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還真是標準的海賊想法之一……”
作為有著自己個人價值觀的亞恩，或許會對于“紅發”香克斯的這種覺悟感到佩服，但卻不會產生認可的感覺，轉而開口評價道。
“讓個人那種放縱的自由全憑自身觀念所引導，而不是被制度所監管著，只會導致世界出現無窮的混亂，那也是無數惡誕生的根源。”
“紅發”香克斯點了點頭，并不否認亞恩的說法。
又或者說，亞恩所說的就是事實。
像是“紅發海賊團”這種整體觀念傾向于良善的海賊團，對于這片大海的底層破壞自然沒有多少，甚至偶爾還會全憑著個人觀念去改變一些看不慣的事情。
可，像“紅發海賊團”這種海賊團的比例太少太少了，無比自由的大海，只有擁有著力量，那么就可以輕易地去掠奪一切想要的東西。
財富，女人，美酒……
在沒有制度的監管之下，絕大多數的海賊自身的欲望只會一步步地失控，然后被無限地放大，不斷地對更弱者進行搶掠。
“亞恩中將，看來你的確是個天生的海軍，也難怪在身為海軍的情況下還能完全堅守自身信念覺醒霸王色霸氣，并且掌握‘霸王色纏繞’這種技巧。”
頓了頓，“紅發”香克斯開口說道。
“不過，有一點的因果順序是你弄錯了，并非是個人放縱的自由讓制度崩壞，從而導致的大海混亂。而是這片大海的制度本來就是崩壞的，這才導致無數人被壓抑的自由產生了爆發。”
“所以并不是海賊們所追求的自由創造了這個時代，而是這個時代創造出了無數追求自由的海賊。”
“不管是你也好，我也好，都是被這個時代浪潮所卷席著前進的人罷了。”
聽到這里，亞恩不免得高看了“紅發”香克斯一眼。
某種意義而言，“紅發”香克斯的想法相當正確，并且也已經是相當之客觀了。
只是以著亞恩作為海軍的立場，在這種公開場合卻是不可能表示贊同的。
否則戰爭一結束，或許世界政府CP部門就會有人過來找亞恩當面聊聊，通過表情觀察、語氣變化、心理波動等等來確認自己的想法了。
“原來如此，這就是海賊們為自己不斷放縱自由所找的借口嗎？不過我跟你是不一樣的，我并非是被這個‘大海賊時代’浪潮卷席著前進的人，而是要遏制并改變這個時代的人。”
亞恩以著對于海軍立場而言相當正確的說法回答著“紅發”香克斯，并且……一定意義而言，亞恩并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與立場，而是坦蕩蕩地表達了出來。
“紅發”香克斯聞言，并沒有直接開口否定亞恩的追求。
縱使在“紅發”香克斯看來，只要某些東西不發生實質性的改變，那么就算海軍再如何強大，這個“大海賊時代”的浪潮不會被終止。
恰恰，某些東西是海軍沒辦法改變。
“這片大海不會否定任何的夢想，亞恩中將的想法希望有著實現的一天吧。”“紅發”香克斯開口說道。
“那一天就從你身上開始，如何？”亞恩問道。
“亞恩中將既然想試試，那就來吧，不過……”
說到這里，“紅發”香克斯開口問道。“不知道亞恩中將有沒有聽說過與羅杰船長有關的一場龐大戰爭？”
“與‘金獅子’史基的‘艾特·沃爾海戰’？”亞恩問道。
“不，是另外一場戰爭，因為伙伴被傷害被侮辱，所以一怒之下獨自毀滅了一個國家所有軍隊，并且……”
“紅發”香克斯的語氣漸漸地冷了下來，說道。“將那座島嶼都直接削去了一半的戰爭。”
聽到這里，亞恩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紅發”香克斯不會忽然說這些似乎毫無關聯的歷史，除非……
而看著亞恩的表情，“紅發”香克斯卻是明白了什么，說道。
“果然，海軍至今都不清楚那一場戰爭的細節，所以并沒有過多的關注嗎？不過也對，羅杰船長當時的行動過于夸張了，讓上百萬的軍隊全部覆滅，沒有一人逃生，外界自然也就沒能知曉其中的細節。”
“什么？”
聽到這里，亞恩的表情也不禁微微一變。
上百萬的軍隊？
如果是像海軍三大將與艾尼路那種可以輕易引發天災的自然系惡魔果實能力者，又或者是“四皇”級別的頂級怪物。
那么只要有著充足的時間，破碎島嶼，毀滅上百萬的軍隊并不是什么辦不到的事情。
但……最關鍵的是，無人存活！
上百萬的軍隊，竟然連一個人都跑不掉？
這是什么恐怖的概念？
并且，根據海軍的情報，羅杰并非是惡魔果實能力者，而是與“紅發”香克斯一樣擅長著霸氣與劍道的海賊。
一時間，亞恩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不是惡魔果實能力的話，那么只能是霸氣又或者劍道上的特別能力，而最大的可能莫過于……
“沒錯……”
“紅發”香克斯從亞恩的神態變化之中，仿佛讀懂了亞恩的想法，開口說道。
“那是羅杰船長經歷了‘艾特·沃爾海戰’的無力之后，為了應付類似于這種情況基于‘霸者疆域’所開發出來的特別招式，其名為：‘立于海賊的頂點’！”
下一刻，“紅發”香克斯給人的感覺徹底變了，就仿佛是一頭怪物緩緩地蘇醒了過來。
不，又或者是說，整個“霸者疆域”都開始發生了某種變化。
“亞恩中將，最后詢問一次，給我一個面子，就此結束這場戰爭如何？”
“紅發”香克斯一字一頓地問著，就仿佛是來自于怪物的最后警告。
霎時間，亞恩的表情算是徹底僵住了。
可亞恩就算身為“海軍英雄”，地位崇高，并且也是這一場戰爭中海軍的兩大戰力之一，卻也是沒有資格直接命令停止這一場戰爭的。
更重要的是，海軍的正義也絕不可能允許在面對一位海賊未知的威嚇之下，就直接選擇撤退。
（PS：卡文了，第三更稍微慢幾分鐘才能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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