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怒火?
朱竹云愣了一下,隨后表情就被恐懼所籠罩。
怎么辦?
主人會如何懲罰我?
這一刻,朱竹云甚至有些期待莫洛會死在這只萬年大地之王的手中。
只不過一想到莫洛要是死了的話,她應該也無法從大地之王的追殺下逃走,便徹底無力了。
驚恐之下,朱竹云的腳下一個踉蹌,竟然直接摔在了地上。
朱竹清捂著鼻子:“不會是嚇尿了吧?”
遠處,莫洛的太陽粒子完全擋住了大地之王的巖漿裂地擊!
那巨鉗上所攜帶的沖擊力,讓莫洛向后退了十幾步才穩住身形。
不過大地之王也不好過,在沒了火屬性魂力加成之后,它等于靠著肉身硬生生承受了莫洛的太陽粒子。
兩個萬年魂環的魂力加成,讓莫洛一身30級的魂力爆發出了遠超40級魂宗的強度。
而太陽粒子魂技的能力除了火屬性傷害以外,還具有難以想象的穿透力,雖然無法像比比東第二武魂的第六魂技一樣無視物理防御,可是想要破壞一只一萬八千年魂獸的肉身還是不在話下的。
比比東第二武魂的第六魂技是什么?永恒之創啊,可以算是最為霸道的單體魂技了,原著中在獵殺小舞母親的時候,連小舞母親的無敵金身都可以無視。
太陽粒子的威力爆發,生生的轟開了大地之王的巨鉗。
此時,它的巨鉗已經裂紋滿布,在正中央還有一個巨大的窟窿。
窟窿之中,明顯能看到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這道火焰正是太陽粒子殘留在它體內的不滅之火,這也是太陽粒子最為可怕之處。
除非有遠超于莫洛的魂力,或者遠強過三足金烏的火屬性武魂,否則根本無法熄滅這股不滅之火。
現在比莫洛魂力強的人太多了。
可是比三足金烏更強的火屬性武魂?別鬧了,三足金烏乃是東皇真身,象征著太陽,乃是火中帝王。
“嗷!”
感受到巨鉗之中傳來的灼燒,大地之王忍不住哀嚎一聲。
能夠成為萬年魂獸,已經擁有了不弱的智慧,它已經感受到了周圍的領域力量,知道自己的火屬性魂力被克制的原因就在于此。
于是,它強忍著劇痛,龐大的身軀猛地向后退去,企圖逃出火焰領域。
只要能逃出火焰領域,它的火屬性魂力就可以恢復,到時候便可以靠著火屬性魂力來沖散巨鉗內的太陽粒子火焰。
否則,它就只能舍去這一對鉗子來保命了。
不過可惜,它太天真了。
“想走?”
莫洛狂笑一聲,雙翅猛地一震,身形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幾乎是一瞬間就已經追上了大地之王。
300%的速度加成,而且還有著飛行的能力,又怎會讓它成功逃脫?
遠處,朱竹清和朱竹云瞪大雙眼,已經震驚的不敢呼吸。
這也太強了吧?
萬年大地之王竟然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虧了我還自以為是,以為主人不是萬年魂獸的對手。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想想辦法,救救姐姐吧!”
朱竹云顫聲道:“主人會殺了我的!”
朱竹清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妹妹?你現在叫我妹妹,不覺得諷刺嗎?”
逃?
我要不要逃?
一個念頭出現,可最終還是被朱竹云給忍耐了下來。
留在這里等待懲罰說不準還有一線生機,可若是再敢逃的話,恐怕真的沒有半點活命機會了。
她早就體會過身體被操控的恐懼,她知道無論自己逃了多遠,最終都會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乖乖爬回莫洛的腳邊。
轟!
戰斗還在繼續,現在的大地之王已經完全被莫洛壓著打。
兩個萬年魂環的配置讓莫洛的魂力充沛無比,第二魂技太陽粒子好似沒有冷卻時間一般,不斷的施展出來,已經將大地之王的身軀轟的千瘡百孔。
而太陽粒子殘留在其體內的火焰,也早已將它的內腹重創。
許久之后,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哀鳴,大地之王那龐大的身軀終于癱在了地上,徹底沒了聲息。
輕蔑的看著腳下的尸體,莫洛冷笑道:“搞定......能夠在我手中堅持這么久,你也足以自傲了!”
我尼瑪,真難搞啊,還好只是一只一萬八千年的,如果換成兩萬年以上的大地之王,恐怕我的太陽粒子還真不一定能破開防御。
轉過頭,莫洛淡淡的掃了遠處的朱家姐妹一眼。
朱竹云渾身一顫,連忙跑了過來:“主人,您剛才可把我擔心壞了......哎呀,您的衣服臟了,奴婢給您擦擦?”
“您的手指臟了,奴婢給您舔干凈吧!”
啪!
莫洛一巴掌拍了過去,朱竹云的臉頰瞬間被扇的紅腫,身子也旋轉著飛了出去,直接砸在遠處一塊巨石上。
噗!
朱竹云噴出一口鮮血,嚇得跪在地上:“主人饒命啊,奴婢真不是有意的......奴婢愿意接受一切懲罰,只求主人不要殺我!”
莫洛淡淡道:“看在你昨晚表現還不錯的份上,我便暫且留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昨晚朱竹云給他暖腳的方式確實讓他頗有感覺。
說著,莫洛手掌一翻,掌心中便多了一個黑色的塑料球,還有一根帶著項圈的鐵鏈。
然后直接將東西丟在了朱竹云的面前。
“自己戴上,至于怎么戴,自己去想!”
莫洛邪聲道:“等我吸收完魂環之后,你若是還沒戴好,那可就真的要丟命了!”
這是?
朱竹云雙手顫抖著將東西拿起來,滿臉迷惑之色。
一個球?
一根帶著項圈的鐵鏈?
這是做什么的?
鐵鏈......好像是拴狗的。
可這球呢?
不明所以之下,朱竹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露出求救的表情。
朱竹清嘆息一聲,她雖然恨極了這個姐姐,卻也不忍心眼睜睜看她丟了性命。
無奈之下,只好來到她的跟前。
“一起研究一下吧!”
朱竹清皺眉道:“這個球上面還帶著兩根橡膠皮筋,好像是綁在什么上的!”
朱竹云:“綁?會不會是塞的?”
朱竹清:“我哪知道?至于這根帶著項圈的鐵鏈......應該是拴在脖子上的!”
什么?
那豈不是把我當成狗了?
朱竹云只覺得無盡的屈辱,可是與自己的性命相比,卻也只能忍受了下來,滿臉羞紅的將鐵鏈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