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和悠里千夜說不上是老朋友,就連第七學區的不良少年,都比她見白井的次數要多。 但他們兩個的關系卻出奇的好,好到那種程度呢?上個廁所都能遇到彼此。 這也算是一種孽緣吧? 但上一次在才人工房時,他還能忍一下。 因為當時是馬桶,他坐再久也不會嫌累。 可風紀委員訓練所里的學生就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雖然也是單間,但里面卻是蹲便器。 再加上白天累了一整天,白澤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已經開始發麻了。 “誒嘿,在這里見面不是挺有氛圍的嗎?” 悠里千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說道。 “氛圍?是挺有糞味的,所以能不能請您老先出去,讓我解決完生理問題咱倆再談談心?” “好吧。”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悠里千夜晃晃悠悠的穿墻而過,消失在了白澤的面前。 拽紙、擦干凈再加上沖水,白澤完成這個過程只用了三秒鐘。 因為他總覺得....... “咿呀——” 白澤剛提上褲子,外面就傳來了一聲尖叫。 下一秒悠里千夜從旁邊的墻里鉆了出來,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 不過當她看到白澤已經提起褲子站起來時,似乎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怎么回事?” 聽著外面逐漸開始熱鬧起來,白澤看向悠里千夜詢問道。 “唔......外面剛好有個女生,我好像不小心嚇到她了。” “......” 用手扶著額頭,白澤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吐槽了。 沒想到她還真就是女生間流傳的那個幽靈。 “之后我會在這里集訓兩個月左右,有啥事沖我來就行,放過別人吧。” “哦......” “對了。”手都已經要推開衛生間隔間的小門了,白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啥,食蜂她沒在外面吧?” 白澤承認,之前他說食蜂操祈在外面他都不覺得意外只是個玩笑話。 但以他對那家伙的了解,她還真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尤其是知道自己在這里集訓之后。 “放心出去吧!絕對沒問題!” 悠里千夜也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伸出一個大拇指,給出了一個略顯曖昧的回答。 這是啥意思啊?! 難道她真在外面不成? 應該不會吧,這里可是風紀委員的地盤,她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 不對,她白天還過來了來著。 白澤忽然覺得,眼前原本輕輕一推就能打開的門,此時卻變得沉重了起來。 “算了,還是出去吧。” 經過一系列的思想斗爭之后,白澤反而想開了。 這里可是男廁所,就算她在外面守著,尷尬的也是她才對。 有一句話咋說的來著。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推開門,看著空蕩蕩的廁所,白澤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轉過身,隔間里的悠里千夜已經消失不見。 果然這個大半夜跑廁所偷窺別人的腹黑女肚子里就沒什么好水。 “別讓我抓到你!” 無力的對著眼前的空氣威脅了幾句,白澤離開了廁所。 好在悠里千夜似乎并沒有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打算,白澤回到宿舍之后,她就沒有再出現。 雖說是訓練,但風紀委員的訓練和白澤曾經在自己老家經歷的軍訓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至少這里沒有五點二十分就會吹響的起床號,讓他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八點半。 就算是上午的文化課,教練在確認白澤已經學完之后,也沒有打擾他,任由他在課堂上呼呼大睡。 只有他打呼嚕影響到別人的時候,才會丟過去一個粉筆頭。 畢竟他的訓練量是有目共睹的。 但相對而言,他下午的訓練量也比前一天要高了一些。 今天的訓練依舊是重復著昨天的套路。 讓白澤意外的是,就算有自己這個背鍋的承擔著全隊沒有做完的訓練,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偷懶的情況。 他們更多是不想讓白澤替自己受苦,也都在努力的壓榨著自己的極限。 看來這群正義的伙伴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真心在維系著自己內心的那一份正義。 但無論他們做多少,教練給白澤安排的訓練永遠都是其他人的五倍之多。 還美其名曰白澤上午在課上睡覺,這是懲罰。 “好了,休息半個小時,等一下到體育館集合進行格斗訓練!解散!” 看著幾乎是爬到終點的白澤,教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道。 雖說風紀委員的營養餐以及茶水都是特別提供的,有著緩解疲勞的作用。 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白澤第二天還能繼續維持,也的確讓他蠻驚訝的。 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學姐會讓他照顧這小子了。 教練發話之后,以白井黑子為首的幾名學生飛快的圍到了白澤的身邊,把他抬到了旁邊陰涼處的長椅之上。 “你說你跟他犟啥?累的不還是你自己嗎?” 看著半死不活的白澤,白井黑子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懂的。” 盡管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只維持了兩天,但白澤還是蠻享受的。 倒不是說他是抖M,他主要是在享受自己一點點變強的感覺。 “好好好,我不懂,之后還有兩個月零二十八天,有你受的。” “才三個月啊,我還巴不得多訓練幾個月呢。” 舒舒服服的趴在長椅上,白澤伸展著身體說道。 跑完步的話,還是盡量做一下拉伸運動,這樣可以起到降低神經和肌肉興奮性的作用,可以讓肌肉快速放松。 否則的話......之后可有他受的。 “白井?” 正在做拉伸的白澤忽然察覺到,身邊的白井黑子不知道啥時候不見了。 不對啊...... 他們兩個的關系雖然沒好到上個廁所都要打個招呼,但無聲無息的離開,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干。 到底是...... 就在白澤疑惑之際,他感覺到有人用膝蓋頂在了他的腰上,并拉著他的手腕使勁往后面拉著。 “嘶——” 這一下有些猝不及防,讓白澤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能感覺到,對方應該是想幫他做一下拉伸運動,但這手法可就有些粗暴了。 本來他想反抗的,但聞到空氣中傳來的那一陣若有若無的蜂蜜香甜味時,他放棄了。 他就這么趴在長椅上,任由對方以一種十分笨拙的方式,為他進行著拉伸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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