因道出:「自波旬星雲河復出之後,因遭烽火關鍵衝撞導致三體分離,女體因此失去了記憶。這便是全部的真相。」
「這……」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霽無暇一時陷入了迷茫。
夫子寬慰道:「霽女俠,事實已成,何不將這當作一個全新的開始?你若願意留在書院,天朝與書院可為你擋下紅塵俗事。待波旬之事完結,再出江湖也不遲。「
對於夫子的建議,霽無暇經過一番天人之戰後,決定面對自己,「多謝夫子美意。」
夫子對於霽無暇的選擇,表示尊重,「也罷,這是霽姑娘你的選擇,我不會強求。若霽姑娘有一天覺得累了,書院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霽無暇在此,先謝過夫子了。」霽無暇是真心尊敬眼前這位身材高大喜好穿黑袍的老者。
如今欲界之禍將起,夫子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收留自己。這等恩情,她自然銘記於心。
道完謝後,似是想到些什麼,霽無暇試探性地問道:「夫子,不知賦弟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夫子一眼就看穿了霽無暇的心思,笑道:「霽姑娘放心。如今的書院,只有我與我那大弟子知道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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