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去?” 看著滿身是傷的白澤,白井黑子有些驚訝。 她都已經做好帶對方去醫療室的準備了,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說要出去。 “對,有些事情要處理。” 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白澤齜著牙說道。 食蜂操祈下手也忒狠了,他幾乎可以說是被揍了個半死。 還好他的藍色線條有著簡單的治愈功能,否則今天這一頓毒打,他第二天估計都起不了床。 不過痛歸痛,收獲也比昨天要高的多。 畢竟和昨天相比,大家已經沒有了拘謹,下手也都是死手。 這也讓他抗擊打能力和閃避能力有了很高的提升。 “那晚飯我就不給你帶了。” “好的,謝啦。” 回到宿舍洗完澡之后,白澤就主動找上了才人工房。 食蜂操祈似乎早已知道白澤會過來,她安排了那個被她徹底洗腦的新人研究員,早早的就候在了樓下。 “請跟我過來,女王大人在樓上等你。” 對著白澤欠了欠身子,他領著白澤徑直走向了電梯。 大廳里的人該干啥還在干啥,根本沒有任何阻攔白澤的意思。 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看來食蜂操祈已經把這里攻略的差不多了呢。 走上電梯,新人研究員拿出ID卡在旁邊刷了一下之后,按下了之前本來沒有亮起的第九層。 之前白澤來到才人工房的時候,這里的人和他說過。 第九層是絕對的核心區域,沒有允許是絕對不能進入的。 而現在,他已經被才人工房的人領著進入了這個神秘的第九層。 “食蜂那孩子好像有些不太情愿呢,要不換一個?” 戴著如同酒瓶瓶底一樣厚重的鏡片的老者,有些苦惱的說道。 “但是目前為止,能夠影響到實驗體的人也只有她了吧?” 另一邊的女性研究員嘆了一口氣說道。 別看他們培養了一大批心理相關的能力者,但目前能拿出手的,也就食蜂操祈一個而已。 “蜜蟻愛愉那孩子呢?雖說還未成長起來,但除了食蜂操祈之外,她的能力也還算比較強力吧?” “蜜蟻的能力是心理穿孔,簡單來說就是食蜂能力的劣質版,以她目前的等級來看......貿然對0號使用能力的話,很很有可能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說起食蜂......她最近是不是又強了一些啊,總覺得我們的設備會防不住她。” “放心吧,經過測試,她目前僅僅只會阻礙旁人的認知而已,只要我們的設備不拿下來,她是拿我們沒辦法的。” 光頭的研究員十分自信的說道。 研究了食蜂操祈那么久,對于她的情報,他們還是十分清楚的。 “咚咚咚——”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進來。” 光頭研究員眉頭微微一皺,出聲說道。 門被打開,進來的正是那名新人研究員以及剛剛被領過來的白澤。 “你們兩個遲到了。” 看著進來的兩個人,光頭研究員并沒有驚訝或者怒斥,而是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讓白澤看的一頭霧水。 為啥才人工房高層開會,會把他邀請過來呢? 他們腦子有坑? “好了,體諒一下他吧,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直到一個玩味的聲音響起,白澤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一直坐在主位那里,背朝著會議室正門的椅子上,坐著的是食蜂操祈。 “嗯,下一次定期例會可不要遲到了,今天就先這樣,辛苦各位了。” “辛苦了。” 所有研究員都站起了身,他們那原本冷漠的眸子里,現在卻有著和食蜂操祈眼中類似的星星圖案。 所有高層整齊劃一的離開之后,偌大的會議室里就只剩下了白澤和食蜂操祈兩個人。 “你玩的還真嗨啊。” 坐到了之前那個光頭坐著的位置,白澤看了看桌子上被整理好還未帶走的資料,感嘆道。 從上面的文字不難看出,他們應該一直都在計劃著怎么對付食蜂操祈。 但他們壓根沒想到,他們想要對付的人早就提前控制了他們。 并且每次他們進行定期例會的時候,食蜂操祈都在現場坐著欣賞他們的表演。 偶爾還會幫他們出一些不錯的點子,給他們一種他們又行了的錯覺。 “這個地方可是超無聊的,如果不是對我的能力有幫助,我早就走了。” 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食蜂操祈說道。 “我倒覺得挺有趣的,現在想想......那種沼躍魚一樣奇怪的頭盔,也是你鼓搗出來的吧?” 白澤早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學園都市的科技那么發達,連手機都能做成口紅大小。 他和布束砥信制造的學習裝置可比這種屏蔽裝置要復雜的多,可他們兩個依舊能把它的外表控制在一個正常的范圍之內。 可到了這里,才人工房的人卻把它設計的那么丑,帶在頭上就跟小丑一樣。 肯定是食蜂操祈動了手腳。 “誰知道呢,也許他們口味特殊呢。” 上下拋動著手里的車鑰匙,食蜂操祈意味深長的說道。 就以白澤對她的了解,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你做好準備了嗎?” 將手中的資料隨意的丟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白澤詢問道。 他可沒有忘記過來的目的。 “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接住了落下的鑰匙,食蜂操祈翹起了二郎腿。 她在才人工房的時候,基本上不穿在外界時的衣服,都是穿的那種深藍色的手術服。 而且還是很短的那種。 所以隱約可以看出她今天沒有穿小蜜蜂,而是蕾絲邊。 “什么事?” 白澤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衣服,雖說走到急,但他出門前可沒忘記洗澡換衣的,身上應該沒有啥怪味才對吧? “吃東西啊!你不是說好要帶我去好吃的嗎?” 看到白澤聞衣服的動作,食蜂操祈就明白他應該是把他自己說的話給忘掉了。 “嗯?你是說約會嗎?” “才......才不是約會,只是去吃飯而已,吃飯怎么能算得上是約會呢?” 啪嗒一聲,食蜂操祈手中的鑰匙沒抓穩,掉到了桌子上。 “這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 “那......”白澤站起了身說道:“一起去吃飯,去嗎?” “哼!不去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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