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藻前留下的血跡,她沒有多做猶豫,就打算繼續追擊過去。
Caster實在太狡猾了,她已經算沒有猶豫的了,都讓對方跑了這么遠,不過她還是傷到了對方的腿,接下來,就是單純的追逐戰了。
就在她這樣打算的時候,衛宮切嗣虛弱的念話傳了過來。
“saber,回來吧,停止追擊。”
“……我現在就過去。”
雖然與這個男人有血海深仇,但作為御主來說,saber還是相信對方的判斷。
能準備的抓到肯尼斯的大意和從者不在的時機,突破工房,在短時間內連使用令咒的機會都不留下,直接斬首的戰術,不會是那么輕浮的男人。
雖然作為敵人,但衛宮切嗣給saber留下的印象要比archer好得多。
是因為我們戰斗的時間太久,不想暴露更多情報給其他組合嗎?而且他自己也是一個人,想必也有安全方面的考量。
Saber解除了武裝,盡量以不引起動靜的速度,朝著衛宮切嗣的所在處走去。
衛宮切嗣靠在墻上,虛弱的點燃了一根香煙,感受著體內傳來的劇痛,盡量不讓自己順著墻根滑下去。
與肯尼斯不同,在發現周圍沒有從者保護自己的時候,衛宮切嗣就使用了家傳魔術,固有時御制,直接開二倍速跑路了,這也是他的氣息很快就脫離了玉藻前感知的原因。
在謹慎這方面,衛宮切嗣不輸給任何人。
但凡肯尼斯能有他十分之一的謹慎,都不會輕易退場。
然后,衛宮切嗣正準備找一個人多的地方,慢慢迎接自己體內因為時間加速而造成的毛細血管破裂引起的疼痛,魔術回路的暴走,也一同襲來了。
兩種截然不同,精神上與肉體上的雙重痛苦,讓衛宮切嗣這種堅毅的男人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雖然作為魔術師不出色,但要供應英靈還是足夠的。
可archer與saber同時進入戰斗所消耗劇增的魔力,搭配上他自己也在使用魔術的痛苦,讓他現在寸步難行,幾乎快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只能倚在這個墻根休息。
所以,在找回了一點意識后,他立刻就喚回了saber。
理論上來說,兩騎從者同時戰斗他也應該能支撐的住才對,因為archer除了開固有結界的時刻,平時消耗的魔力并不多,否則他們也不可能雙人出擊了。
但saber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吃魔力大戶,尤其是,在吃大戶吃慣了的情況下,那個騎士王還沒有反應過來。
全力使用魔力放出和不斷重復風王結界所消耗的魔力,對于正常的魔術師來說,是相當奢侈的一件事情。
像迦爾納和莫德雷德一樣,珍惜的把魔力放出開開關關才是常態。
肯尼斯把saber教的太好了,才導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戰果什么的衛宮切嗣都顧不上了,他現在連平安到達自己這里,不然,在勝利之前,他可能會直接會昏迷過去。
看到金發的少女朝自己走來的時候,衛宮切嗣終于支撐不住了,報出了旅館的地址,就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前方,archer扛起了在治愈魔術作用下,勉強保住了性命,但顯然一段時間之內都無法行動的久宇舞彌,最后一遍確認了愛麗絲菲爾的蹤跡已經徹底消失后,捏著自己拔出的黑鍵,憤恨的念著造成這一切的兇手名字。
“言峰綺禮……”
被念叨著的神父莫名的打了一個哈欠。
“是因為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嗎?”
懷抱著疑惑,言峰綺禮推開了教堂的門,準備做完今天的祈禱。
雖然對羅蘭的信仰要高過一切,但言峰綺禮并沒有放棄自己信徒的身份與虔誠。
可在打開禮拜堂的門后,他看到了一個有些意外的身影。
“父親?”
往常的這種時候,他的父親就算沒睡,也應該不在禮拜堂里,而是在地下室監控著圣杯戰爭的動靜才對。
“我在等你。”
言峰璃正看向這個酷肖自己的孩子,原本嚴肅的眼神又變得溫和起來:“assassin退場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遇到了強敵嗎?”
言峰綺禮伸出手,展示自己只剩下一道的令咒。
“被saber和archer夾擊了,我只能放棄從者,換取逃離的機會,肯尼斯已經被殺死了,衛宮切嗣說服了saber,加入他的陣營。”
再接二連三的壞消息面前,言峰璃正的臉幾乎要變得和苦瓜一樣了。
“沒想到肯尼斯那么快就退場了,衛宮切嗣果然是個棘手的敵人,”他嘆了一口氣,安慰著言峰綺禮。
“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雖然時辰是你的老師,但你還是要以自己的安全為優先。”
這個潛規則一直是時辰與璃正之間的共識,因此,綺禮才會召喚assassin。
“并且你這次已經做的很好了,總是第一時間傳來情報,會發生這種事情,只能說神不眷顧遠坂了吧。”
聽出自己父親話里有話的言峰綺禮追問道:“師傅,他怎么了嗎?”
“你還不知道嗎?”言峰璃正驚奇的看了一眼綺禮,“遠坂家被別人推平了,時臣他斷了一只手,失去了所有的令咒,是lancer把他送到這里來的,我已經安排了附近一個隱蔽信徒的居所,讓他們去那里休息了。”
“師傅呢!師傅的安危怎么樣了!”
出乎言峰璃正的意料,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古井無波兒子,居然對于遠坂時臣表現出了莫大的關心,甚至臉上都帶著焦急的意思。
看來與人相處果然是對他有好處的,綺禮只是感情比較內斂而已,這不是就很擔心師傅的生命安全嗎?
言峰璃正欣慰的想到,對自己把卡蓮給調來冬木的舉動更是感到明智無比,他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沒關系,時臣沒有生命危險。”
果然,言峰綺禮在聽到這個消息后,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言峰璃正也接著說起了自己的想法,就是為了和兒子商量,他才等候了許久。
“雖然lancer還在,但是失去了所有令咒,還沒了魔術工房的時臣太過弱勢了,”說到這里,他掀開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被紅色印痕填滿的胳膊。
“這些都是上一屆御主留下的令咒,我想偷偷轉讓兩枚給時臣,讓他擁有更多的勝算,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呢?綺禮。”
“我覺得,真是太好不過了。”
言峰綺禮抬起了頭,盯著言峰璃正一胳膊的令咒,想起了羅蘭收集令咒的舉動。
我正愁沒有東西來回報羅蘭大人的恩情呢。
這種禮物,羅蘭大人一定會很喜歡的吧。
隨著他心中想法的延伸,他手背上,那個屬于羅蘭的印記,也悄無聲息的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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