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用了。”
鞍馬八云擠出笑容,
“其實吧,我也不是那么想變強。”
猿飛佐助也沒放棄。
傳銷,呸,是發展信徒的事情,本來就得慢慢來。
這種事情,很容易引起別人誤會,以為是騙人的。
但只要體驗過肌神福音因子對身體改造的強大效果后,就會徹底沉迷無法自拔的。
那種感覺自己能橫掃忍界無敵手的強大。
那種全身都被充滿的幸福感。
是什么也取代不了的。
猿飛佐助也受夠了這個到處都是病態的瘋狂世界。
他想要幫助所有人擺脫苦難,迎來和平的未來。
他想要讓生病的人,恢復健康。
而肌神的福音,便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藥。
不管你有什么病,
不管你腦子里有什么錯誤思想,
等吃了肉須之后,
就什么病也沒有了。
就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也沒有的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和平,對肌神的信仰,以及對封號肌使白石大人如爸爸一般的尊敬。
“沒關系的。”
猿飛佐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生氣,
反而對鞍馬八云依舊很親切,就跟對待親人一樣。
這也是白石大人教他的妙招。
忍界所有人,都是肌神的潛在信徒,
而肌神的信徒,都是一家人,都是兄弟姐妹,都是白石大人的兒女。
四舍五入,等于鞍馬八云就是他親媽,或者親姐。
你說他怎么可能會對自己的親人發火呢?
這要是被肌神感知到了,說不定會掉信仰等級的。
畢竟肌肉中肌神大人的聲音經常在說:
要愛兄弟姐妹,要叫爸爸。
“對了,我看八云姐姐你的身體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你是不是生病了?
如果生病了的話,我這里正好有個醫療包。
只要你吃了,什么病都能治愈。”
說著,猿飛佐助又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藥包。
這是白石引導信徒們特制的醫療包。
藍銀皇武魂的寄生種技能,有四個特效。
第一是查卡拉榨取。
除了可以隔空吸收宿主身上的查克拉之外。
白石還可以反向向宿主信徒身上輸入陽遁查克拉和生命力。
其他特效的功能。
白石在后來的試驗,也漸漸了解了。
第二,意志影響。
顧名思義就是制造寄生種,寄生于宿主身體中,
從而潛移默化地影響對方的意志,使其思考方式趨向于他,
從而在意志層面,一點點淪為他的形狀。
同時,他情緒上頭時產生的一些理念、想法,
也會同步反饋到眾多宿主體內的寄生種,從而影響被它們寄生的宿主。
比如白石曾突發奇想,試試認干兒子干女兒,當能否算自己的后代,
他便在戰場上多次對所有人說:
“我善良如圣母,最見不得人受苦,
你們可以叫我圣父、圣爹,或者直接叫一聲爸爸。”
這種【我是你爸爸】的理念。
與和平、信仰肌神等等想法一樣,經過白石的不斷重復和強化,
便成為了寄生種的重要設定,
也成了被寄生種寄生的宿主信徒內心最深的執念。
這便是意志影響效果的體現。
效果類似于別天神。
至于意志操控特效。
那更簡單了。
就是在一定范圍內,白石可以通過寄生種,直接操控宿主的身體,甚至是操控對方的意志。
最后一個特效是回應。
經過不斷摸索,白石也知道是什么效果了。
就是當被寄生種寄生的宿主,也就是他的信徒,在內心呼喚他的尊名時,
比如至高無上,無所不能,代表肌肉之力的肌神,
比如肌神座下第一天使之王,封號肌使白石大人,
比如熱愛和平同情弱小的圣爹、圣父、圣母、爸爸,等等,
只要是能指向他的稱號、名諱、尊名,
宿主體內的寄生種,便會通過某種精神網絡,將這種呼喚、祈禱、祈求同步傳遞給他。
然后白石便能聆聽到信徒們的呼喚、祈禱。
當然了。
如果嫌煩的話,他也可以屏蔽這些“語音”。
白石目前是有限制地屏蔽。
只有下線信徒數量超過一百人,信仰指數達到二級青銅級別的信徒的祈禱、呼喚,他才會選擇接收。
當接收到信徒的祈禱、祈求后,他可以通過寄生種對信徒進行回應,
具體操作包括但不僅限于降下神諭,臨時解鎖信徒身上的肌之力等級和木遁等級,讓其短暫爆發強大的力量,等等。
神諭內容就是要全身心地崇拜肌神,要把天使之王白石當成爸爸,要愛自己的父母姐姐之類。
而猿飛佐助拿出的所謂醫療包。
便是白石利用查克拉榨取反向輸入生命力和回應降下神諭,這兩個特效制造的傳銷神器。
醫療包里面藥物的材料很簡單。
白石分裂出的一段觸須,以及一點藍銀領域吸收的生命力。
前者可以改造宿主體質,幫助其獲得大肌霸體質和低配木遁血繼限界。
從而讓其安心成為白石這段分裂體繁殖成長的母體,成為白石意志的傀儡。
后者則可以治愈一切傷病。
具體治療效果。
和白石親自出手差不多,只是耗時長了一點。
因為白石對觸須中的寄生種進行了額外的設定。
只要有病人吃了這種【醫療包】。
寄生種都會操控觸須本身和生命力,對患者進行【哪里有病割哪里,然后再重新續上】的治療過程。
這個醫療手段雖然粗暴,但也很簡單。
哪怕是智商不夠的寄生種,也是能夠理解并執行的。
試問哪個就要死掉的傷者,會拒絕一個可以把他從死亡邊緣救回來的神技醫療包呢?
但凡有人腦子靈活一點,便能明白白石引導信徒制造醫療包的真正目的。
沒有傷者,那就自己制造傷者好了。
不同意加入肌神的懷抱,成為祂的信徒?
哈哈!
沒關系!
我們肌神的信徒,從而不強迫別人。
看,敵人!
哎呀,不好意思,我看錯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打歪了。
你沒事吧?
什么,快要死了?
不,我們肌神信徒從來不欺負弱小。
想活下來嗎?
包治百病,起死回生,還能讓你實力原地飆升的醫療包,了解一下!
寧愿死,也不吃下這可疑的觸須?
那怎么可以?
是我打傷的你,這是我的錯,我是絕不會讓你就這么死掉的!
啊,張嘴,掰,塞,拍,吞!
可惜猿飛佐助還是個孩子。
或者說,他目前發展的下線,基本都還是孩子,
暫時還沒能做出強迫別人信仰肌神的事情。
看著醫療包表面依舊不斷出現凸起,仿佛有什么怪物想要從里面逃出來一般,
鞍馬八云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
這個猿飛佐助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老是想讓我吃那一看就不對勁的玩意啊?
話說,這真的是戰國時代嗎?
我怎么覺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印象里,三代火影大人的父親,好像沒這么強的力量吧。
“那個,其實我……”
可鞍馬八云話還沒說完,猿飛佐助便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哦,你一定是覺得這個藥包是可疑的東西,根本沒法產生治療效果吧。
那好,我就給你展示一下這超級醫療包的療傷效果好了。
你看,這頭大貓好像快要死了,我來把它救活給你看。”
說著,猿飛佐助將雙腳從胸腹被踩爛掉的黑豹身上拿開。
也就這頭黑豹因為偶然的機遇,吃了吃了白石改造的木遁草的食草生物,有了一些進化,生命力堪比小強,不然這種傷勢早死了。
一個醫療包,強行塞進黑豹的嘴里。
確認過感覺,是新的生物。
醫療包里白石肉須中的精神寄生種,立即開始發力。
白石提前在寄生種中設定好的治療小程序開始啟動。
【檢測傷勢。】
【皮外傷,排除。】
【斷肢傷,排除。】
【中毒,排除。】
【傷勢確認:內臟,以及頭部以下大面積血肉受損。】
【治療方案確認:脖子以下截肢療法】
觸須從醫療包中鉆出,鉆進了黑豹的腦子里。
鬼藤靈絲緊隨其后,也從醫療包中鉆出。
一部分從嘴里刺入黑豹的頭部,開始向這個身體輸入生命力。
另一部分鬼藤靈絲從嘴里鉆出來,形成一根鋒利無比的絲線。
直接割掉了黑豹的腦袋。
鮮血直噴。
“啊!”
嚇得鞍馬八云不由驚呼出聲。
雙眼更是緊閉。
這種場面,對于一個從小就沒見過外面世界的女孩來說,太刺激了。
“八云姐姐,沒什么好怕的,
你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猿飛佐助亞撒西地笑了笑。
他承認。
第一次見到,甚至是親眼體驗這種治療法時,他也被嚇得不行。
不過現在見了,他已經能很淡定地面對了。
別說是動物了。
就算是人,他也能表情不變地看完全過程。
沒事?
鞍馬八云很無語。
你管頭都掉了叫沒事?
這是哪門子的醫療包啊?
這分明是恐怖至極的攻擊忍術啊!
敵人來了。
把醫療包往對方身上一丟。
鉆出的綠線,直接斷首,就問你怕不怕?
可聽猿飛佐助說繼續看下去就知道,鞍馬八云還是忍不住好奇,睜開了雙眼。
“咦,這、這是?”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黑豹眼睛,
此時居然瞪得筆直,別提多有精神了。
而它剛剛被割掉的頭部以下部位,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著。
骨骼,血肉,臟腑,豹皮,毛發,一點點飛快地恢復。
三十秒不到。
一個完好無損的黑豹誕生了。
甚至,他的體型還沒剛才大了一圈。
這是白石陽極遁細胞的強化效果。
“爸爸!”
黑豹一張嘴,居然說了人話。
而且是在叫人爸爸。
緊接著又是一句。
“和平!”
然后就是什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點餓”、“仙人那么大,我只吃一口”之類不明所以的話。
看到鞍馬八云被黑豹說人話驚得傻眼,猿飛佐助一巴掌拍上去。
嗯,黑豹頓時不叫了。
“看,八云姐姐,這治療效果可以吧。
不管你有什么傷,只要吃了這醫療包,都能”
可他話還沒說完,鞍馬八云立即拼命搖頭。
“我身體挺好的,沒什么病,不需要吃藥,謝謝了。
我真的不用。”
那種吃了腦子就不正常的玩意,誰會吃啊?
打死她,她也不吃!
“身體沒病沒關系,那你的腦子是不是有……
抱歉,當我沒說。”
猿飛佐助臉上依舊笑瞇瞇,
心里則暗道可惜。
要是對方剛才一言不合就上來攻擊他,那就好了。
那樣,他就能以對方腦子不正常,和這個瘋狂的世界同流合污為理由,
強行給對方治病了。
畢竟強迫腦子不正常的精神病人吃藥,哪算強迫?
那叫救死扶傷,醫者仁心。
這是身為醫療忍者的白石大人的教誨。
“護送你去鞍馬一族族地是吧?
沒問題,交給我吧。
其實你們鞍馬一族,我還蠻熟悉的。”
能不熟嗎?
他有近三分之一的下線,都是鞍馬一族的。
剩下一半的下線,都是猿飛一族兩個盟友忍族的。
在自己的猿飛一族,他足夠低調,小心翼翼地發展下線,生怕被父母長輩發現,到時候不好解釋。
但在其他忍族的地盤上,他就肆無忌憚地傳播肌神的福音了。
一分鐘后。
鞍馬八云氣喘吁吁地喊道:
“等一下,讓我們休息一下吧。
我快不行了。”
生怕對方認為她身體有病,強行喂可疑的藥丸,
鞍馬八云是拼死也在硬撐。
可堅持了五分鐘,她還是不行了。
不能再跑了。
再跑,她的身體會壞掉的。
猿飛佐助無語。
他剛才的速度,一秒才十米不到。
對他來說,已經和爬差不多了。
哦,他就是在爬。
結果呢?
一分鐘后,八云姐姐被他甩到了幾百米開外。
五分鐘內,他已經控制自己爬得很慢了,爬了幾個來回。
結果八云姐姐還是喊不行了。
照這種速度,什么時候能回去啊?
猿飛佐助收起兩條前肢,雙腿像人一樣直立起來。
“唉,真拿你沒辦法,。
來,八云姐姐,坐我手上。”
坐你手上?
還沒等鞍馬八云問怎么坐,
只見猿飛佐助的雙手突然吹氣般膨脹,變成小拇指都有一米長的大小,
雙手一合,做出捧的姿勢,遞到鞍馬八云跟前,
“來,跳上來。
我帶你一程。”
鞍馬八云:“……”
短暫的思考之后,她還是跳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如果再拒絕對方,可能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半個小時后。
兩人來到了猿飛一族族地。
鞍馬八云:“?”
說好的送我回鞍馬一族呢?
怎么帶我回你們一族了?
猿飛佐助笑道:
“八云姐,現在天色已晚,夜里在外面不安全。
你就先在我家住上一晚。
等明天一早,我就護送你回鞍馬一族。”
鞍馬八云還能怎么辦啊?
只能乖乖聽話。
唉,她就想回去,搞個初代的細胞,圓個夢,咋就這么難呢?
“哥哥好!”
“姐姐好!”
“弟弟好!”
“妹妹好!”
猿飛佐助一路熱情地給在玩耍的孩子們打招呼。
但奇怪的是,壓根沒人回應他。
這些孩子都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他們。
那眼神,盯得鞍馬八云都有些頭皮發麻。
我現在能離開嗎?
待上一晚?
我怕我活不過這一晚啊。
這些孩子晚上會不會吃了我啊?
好在這種異常只是一瞬。
隨即,那些孩子便像看親人一樣地看著她。
仿佛一個幸福的大家庭里,來了一個新成員一般。
好耶!
歡迎!
可那些孩子臉上仿佛復制粘貼一般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么,鞍馬八云覺得異常的詭異、驚悚,
你們不約而同地對我露出一模一樣的幸福笑容,
還不如對我冷淡一點呢!
“叔叔好!”
“阿姨好!”
“大家好!”
和孩子們不同,大人們都笑嘻嘻地回應。
“佐助回來了啊。”
“這個小女孩是誰啊?”
“她是鞍馬一族遺留在外面的血脈,求我明天護送她回去的。”
“哦,是這樣啊,那就交給你了。”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就這樣,鞍馬八云安全地活到了深夜。
本該是熟睡的時間,但她怎么也睡不著。
腦海中,都是白天見到的各種詭異的事情。
但轉念一想。
這就是個夢,
我怕什么啊?
就算死掉,那也是夢醒而已。
總不可能還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吧?
哈哈,怎么可能呢?
這么一想,鞍馬八云心情頓時放松了下來。
同時,今天的驚嚇,讓她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虛弱,需要休息來恢復。
于是很快,鞍馬八云便睡著了。
“爸爸!”
“爸爸!”
迷迷糊糊中,鞍馬八云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那聲音,聽起來是個小女孩。
八云睜開眼,往聲音傳來的旁邊看去。
什么也沒有。
難道是我在做夢?
在夢里做夢,可還行。
她剛閉上眼,耳邊又傳來聲音。
“爸爸!”
“爸爸!”
這次她猛地睜眼,朝床頭看去。
依舊什么也沒有。
但這次她可以確認,剛剛的聲音不是夢了。
因為她剛才意識清醒著呢?
見鬼!
這聲音是哪來的?
啪!
窗外傳來一聲脆響。
緊接著,小女孩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爸爸!”’
“啪!”
“啪!”
仔細一聽,那是爸爸和啪怕交替混合的聲音。
鞍馬八云只覺得汗毛在一瞬間全都炸起。
因為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睡前把門窗都關嚴實的。
那是誰打開了窗戶?
外面有東西。
在叫爸爸,在發出奇怪的啪聲。
啪!
又是一聲脆響傳來。
緊接著是一聲呼喊。
“爸爸!”
這次。
鞍馬八云看到了。
那是一個小女孩。
估計也就兩三歲的樣子。
因為個頭太小,還沒窗臺高。
所以她才一跳一跳的。
這個房子的窗臺她知道,足足有一米五高。
小女孩一蹦一跳的,居然能跳到一米五高,并露出半張臉。
那跳躍力,一看就不是正常這個年紀的孩子能有的。
是人嗎?
這大晚上的,跑她窗前叫爸爸。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啊?
“小、小妹妹,你是誰?”
“你爸爸不、不在我這里!”
鞍馬八云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說實話,她已經想從這個疑似是噩夢的夢中蘇醒了。
可問題是,她根本做不到啊。
或許她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卻無法離開,本就是這場夢的內容吧。
啪!
這次小女孩又跳了起來。
她伸長脖子,像是想要努力看到房子里的東西。
似乎看到了,就能滿足什么目的,或者就能繼續下一步一般。
對于自己的話,小女孩像是根本沒聽到一般。
啪!
“爸爸!”
啪!
“爸爸!”
一次次的跳躍。
原本只能露出半張臉的小女孩。
慢慢地,整個腦袋都露了出來。
然后是脖子。
然后是小半個上身。
照這么下去,她怕是能直接從窗外跳進來。
鞍馬八云好奇地偷瞄一眼。
那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子。
但在慘敗月光的照耀下,配合這種深夜叫爸爸,啪聲之類的氛圍,怎么看都詭異十足。
鞍馬八云根本不敢靠近。
她只能縮在一團,在被子里瑟瑟發抖。
“爸爸!”
“爸爸!!”
“爸爸!!!”
這叫聲,越來越急促。
像是遲遲沒有得到回應一般。
可鞍馬八云只能裝成鴕鳥。
不管是什么,趕緊來吧。
我只想蘇醒,回到我熟悉的木葉病房。
終于,聲音停了下來。
一秒。
兩秒。
三秒。
整整一分鐘,都沒有傳來叫爸爸的聲音了。
鞍馬八云從被子里冒出小腦袋,看了看窗外。
什么都沒有。
這是放棄了嗎?
她好奇地走向窗前,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雖然害怕,但她也知道這是夢,浪死了也無所謂。
鞍馬八云跳一跳,扒在窗前。
腦袋正要伸出窗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突然。
背后,一個手掌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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