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將背簍一放,高興的上前,“姐,你怎么來了?” 大丫轉過身來,看到多日不見的舒予,激動的上前抱住她,“阿予,你受苦了。” “沒有,我這好著呢,看看,多精神。”舒予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你們來了,我都不知道輕松多少。” 大丫眼眶泛紅,“你還說,當初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她松開舒予,打量她的臉色。 雖然瞧著精神不錯,但確實是瘦了,也黑了。 舒予被她看得頭皮發麻,她敢保證,自己沒,有,瘦。這一路她不知道吃的多好,黑倒是黑了點,但這也沒辦法,以后養養還是能白回來的。 舒予立刻轉移大丫的注意力,小聲的說道,“姐,別的先不忙著說,趙錫回來了吧?他在哪里?” 大丫知道她想問什么,他們一回來,奶就跟他們說過了。 因此她看著站在舒予背后,有些焦急但沒出聲的方喜月,也不耽擱了,對她說道,“人回來了,聽奶說方姑娘的爹是被打了板子的,他大概知道什么情況,所以先去屋子里備藥了。” 方喜月一聽,眼睛亮了亮,“真的?” 說話間,趙錫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正提著藥箱出來。 “病人在哪里,現在就去看看吧,一會兒天黑了也不好診斷。” 方喜月急忙說道,“在,在家里,距離這里不遠的。路大夫,我這就帶你過去。” 趙錫,“……”誰是路大夫? 他有些悲憤的看了舒予一眼,后者忍笑,對著大丫和老太太幾人說道,“我陪著過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了。” “行,那你先去吧,等看完了,咱們再好好說說話。”大丫拿著帕子給她擦了擦臉,然后就目送幾人出了門。 她轉身回來,將舒予放在地上的背簍拿過來,倒出里面的香菇木耳鋪曬開。 舒予三人很快就抵達了方家,這個時間點,方母還沒回來。 方喜月放下背簍,就疾步的朝著房間里面走去。 “爹,爹,大夫來了。” 方父在方喜月出門后,又昏睡了一會兒,剛剛醒來沒多久。 聽到她興匆匆的聲音,方父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期待。 趙錫進了門,先看了一眼方父的臉色,便忍不住皺了皺眉。光看表面,就知道方父情況不是一般的嚴重。 他動作很快,坐在床沿先給他把了把脈,隨即就把兩位姑娘給趕出去了,“我給他看看背上的傷,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再進來。” 方喜月雖然擔心,但也不好繼續呆著,便領著舒予出了房門。 趙錫撩開方父的衣服,看著他背上化了膿的傷口,眉頭擰的更緊了,“你這傷口反復化膿,已經十分嚴重了。” 方父心一緊,“我,我知道,路大夫,你看看要是能治就治,不能治的話,就,別告訴她們母女倆。” 他心里是不抱希望的。 然而下一刻,他就聽到趙錫說道,“我在這,當然是能治的,不過很疼,你要忍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