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站臺。
君臨等人正四處張望，就看到一名微胖姑娘朝他們走過來：“才來？等你們好久了。”
聽到這熟悉的口氣，葉清弦驚訝：“帕爾馬？”
姑娘一笑：“希望你們喜歡這身體。”
葉清弦眼中現出憎惡：“你殺了她？”
帕爾馬道：“每個候選者的雙手都注定沾滿血腥。”
葉清弦還想反唇相譏，君臨拉住她：“帶路吧。”
那姑娘便帶著大家往車站外走去。
路上，葉清弦輕聲對君臨道：“我討厭這個家伙。”
“沒那必要。”君臨回答：“她不是帕爾馬控制的尸仆。”
“什么？”葉清弦一怔。
“她是活人……是候選者。”君臨回答。
候選者？
葉清弦吃驚。
我了個去，帕爾馬這個混蛋，還真會玩。
死人冒充候選者。
候選者冒充死人。
生死之間反復橫跳啊。
“怎么看出來的？”葉清弦問。
君臨取出放大鏡：“放大鏡看不出候選者，但能看出是不是死人，候選者屬于分析結果。”
葉清弦翻起白眼：“我還以為你會給我一套福爾摩斯的觀察解析呢。”
“我到是想，也許以后可以。再說了，善用工具也是能耐。”
君臨是聰明人，但他沒到福爾摩斯的級別，不過他更清楚，人是可以進步的。
這種進步不僅包括能力，也包括智力。
自己的開局已經很好，沒必要天糊。
跟著姑娘來到一片住宅區，他們走進一棟小樓。
姑娘“帕爾馬”帶著他們進入一個房間，道：“這一層都是你們的房間，自己分吧，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就住在樓下，你們可以叫我艾麗。”
姑娘說著遞給他們一串鑰匙。
君臨接過鑰匙分給菲奧娜他們，同時道：“關于自由派，有什么具體消息？”
艾麗回答：“找到了自由派的幾個重要人物。”
她說著把一份資料交給君臨。
君臨看了下，涅繭利等人赫然在列。
“廖京神監總局副局長？哇哦，這家伙混的不錯嗎？”君臨吹了聲口哨。
他知道涅繭利，但不知道他竟然已經成了鋼鐵之國的神監總局副局長。
這些幻想人物，果然一個比一個能混。
而在看到涅繭利后，菲娜還好，塞恩等人直接就懵逼了。
我操！
什么情況？
我們老大的老大竟然是幻想生物？
當然，在這里他不叫涅繭利，而叫……君地藏！
一時間集體大腦短路。
他們表面是辭職了，內心深處依然是神監局特別行動隊成員，只不過現在是執行上面下達的特殊使命而已，現在看到這消息，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羅伯特則好奇：“涅繭利是死神，但死神不是虛體嗎？為什么會有實體出現？他套了軀殼？”
艾麗搖頭：“不，那就是他的真身。幻想法則無比混亂，世界從不統一，在戰境次元，一切被重新平衡。涅繭利絕對是真身出現，至于到底是基于怎樣的法則，我們也不清楚。但我們認為，他的存在很可能和自由派的絕地計劃有直接關聯。”
“為什么這么說？”君臨問。
“那本書。”艾麗回答：“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認為絕地計劃的核心可能和那本書有關。”
葉清弦：“這不需要調查，它都已經開始泛濫了。”
“沒錯，問題是光知道這個不夠，還得知道它以何種方式體現災難。你看過那書，對嗎？”后面一句是艾麗問君臨。
君臨點點頭。
艾麗問：“你怎么看？”
君臨回答：“意識入侵。”
“沒錯。”艾麗點頭：“看過那本書的人，都會被植入某種意識，然后在某個節點爆發。這在幻想作品中很常見，不是嗎？”
君臨嗯了一聲：“這本書在戰栗黑洞中就是意識入侵的一種方式，而現在看來，經過變異的它更強大了，也更詭異了。”
“問題是這和涅繭利有什么關系？”菲娜問。
她可沒看過死神。
葉清弦解釋：“涅繭利所在的死神作品，本體是以靈體形式存在，進入現實世界需要載體。而那本書也是意識入侵，所以基本可以判定，這次的絕地計劃，有很大可能和意識入侵有關。”
塞恩脫口道：“那還等什么？立刻上報啊！絕不能讓君局長……哦，涅繭利禍害我們！”
“嘿，嘿，伙計，別沖動。這才剛剛開始。”君臨安撫他：“涅繭利只是個站在明面的家伙，真正可怕的是暗中的存在。不過也不用太擔心，超度者可是玩弄靈魂操縱的行家。”
葉清弦明白了：“怪不得自由派這么忌憚帕爾馬，不僅僅是因為他強大，也因為他克制他們。”
“是的。”艾麗道。
塞恩憤怒道：“你們不能這么做！我們應該提前阻止這一切，而不是坐視它發生！”
艾麗冷道：“這就是我們的差別所在。我們會阻止，但也一定是在它發生后阻止！雖然這會讓鋼之位面付出一些代價，但如果沒有帕爾馬，鋼之位面付出的代價會更多。你可以選擇拒絕，但結果也無非是兩敗俱傷，對誰都不利。”
君臨拍拍塞恩的肩膀：“他不會去說，現在說你們的計劃吧。”
“具體計劃不能告訴你。你們的行蹤沒法保密，鋼之位面正盯著你們，也會注意到我。”
“那我們該做什么？總不能什么都聽帕爾馬的安排吧？”葉清弦問。
姑娘微笑：“原來你看出來了？我猜是君臨看出來的。”
君臨道：“你本來就做好被看破的準備了。”
姑娘道：“重新自我介紹一下，艾麗，四級候選者，帕爾馬的隊友。”
羅伯特問：“他有幾個隊友？”
艾麗沒有理會這個問題，只是道：“月河谷之戰可是你們主導，帕爾馬也沒說什么，對嗎？”
君臨點點頭：“沒錯，雖然他中間做了些手腳，但的確把主動權讓出來了。”
“那么這次，你們聽我們安排。”艾麗道。
君臨笑笑：“這很公平。”
艾麗很滿意：“帕爾馬說你是個很懂分寸的人，看來沒錯。”
“他懂分寸？沒覺得。”葉清弦和羅伯特同時拆臺。
君臨攤手：“我的伙伴總是不喜歡給我面子。”
艾麗笑笑：“真朋友才這樣。”
“說正事吧。”菲奧娜不耐煩道。
艾麗這才道：“根據我們的判斷，我們認為自由派的首領很可能就在王宮內。”
君臨有些明白了：“這不會又是一次測驗吧？”
艾麗笑道：“你和他們有十日對決，這份協議讓他們無法對你出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王宮。”
“但我不代表我就能獲得我需要的信息。”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雖然只是一級候選者，但是帕爾馬可是很看重你呢。”艾麗笑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