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我們也學,派個人過去,不,兩個人。」
南錦搖搖頭:「只能一人,而且人選還得我們自己選。要選那十二三四歲的少年。」
巴爾斯在一旁暗自詫異了下,之前那幾個部落里,可都是他們自己送過來的,並沒有自己選這條。
倒也沒吭聲,畢竟晤商族的人狡猾,是的防著點兒。
霍海爾一聽要他們選人,有些不樂意,但又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自能讓一旁的人去召集族裡的年輕的小夥子。
霍海爾也想去,他想接近那個女神喬喬,那本來應該是她的女人。
可惜,這裡離不開他。
不一會兒的功夫,晤商族裡符合年齡的小夥子們都被叫來了,有十七八個。
南錦大眼一掃,道:「就這些了?」
霍海爾看了一下,隨即笑道:「還有個小子粗怒了山地神,生了病,得了懲罰。」
南錦皺了下眉道:「這些孩子好是好,但不符合醫師的要求。」
一些族老們一聽不符合,心中急了,他們這些孩子都是上等的好。
這裡么選不出來,等於他們整個晤商族都無法擁有一個好的醫師。
這麼說來,是老天要懲罰他們?
南錦一家忽悠的話,可沒想到讓這些人浮想聯翩了起來。
在一旁微皺著眉道:「可有人去把那發熱的少年帶過來,讓我看看?」
他們外圍站著的一個男孩眼睛一亮,道:「我去。」說著就跑開了。
一旁雁哨和亦陽他們都是一愣,詫異在眼中停留了許久,因為剛剛那個少年說的說他們北突話。
這族裡竟然也有懂他們話的?
只是人太多,他們也沒有探究。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那少年就背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來了。
身後還跟著張三花。
雁哨這會兒知道了怎麼回事兒,他平日里最會說,一看到那瘦弱的少年就眼前一亮,哈哈道:「這孩子好,這孩子文文氣氣的,不許個醫師的通身本事,就可惜了。你們怎麼說他發個熱就是觸怒了山地神呢。
他發熱幾日了?」
其中一個人道:「有五日了。」
雁哨哎呦了一聲,走上前去觀察了一番,見這少年眼睛清亮,忙又笑了:「五日都還能頑強的活著,這明顯是山地神對他的考驗。」
「不是觸怒是考驗?」
雁哨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嗯,這孩子,命格硬,看著文氣,是個學醫師的料。」
「這?」
「他弱成這個樣,過不了幾日就要死了,能當什麼醫師。」
「哎,不信咱們打個賭,到了醫師身邊,不出兩日,他就能生龍活虎的。」
「是么。」
「這麼說來,是學醫師的料。」
「霍海爾讓信宇去吧。」
「對,到了醫師那邊能生龍活虎的,一定是天註定。」
霍海爾皺著眉,不知為何,總覺得不對勁兒,但又說不出來那裡不對勁兒了。
最後倒也答應了讓信宇過去。
不過還是不放心到了句,如果信宇到了那邊死了,他們還會派人過去。
南錦笑著道:「保證他是醫師的料子。還允許他的父母兩日後可以去無娜族看看。」
在人群里的張三花,高興的紅了眼睛。
她知道,兒子不但能好,還能當上醫師。
信宇跟著南錦走的時候,張三花和她的男人高興的給兒子帶上了禦寒的衣物。
身子還那了個皮毛蓋被過去。
他們這裡過冬,皮毛是頂重要的。
路上,南錦問著良衍,道:「人怎麼樣?」
「已經帶回來了,在後面。」
南錦點點頭::「處理好了么。」
「將軍放心,繩子是割斷的,偽裝成了她自己逃跑的樣子。
而且我還在霍海爾的房間,發現了這個。」
南錦看著良衍手裡的那個哨子,眼中一喜:「這是霍海爾御狼時用的那個?」
「是。」
南錦在手裡看了一會兒,又道:「看來著哨子不止一個,他現在身上還有一個。」
「屬下問過那女人,她說霍海爾一共有兩個,除了這個,就剩他身上那個了。」
「哦?」
南錦心中有個猜測,或許這哨子霍海爾根本做不出來,有可能是別人送他的。
而且僅此兩個。
這事兒不著急,能弄出來一個,另一個也能給他弄回來。
一旁的亦陽道:「將軍,這次我們過去發現,晤商族裡有不少人會說咱們北突話的。」
一旁的巴爾斯點點頭道:「他們族裡去你們那裡搶女人的最多,估計是跟那些女人學的。至少那些女人的孩子都會。」
「學我們北突話?」
「對。」一旁瘦弱的少年被雁哨駝在了馬上,聽到他們說話,有些虛弱道:「我和我哥哥就是跟著我娘學的。
霍海爾也沒反對,而且族裡其他男人學。霍海爾族長覺得,學會了那裡人的話,以後也能混進北突。
能搶更好的東西。」
手底下的士兵一聽這話,頓時臉黑了,學會了他們的話,不是想著融入進去,學些本事兒,而是想著搶。
這種人留下也是禍害,而且去年他們的那些兄弟都是被這些野蠻人給殺的一個不留。
南錦看著那些憤恨的士兵,沒說什麼。
但心裡有了成算。
晤商族在這無人森林裡就是那最野蠻的那個。
不剔除了,等於養虎為患。
一行人回到無娜族時,已經是第二日了。
古沅清見他們帶回來兩個人。
那女人看上去二十多歲,不過瘦弱的不成人形。
給她拔了把脈,除了餓的,別的沒什麼情況。
倒是那小少年,發熱許多日,再這樣下去,腦子燒不壞,人也得死。
好在雪喬這邊有退熱的葯。
一聽說是被擄去北圖的女人生的孩子。
心中多了幾分親近。
這一次過去沒有白跑。
南錦心中高興,準備在住兩日,就回去了。
這兩日,他也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打個上好的獵物,回去送於瑤瑤。
...
自從婆婆和公公成親后,南錦去了森林,家裡就冷清了許多。
這些日子悶悶不樂的。
她以為是因為家人不在的原因,誰承想,前幾日自己突然得了傷風。
大夫一號脈才發現,她懷了身孕。
才一個多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