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力量……這就是科學側的天使嗎？”后方之水感知著御坂美琴呆毛傳過來的力量。

    “不，這是我的天使的力量。”一嘴啃在炮姐肩膀上的時候，李平才發現炮姐和自己的深層聯系。

    也是那一瞬間，李平才明白，自己兩人相互增幅的真正原因。

    兩人的個人現實，也就是屬于自己的宗教位面正在融合。

    順便，那個戒指到底是什么來頭？

    “嘛，威廉，如果你認為的這件事是真的，魔法側會怎么看待我？”

    “我不知道。”后方之水搖了搖頭。

    “嘛……”李平臉上逐漸出現了奇怪的笑容。“法蘭西數學家帕斯卡有一個理論很有意思，如果上帝存在而我信上帝，那么會受到獎賞，如果上帝不存在而我信上帝，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如果上帝存在而我不信上帝，那么受到懲罰，如果上帝不存在而我不信上帝，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如果你信了上帝但是我存在呢？”

    “趨利避害論嗎，這個簡單，羅馬正教已經證明了主的存在，你和主打一架就好了。”后方之水依然面沉如水。

    “實力論啊……也是像是你的風格。”

    “你的存在我會上報給教皇，具體應該怎么處理將由教皇閣下進行定奪，我不想摻和這個爛攤子。”后方之水扭頭就走。“總感覺你還沒有盡全力。”

    “我也沒辦法盡全力啊……”

    “因為，世界太脆弱了是嗎。”

    “沒錯，阿勒你知道這件事啊。”

    “我曾經和神之力有過對話，連祂的語言都不被這個世界所理解，祂的解釋便是如此，現實世界無法承載過多的力量，以至于一定意義以上的語言都不能在世界內表達。”

    “哦這個我曉得，說話變成亂碼可煩了。”李平點點頭。

    “……”后方之水嘴角扯了一下，沒搭理李平，就那么跳走了。

    “我有說錯話嗎？”李平看后方之水表情有的怪異，尋思著這么一個日常臉色不動如山的家伙表情都變了，肯定自己說話有問題吧。

    “他的心情……恐怕跟一個emmm……住著小公寓的人跟網友討論住大別墅有很多麻煩，然后網友回答“確實，有時候我會在家迷路”這種感覺差不多吧……”換裝為西裝麗人的御坂美琴整理著自己的領帶。

    “……你這話說的就像我剛才裝了個X似的……”

    “阿啦，難道不是？”御坂美琴從身邊的未知金屬上扣了一塊下來，用能力把金屬壓成了一副銀灰色的鏡框。然后又扣下來一塊給壓成了一副墨鏡鏡片。

    “掌握的好快……不愧是美琴醬。”

    “畢竟是能力的延伸，如臂指使，說的就是這種東西吧。”

    不過，雖然兩人是一邊嘮嗑一邊走出體育場外，但是其實兩個人的全部對話全都發生在腦波層面。

    腦波網絡什么的，連同個人的情緒都能一起傳遞過去，作為交流的工具簡直不要太好用。

    “阿勒？媽媽？”兩人剛出來，御坂美琴就看到了焦急萬分的御坂美玲。

    “美琴，剛才是怎么回事？你們為什么會打起來？”

    “沒事沒事，只是實驗而已。”

    “實驗？”

    “嗯，媽媽你也知道，我是level5嘛，既然已經成了level5，我也想稍微往前走一步。”

    “往前走一步？但是你們剛才的姿態……”

    “level6就是這種東西啦。”御坂美琴撓撓頭。“level6那種東西已經超越了人類的范疇，失去人類的形態很正常的啦，剛才不過是我稍微有點失控而已，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御坂美琴不在意的擺擺手。

    “小事？”御坂美玲越過兩人的身影，愣愣的看向體育場內部。從體育館坍塌的外壁可以看到場內的慘狀……以及奇妙的場景。“這都算小事，那什么算是大事啊？”

    “當然是……吃飯啊……”御坂美琴揉了揉肚子，肚子里傳來了咕咕的聲音了都。

    “變了呢……美琴醬。”御坂美玲一個腦瓜崩彈在自家閨女腦殼上。讓御坂美琴抱著抱著腦殼喊疼。

    “沒事嗎？”神裂上下打量著李平。

    “你也知道，我是不可能受傷的啊。”李平攤手。就算受傷了，只要死一次就可以全部恢復了。

    “在木原幻生被捕的現在，你是不是也要離開了？”

    “沒錯，但是，被羅馬正教奪回的雅妮絲修女奪回，還有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阻止這兩件事還沒有進行。

    個人戰力的強化在這邊已經達到了極限，再強一步的話，我將會被直接放逐。我的話也沒辦法使用傳統意義上的魔術，恐怕我得自己尋思屬于我個人的術式了吧。”李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然后，抬頭盯著神裂。

    在這邊，神裂和自己也有相當程度的深層聯系。當然，也是只有上去之后才能看清楚的東西。

    “如果你希望我相信主，你必須讓我觸摸到他。”神裂突然低聲說道。

    “……emmmmmmm似乎，你不單單觸摸到了他吧。”

    “……”神裂的臉瞬間漲紅了起來。

    “走了走了，午飯午飯。”李平輕輕點了神裂的臉頰一下，然后就拽著神裂，招呼著御坂美琴離開。

    “什么啊，竟然是個花花公子嗎？”御坂美琴一挑眉頭，看向不管怎么看關系都不一般的兩人。“還有啊，美琴醬，你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并且，各種意義上講，她現在都領先我一步。年齡也是，進度也是，甚至深度聯系都比我先意識到。”御坂美琴撓頭。

    “那人是他的女朋友？”

    “不，關系復雜著呢……”

    “復雜？”

    “晚上再跟媽媽講吧，順便把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也說一說。”

    “亂七八糟？除了學藝都市和這次的實驗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額，不算很多啦……”

    “比如？讓我做點心理準備。”御坂美玲緊緊地按住自己的心臟位置。

    “比如……emmmm……你應該還有9981個女兒和20021名孫女的事情？”御坂美琴尋思了一下。

    “……”御坂美玲呆了一瞬間，等理解御坂美琴話里的意思之后，眼前一黑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