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聽到這里，亞恩忽然注意到什么不得了的信息，開口問道。“原惡魔果實能力者的意識影響？”
“紅發”香克斯開口說道。
“一開始我聽到這個秘密的時候也是無比的震驚，但事實就是這樣沒錯，那個惡魔果實的‘惡魔’其實就是大量惡魔果實能力者的意識集合體。”
“至于惡魔果實能力者對能力的開發越深，看似越來越嚴重的各種莫名其妙的副作用，其實也是隨著自身靈魂與‘惡魔’的融合越來越深，讓‘惡魔’自身的各種習慣反應到了惡魔果實能力者本體之上。”
這一刻，縱使是以著亞恩的城府，表情也不禁有些愕然了起來。
但是略微冷靜下來之后，亞恩對比所知的眾多惡魔果實能力者的變化以及自身所知曉的情報，似乎這種解釋完全合理。
其中，表現的最為明顯的反而是一直呆在亞恩身邊的漢庫克。
作為“甜甜果實”能力者，漢庫克一開始并非是那種無比驕傲的性格，反而是脫離了奴隸身份，回到“九蛇島”之中開始對果實能力開發后，性格才漸漸產生了這種變化。
等等……
忽然間，亞恩驟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身覺醒“虛之斬魂刀”的方式。
之前亞恩一直認為惡魔果實之中存在著某種特別的能量，所以自己是在通過斬魂刀吸收著那種能量。
如今看來，自己這樣算是在通過斬魂刀凈化那些“意識集合體”？
眼看著亞恩陷入了思索之中，“紅發”香克斯則是接著解釋道。
“當然，并非是每一個惡魔果實能力者都會出現嚴重的副作用，根據羅杰船長的猜測這跟惡魔果實首位能力者有著極大的關聯，并且后續形成的‘意識集合體’也是以著首位能力者為核心而形成的。”
“所以如果首位能力者并沒有什么太嚴重的性格缺陷又或者是行為習慣的話，惡魔果實能力者在性格與行為上倒也不會受到極其嚴重的影響。”
亞恩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說道。“原來如此，有趣的說法，那么你所說的聲音就是指‘惡魔’的聲音嗎？”
“沒錯……”
說到這里，“紅發”香克斯也流露出了探究的神色，開口說道。
“‘聆聽萬物之聲’能夠聽到‘惡魔’的聲音，可你的體內并不存在那種聲音，最大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亞恩中將你就是‘櫻花果實’首位惡魔果實能力者。”
頓了頓，“紅發”香克斯接著說道。
“可據我所知，大海上不該存在這種惡魔果實才對，亞恩中將是在哪里找到的惡魔果實？”
亞恩眼睛微微一瞇，目光驟然朝著身后轉去，只見身后數十艘海軍軍艦已經浩浩蕩蕩地靠近到了不遠處。
“抱歉，看來我們的聊天要結束了，香克斯……”
頓了頓，亞恩接著說道。
“另外恭喜你，徹底結束過往那種朝不保夕的海賊生活，能夠徹底地穩定安頓了下來。”
“紅發”香克斯聞言，神秘一笑，說道。“那可未必，亞恩中將。”
“哦？”
亞恩挑了挑眉，對于“紅發”香克斯的反應卻是不以為然。
先不說“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與“BIG·MOM”夏洛特·玲玲的行蹤清楚，不可能襲擊到海軍艦隊。
就算真的出現了什么大海的頂尖強者，也基本不可能具備強行從亞恩與波魯薩利諾的手中強行搶走“紅發”香克斯的可能性。
至于“紅發”香克斯自身已經是徹底的重傷狀態，此時恐怕就連動彈都沒辦法做到了，更別說是逃跑了。
亞恩笑了笑，說道。
“有什么海賊夢到海底大監獄之中再發吧。不過和你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錯，到時候閑暇了下來，我會帶著美酒去海底大監獄看望你的。”
“那就提前感謝你了，不過喝酒的地點可能需要換一換就是了……”“紅發”香克斯自信地說著。
就在這時，下了主艦朝著亞恩的方向走來的鶴中將與波魯薩利諾，他們的表情卻是相當的不好看。
亞恩見狀，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率先開口問道。“發生了什么？”
鶴中將并沒有回答亞恩，而是徑直走到了香克斯的面前，微微彎腰，以著尊敬的口吻開口道。
“向您問好，香克斯圣，您的身份五老星大人剛剛已經向我進行證實，希望您不要怪罪海軍無禮的冒犯。”
香克斯……圣？！
天龍人！！！
而且跟柯拉松那種被剝奪了“世界貴族”稱號的原天龍人不一樣，能夠被鶴中將在名字后面冠以“圣”字，足以說明香克斯是還擁有著“世界貴族”稱號的天龍人。
亞恩的表情頓時就變得無比微妙且怪異了起來。
自己干翻的“海上皇帝”香克斯竟然是“世界貴族”天龍人一族？？？
這算什么？
作為這片大海的人上人，跑到大海上體驗一下海賊的生活？
而且細想下去的話，香克斯這家伙過去可還是“海賊王”羅杰的船員，難道這家伙一開始就是世界政府安排的間諜？
也……也不太可能吧？讓“世界貴族”天龍人一族當間諜……
而此時“紅發”香克斯看著亞恩那怪異的表情，更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
“亞恩中將，我沒有騙你吧，如果要找我喝酒的話，海底大監獄不太可能，換個地方怎么樣？”
……
亞恩。
鶴中將則是繼續開口道。
“還請原諒亞恩中將的冒犯，香克斯圣，此事戰國元帥會主動向五老星說明行動上的失誤。”
“不需要在意，鶴中將，我跟圣地瑪麗喬亞上的那些天龍人是不一樣的，冒犯什么的更是說不上，唯一有些遺憾的是這一場戰斗沒能真正砍上亞恩中將一刀……”
旋即，“紅發”香克斯無比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艱難地走到了亞恩的身邊，低聲道。
“我過去的經歷非常特殊，所以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海賊了，之所以知曉自己天龍人的血統，也還是前不久世界政府告知了我。”
“如今的立場實際上就是海賊罷了，而以著海賊的立場而言，這一次是你勝利了，亞恩中將。”
頓了頓，“紅發”香克斯接著說道。
“只是我還有著必須要完成的使命，所以只能恥辱地借助這個身份繼續活躍在大海上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對決，希望你不要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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