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池默多想了。
大被同眠是不可能的，榮敏姿俞纖纖都沒放開這個，楚仙穹郁敏兒就更加不可能，正常嘮會兒嗑也成。
心靜自然涼，倒也不饑渴。
而且池默也發現了，沒有一種奔波的事業忙碌后，溫飽思邪欲。
……
“怎么混到一塊了？”
郁敏兒上樓了，將樓下客廳的時間給到了楚仙穹，池默驚詫問。
“女孩子之間的友誼。”
楚仙穹不置可否，“敏兒要退圈了，真就當金絲雀養在家了？準備結婚還是準備生孩子，不結婚生？”
瀑汗，池默有點無語凝噎。
他雖然不承認小蝌蚪有問題，但楚仙穹還是有預感的，噎人。
但是從這話中也看出來了，兩女的關系并沒有多好，與郁敏兒的半同居狀態，楚仙穹還是有些吃醋的。
“還沒想那么遠。”
“老同學，你這是吃醋了？”
池默咂嘴，楚仙穹卻是撇嘴，“早就吃了滿滿十大缸了，遇到你這么個渣男也是倒了祖宗八輩子霉。”
“你就吊著一群女人吧。”
楚仙穹還是有怨氣的，她是女人，有選擇也沒有選擇，沒公平。
可以不再找池默，找其他人談戀愛結婚，哪怕男女朋友也行，但這樣池默這邊就徹底拜拜了，對于女人有二心或者身體被其他男人睡過之后，沒有幾個男人能接受，容不得這種事。
但男的可以同時找多個女人，自古立場三妻四妾，刻在骨子里的。
女人可以不接受，走人即可。
相對來說也是男女平等，但這份平等建立于對女人的嚴格要求，不是外界的嚴格要求，是對面的男人。
池默無形的枷鎖，在捆綁著。
“嗯，抱歉了。”
池默嗯聲低語，他沒有反駁什么，雖然他是真沒有吊著，但幾個女人其實沒有選擇，不是礙于情感或愛，是礙于身份，哪怕說是勢利拜金也好。
俞纖纖為什么不談其他男友，哪怕轉簽到京都金躍，只是為了還能變相留在池默身邊，畢竟如果跟了其他男人，那池默這邊就斷了，不可能繼續。
能否偶爾激情，還都得另說。
池默如果不介意俞纖纖談著其他男人，睡著覺的話，或許可以。
所以俞纖纖，其實沒有選擇。
同理，楚仙穹也是。
如果徹底離開池默后，雖然寫歌或資源什么的不看重，但有了其他男人便再也與池默沒有關系，池默會介意的，沒有哪個男人不介意自己女人，還有著其他男人，除非真只是玩玩。
那其她女人呢，相對還好。
榮敏姿與沐星絨都有孩子，也基本不會再組建家庭，最是輕松。
能偶爾夜深人靜倚靠一下池默肩膀胸懷就可以了，結不結婚，生不生孩子的其實不重要，本身自己有。
郁敏兒，親人都沒有了，干什么自己愿意就好，也相對沒有事。
最后就是董若英，要不放棄池默這頭找其他人，要不放開自己，因為池默不可能為了她而放棄其她人。
所以也是沒得選，就看最后自己繃不住，還是徹底放棄幻想了。
池默不反駁，心里一切門清。
發愁歸發愁，沒有解決方案。
雖說移民一些其他可娶多妻的國家，變相也能解決，但算了吧，祖國國籍可沒有想過改編，不會移民。
生，華夏人，死，華夏魂。
……
“哥哥，對不起。”
樓上，郁敏兒低語道歉。
私自把楚仙穹帶過來，鬧了一個尷尬，起碼池默沒有做好準備。
雖然之前楚仙穹在杭城客串別人演唱會時有在小別墅過過夜，但與郁敏兒可是沒有碰面，不希望碰面。
今晚，旖旎是不可能發生的。
楚仙穹是傲嬌的，郁敏兒其實也有自己的傲嬌，只是很含蓄。
“敏兒，你怎么想的？”
池默輕聲問，楚仙穹去次臥客房睡覺，眼下在洗漱洗澡，他沒有摸進去占便宜，今夜，真只是純素的。
跟哪個同床共枕，都不太好，至于先一個再后一個，算了吧。
“沒什么想的。”
郁敏兒垂眉低眼，她臉父母都沒有了，也不會爭搶什么，何況與池默半同居的是她，不是其她女人，天然就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還爭搶什么。
只是單純的，有些事情總要面對，楚仙穹一個人在外面，苦。
幾個月池默不與碰面，苦。
所以在結束了第二場演唱會后，收尾工作不忙了，先領回杭城呆個兩三天讓楚仙穹好好享受放松一下，哪怕見面什么都不做，能看一看也挺好。
壞心思，挑撥離間，沒有。
一句話，沒有必要，懶得爭。
“誒，這是個難題。”
池默輕嘆，摸了摸郁敏兒小腦袋，捅破窗戶紙固然輕松一下，但后續的沉重卻是無法再逃避，相對于俞纖纖，楚仙穹總是放在滬上，也不太好。
一年見不到幾次，人家女的還得守身如玉，除了工作只能工作。
他池默在杭城，卻是各種瀟灑，郁敏兒有點要打抱不平的意思。
女人一多，再涉及感情，亂。
“這兩天好好試一試。”
郁敏兒抬頭輕語，“我打聽清楚了，最近兩三天是鱘姐姐的排期，你好好陪她吧，萬一孕氣能中呢。”
對于自身小蝌蚪可能有點問題，郁敏兒已經知道，池默沒瞞著。
畢竟半同居狀態這么久，措施基本沒怎么做過，沒中獎很玄奇。
小藥片，郁敏兒可沒有吃過。
“你呀你。”
池默嘆息，哭笑不得。
為了這個把楚仙穹領回來，不知道人家正在開巡回演唱會嗎，真要是超級萬一中獎了，星途就得暫停。
雖然如果徹底當他池默的女人，可比一個歌手事業要強的多。
“以后別這樣了。”
郁敏兒嗯嗯點頭，也是了解到這個，加上楚仙穹一個人在外挺苦，才最終把人領回來，顧不得尷尬不尷尬，中獎的概率雖然很低，但起碼能好好讓鱘姐姐好好享受與放松個兩三天。
這樣就夠了，目的算完成。
“那我回去睡了。”
池默站起，在這分房睡，還不如回隔壁的大別墅，起碼心靜。
不然，萬一哪個女人夜晚來鉆他被窩，對另個就不公平了。
……
“誒，人心不古啊。”
歸家大別墅路上，池默哀嘆。
郁敏兒沒有挽留他，同樣洗漱出浴的楚仙穹也沒有挽留，今晚確實是打算睡素的，明天晚再正式安排。
至于在哪睡，無所謂，反正都是素的，第一天晚上沒打算干啥。
養精蓄銳，守身如玉，這是他今晚與明天白天的主要工作事項。
不過明天白天，可以去逛街。
“敏兒，你也苦了。”
池默走后，楚仙穹并沒有在次臥室居住，而是主臥與郁敏兒同眠，當然沒有什么百合激情，單純純眠。
“池默這大豬蹄子，就知道自己快活享受，其它一點不關心。”
“沒本事，還多招惹。”
說道這個，楚仙穹就有點氣。
如果池默單純的渣也就算了，但偏偏還想牽扯點感情，雖然沒明說，但如果幾個女人有其他男人，不接受，只允許我池默渣，不允許你們女人渣。
不然就拜拜吧，就是這個意思。
從池默如今的身份來講，哪怕沒有這個意思，也會是這個意思。
“有什么苦不苦的。”
郁敏兒眨了眨眼，“都是我們自己選擇的，沒有沒什么苦不苦的，想開了都一樣，一天24小時的過。”
“鱘姐姐不要怪哥哥，他其實一直很被動，只是我們一個個撲。”
呃好吧，好像還真是這樣。
郁敏兒講述過，她是主動與池默想要親近的，一直很主動的很想，最后反正是如愿了，起碼沒有違背自己的心，一首‘煙火里的塵埃’被拿下。
楚仙穹自己，也是主動。
第一次是在酒后下了小藥片，在池默與冷青檸的婚房，發生的。
不過后來，就有點被脅迫了，池默那家伙來南金威脅，什么從荀明騰手中救了一次，借錢80萬給母親看病一次，寫歌重新捧紅事業，再算一次。
睡滿三次后，算是抵賬債消。
特么畜牲，大男子主義。
后來，三次過后也就沒再提這茬，一次與無數次，沒什么區別。
故意設置也是自欺欺人。
“討論討論，別的吧…”
楚仙穹突然眸光晦暗，“我琢磨來琢磨去，池默小蝌蚪的問題，應該是出在了心理上，其實壓根心里就不想要孩子，至少潛意識里的不想要。”
“我與俞纖纖有溝通，之前池默去京都坐鎮那會兒，之前還有那時都與池默滾過床單，包括排期內。”
“沒中，你說為什么？”
聽言，郁敏兒搖頭，“我也不知道，哥哥晚上睡覺也不說夢話，這種事也不好打聽，也不好檢查，所以盡量努力吧，萬一孕氣好能中呢，對吧。”
也是，楚仙穹點頭嗯聲。
這種話題，擱在以前是肯定不會與其她人說的，只是郁敏兒這個孤苦的女還也挺可憐，雖然守在了池默身邊，但其實沒有區別，一樣很透明。
老同學，渣男，害人不淺。
小蝌蚪不給力，有點活該。
……
“西湖散散步就好…”
天亮第二天，池默自然醒后來到小別墅之家，兩女已經起床，郁敏兒在畫畫楚仙穹在觀看，神情專注。
今天池默不打算去九州或星空轉悠，楚仙穹來杭，要好好陪陪。
白天窩在家里也不太合適，出門逛街購物沒有必要，大歌手明星很難像普通群眾那樣逛街購物，戴上口罩帽子去西湖看看入冬風景，也還可以。
“不，我就不去了。”
郁敏兒搖頭，她不準備打擾情哥哥鱘姐姐的二人世界，今晚也不會在小別墅過夜，鱘姐姐到大別墅住。
這樣，間接沒有心里負擔。
“一起去吧。”
楚仙穹招呼，只是郁敏兒依舊搖頭，她有的是時間，退圈之后可以說哪天都能陪伴，就不多摻和了，今天，明天，至少這兩天哥哥屬于鱘姐姐。
行吧，既然如此。
池默楚仙穹也不多強求。
明白郁敏兒的心意，那就兩個人好好去逛街吧，喬裝打扮一番，冬季大家都包裹的嚴實，口罩帽子都戴也不突出，大家上很多人都這樣，西湖風景區入口也是，人來人往，很嚴實。
“許仙，白娘子…”
邊逛，邊聽一些導游介紹。
所謂旅游，就是在自己城市呆膩了的人，去其它城市逛一圈。
西湖，國家五A級景區，別說在浙省，就是在全國也能排得上，在湖泊公園等范疇內，排名相當靠前。
杭城還有千島湖，不過就沒有必要了，只是散步隨意就好。
“許仙，挺渣的。”
突然，楚仙穹吭聲，雖然戴著口罩，但聲音還算清晰，“白娘子為了許仙放棄了千年修行，還真正剩下了一個孩子，許仙最后還是拋棄遁入空門，什么人妖殊途都是扯淡，不愛。”
“一開始斷橋相遇，只是見色起意，見白娘子的容貌起意。”
“老同學，反駁不？”
池默汗，這是意有所指嗎。
不過，池默還是搖了搖頭，“各有各的立場，站在許仙角度，不能接受自己娘子是妖，也情有可原。”
“是非功過只有當事人能評判，外人看個熱鬧或警示就行。”
人與妖，不就是三觀嗎。
三觀不同，哪怕開始恩愛是一見鐘情也好還是見色起意也罷，最終都會分開分離，冷暴力也是暴力。
不冷暴力，就會走真暴躁。
而三觀這東西，其實沒有嚴格的定義，某些事物能接受就接受，如果不能也不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也是錯誤的，對瓜來說，就是傷害。
“嘴皮子，能說了很多。”
楚仙穹撇嘴，不過沒有再多說什么，角度與立場不同，爭執無用。
“斷橋，可惜沒有殘雪…”
這時，兩人走到了斷橋，楚仙穹感嘆，而池默則是響起了徐梓音，這個姑娘就是在這里與他初次相遇。
夏季再發完最后的一張專輯后，就沒有再如何出現在外界。
沒有專門打聽，榮敏姿也沒有匯報，段云錦更是不會搭理。
這個年底，就要徹底退圈。
郁敏兒其實差不多，只是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徐梓音基本會是按照家族安排嫁人，聯姻，算是正常。
大家族，家族利益為主。
回頭要不問問？
畢竟也算是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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