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堂師兄瞟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
心想,是啊,誰會不喜歡可愛的女孩子呢!
只是,在每個人的心里,可愛的定義不一樣罷了。
就像是,他承認思綿的人形狀態很可愛,不過,在他的心里,有一個人,比思綿更加可愛。
想著,吳堂的眼神不禁變得溫柔起來,仿佛長在了趙琳的身上一般,就連自己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都沒有發現。
“咳咳!”
空氣之中,仿佛飄蕩著一股戀愛的腐臭味。
這樣和諧美好的場合里,葉紫煙感覺自己就是多余的那個。
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
“都停一停哈,這可不是什么‘非誠勿擾’節目,你們這一對對的,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說著,傲嬌的翻了個白眼。
思綿小臉一紅,立馬垂下了頭,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龍方衍。
龍方衍聽到葉紫煙話,別扭地撓了撓頭,完全不知所措。
而趙琳與吳堂二人,卻是將頭轉向了另一邊,各有各的傲骨,都不愿率先低頭。
思綿想起來自己的表妹還在旅店里呢,帶著龍方衍等人,一起開車朝著旅店駛去。
……
“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記住,一定把人活著帶回來!”
“是!”
懸崖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一群半人半鼠的手下,聚集在懸崖頂,接到命令后,兵分好幾路,尋找著孟澍的下落。
“你說,要是被鼠精大人知道我們讓那個人類跑掉了,是不是……我們只有死路一條啊!”
“噓,你不要亂說,現在還有補救的機會,只要他不離開這座山,我們就能找到他,別忘了,鼠精大人可是將這里在空間里隱了去,你看那邊,那些人還以為這里是一條河,根本不會過來,我們還是先找到那個人類吧,走吧!”
這里是整座山最高的地方,甚至能夠俯瞰整座城市。
在這里,山下哪里有動靜,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區區一個人類,根本跑不出他們老鼠的眼睛。
頭頂上方,兩只老鼠的對話引起了孟澍的注意。
沒有老鼠注意到,在他們腳下的懸崖峭壁上,有一顆粗壯的枯樹枝。
孟澍就躲在枯樹枝上。
直到頭頂上方的腳步聲遠去,孟澍才奮力一個跳起,雙手抓住了懸崖峭壁。
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好不容易爬上了懸崖頂上。
整個人躺在懸崖的邊緣上,大口的呼吸著。
過了一會兒,孟澍起身,站在了懸崖邊上,感受著懸崖頂上的風,從自己的耳邊呼嘯而過,火紅的夕陽照在他的身上,像是給他的身上鍍了一層火紅色的戰衣一般。
凌亂的發絲,在風中飛舞飄蕩。
果然,那兩只老鼠說的沒有錯,孟澍確實發現,山腳下的人,仿佛看不到這座山,紛紛在山腳下繞了一大圈,走到路的對面去。
難怪這幾日平安無事,按照葉昊老先生的修為法力,肯定會找到這里的。
怎么偏偏忘了,鼠精的法力也不低,這些旁門左道,李子豪最擅長了。
只要逃離了這座山,李子豪和他的手下,就沒有辦法了,想到這里,孟澍開始居高臨下的尋找著他的逃跑路線。
“快看,人是不是在那里!”
“快,給我去追,把他抓回來,絕不能讓他跑出去,快去!”
突然,李子豪的手下發現了孟澍的身影,指著懸崖上的身影,大聲地呼喊著其他的老鼠。
孟澍一驚,看著黑壓壓的老鼠,從四面八方的位置向他追來,急忙倉皇下山。
身后,老鼠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逼近孟澍。
“唔!”
腳下一滑,孟澍從山坡山滾了下去,頭撞上了一棵大樹,眼前一片漆黑,眼看著就要昏過去了。
昏迷前,他握緊了手中老兔精交給他的那快皮毛。
“紫煙……”
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葉紫煙的名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澍感受到一束強光照射著他的眼睛,身體好像被人輕輕地挪動著。
渾身酸痛,疲憊不堪,每一寸筋骨都像是被人打斷了一般。
好像有人正在用力的想要撬開他的手,拿走他里的東西。
不,不能讓任何拿走!
使出渾身的力氣,孟澍猛地睜開了雙眼,刺眼的強光照射著,晃的孟澍睜不開眼睛。
“醒了,醫生,病人他醒了,您快過來看看。”
孟澍的耳邊傳來了女人溫柔的呼喊聲。
隨后,一個急促的腳步聲靠近,有人解開了他的領口,將一塊微微發涼的東西放在了他心臟的位置上。
“腎上腺素,檢查病人的血壓,安排手術!”
一身白色大褂,帶著眼鏡,神情有些疲憊的男人看了看孟澍的各項數據,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
“不能手術啊醫生,患者的家屬都沒有聯系上,沒有人簽字,我們不能隨便安排手術的。”
“這都什么時候了,患者生命最重要!”
“可是,醫院有規定,手術必須有人簽字才可以……”
護士手里拿著手術同意書,攔住了男醫生。
醫院明文規定,病人如果沒有家屬簽字的話,是不能夠為其手術的,除非,情況緊急特殊,有人愿意為患者承擔風險,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醫院也可以按照特殊情況來處理,同意手術。
但是現在,即聯系不上患者的家屬,也沒有人愿意承擔風險簽字,手術是萬萬不可以的。
就在兩個人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直接拿過護士手里的手術同意書,大筆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個風險承擔了,救人要緊。”
說完,將同意書重新放回來護士手中。
有了同意書,醫生和護士開始忙碌的為孟澍的手術做著準備。
很快,孟澍被推進了手術室。
之前阻攔醫生的護士,有些抱歉的來到簽字者的面前,“謝謝你愿意承擔風險,病人現在已經進到了手術術,我也是按規章辦事,還請您諒解。”
說著,鞠了一躬。
對方擺了擺手,身上莊嚴的警服在醫院的走廊里,與潔白的一切,顯得有一絲絲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