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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上將軍,開局坑殺敵軍四十萬 - 第207章 不想賞你字體大小: A+
     
        

        皇宮之中,周帝眉頭緊鎖。

        看著跪倒在地的蘇文,只不過這時候的蘇文,與平時完全不同。

        便是周帝也認不出來。

        而且在他眼中,這家伙只有四品修為,甚至連星位都不是。

        蘇文跪在地上,說話道:“小的蘇大強,是蘇家家仆,今日少爺傳回消息!他臨行前曾告訴小的,說有消息后讓小的入宮告知陛下,還說要趁夜色而來,不能被其他人得知。”

        周帝冷聲道:“說吧,你家少爺傳回了什么消息。”

        “我家少爺傳回了一張紙條。”

        蘇文掏出準備好的紙條,躬身遞上,立刻便有老太監前來,把紙條拿給了周帝。

        周帝看過去,只見其中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完全看不出來說的是什么。

        不過蘇文早就把這密語之法告知了周帝。

        那老太監已經把解析密語的書籍拿來。

        周帝對照一看,便知其意!

        “楚國皇帝目前好像身染重病,皇室子弟正籌謀奪嫡,故而無暇顧及燕國。或許因此,燕國才能放心攻打我大周。”

        看完字條,周帝沉聲道:“蘇文為何不把消息傳給秘影衛?”

        “小的不知,少爺臨走時吩咐怎么做,小的便怎么做。”蘇文表現的誠惶誠恐。

        周帝雙目微瞇,說道:“蘇文如何傳回的消息?”

        “回稟陛下,小的亦不知,只是少爺臨行時曾經吩咐,每日子時去門口石獅子下搜尋,今日小的去時,便看到了消息。”就是一問三不知,

        周帝陷入了沉吟,這蘇文有點東西啊,他竟然將消息神不知鬼不覺的傳回了家中?

        這個家奴,應該是蘇文極其信任之人。

        “呵呵,這小子倒是謹慎,便是來了京都,這消息都絲毫不漏!”周帝笑道。

        蘇文偷眼看了他一下,發現其心情很不錯。

        畢竟蘇文走了數個月,還是第一次傳回消息。

        琢磨了一下,周帝問道:“可有辦法聯絡蘇文。”

        蘇文搖了搖頭,道:“少爺沒有告訴小的。”

        “行了,你下去吧!”周帝說道:“每日還是按時去看便好,看到紙條,便送來皇宮,此事不可外傳!至于你,也算立功,等到蘇文回來,便讓你進秘影衛補個小旗的缺。”

        說到這里,周帝看向老太監道:“賞銀五十兩,下次有消息,還是如同這般就好。”

        “謝陛下!”蘇文演技炸裂,連續叩頭,表現的感恩戴德,內心里卻已經開始嘲諷:“嘿嘿,老家伙,沒想到吧?老子回來了!”

        等到蘇文出去,周帝臉色流露出一絲欣喜,笑道:“這個蘇文,還是有點本事。”

        老太監笑道:“確實有點能耐。”

        周帝拿著紙條琢磨道:“不過這個蘇大強,倒是可以利用下,此人身在蘇府,看樣子又得蘇文信任,這些日子多給其些銀錢,等到將其收入秘影衛,便可使其監視蘇文一家的動向。”

        老太監笑著拍馬道:“陛下圣明。”

        蘇文從皇宮出來,回到了蘇府,翻墻入院,忽然看到院中立著一人。

        正是凝霜,此時凝霜已然拉開了架勢。

        “是我!”蘇文心念一轉,面容恢復如常。

        凝霜頓時松了一口氣。

        驚喜說道:“少爺,那剛才從房間出去的也是你?”

        蘇文笑道:“自然是我!”

        忽然,凝霜眉頭微皺,道:“且慢!我且問你,我身上有顆痣,長在哪里?”

        蘇文眉頭一挑道:“胡說,我家凝霜膚若凝脂,身上半點瑕疵都沒,除了胸有大志,其他地方哪里有什么痣!”

        凝霜一頭扎進蘇文懷里:“少爺,果然是你!”

        凝霜還是小心啊,這萬一是其他人易容而成的呢?

        這等私密之事,外人是絕對不會知曉的。

        不過兩人并未聲張,蘇文回了房間,不多時,崔玉棉和謝依依便過來了。

        這時候顏落盈已經去了淮河前線,周燕兩國軍隊在那里對峙。

        一夜過后,蘇文通過回到了大楚。

        營帳里,有點涼。

        接下來,又是開始隨隊伍趕路。

        項飛燕有些著急,隊伍行進速度越來越快。

        終于,大楚都城出現在了蘇文眼前。

        比起周國帝都,楚國都城遠遠看過去,氣勢更勝三分。

        車架緩緩入內,但是蘇文卻發現,比起大周來說,這里不管是百姓,還是達官貴人。

        都要更加質樸一些。

        簡單來說,就是似乎并沒有大周來的富裕奢華。

        其實這便是地勢的問題,大周靠海,與外通商,自然富庶,而大楚,相對而言,就要差上不少。

        公主的馬車在前,蘇文的馬車在后。

        一路而行,很快來到了公主府。

        入內之后,長公主直接吩咐道:“在后院收拾一間屋子,蘇先生便住在里面吧。”

        蘇文笑道:“這不方便吧?駙馬不會生氣嗎?”

        項飛燕搖頭道:“沒事的,我那額駙,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蘇文一聽這話,無奈搖搖頭。

        “那殿下有子嗣嗎?”

        項飛燕點頭道,她育有一子。

        “姓項?”

        項飛燕笑了起來,問道:“先生如何知曉?”

        蘇文搖頭道:“你若連子嗣也沒有,這奪嫡之爭,必敗!”

        一個女子,眼看快四十歲了,要是還沒有孩子,或者孩子不姓項,皇帝會把皇位傳給她,那可真是腦子有屎!

        就在此時,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出來,看到項飛燕,躬身說道:“孩兒見過母親!”

        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他隨即看向蘇文,說道:“母親,剛剛我看下人在收拾房間,說有位先生要住進后院!孩兒以為,此事不妥,母親乃是寡居,如何能讓男子入住后府內院?這傳出去,于母親聲名有損!”

        項飛燕臉色一板,道:“蘇先生是來保護為娘的,自然要住的近些,否則突生變故,如何來得及?”

        項勝看向蘇文,眼中滿是敵意。

        蘇文暗自發笑,小屁孩一個啊。

        項勝沉聲道:“若是護衛,那是下人,便更該守規矩,住在前院便是,后府盡是女眷,如何能住進去?”

        項飛燕無奈搖搖頭,看向蘇文說道:“蘇先生莫怪,這是吾兒項勝,有些事情,這孩子不懂。”

        蘇文笑道:“我怎會與個孩子一般見識,我看此子不凡,不如與我結拜為異性父子,你覺得如何?”

        此言一出,項飛燕臉色微紅,項勝大怒道:“你這人莫不是找死?”

        說話間,竟然拔出腰間佩劍便砍。

        “叮!”

        蘇文隨手一彈,長劍直接崩飛,蘇文笑道:“你這小子,我可警告你,你若是不聽話,我便把你扒光了吊在院子里,讓你好好感受下什么叫風吹屁屁涼!”

        那項勝更是憤慨,飛起一腳便要去踢蘇文!

        “砰!”

        這次出手的是項飛燕,只見項飛燕一拳,直直給項勝打倒在地,怒斥道:“蘇先生不過是開個玩笑,你若這點胸襟都沒有,將來如何能成為大楚之王?”

        蘇文沒想到,這項飛燕竟然直接說出這種話。

        他笑道:“長公主此話倒是豪氣。”

        項飛燕撫了撫頭發,說道:“事已至此,再無回頭之路,若是事敗,必然身死,只有成功,才能成王霸之業!”

        項勝倒在地上,咬咬嘴唇,頭也不回的跑回了后院。

        兩人正說話間,忽然有人通稟!

        “太子前來拜訪!”

        項飛燕看了一眼蘇文,說道:“你且暫時回避一下,我看看我這弟弟要說什么。”

        蘇文笑著點點頭,也向后院走去。

        不多時,太子入內,這大楚太子,三十七八歲的年紀。

        正值壯年,留著三寸短須,頗有威嚴。

        一身蟒袍,龍行虎步,威勢不凡。

        入內之后,和長公主相對而坐。

        “姐姐去天漠山祭拜,可還順利?”太子輕身問道。

        這也是長公主出去的理由。

        長公主笑道:“還不錯。”

        “聽聞姐姐去了炎神宗?”

        “途徑師門,總要看看的。”

        姐弟兩人相互對視。

        半晌后,太子嘆了口氣。

        “大姐,何必呢?你我一母同胞,血親骨肉,我做皇帝,與你做皇帝又有何不同?你是女子,若是就此放棄,我登基后,保證既往不咎。”

        一番話,說的是長公主極度感動,滿臉淚水。

        “太子,你說的哪里話,你我自幼相伴,骨肉同胞,我怎會與你相爭?我真的就是去拜訪一下師長,并無他意!”

        一對姐弟,也堪稱真情流露,只是多少真,多少假,就難說了。

        而在后院,蘇文看到了項勝。

        作為長公主的兒子,這孩子此時正拿著一把劍,對著一個木人狂砍!

        “嘖嘖嘖,十三歲,六品修為,還算是不錯啊!”蘇文笑道。

        這個修為,的確是還可以了。

        項勝也不理他,蘇文笑了起來,對項勝說道:“你這孩子,就是不懂事,你看你娘,野心勃勃,她是為了什么,不還是為了你?你將來不也想成為皇帝?”

        這話就扯淡了,項飛燕絕對是自己野心大過一切,不過蘇文只是在調侃這個孩子玩而已。

        惡趣味,用對你好來壓死你!

        “你閉嘴!”項勝怒道:“你這大逆不道的話,也能說出口?”

        蘇文冷笑道:“大逆不道,這大楚王都中不知有多少大逆不道,你心中難道不想成為這大楚的帝王?”

        他生于京都,太了解這些皇室子弟了。

        就是說這些人,他們絕大多數的心里,都有這個念頭。

        其實原因很簡單。

        從小受的教育和追求,就導致了這個必然的結果。

        人在不同位置的想法和追求是不同的。

        簡單來說,一個乞丐,他會去想著當皇帝嗎?不會,他會想著怎么多弄點錢,多要口吃的。

        一個普通人,想著是我怎么才能加點工錢,怎么才能得到老板的賞識。

        一個商人,想的是,怎么能把生意做大,或者說讓自己的子女能夠躋身權利官場,完成階層的超越。

        一個官員,大部分想的是如何斗垮政敵,往上爬。

        但是作為這些皇親國戚而言。

        錢財,他們從一出生就有。

        女人,說句不好聽的,變著法的挑。

        唯有權利,是他們能夠去追求的。

        至高無上的皇權,就擺在眼前,似乎唾手可得。

        不去想,可能嗎?

        皇家子嗣大多心機深沉早熟,也正是因為如此。

        他們受的教育便是權謀,治國。

        他們能追求的目標也是一直立在那里。

        “哼!”

        項勝不吱聲了,重新砍起了木頭。

        到底是小孩子,被人說中心事,便有些心虛。

        蘇文看著這小子砍木頭,心頭升出一個念頭。

        他催動了陷陣!

        “叮咚,雙方無從屬關系,且被發動目標未處于完全靜止狀態,陷陣發動失敗。”

        蘇文摸了摸下巴,看來這陷陣還得要有從屬關系,才能發動啊。

        像是雪千尋當時發動陷陣時,已經成為了蘇文的雪奴,又被蘇文下了命令不許動,所以能夠成功。

        但是這么直接發動,根本沒有效果。

        不過蘇文也無所謂了,反正只是隨便試試。

        另外一邊,太子和長公主寒暄了一番后,起身離開。

        出了門,太子登上了馬車。

        一眾侍衛護送下離開。

        “哼,我這個大姐還是不消停...給她點厲害嘗嘗..”

        太子喃喃自語。

        很顯然,項飛燕貌似放棄的表現,并不能消弭太子的猜忌。

        蘇文并沒有拒絕長公主的安排,順利入住了公主府。

        當天夜里,蘇文剛剛準備睡下。

        房門便被敲響了。

        打開之后,長公主穿著一襲淡粉色的長裙,身后跟著兩個侍女,進了房間,還端著酒菜。

        布下酒菜后。

        侍女退開,屋內只剩下兩人。

        長公主端著酒杯,對蘇文輕輕一笑,說道:“蘇先生,今天是你入府的第一天,本宮敬你一杯。”

        蘇文也不客氣,當即飲下。

        兩人酒過三巡,長公主輕聲說道:“這次來呢,是有件事情求先生。”

        蘇文雙目微瞇,問道:“何事?”

        “先生戰力驚人,不知可否刺殺一人!”

        “誰?”

        “太子!”

        聽到這個消息,蘇文并不意外。

        目前來說,太子最占據優勢,只要太子一死,其余人便都有機會。

        “若是先生答應...本宮今夜..”說到這里,長公主給蘇文拋了一個媚眼。

        她很清楚這件事情,是極度危險的!

        她生怕蘇文不答應,便額外加了一個籌碼,而且還有一點,便是她寡居多年...那日聽得蘇文和倪紅笑動靜,這些日子里,腦子里時不時便閃過蘇文精壯的身軀。

        可惜,蘇文搖了搖頭,道:“此事做不得!”

        “為何?”長公主的臉色冷了下來,有些不滿。

        蘇文翻了個白眼,冷笑道:“那太子身邊,說不定有多少高手護衛,我若出手,在這京都大戰,萬一有天位高手出手,直接給我宰了,那算誰的?”

        蘇文還沒有膨脹到認為自己可以打贏天位高手。

        他是很惜命的!

        長公主沉聲勸道:“蘇先生,此事卻有風險,可是依你的身手,未必沒有機會,更何況,你若見勢不妙,自可撤離!”

        蘇文就是搖頭,說道:“殿下,難道你還指著我把這所有皇子都殺了嗎?不是我說,你便是殺了太子,陛下也必然重立太子,到時候依舊不會有你的份!奪嫡不是這么奪的!”

        長公主一挑眉頭,冷笑起來道:“蘇先生,難道你還要給我上一場權謀之課?”

        在長公主眼中,這種江湖高手,也就是會打打殺殺,若要說權謀,那是拍馬也比不上他們這些皇室子弟。

        可是蘇文不同啊,這廝有著華夏歷史數千年的熏陶。

        再加上身處大周京都,蘇長青的教導和磨煉,論起這一塊蘇文還真不弱!

        蘇文笑道:“咱就先當閑聊,我且問你,在你眼中,你的父皇是個怎樣的人?”

        “父皇?”長公主陷入了回憶。

        “父皇是個圣明之君,在位多年,把大楚治理的井井有條,對外雖然與燕國征戰互有勝負,但是對其他周圍諸國,算的上是勝多敗少,幾十年間,我大楚版圖也拓展了許多...”

        “性格的話..父皇有些多疑,喜好殺人,凡是不聽話的人,父皇從不手軟...”

        蘇文吃了口爆炒腰花,喝了口酒,悠悠說道:“奪嫡者,無外乎兩條路!一者,展露賢才,獲取皇帝喜愛。二者,鏟除異己。”

        他又夾了一口韭菜,吃下后,沉聲說道:“其實在我看來,你若想登上帝位,根本不可能!你是女子這一條,就已經足夠了。”

        長公主的拳頭攥了起來。

        “然后呢?”長公主咬牙道:“你不會說讓我放棄吧?”

        蘇文搖搖頭道:“那倒不是,但是我覺得,你首先要做的,不是去跟這些皇子們拼,去殺,而是要先打動你的父皇,讓他覺得你是一個值得托付之人。”

        “陛下目前狀態如何?”

        “已經數月未曾上朝了,朝政都由百官商議。”

        蘇文嘴角微微一笑,說道:“那你們有多久沒見過你的父皇了?”

        長公主搖頭道:“你不會覺得我們連這點事情都不會做吧?我們每日都去宮里請安,只是父皇并不召見。”

        說到這里,蘇文皺起眉頭:“你們確定陛下還活著?”

        “當然,若是父皇駕崩,必然第一時間傳出消息,畢竟宮里可是有數位我大楚皇室老祖宗的。”

        蘇文不禁感嘆,這個世界就對勁了,皇室基本上都掌握著極為強大的武力。

        蘇文又喝了一口枸杞虎鞭湯,琢磨了一下,對長公主說道:“你且聽我說...明天你就在你父皇殿前,長跪不起,怎么孝順怎么來,怎么表忠心怎么來。記住,放下面子,必須至誠,不要想著獲得任何東西,至于其他,你且不用管!”

        “為何?”長公主滿心疑惑。

        蘇文冷笑道:“你覺得,你父皇現在是什么狀態?”

        長公主微微搖頭,道:“怕是快不行了。”

        蘇文不以為然:“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父皇縱然身體不佳,只怕也沒到明天就死的地步,他故意做出這副態勢,就是在看,看你們這些子女要做什么!他在做最后的考量!如果他真的馬上就不行了必然會立刻扶持太子登位,鏟除一切不安定因素。保持大楚的安定!”

        蘇文繼續道:“當然,有些人或許已經看出這一點了,可是看出來歸看出來,對外你父皇畢竟是病重之軀。所以,這也算是你父皇在鼓勵他們爭斗!”

        “可就算父皇的病情沒有那么嚴重,我們也都每日請安了啊?”長公主不解道:“為何還要長跪不起?”

        蘇文笑道:“大家都請安就走,自然沒問題,可是這又如何顯得出你呢?你明日只要按我說的做,不管你父親到底如何,他都會對你另眼相看,人心好惡,自古如此,從來都不會改變!”

        蘇文沉聲道:“你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你一定要在你父親心里建立一個良好的形象!”

        長公主思量片刻,她又不傻,只是之前無人點撥,如今一聽,卻如醍醐灌頂。

        “這邊是先生說的顯露賢才?”蘇文笑道:“只是第一步罷了。對你而言,這一步很重要,否則即便太子失位,你也沒有機會!”

        長公主不再提刺殺之事,反而媚眼如絲,看向蘇文問道:“多謝先生指教,倒是我小瞧先生了,蘇先生年紀不大,卻是深謀遠慮,飛燕著實佩服。那日聽聞先生在擂臺上放出豪言,不知是真是假?”

        豪言?又大又強?

        蘇文起身道:“千尋!送客!”

        長公主一愣!

        蘇文笑道:“今日飯菜甚是可口,不過,我還要修煉,就請長公主回去吧!”

        這時候,房門被雪千尋拉開。

        長公主猶疑片刻,終究還是起身離開。

        蘇文微微冷笑:“哼哼,今天不想賞你,你還是得憋著!啃黃瓜吧你!”

        說話間,一把拉過雪千尋,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大楚皇宮之內。

        一眾皇子公主一同請安!

        在楚帝寢宮外,跪了一排。

        “兒臣(臣女)給父皇請安!”

        一聲齊呼后,走出來一個太監,輕聲道:“陛下有旨,龍體欠安,不必面圣,各自散去。”

        一眾皇子公主起身離開。

        唯有長公主,依舊不動。

        太監走過來,低聲道:“長公主,陛下讓散去呢。”

        項飛燕抬起頭,滿眼的淚水,哀聲說道:“我不走,父皇自患病來,已經數月未見,我內心著實擔憂,今日我便跪在這里,等著父皇身體舒服一些的時候,見上父皇一面,如若不然,我這個做女兒的著實放心不下!”

        “這...”太監面露難色...他進了大殿。

        項飛燕跪在門口,從早上一直跪過了晌午。

        直到下午,太監才又出來,對她說道:“陛下說了,讓殿下回去。”

        項飛燕對著大殿叩首哭道:“我今日便是抗旨,也要等到父皇見我的時候,若是不見父皇,我心難安...”

        說著,眼淚不斷流下。

        太監再次入殿。

        大殿之內,楚帝形容枯槁,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閉上眼睛,仿佛在睡覺...

        時間緩緩過去...一直到了晚上..

        一天時間,長公主水米未進,直直跪在門前,就算她是地位武者,這個滋味也絕對不好受。

        “殿下...陛下說..讓你進去!”

        終于太監又傳來了圣旨!

        項飛燕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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