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差一些,再努力一下吧。”
負責記錄的老師看了看御坂美琴的成績,在LEVEL4的表格之上打了個勾。
雖說以她目前的等級情況來看,就算是評為LEVEL5也不為過。
但出于對學生的負責,她并沒有虛報等級。
“差一點點啊......”
看著自己的成績,御坂美琴手輕輕握住了口袋里的硬幣。
如果那個練會了的話,絕對可以成功晉級level5吧?
可惜目前她還不算熟練,失敗的幾率比較高。
在河邊練習的時候,都差一點把河堤炸塌。
在這里的話......
看了看四周的同學,她最后一絲念頭也打消了。
說到底,她和那些混跡于黑暗面的超能力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最起碼她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無視旁人的安全。
但LEVEL4的成績,也足夠傲視群雄了。
再加把勁,就算是考入常盤臺那個名校也不是什么難題。
“轟——”
突如其來的震動,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御坂美琴也下意識的的擺出了戰斗的姿勢。
只是這種震動并沒有就此消失,而是一直在持續著。
“都肅靜!”
眼看場面就要失控,負責身體檢查的老師站起了身,控制住了局面。
“因為我們學校的檢測儀器最為標準,所以有別的學校借用了我們的場地進行檢測。看這個動靜......應該是又有新的level5誕生了。”
“LEVEL5?真的假的?”
“要不要去看看?”
“是怎么樣的人啊?好期待!”
老師的話瞬間引燃了整個人群。
level5,在如今的這個時代,還是如同瀕危動物一般的存在。
僅有的那幾個要么是常駐在研究所里,要么是不喜歡拋頭露面。
有的人甚至不知道那幾個level5的長相。
也不外乎他們會如此激動。
“LEVEL5嗎?”
感受著那持續不斷的震動,御坂美琴眼中并沒有極度,也沒有遺憾。
有的只有不服輸的斗志。
“等著瞧吧!我也會登上那個寶座的!”
......
“轟——”
爆炸揚起的浪花如同雨滴般從天空落下,打濕了白澤的衣服。
在一片驚呼聲之中,白澤淡定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來到了老師的身邊。
“那個人......應該是咱們學校的白澤吧?”
“對對對,沒想到他居然......”
看著走到老師身邊的白澤,四周的學生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他們都認了出來,這正是他們學校那個理論成績最強,但能力等級卻最低的學生。
沒想到......
“和去年一樣,依舊是LEVEL0。”
在無能力者那個選項里打了個勾,黃泉川愛穗默默的嘆了口氣。
再看看隔壁,那個剛剛被判定為LEVEL5的少女似乎在偷偷看著這里。
同一片測試場地,一個是超能力者,一個是無能力者。
他是如何做到坦然面對的?
瀟灑的領取了自己的成績單,白澤旁若無人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至于周圍人的評論......他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不管是死線還是藍線,亦或者是被他偷學到的末元物質。
只要他能用出來,妥妥的會被評定為超能力者。
但他并不是那種張揚的人。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他已經不怎么去執著那些名利了。
看著最下方理論成績的滿分,白澤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這些就足夠了。
“喂,要喝嗎?”
正在白澤喜滋滋的查看自己成績單的時候,一個水壺遞到了他面前。
嗯?你們這些女生搭訕時就那么喜歡遞水壺嗎?
我家水壺多到都能快批發了啊!
白澤心里吐槽著,并順勢抬起了頭。
結果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麥野沈利。
沒錯,那個在白澤旁邊晉級為超能力者的少女,就是麥野沈利。
和麥野沈利一起過來的,還有那群想近距離蹭蹭超能力者“文氣”的學生。
說真的,麥野沈利并不喜歡這種被人眾星拱月的感覺。
作為一名暗部,拋頭露面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但好不容易有機會逮到白澤,她可不會那么容易放棄。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拉攏白澤的想法,那現在她對白澤就是勢在必得。
先說說她們的團隊吧。
絹旗最愛是比較沉穩的人,什么任務交給她都能放心,再加上那厚實的防御,是不可或缺的前鋒。
芙蘭達呢,人雖然不太靠譜,但她那匪夷所思的外交能力和爆破天賦,足以彌補她的缺點。
團隊什么都有了,還差什么呢?
當然是輔助人員啊。
那種能折射和擴散她能力的特殊金屬,再加上神乎其神的醫術,這次就算統括理事會出面,她也要拿下這家伙。
而拿下他的第一步......自然是打好關系。
只是這里的打,不再是她平時的打,而是具有特殊意義的打。
可惜她手頭目前沒有適合與對方交流的道具。
所以臨時攜帶的水壺,就被她用上了。
“那什么......咱倆不熟吧?”
感受著忽然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白澤稍稍有些不習慣。
也對,剛剛成為level5的大人物,居然找上了他這個無能力者。
如果這里有微博的話,他明天怕不是就要上頭條。
“哦?”
麥野沈利眉頭一挑,她抬起自己的腿,踩在了白澤旁邊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澤。
穿著體操服的她,美腿可謂是一覽無遺。
“你之前脫下我衣服時,可不是這么說的吧?”
輕輕勾了勾自己上半身穿著的體操服,麥野沈利略帶挑釁的說道。
“......”
什么鬼?你別冤枉人!我啥時候脫你......
不對,我好像的確脫過來著。
白澤本來下意識的想反駁。
但瞬間又回憶起來,他的確脫過對方的衣服。
不過那時是因為要給她做手術,脫衣服只是無奈之舉。
再說了,白澤給她脫衣服做手術的時候,她應該是處于昏迷狀態吧?
就算他真說了一些什么奇怪的話,她又怎么會聽到自己給她說過什么話呢?
說到底,這貨就是想拱火罷了。
但是當白澤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清楚的被旁人所捕捉。
那種本來想反駁,但卻又無從反駁的模樣,幾乎就是默認了麥野沈利所說的話。
這一下......就連本來是打算看熱鬧的黃泉川愛穗,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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