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烤肉以后,許凡與雌雪狼便開始了休息。
直播內容自然沒什么推進。
不少觀眾也趁此機會去洗洗睡了。
主持人冰冰與嘉賓則開始聊起了對禁地的看法,以及未來的展望跟今后的國際變化。
不知不覺間,月落日升。
主持人冰冰與嘉賓也結束了一晚上的工作。
而主持人小瑩,兵王,強哥等人,則在吃過早餐后,進入直播間。
值得一提的是……
其中嘉賓圓圓,受到了官方警告。
讓她在直播間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
雖然很多時候,圓圓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但除了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外,并沒有什么作用。
“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小瑩,新的一天到來,不知道我們的許凡選手……”
小瑩一如既往的進行開場白。
然而直播畫面里的一幕,卻讓她瞪大了雙眼。
只見許凡的身邊,赫然躺著一只雌雪狼!
由于一直保持不動的關系,小瑩才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
現在這只雌雪狼緩緩抬起腦袋,用力打了一個哈欠。
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許凡選手的身邊會有一只兇獸?
小瑩頓時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這絕對是一場大危機!
實際上,昨天工作的時候,小瑩與嘉賓一直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下。
身心疲憊。
一下了直播,便洗洗睡了。
對于后面的事情,并不知情。
現在看到雌雪狼,下意識為許凡捏了一把冷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強哥用力眨了眨眼睛,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什么幻覺。
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
這只雌雪狼對許凡選手似乎沒有什么敵意。
在打了一個哈欠后,雌雪狼快速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
接著,它便低下頭,用舌頭輕輕舔了舔許凡的手心。
看上去,更像是一只哈士奇在叫醒自己的主人!
這畫風不對啊!
禁地里的兇獸,不都是異常兇猛的嗎?
“所以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強哥忍不住問向其他嘉賓,希望有人可以解答。
然而每個人昨天晚上都休息的很早。
對雌雪狼的事,一無所知。
一時間,只好掃視起了彈幕。
“哈哈哈,小瑩老婆一臉懵比的樣子太可愛了!”
“其實我也是這個狀態,有人能解釋一下發生了什么嗎?這幾天都在加班,睡的比較早,沒堅持到后面。”
“那只雌雪狼叫赫蘿,是許凡選手昨天用烤肉馴服的,不可思議吧?”
“不僅如此,那只雌雪狼的危險等級,達到了D級,絕對是兇猛無比的野獸!”
大量彈幕飄過,并為主持人,嘉賓們開始了科普。
隨著天越來越亮,涌入直播間的觀眾,也越來越多。
“D,D級兇獸?許凡選手用烤肉馴服了D級兇獸?”主持人小瑩依舊是困惑不解。
“昨天遇到的雪狼王,好像也是D級。”
“但體型比雌雪狼要大的多。”
小瑩定睛看去,還能看到雪狼王的尸體。
一大一小對比下來,雌雪狼簡直像是個幼年體。
但危險等級,卻極高。
而且,官方的公告還表示,這只雌雪狼,擁有特殊血脈。
“我們的選手,竟然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雌雪狼馴服成這個樣子,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強哥不由感嘆一聲。
作為野外求生的直播,他深知叢林中的野獸有多可怕。
別說想著馴服對方了。
光是對方沒跟自己拼命,他都覺得是萬幸了。
如果有人跟自己說,想要在野外馴服野獸。
那自己一定會覺得他瘋了!
然而,許凡不僅干了,而且還做到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天命不凡。
要知道,禁地中的兇獸,只會比自己見到過的野獸,更加可怕!
“難不成,許凡選手還有馴獸方面的經驗?”
就在節目組紛紛震驚于這件事的時候。
禁地中的許凡,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
雪狼王的毛發,加上狼皮拼接成的被子,起到了很好的御寒效果。
休息的還算不錯。
不過……
“在禁地里,沒有辦法洗漱啊。”
許凡稍微清醒了一下大腦,嘴里忍不住吐槽起來。
炸魚國的選手只準備了口糧,淡水,還有武器。
像是洗發水,洗面奶,牙刷,牙膏之類的東西。
他都沒有帶。
“嗯?”
忽然間,許凡注意到雌雪狼赫蘿,正端坐在一旁。
見自己醒了以后,便瞥向一旁的火堆。
視線來來回回。
仿佛是在向許凡索要食物。
不管怎么說,即便沒有調料品,烤熟的肉,也要比生肉好吃。
而且更安全。
“也對,還填飽肚子。”
許凡微笑著說,索性開始忙活了起來。
本來許凡還想著,等自己醒過來的時候,雌雪狼會不會消失不見。
各走各的路。
現在看來,它似乎真的想要跟自己同行。
“該補充淡水了。”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許凡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他喃喃自語,拿出一瓶礦泉水,然后倒進了之前得到的寶箱。
雖然這個寶箱是木頭材質,但密封性很好。
完全可以當水盆來使用。
倒好水以后,許凡直接推到雌雪狼面前。
雌雪狼稍微遲疑了半秒,便伸出舌頭,將水卷到嘴里。
許凡也補充了一次淡水。
然后將昨天晚上用煙熏好的狼肉用綁在了長刀的一端。
這樣一來,可以很好的通風,讓肉塊里面的水分充分蒸發。
算是臘肉的一種制作方法。
畢竟狼肉的口感還算不錯,比魚罐頭好吃多了,要是全都扔了,多少有些可惜。
于是許凡特意選中了肉質最好的部位,切了二十多斤下來,做成了臘肉。
如此一來,接下來的旅程,就不需要為食物擔憂了。
“不過……”
許凡轉頭看向地上的雌雪狼,“你真的要跟我一起走嗎?”
“我不可能偏安一隅,這一路上也許會非常辛苦。”
許凡也不知道雌雪狼到底能不能聽懂自己在說什么。
但他還是給了雌雪狼一個選擇。
“嗷嗚!”
只見雌雪狼嘴里發出輕輕的嗚聲,并用自己的額頭,去蹭許凡的褲子。
一副不愿意離開他的樣子。
一時間,看呆了所有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