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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撿到離家出走的沙優開始重生東京 - 350、哥哥字體大小: A+
     
      旭川外圍的東神樂町。

      今天的荻原食品株式會社,旭川分部。

      迎來了一位特殊的來訪者。

      當自己的秘書,把一名模樣俊俏的少年帶進辦公室以後,荻原一颯不由深深地感到一陣疑惑。

      雖說如此,倒也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先是揮退了完成帶路工作的秘書,接著換上一副大人般的禮貌笑容,將目光投向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少年。

      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對方卻率先開口了。

      「初次見面,貿然拜訪打擾了。」

      少年微微低頭致意,繼而抬起頭說道:「我是令妹的同班同學岩波,請多指教,一颯哥。」

      「一颯……哥?」荻原一颯皺眉復誦道,眼神有些莫名。

      雖然之前有聽秘書通報過對方的身份, 不過從一個陌生人嘴裡聽到這種親近的稱呼, 還是令他感到有些唐突。

      「對,您叫我悠介就可以了。」加藤悠介點點頭, 一臉坦然。

      「……悠介君是嗎?」荻原一颯目光閃動著,不著痕跡地在他臉上打量,然後微笑著說道:「原來如此,可我好像沒有在沙優那裡聽過你呢。」

      「事實上之前沙優腳受傷的那次,我有送她回家,也與伯母見過一面,只是卻沒見到一颯哥,不知道您是否有聽說過這件事?」

      「抱歉,母親她沒有說過這件事情。」

      「那麼沙優在學校擔任副班長的事,一颯哥知道嗎?」

      「嗯,這件事情我有聽說。」

      加藤悠介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作為她的搭檔,那個班長就是我。」

      為了取得信任,他又口述了一遍沙優的電話號碼,並用手機展示了一下兩人在Line上的好友關係。

      面對擺在眼前的諸多事實, 荻原一颯終於不再懷疑,只是心中卻升起了另一股疑問。

      「不好意思悠介君, 你的身份我已經了解了,不過請問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見他一口一個「一颯哥」叫的親切,一颯也投桃報李地用了「悠介」來稱呼他。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可以說是四海皆準的道理。

      「一颯哥。」

      加藤悠介也沒有客套,當下便直接進入了話題,「我想跟你談一下沙優的一些事情,因為比較重要,可以占用你一點時間嗎?」

      「沙優的事情?」荻原一颯確認似的問道:「是有關什麼方面的?」

      「學校和家庭。」

      一颯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稍稍加重了語氣:「……你說家庭?」

      「不,是學校和家庭。」

      「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一直跟沙優最近一直在一起,所以無意間有聽到一些事情,也許你會覺得我多管閒事,但我覺得這些事情應該讓一颯哥了解一下。」

      「是沙優她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如果你問的是她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那麼她其實一直都在經歷這些,只是卻沒跟任何人說過。」

      「……既然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那麼悠介君又是怎麼知道的?」

      「一方面是我在學校觀察到的,一方面也有沙優跟我講過的一些事情,再加上我的一些推斷, 說起來可能會比較長, 你願意聽嗎?」

      聞言,荻原一颯便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然後動手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撥了出去。

      加藤悠介就這麼安靜地看著他告知秘書,將一些事務安排推後,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直到將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荻原一颯才放下電話,並開口問道:「我這裡有咖啡和礦泉水,你有什麼想喝的嗎?悠介君。」

      「那就咖啡好了,謝謝。」

      「不必客氣,請用。」

      一颯從辦公室角落的小冰箱裡,給他拿了一罐黑咖啡,自己則是拿了一瓶礦泉水。

      「——那麼。」

      重新在老闆椅上坐下之後,喝了一口水的荻原一颯如是說:「如果你準備好了的話,隨時都可以開始講了,悠介君。」

      加藤悠介頷首表示回應,放下手中的MAX咖啡,「沙優在學校一直有受到排擠,一颯哥知道嗎?」

      「不,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是說沙優她被人欺負了嗎?」一颯稍稍坐直身體,表情變得嚴肅了一點。

      「具體來說應該是遭到了冷暴力吧,因為之前有個受人歡迎的男生對她告白,所以引起了班上一名女生的嫉妒。」

      「那個女生做了什麼?」

      「在背後編排了一些事情,讓沙優在學校交不到朋友。」

      「這些……是你親眼見到的嗎?」

      加藤悠介肯定地嗯了一聲,繼而話鋒一轉,「不僅如此,就連另一名希望與沙優成為朋友的女生,也受到了打壓,這件事給沙優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荻原一颯微微皺眉,眼中閃過回憶的神色,似在回想著沙優在家時的反應,然後沉吟著問道:「這些事情,學校的老師知道嗎?」

      「這種事情是很難界定的,人與人之間也有相性不合這種問題,而且也缺少實質性的證據,所以很難有什麼作為。」

      「也就是只限於學生之間麼……」一颯以食指的輕輕叩擊著桌面,想了想說:「可如果是這樣,那麼沙優為什麼會被選為班長?」

      「是副班長。」

      加藤悠介糾正了他的話語,解釋說:「因為當時沒有人願意接受,而那些女生試圖用這件事作弄結子……也就是沙優的朋友,所以最後才會這樣。」

      「也就是說,沙優是為了保護朋友?」

      「是這樣。」

      「班長是悠介君?」

      「嗯。」

      「也是被迫的?」

      「不,是我自願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喜歡她,所以想保護她。」

      「這樣啊……」

      荻原一颯的眼光波動起來,像是驚訝於他的反應,遂感慨般地說了一句:「你還真是直接,悠介君。」

      加藤悠介不與置評,只是淡淡說道:「畢竟我也不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熱血少年呢。」

      兩人同時安靜了一秒鐘。

      「原來如此,你真是個有趣的人,悠介君。」一颯笑著連連點頭,臉上表現出幾分親和。

      旋即問道:「那麼你來我這裡,是想要讓我做些什麼嗎?」

      加藤悠介搖搖頭,「雖然的確是這樣,不過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還想跟一颯哥討論一下另一個問題。」

      短暫的沉默。

      「……也就是我們家庭的問題嗎?」荻原一颯在「家庭」兩個字上加重語氣,收斂起笑意,像是在畫出一條界限。

      谷丷

      「這似乎不是你該插手的事情。」——悠介從對方臉上讀出這一層意思。

      畢竟這是一種極其失禮的行為。

      別說是在非常注重隱私的日本,就算是國內,擅自打聽或評價他人的家庭,也是非常不合乎禮數的。

      這也是荻原一颯之所以變得嚴肅的原因,然而加藤悠介卻視若無睹,並且一上來就直戳傷口。

      「從一些細節中,我發現沙優身上其實很缺少家庭的關愛,一颯哥知道這件事情嗎?」

      現場出現了一段約十秒鐘的空白。

      果然來了……荻原一颯心中暗道,繼而微微眯起眼睛,問道:「這件事情……是沙優跟你說的嗎?」

      「她從不提及家裡的事情,只是當我們偶爾聊到這方面的事情時,她會露出非常落寞的表情。」

      「落寞?」

      「確切來說,更近似一種心中有所空洞的感覺吧。往往上一秒還在笑著,可在提到相關話題的下一秒,她就突然不說話了。」

      當加藤悠介這麼說了以後,對方臉上忽然露出一抹意外,像是難以想像那樣的畫面,旋即沉默不語。

      見他沉默,悠介則是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包括在放學和休息日的時候,沙優也從來不會答應別人的外出邀約。」

      「就算問她理由也不說,只能看到一副有口難言的表情,但那似乎並不是不想去,而是一種不能去的感覺。」

      ——叩叩。

      荻原一颯敲響了桌面,打斷了他的話,「你在暗示什麼?悠介君。」

      一股淡淡的緊張感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不止是我。」

      加藤悠介直接道出了下面的話語,「通過種種跡象,大家都在想——荻原同學是不是被家裡監禁起來了。」

      空氣仿佛突然凝固了一息。

      荻原一颯緩緩地點頭,神色非常平靜,只有眼中在吞吐著犀利的光。

      「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似乎對我們家的事情有一些誤會,悠介君。」

      「我想也是,不過大家會這麼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所以我才想來跟一颯哥談一下。」

      「跟我談談……也就是說這並不只是單純的告知吧。」

      「畢竟我是責任感很強的班長呢。」

      「原來如此,那麼我就當作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上課時間出現在這裡吧。」

      「如果一颯哥可以這麼做的話,我會很感激的。」

      荻原一颯點點頭,鑑於少年的話目前還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也沒有說出什麼過激的言論,他還是願意暫且聽下去。

      畢竟雖然嘴上否認,但家裡的問題以及矛盾,他心裡其實一直都十分清楚,只是不願說與他人而已。

      雖說如此,但也不代表他會無情到,任由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也能毫無反應。

      在荻原一颯的邏輯里,只要不是讓他在母親和沙優之間做選擇,那麼他其實還稱得上一個合格的哥哥。

      加藤悠介對此十分清楚,因為他在未來已經經歷過這一切,所以這次才會決定改變策略。

      先解決這位大舅哥身上的問題,至於那位母親……他之後還有安排。

      兩人注視著彼此,心中各有想法。

      「——那麼。」

      荻原一颯將手肘撐在桌上,雙手合攏在嘴前,問道:「關於你特意會來找我談這些的來意,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希望你可以更多的關心沙優,一颯哥。」加藤悠介直截了當地回應道。

      「……關心她?」

      「是。」

      「為什麼你會產生我沒有在關心沙優的想法呢?悠介君。」

      「一颯哥的關心是物質上的關心,但是對內心有所缺失的沙優來說,她更需要的是來自家人精神方面的關心。」

      荻原一颯表情微動,有些意外會從一個陌生人口中聽到這種話,這讓他微微失神了一會兒,然後不置可否地問道:

      「就這樣?」

      加藤悠介搖搖頭,「如果可以,也希望你可以在伯母那邊勸說,讓沙優能夠有與朋友一起出去玩的時間。」

      聽到這裡,一颯便是微微笑了起來。

      「你這是為那些朋友,還是為了你自己?」

      「我並沒有想要隱藏私心的意思,不過這兩件事似乎並不衝突,只是現在的沙優卻連做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母親她雖然有些嚴格,但是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限制沙優的出門,這種話還是不要再說了。」

      「那麼你可以做出保證和證明嗎?一颯哥。」

      「保證和證明?你指的是什麼?」

      「保證沙優可以像其他女生一樣,在放學後和休息日可以跟朋友外出,而不是一放學就必須要回家,你可以向大家證明這一點嗎?」

      「你果然還在懷疑我們家嗎?」荻原一颯搖搖頭,無奈地向前攤開一隻手掌,微笑著說:

      「就算是母親她對沙優的門禁時間看管較嚴,但本質上也只是擔心她在外面遇到危險,如果沙優真的想要外出的話,母親也不會阻攔的。」

      不論是語氣還是表情,此時的一颯給人的感覺都十分真摯,確實半個字也不提保證與證明。

      加藤悠介對此恍若不知,只是露出一副事情完成的放鬆表情,微笑著說了一聲那就好。

      「既然一颯哥這麼說了,我願意相信你。另外關於我今天來找你的事情,沙優她並不知道,可以拜託你幫忙保密嗎?」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我不會對她說這件事情的,也謝謝你對沙優的關心,悠介君。」

      加藤悠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禮貌地提出告辭,「不會,那麼我就不打擾了,謝謝你肯抽出時間聽我說這些話,一颯哥。」

      而荻原一颯同樣是微笑著回應道:「路上小心,悠介君,歡迎你有時間再來玩。」

      言語之間極盡親和。

      悠介點點頭,抬腳走到門邊,握上門把手,然後又似想起什麼的,回頭說道:「不好意思,還有一件事情我忘記說了。」

      「是什麼?」

      在一颯的注視中,少年臉上露出微笑,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本來班裡的大家還在想,如果荻原同學真的被家人限制出門的話,就想著要不要通過報警,或者舉報到PTA來調查,不過多虧了一颯哥,現在大家也能放心了。」

      荻原一颯瞳孔猛地一收縮,出聲叫住了將要出門的加藤悠介。

      「悠介君——!」

      「一颯哥?」加藤悠介再次停下腳步,疑惑地回望過來。

      荻原一颯就這麼定定地注視了他幾秒鐘,霍然笑了起來,用溫和的話語這麼說道:「我也忘記向你保證了,關於沙優的事情,你會明白那只是誤會而已的。」

      加藤悠介頷首表示了解,輕笑著說了一個好字,然後邁步而出。

      在門被關上的最後一秒前。

      通過那狹窄的縫隙間,是荻原一颯難看的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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