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進來真的沒關系嗎?” 看了看食蜂操祈放在自己旁邊的水杯...... 不知不覺已經收集了兩個了呢,不知道集訓結束的時候,他能不能集齊七個。 “說什么呢,我可是通過志愿生的途徑,光明正大進來的。” 所謂志愿生,其實就是預備役風紀委員。 白澤現在也相當于是志愿生,只有通過了第一期的集訓,他才能真正意義上被稱之為風紀委員。 “就你?” 白澤眉頭一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倒不是他小看對方。 就以食蜂操祈的體質,參加集訓的話估計連一個俯臥撐都做不了,更何況是后面一系列的訓練呢? 估計就連初春飾利都比她強。 “這種事情,只需要一個暗示就好啦。再說了......志愿生也不一定非要訓練,我是屬于特邀的那一種。” 不得不說她的能力的確很便捷,還真就沒啥能攔住她。 就連才人工房的那群瘋子,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說起來你就那么閑嗎?還有空跑這里來看我,我記得這里離才人工房也不算近吧?” 對其他人來說,只是十分鐘的路程而已。 但對食蜂操祈而言,十分鐘絕對是她一星期的運動量。 “只是在為一件事情煩心而已。” 毫不顧忌白澤的感受,食蜂操祈一屁股坐在了白澤的身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覺得我現在比你還要煩心。” 翻了個白眼,白澤忍不住吐槽道。 也不知道是這兩天累的還是別的啥原因,他總覺得食蜂操祈似乎比之前要重了一些。 “桃莉是你帶來的吧?” 抬起頭,看著枝葉間斑駁的陽光,食蜂操祈詢問道。 御坂桃莉的存在,在才人工房被隱藏的很好。 除了經常在外面晃悠的悠里千夜之外,也就食蜂操祈知道她的存在。 因為她能通過讀取記憶的方法,看到有關御坂桃莉的線索。 而通過研究員腦內的線索,她看到了御坂桃莉是和白澤一起來到才人工房的。 “你見過桃莉了?” 白澤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警策看取被才人工房高層軟禁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事態不對了。 因為他沒記錯的話,這好像御坂桃莉死亡的開端。 而劇情里食蜂操祈和御坂桃莉相識沒多久,后者的身體就達到了極限,死在了她的面前。 也難怪這一段時間布束砥信老是往才人工房跑。 恐怕......她已經撐不下去了吧? “嗯,那群無聊的家伙忽然就帶著我去見了那個孩子,還要我暗示對方,讓我在對方眼中變成了警策的樣子陪她玩。” “然后呢?你就開始苦惱了嗎?” 看來才人工房的人對御坂桃莉還是蠻上心的。 也對,某種意義上來說,御坂桃莉是御坂網絡的初代群主,而御坂網絡又是亞雷斯塔計劃中特別終于的一環,他能無視食蜂操祈掌握整個才人工房的行為,但絕對不會讓她染指御坂網絡。 白澤抬頭看了看訓練場之上。 所有人已經開始集合,應該是要開始下一項訓練了。 但人群里少了一個白澤,卻并沒有人覺得奇怪。 就好像......這里本來就沒有一個叫做白澤的人一樣。 這就是食蜂操祈能力的可怕之處,更可怕的是她還會藏拙。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她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能力,并且進行了反攻。 當所有人覺得她只是會簡單的暗示別人時,她已經完美的掌握了催眠技巧和讀心術。 當他們覺得食蜂操祈已經掌握了催眠技巧,開始防備她的時候,殊不知她已經在將這些人成功洗腦,成為了她的奴仆。 當這些人圍在一起商討著完成計劃之后如何解決掉食蜂操祈的時候,他們卻沒有發現,端坐于首位的人,卻是這個眼中有著星星,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女。 “沒有,我只是想了解她一下,她的身世、她的故事、以及......” 食蜂操祈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在第一次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對方胸口的傷疤和那冰冷的機器。 她實在是難以想象,身上有這些印記的她,到底經歷了怎么樣的事故。 伸手拂去了食蜂操祈蜂蜜色長發上的落葉,白澤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見過我姐吧?就那個穿著白大褂,叫布束砥信的研究員。” “嗯。” 處于對白澤的尊重,她從未對布束砥信使用過自己的能力。 但她也從別的地方了解了布束砥信的信息。 “我曾經跟她說過一句話,不能隨便給自己養的小動物取名字,一旦取了名字......就會有感情,但是她沒有聽我的。現在,我覺得有必要也跟你說一下類似的話。” “了解了她的過去,你可能就會陷進去,而這泥潭,可不是你想出來就出來的。” “所以現在,你還想了解嗎?” “......” 食蜂操祈沉默了。 她聽出了白澤的語氣有多沉重,她也聽出了御坂桃莉身上牽扯了多少東西。 當她覺得自己已經有勇氣面對這些的時候,白澤的話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好了,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去思考,等我訓練完,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到時候再告訴我答案吧。” 看著隊伍已經朝著體育館的方向前進,白澤趁著食蜂操祈發呆時,狠狠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站起了身。 他可不想錯過接下來的格斗訓練。 雖說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在挨打,但有句話說的好,要想學會打架,就必須要學會怎么挨打。 風紀委員的格斗訓練還是有點東西的。 “其實我可以幫你逃課哦,就算幫你教訓一下那個大猩猩也可以的。” 吹了吹被白澤撥弄到眼前的長發,食蜂操祈說道。 “還是不用了,逃避可不是我的風格。” 背對著食蜂操祈揮了揮手,白澤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著走的瀟灑的白澤,食蜂操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遠處的人群,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個車鑰匙,按下了上面的按鈕。 于是...... 白澤在今天的格斗訓練里挨的毒打有多了一倍。 白澤:“???” 剛開始他還沒想太多,但他注意到和他對戰的人的態度時,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昨天他們把白澤當沙包的時候,下手前都會說聲對不起。 可今天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就差下死手了,對不起更是只字未提,和昨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聯系到食蜂操祈的能力...... 果然女人都是不好惹的,哪怕她還沒有成長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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